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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鳴泉最近食慾不振,總是懨懨的模樣。
裴之水於是給他買來涼食。
這裡的涼食很特別,用井水涼鎮,吃起來冰冰涼涼的,十分消暑。
只是陸鳴泉食不知味,只勉強吃幾口。
裴之水有點無奈,“你到底怎麼了?”
陸鳴泉懨懨道,“不知道,只是一點兒都沒胃口。”
裴之水忽然心中一動,“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陸鳴泉茫然,“不可能啊。”
裴之水找了大夫,給陸鳴泉號脈,結果什麼都沒有。
陸鳴泉寬慰道,“可能只是天氣太熱了,不用擔心。”
只是沒幾日,裴之水忽然看見城裡貼上了佈告,說是南邊戰事吃緊,要徵男丁。
裴之水回去後就把這件事告訴了陸鳴泉。
陸鳴泉想了想,“南邊和蠻族接壤,一直戰事不斷,只不過聽說前幾年蠻族出了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如此能人,不能不防。”
陸鳴泉本身有戰功在身,如今南邊戰事愈演愈烈,他很快收到了前往南邊的諭旨。
裴之水換男裝,扮作師爺跟在陸鳴泉身邊,一起啟程南邊。
這是裴之水頭一回出遠門,看什麼都新鮮。
她和陸鳴泉是坐著馬車去的,南邊路途遙遠,即使有馬車趕路,也花了將近一個月。
從前裴之水愛看行軍打仗的古代片,但是這都不及親身看一眼。
將近一個月後,他們在一個名為可喜的小縣城住下了。
這個小縣城很窮,他們住的小院子稱得上當地最好的條件了。
“這地方好悶熱啊。”
裴之水苦著臉說著,“這裡的人都是怎麼活的啊……”
陸鳴泉把裝著冰塊的銅鑑搬進來,頓時帶來一陣清涼。
“哇,這是什麼東西?”
裴之水頓時眼前一亮,眼前這東西摸上去還冰冰的。
“是銅鑑,陛下體恤武將,賞賜了銅鑑給我們降溫。”
裴之水賴在銅鑑旁,覺得總算是喘過氣來了。
“那蠻族最近怎麼樣?”
“前兩天才休戰,好像是他們在等待補給。”
蠻族地處西南,以放牧為主,他們普遍體型彪壯,而且騎馬作戰。
為了針對他們的騎兵,我們一般都是由弓箭手開路,在弓箭手塗火油,射出濃濃烈火。
這種方法很適合開啟缺口,然後再安排投石手,巨石的威力驚人,能夠很好打擊對方的戰鬥力。
裴之水身穿銀甲,跟著陸鳴泉一同登上瞭望塔。
瞭望塔高八米,能看到縣城外的雙溪河。
我方士兵在雙溪河一側和蠻族士兵對峙,雙方人數相差不多,但是蠻族士兵身強馬壯,反觀我們,顯得身體小了一圈。
裴之水有些擔憂,“那些南邊蠻族也太強壯了,這樣看起來我們豈不是會沒有勝算……”
陸鳴泉卻說,“別擔心,雖然蠻族有騎兵,但是他們的缺點也很明顯。”
裴之水左看右看都沒看出來有什麼缺點,但是本著對陸鳴泉的信任,還是嚥下別的話。
陸鳴泉命人在高高的城樓上架設大木桶,木桶內外塗抹清漆,然後盛放滾燙的熱油。
半夜,蠻族的人偷襲,但是我方士兵早有防備,趁他們架木梯爬上城牆的時候傾倒熱油,頓時慘叫聲連成一片。
“放箭!”
隨著陸鳴泉一聲令下,無數鋒利的箭雨破空而來,箭頭塗了油,點燃後劃亮夜空,射中蠻族士兵時,烈火迅速引燃衣袍,很快讓他們變成一個個火人。
隨著天色漸漸熹微,進攻的蠻族士兵死傷慘重,而我方士兵幾乎安全無恙。
所以,陸鳴泉的威名一下子傳遍全軍。
裴之水對他也很佩服,不愧是十六歲就上場殺敵的少將軍,在戰場上沉著冷靜,掌控全域性。
將軍主帳內,陸鳴泉正在回覆宮中的信件,他運筆如飛,下筆從不塗改,一氣呵成,而且字型俊秀,風骨飄逸。
裴之水等他忙完,拉著人沐浴。
她忽然發現,陸鳴泉原本平坦單薄的胸口處卻隆起兩團軟肉,如女子一般。
她忍不住伸手撫摸,陸鳴泉渾身一抖,顯然不知所措。
“我這是生病了嗎?”
裴之水對他的那一對小白兔愛不釋手,“不,更像是發育了。”
陸鳴泉難為情,沐浴後想要把胸口纏起來。
“不要弄這些,對身體不好。”
“但這樣,萬一叫人發現不對勁,該怎麼辦?”
陸鳴泉顯得憂心忡忡。
裴之水卻說,“這有什麼的,你在衣袍外穿著鎧甲,誰會注意?”
兩人躺在床榻上,裴之水只是摟著陸鳴泉輕輕撫摸幾下,就覺得掌心下的身體有些發燙。
陸鳴泉也不說話,只是用一雙水盈盈的眼眸看著她,欲語還休。
裴之水心道,系統的求歡丸就是好用啊。
一夜顛鸞倒鳳。
可憐的少將軍,白天要沙場殺敵,晚上要伺候師爺。
一連好幾日,陸鳴泉白天夜裡都要忙,饒是這樣,晚上也還是熱情萬分,一雙修長的美腿死死纏在裴之水的身上,胸口前的一對白兔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在可喜十日,蠻族都無法破城而入,反而兵力折損過半,狼狽不堪。
相反之下,陸鳴泉帶領的軍隊精神奕奕,越戰越勇。
大概是吃到了苦頭,蠻族這幾日按兵不動,看起來在休養生息。
將軍主帳裡,陸鳴泉墨髮披散,胸口軟白晃盪成波,一對金絲蝴蝶翩翩而舞。
雲收雨歇之後,陸鳴泉渾身無力軟在床榻上,汗溼全身。
仔細看,他的腹部微微凸起,彷彿女子懷有身孕。
“我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肚子都大了。”
陸鳴泉有些苦惱。
裴之水摸著他的肚子,手感很好。
【系統,目標男主懷孕了?】
【回宿主,沒有。】
既然不是懷孕,裴之水就沒有放在心上。
兩日後,蠻族派使者前來,說是蠻族將軍阿拜克邀請陸少將軍會談。
裴之水知道後,只覺得莫名其妙,“有什麼好談的啊,他們根本打不過,應該退兵才是。”
陸鳴泉說,“既然要談,我就去看看他到底想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