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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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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爽快下場,少女認真抽出長鞭,魏遼守在小姐身邊。真紅不斷縮短與二人的距離“小姐小心了,他有可能先向你攻來。”魏遼低聲提醒,許思萱低聲回應一聲後拉開身位。

場面一度僵持,練真紅前腳一踏果真如魏遼所說那般,槍尖直直對準了許思萱,魏遼閃至前方,一手闊斧就欲攔下真紅,真紅卻笑道“蚍蜉撼樹!”

真紅就這樣打到倆人再也站不起來為止,這才走去伸手拉二人起來“好吧,你們合格了。”許思萱躺在地上看看頭上真紅又扭頭看向一旁趟著的魏遼,兩人都笑了,少女笑是因為開心,魏遼笑是因為躲過一劫

騰然間太一手中的白紙捲上印上了二人的名字“許思萱魏遼”,太一這才滿意轉身再次坐回椅子上。

就這樣又持續了倆日,人已經全部選完了,零零散散的除了那幾個主動選擇太一門的,其他的全被硬塞進了太一門,共計千餘人。

選完後的今日,各宗門門內會派精英互相比較,第一者可獲得九州更多資源的傾斜,以前都是預設太一門,但現在是和平年代不同於人魔大戰,各家還是得公平競爭,不過有趣的是太一門依舊常年霸榜第一,偶有幾次還是幾個宗門出的妖孽天才力挽狂瀾這才略輸一籌。

真紅四人興高采烈的下場打架,就連這幾天基本沉默的魏辰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更別說暮琪雪了一肚子氣沒處撒,剛下場一眾人就覺得氣勢高漲,對上青陽門,青陽一眾人彷彿被這氣勢唬住了。

青陽門四人臉色有些發黃,還不及四人反應,紅槍已是爆擲而來,一男一女左右攻來真紅緊隨其後,暮琪雪人如起名一手暴雪靈術一下就壓的四人喘不過氣,不久就分出了勝負,離場時幾人發悚覺得剛剛一幕多少還是有點恐怖,“不愧是太一門”四人心中感嘆。

青陽門掌門看著也是搖搖頭“比不過,比不過,嘴皮子功夫哪有人真刀真槍練的實在。”又過了一會,陸梁哈哈大笑“技不如人啊,技不如人,沒事咱們來年再戰!”

時間很快的來到六天後,作為最後一天當然是最精彩的,天尊鬥法可不常見,為了讓中州城內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中心的戰鬥,將會使用最中心的高壇。年年都有因為看了天尊鬥法受益匪淺的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凡民看完鬥法之後就開脈了,從此踏入仙途一步登天

今日的主場不再是那群耀眼的小輩,而是那群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大佬們,不過因為只比兩場的緣故,幾個人站在空中交頭接耳,一眼望去全是靈尊境強者,他們踏空而行,一身強大的威壓散發出去,讓所有人的心中充滿嚮往、崇拜、期待和興奮,哪怕被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也抬起頭緊盯著天上人的身影。

徐良開口“這次輪到誰了?”幾人面面相覷,既然要打就有贏有輸,幾個人身份高了面子自然就重了,要是輸了回去都不好意思在新人面前裝架子,而且還會讓剛進來的新人覺得‘這個宗主好弱’從而造成不好的風氣。

所以他們幾年來都是打著打著突然一陣互相問候然後就打平了,但是今年不一樣了,往屆太一門都是長老帶隊,他們也不好意思叫上太一門的長老一起玩,倒是那位李時誠曾以靈王后期修為自告奮勇跟裂山宗宗主打了一架,那次也是相當精彩,一手精湛的時間靈術跟靈尊境的打的不分上下!這可讓人大開眼界,幾位大能也就明白了太一門沒有軟柿子可以捏。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都在自己身上時,太一也是一楞“嗯?諸位看我幹嘛?想試試極某人的實力直說便是,我不會推脫的”幾人盯著這位年輕強者看了一會,一想到可能會發生跟亦逍遙那次一樣的下場後,他們就有些害怕,紫薇山的掌門眼神則在一旁躲閃不敢直視太一。

徐良思考了一會“上次四家的人分別比試過了,這屆該是你們八宗出人比試了”

四家的人聽後,幸災樂禍的向外挪了幾步,看著場內還在猶豫不決的幾人,他們已經提前擺出了看戲的樣子。“嘿嘿,不然這樣吧,老夫來會會太一小友如何?”開口的正是明清寺的宗主駱弘毅。

“前輩請”太一尊敬答道。

眾人退開一條道,二人的身影徑自飛向場中戰壇,剛落地那八柄掛在袍上的飛劍就一柄接一柄的飛出,全部緩緩落於太一背後,一輪劍環就在太一背後懸掛著緩慢轉動。

“嗯《御劍八門》嗎?”駱弘毅凝重一笑不再猶豫,靈光縈繞在身前一點點的的匯成了一張盾,竟隱隱與明逸才的渾元境有異曲同工之妙,這正是靈尊境強者特有的防禦功法靈盾,原理是將自身靈力散開融合周邊靈氣共鳴後形成的實質靈盾。

“此招叫玄冥盾,尋常的劍可破不開老夫的龜殼,小友,還請賜教。”駱弘毅說道。

太一不敢怠慢二指併攏指揮飛劍,咻咻咻咻的幾聲,八柄飛劍向著駱弘毅急飛出去,劍上纏繞著絲絲劍意,八劍齊出每一劍卻只能在靈盾上刮出一道細痕後就無功而返,見此太一不再立於原地,一劍忽然調轉劍頭直奔駱弘毅胸膛刺去。

劍碰上盾壁的瞬間太一的身影也隨之消失,下一瞬出現在飛劍前,手掌一摸按上劍柄,得到大量靈力灌注的劍轉瞬破開了靈盾三寸,就當劍尖要刺穿盾面,點上駱弘毅胸膛的時候,他終於不再是負手站立,一掌前開,靈光交映於胸前。

“玄天百化掌”

他的手掌順著劍身方向捋去,一掌推開太一的攻勢,化解一劍的同時,自身的玄冥盾開始不穩起來,在近距離得到太一靈力灌注的其餘七柄飛劍順勢突進,駱弘毅四面受敵,面前還有一個正在調轉攻勢的太一。

“哼”駱弘毅輕笑,左腳高高抬起重重落下,一身靈力不再保留,落地瞬間帶來的強勁靈風直接震開了太一和飛劍,落腳處的平臺出現了些裂紋,可見駱弘毅實力強橫。

“不愧是老牌強者”太一心裡暗歎。

駱弘毅趁著太一還未反應過來,一腳再次踐踏而出,暗青色的靈力纏繞上雙掌然後快速推出“玄冥掌!”

眨眼間,叮!當!兩聲巨響,三柄劍自左右飛來並排護於太一身前,太一隔劍借力拉開距離,身影緩慢升空。

“久聞駱前輩玄冥老人的大名,如今一戰果真不凡!”太一說道,心中對這老前輩的評價更高了一些。

“老嘍老嘍,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駱前輩客氣回道,說完還捋了捋白鬚,看似佝僂的老人卻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氣勢,能到此境界的人又有誰是弱者?

呼,太一長出一口氣,攜劍勢再來,老人有序的擋下,同時不斷拉近與太一的距離。太一沉默,召回一劍,同時加快七劍的攻勢靈力全開,那一劍橫浮於身前,劍指駱弘毅的方向,太一伸手在前半包住此劍,源源不斷的靈力和劍意灌入其中,駱弘毅意識到不妙加快了攻勢,卻是怎麼也不能前進了。

七劍閃耀著亮光,太一的御劍術是配合靈魂驅動的,八柄飛劍皆用魂魄溫養,久而久之就和太一通魂了,會自動攻擊對太一帶有敵意的對手,或者是太一認為是敵人的人,在此期間太一可以分出神來做其他的事情。

伴隨著靈源源不斷的灌注,太一懷間的那柄長劍已經出現了危險的氣息,絲絲的劍威從懷中散發出來,場外幾人色變。

“那一劍的恐怖程度已經快要趕上亦逍遙當年那一劍了!”紫薇山的門主說道,同時心裡慶幸今天上場的不是她。

“難道他想效仿亦逍遙?”其他幾人驚呼。

駱弘毅像是看出了太一的心思,絲毫不敢怠慢,渾身靈光再度爆漲,一掌橫推,七劍直接被震退,腳踏虛空加速衝上空中的太一,七劍緊隨其後。

“真是難纏!”駱弘毅捨去防禦徑自將玄冥盾展開護在身後,靈盾憑空擴大數十米堪堪攔住了追來的七柄飛劍。眼看著駱弘毅就要到太一身前,太一嘴角一笑說道“老前輩可接好了”

“破勢!”太一撤手同時向前一推,光劍離手竄出,駱弘毅大叫不好趕緊收回玄盾,可不曾料到劍勢之凌冽,玄盾根本無法阻擋。飛劍直線刺入瞬間破開玄盾,駱弘毅顧不了那麼多,雙手緊握著劍身倒飛數百米,直接飛出場外,可見此招威能之強,待到身子停下來,太一持劍立於自己身前,除卻自己雙手間的那一柄,六劍已經是懸浮在身側緊緊的盯著自己。

“你輸了駱前輩”聲音淡而不驕,勝而不喜,乃是平常心,比武切磋戒驕戒躁,這一點太一一直銘記於心。

老者上杉已經整個破開,透過殘衫能看出明顯的健壯的體魄,與這身精肉格格不入的是那已經略顯佝僂的腰背。

“嘿嘿,輸了輸了,劍出八道光寒九州啊,你也很強”駱弘毅笑著說,又補上一句“有極門主此等本事的人在邊界,九州可是無比的安全啊,我也可以安穩的享受養老生活了。”

太一召回八劍齊齊入鞘,“老前輩謙虛了,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點道理極某人還是知道的。”說完便行禮,轉身飛下戰壇,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供世人調侃,駱老也是重新找了身乾淨的衣服換上離開了戰壇。

只留下一眾人面面相覷,下一刻頓時歡呼聲,讚賞聲,崇拜的聲音不絕於耳,更有些美麗女子嚷嚷著要給太一生孩子,一時間場面無比混亂。

太一隻是默默坐回看臺,沒有說話,此刻只覺得他們吵鬧。背後的李廣明似是感覺到了什麼說了句“還蠻強的”被太一有意無意的聽了進去回說道:“不驕不躁,勤學苦練你也可以的”

李廣明老臉一紅,別過臉去不讓人看,一旁的練真紅笑話他像個小娘們,倆人就勢又要打起來,這無意之舉也讓幾人的關係融洽了些,李廣明總歸能算是個還不錯的人吧。

如此一來早上的事就算是了結了,下午青陽門與四方閣的兩位宗主上去切磋了一下,不出意外的打平了,每年能打出勝負的都是例外了,所以大家對這位年輕宗主的評價更高了些,先前的質疑聲早已不見,但後來的聲音又把他跟那青衫女子比在一起了,屬實是沒完沒了,也怪不得太一心生厭煩。

接近黃昏,倆人的比試也快接近落幕,比起早上的一劍破敵,下午的你來我往更顯高手風範,太一神色淡然不做評價,真紅覺得沒意思就坐下來靠著牆睡著了,其他幾人也都做著各自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個意料之外的人過來向太一打了聲招呼。

“極門主”開口者正是徐良。

“怎麼了?”太一打起幾分精神,面前這位一向不是沒事找事的人,平常找他說句話都不會鳥你,除去急事他平常幾乎不說話,整天一副冷淡的態度讓人難以接近。

“待會先別急著回去,來靈天殿有事找你。”徐良開口,說完就走,看著遠去的人影,太一臉上罕見地露出一抹不安。

日落,本屆萬靈會正式落幕,此時城內幾處大小靈陣不斷泛著靈光,一些路過的凡人看著仙人們遠去的背影,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太一將一眾人簡單安排到城內大院後便消失不見,為首的四人正在介紹著太一門的門規門風,下方坐著一個個忐忑不安的人,再怎麼不情願此刻也只能強裝鎮定,李廣明斜靠在不遠的一柱上遠遠地觀而不語。

飛過幾棟高樓,一座巍然的大殿便出現在太一面前,這座較之那座凡皇的鎏金殿來的更加威武氣派,上面刻著三個金色大字,靈天殿,這座正是用來處理修仙界事務的大殿,全九州僅此一座,一些比較重要的會議也會在這裡舉辦。

太一緩步踏入這座高全城可見的地標性建築,神情略帶緊張,等到看清前方的人影后,才開口道“太一門極太一,前來拜見。”

徐良輕嗯一聲,袖袍一揮一個金框紫木的檀盒便飛出降落在太一的面前。

“開啟看看吧。”徐良道。

太一輕開啟盒子,看著出現在眼前的東西有些不解,好像在哪本書上看過,看著太一疑惑的樣子徐良開口了“這是大摩龍鬚角。”

“什麼!?大摩龍鬚角?”太一驚呼。

龍作為至尊之獸幾乎是可聞不可見,有傳聞龍全部遁入虛空自立一界,現在能見到的幾乎都是蛟龍一類帶有真龍殘脈的王獸,就算如此這些王獸也不多見。傳聞那獸界不出世的老祖就是一位帶有龍族殘脈的王獸,所以任何冠上龍之名的東西都格外的珍貴,而眼前這個長根似須,身長似角的物品竟然跟龍有關!

太一滿臉寫著驚訝,此等重寶一般都是藏於九州內的一處秘境寶庫裡,非人皇指意不可取,既然被拿出來了,就說明這次的事有點超出太一想象了。

徐良開口道“人皇大人說,此次遊歷百界,得一摯友,相談甚佳,他乃是半步之人,卻因為一些事止步不能前,他說若是能找到龍之物細品百年或可得道成仙,若是口服丹藥,那效果更佳。人皇見多識廣,得知一七階丹藥以龍成丹,摯友聽後大喜,說是隻要能滿足他,什麼要求他都能答應。人皇仁慈,不但給了丹方更是要把這主藥也給出去”徐良面色平靜的說完。

太一輕輕的蓋上盒子,生怕藥性外洩壞了這尊藥材,然後開口說道“那麼人皇可有開出條件?”

徐良望向一旁的空坐,低沉說道“護我九州兩千年。”

“兩千年?”太一再次震驚了,這幾乎就是尋常靈尊強者的全部壽命!而且對方還是半步靈帝的強者,不過此番要是真能突破,兩千年也不虧就是了。太一心裡琢磨著。

如此想著,太一嚴肅地抬頭問徐良“那麼閣下需要極某做何事?總不能是把極某人叫過來炫耀一番的吧?”

“人皇大人要你和亦逍遙一起把這東西給那位先生送過去。”徐良回道。

“我和亦逍遙?那太一門誰來看守?難道我一人就不行嗎?”

“那位老先生住在禁區裡面”

“哦吼?既然如此危險,還要我二人冒險前往,真出了事太一門誰來負責?”

“人皇閣下自有安排,還請稍安勿躁。”

“人皇大人不方便親自送嗎?”

太一疑惑了,要是他和師姐都不在,被魔族察覺了突然發難反攻太一門咋辦?以目前九州情況來講還能調出多餘的靈尊強者支援嗎?而且那穆平落實力更甚從前,一位恐怕還是不夠!

徐良只是冷冷的說“人皇大人自有安排,不勞煩極門主費心。”

“早在萬年前,九州戰事我太一門先祖義不容辭,諸位前輩更是允諾我們自由行事,可以不用在意九州的看法,且九州任何人不得加令於我們!但與此相對的只有一個要求,那便是死守邊界。”

“怎麼,你要違背前輩們的意志嗎?還是人皇大人指意如此?”

“這道口諭乃是人皇親自下達的!而且現在也不是戰時,凡事都會有例外!”徐良面色堅決的叫喚道,靈壓逐漸瀰漫開來。

“事出突然,恕難從命,除非閣下能給極某一個更好的解釋。不然憑你還命令不了我”太一盯著有些怒氣的徐良緩緩說道。

徐良怒吼“難道人皇大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嗎?”靈力向著太一卷去。

“哦吼?徐代理這是要跟極某動手嗎”

太一仍一手託著盒子,面色卻有些氣憤,全身的靈力也肆無忌憚的爆發出來,兩人的靈力在中間不斷摩擦,風吹衣鼓獵獵作響,二人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極太一生氣的盯著徐良說“有本事就把那神龍不見尾的人皇叫出來親自跟我談談!”。二人對峙間太一袍上八劍已經是齊齊出鞘,同時太一靈光再次暴漲一下就把徐良壓了回去,兩者境界高下立判,徐涼見此臉色有些鐵青,他本以為境界相仿實力應當差不多,卻沒想到差距如此之大,怕是再多些日子眼前的男人就能突破到後期境了。

徐良本想著用實力讓對方難堪,以達到一種進退兩難的情況迫使他同意,卻沒想到踢上鐵板了,只得在心裡叫苦說道“不愧是太一門門主!”

太一手託著檀木盒,八柄劍已經在身邊圍了一個劍圈,他一步一步地向著面前的人走去,此時的徐良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難堪,周身靈力流動有些紊亂,就在太一準備把木盒重新丟給他的時候,一隻手意料之外的搭上了太一。

也就是那瞬間,太一渾身的靈力開始慢慢消散,太一看著這雙手的主人,八柄劍早已自動向那人刺去,可是無一例外的都停在了他面前。極太一眼睛一睜一閉間,彷彿看見了無邊的白骨冒著森騰的白氣,吃驚之餘更是認真地看清了眼前的男子,

“參見人皇大人。”徐良率先開口恭恭敬敬的弓腰向著面前的這個人行禮,面前這人只是笑笑,擺擺手說道“免了免了,就是規矩太多了所以我才不想回來的。”

太一驚訝的看著面前這人,他一頭蓬散的頭髮,胸間隨意敞開的衣服,腰間還彆著一個酒葫蘆,一副邋遢的樣子,說話間還帶著淡淡的酒香。

這不禁讓太一有些懷疑,因為他極少看見過人皇,只是依稀從老黃他們那些老一輩的透露中有個大概,可眼前這個邋遢大叔怎麼看著都不像。

那隻按著太一的手鬆開,太一逐漸找回了自己身體的掌控權,趕忙召回自己的飛劍歸鞘,用靈力託著木盒,緩緩跪下說道“見過人皇大人,先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人皇見狀,連忙去扶太一差點就讓他跪下去了,幾聲大笑響起人皇輕快說道:“我不像旁邊這個人心胸狹隘,不會在意的,倒是極門主可別跟我太客氣啊,哈哈哈哈”

徐良看了一眼,但也不去爭辯什麼,只顧著安靜地站在那,因為接下來的事與自己無關了。

人皇隨後開口說“這次我回九州也是處理一些要事,同樣容不得耽擱,魔族那邊有我坐鎮,你們太一門的安全無需擔心,那魔皇可奈何不了我!此次叫你二人去,是看在你二人實力出眾才決定的,畢竟這件至寶同樣不得有失,而且答應人家的事總不能反悔吧,要是騙人家這事傳出去,我丟臉倒不要緊,那些‘其他人’的閒話可就不會少了!”說完還不忘拍拍太一肩膀一副很熟的樣子。

看著面前這個一臉不靠譜的人,要不是因為靈識探入此人如陷泥沼,再加上先前那一手出其不意,太一還真會以為這是哪來的登徒浪子。

“太一明白了,既然九州有人皇親鎮,那麼我回去便跟亦逍遙討量此事。”太一果斷說道。木盒再次回到手中,太一開啟腰間百空袋將木盒納入袋中,收好東西后太一就與人皇告別,臨走前瞟了一眼徐良,這傢伙還是一臉沒事人的樣子讓人不爽。

待太一走出大殿,身後遙遙傳來一句靜候佳音,太一皺了下眉頭,似是覺得哪裡不太對,細想之後又覺得無大礙。

“直覺嗎?我也變得神經兮兮了”低聲自語完後太一不多停留便化作虹光消失在此地。

人皇洛鴻望著遠去的背影,嘴角輕笑,露出一抹譏諷,徐良好像早知道般默不作聲,一個陰謀正在有序的進行著,再次轉身時洛鴻又是那副邋遢的樂天大叔了。

“區區下界螻蟻也敢這麼對本座講話,要不是為了閣主大事,誰要跟這群野狗演戲!哼,那個傢伙應該做好準備了吧。”洛鴻默不作聲的走著,一屁股坐上寶座,揮手退去徐良,獨自閉目沉思。

太一重回庭院時已是半夜,一眾新人有些已經睡去。他們與太一不同,境界低下的修士仍需要一日三餐和按時睡眠,太一掏出那艘千雲帆,往天上一揮,小舟再度暴漲,比起上次還大了幾倍,看著院內排列有序的眾人,一道靈梯自空中垂下出現在眾人身前。

“有序上去,把睡著的那些叫起來,現在帶你們回太一門”太一喊道,清澈的靈音灌入眾人耳中,幾個瞌睡的傢伙直接打了一個哆嗦。

眾人開始有序的排隊走上去,直到最後一人也上去後,太一和四人檢查了下,對著名單一個個檢視後便不再停留,太一對著中樞的一個晶球就開始灌輸靈力。

三日後再度到達南雲州,那老州主還是在這等候,當船舟到達後再度揮手告別,還是那用副和藹的笑容送離他們,那看向千雲帆的眼神裡寄滿了期望。

靈舟全力之下兩日便到達太一門山腳下,幾人眼前再次出現一個熟悉的巨大拱門上掛著太一門三大個字的醒目牌匾,往門內看是無盡的樓梯。

“你們幾個處理,我還有事先走了。”太一對著幾人交代說道。

“掌門慢走!”眾人齊聲回答。

“咳咳,那麼由我簡單做個介紹吧。”開口的是魏辰。

“太一門分內外倆院,內院可以自由進入,前提是在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走完這條長達五千米的環形步梯,或者突破到靈固境後可以在內院選一峰入駐,到那時就不用每天都爬了,還有不用想著作弊,整條路有都長老設定的法陣,一但感應到靈力波動就會被驅逐出去。”

魏辰說完一群人就叫苦不迭,望著那看不到頭的天梯,有些人已經心生退意,有些人則鬥志昂揚。“對了,入門修行不滿九年提前退出者將永遠在萬靈會上除名哦!”暮琪雪補充說道。

“好啦好啦,師姐你就別嚇唬他們了,當年我們不也是這麼爬過來的,小師弟小師妹們要加油哦!我在山上等著你們!”繆詩蘭對著眾人打氣說道。

看著繆詩蘭如仙子般的溫暖笑容,眾多男師弟已經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了,“這個笑容由我來保護!”

“戰場總會有靈力枯竭的時候,最後想活命還是要拼體力的,所以還是好好的修煉吧!我叫練真紅,我會在上面等著你們!”真紅興奮地說著,不知為何聽他說話總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好了,現在開始分配你們在外院的住處,每一處區域都有老學員在負責,還有什麼不懂的直接問他們吧。”魏辰再度開口。

隨後在四人的帶領下眾人被分配到了外院的各個角落,外院並不氣派,隨處可見的稻田農草,還能看見在耕作的人,只是無一例外的都穿著太一門的服飾,一座大院可住四五十人,在這裡吃住全靠自己,想修習就去爬那樓梯,生活簡單樸素。

分派完後,幾人準備從樓梯爬回去,李黃毛卻奇怪的問道“我們也要?”

“不然呢?”真紅奇怪的看著他。

李黃毛不信邪硬要試試這法陣的厲害,腳掌纏上靈力就要蹬出去,這時階梯泛起靈光將他震了出去,眾人不說話,繆詩蘭開口笑道“說了你還不信,你是得有多笨。”

李廣明只好認栽,路上也能看見零零散散的幾批人也在攀登,只是那幅灘在階梯上的樣子實在不敢恭維,練真紅卻大聲鼓勵他們讓他們努力爬。

攀至盡頭,幾人面色不改,一旁的李廣明微略有些氣喘,幾人見狀也不多說什麼,互相告別後就回各自的山頭去了,留下李廣明一人在風中凌亂“欸不是,我要住哪?”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的他,就這樣在內院獨自待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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