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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沒說話,林良主動開口:“你哥他在酒樓喝酒時起了火,不過好在人沒事。”
鄭芊趕緊讓管家接過鄭維,讓他將三哥送回房間。
“多謝你救我三哥一命。”鄭芊表示感謝。
“是我應該做的。”林良沒有否認。
“進來喝杯茶吧,你如今是我鄭家的恩人,我們也理應答謝。”
“不必了。”好不容易找藉口逃離了火場,他現在只想回家休息。
給鄭家留了個好印象,並且讓鄭芊對他念念不忘,女人嘛,就得吊著,太黏在一起,就不懂珍惜了。
接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鄭芊一人站在門口,痴痴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夏青青看得氣死了,這個心機渣男,恬不知恥地冒領功勞,人是你救的嗎?還在那“是我應該做的”,做什麼了你。
她恨不得趴在女主耳邊告訴女主真相,但按照女主現在這個智商,可能會適得其反。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揭露他的謊言!
就不能跳過戀愛腦女主,直接和劇裡其他的正常人溝通嗎?
夏青青眼前突然出現了一行金字:
【完成任務即可獲得與其他角色溝通的道具】
“什麼任務?”她問道。
金字隨即消失,什麼線索也沒留下。
“什麼玩意?怎麼說話說一半呢?”夏青青十分鬱悶。
為了表示感謝,鄭芊打算買些禮物送給林良家。
前邊街道卻鬧哄哄的,看熱鬧的人群將道路都給堵住了。
“今天我不找到錢,你們三個一個都別想走!”一個凶神惡煞、屠夫模樣的人說道。
“關我們什麼事啊?張老三你不要隨便冤枉人。”其中一名大嬸不服。
“剛剛就你們三人來我這看過肉,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興許你那錢早被人偷了去,也不見得是我們當中的一人做的。”
“不可能,我不久前才數過,數完後就只有你們來過我的鋪子。”
鄭芊不喜看別人吵架,正欲離開,換道繞行。
夏青青那卻出現了金字:
任務:幫張老三找出小偷
好不容易等來了任務,夏青青趕緊叫住了鄭芊:“別走!”
怎麼又是這個聲音,鄭芊並不打算理會。
“別人辛辛苦苦賺的錢就這樣被偷了,你就打算這樣走開,視而不見嗎?你就這麼冷漠?”夏青青繼續說服她。
這種案子,自有衙門來管,鄭芊在內心反駁道。
“那衙門要是錯判了呢?到時候錢追不回來呢?張老三的女兒身患重病,他每日賣肉的錢才將將能抵他女兒的藥錢。”
聽到這,鄭芊有些動容。
可是抓小偷,我能幫上什麼忙?她在心裡無奈地說道。
“我有辦法抓住兇手,你照著我說的去做即可。”畢竟她那麼多古裝探案劇可不是白看的。
三人仍在爭吵個不停。
“我可是替林府的後廚採買東西的,要是耽誤了事,你能負得起責任嗎?”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沒了耐心。
另一名年輕男子也嚷嚷道:“我是酒樓的雜役,後廚可等著我買的菜,要是晚了,耽誤生意怎麼辦?”
“我也忙得很,一會買完菜,我還得去幫我男人做事呢。”大嬸也不甘示弱。
屠夫震怒,將菜刀往往砧板上一剁,大喝:“我看今天誰敢走。”
“我有辦法知道誰是兇手。”鄭芊從人群裡站出來。
張老三看她一個年輕女子,有些懷疑:“你當真有辦法?”
“自然,但我需要三盆清水。”她按照夏青青教她的說。
張老三半信半疑,端來了三盆清水。
接著,鄭芊讓三人把身上的銅錢放入水中。
她仔細觀察了三盆水,對著年輕男子說道:“就是你偷的錢。”
“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
“你這盆清水的表面,有層明顯的油脂,只有屠戶這種整天雙手油膩的職業,身上的錢才可能有這麼多油脂。”
“我來買菜,手難免碰到肉,再碰過錢,錢上有油很正常,你憑什麼說是我做的。”
“的確,錢上有油不奇怪,只是你身旁的大叔大嬸也是來買菜的,他們盆裡的水上卻只浮出一點點油脂,而你的卻這麼多。”
“你就承認吧,被抓住了還不承認。”圍觀群眾中有人說道。
年輕男子只得承認自己的罪行。
見他承認了,張老三讓他還了錢,便也不再追究。
任務完成,夏青青的手裡突然出現一張紙條。
【寫完字,紙條便會出現在你心裡想的那個人的身邊】
夏青青第一次獲得道具,有些欣喜,但又有些愧疚感,她怎麼有種卸磨殺驢、背叛好友的感覺。
對不起了,女主,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你擺脫戀愛腦。她在心中默唸。
鄭芊卻對腦海中的聲音多了幾分信任,難道這人真是神仙,並未欺騙她?
夏青青思索了半天,字條到底該留給誰呢?
女主的父母?不行,若是知道此事,跟她吵起來,可能會加劇家庭內部矛盾,給男主可乘之機。
女主的幾個哥哥?大哥要工作,還要照顧自己的小家庭,太忙了;二哥太直;三哥更是靠不住。
那就給鄭梓筱吧,機靈而且向著女主。
鄭梓筱正看著畫本,桌上突然出現了一張字條。
奇怪?這是誰放這裡的?我之前怎麼沒看見。
只見字條上寫著:救鄭維的是金川縣縣衙的捕頭。
可是昨日姐姐明明說,是林良救的三哥,今日一大早還去給他家挑禮物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滿心疑惑,決定去縣衙打聽打聽。
鄭芊這邊已經提著禮物,到林家門口了。
她踟躕了半天,沒有進門。
萬一林良不在家,家中只有他的母親和姐姐怎麼辦?她記得,她們二人是不喜歡她的。
鄭芊還在糾結,門卻突然開啟了,林香茹鄭打算出門買點鹽。
看見鄭芊提著東西站在門口,她輕蔑地問道:“你怎麼來了?”她一直看不慣這個鄭家的大小姐,羨慕她,更嫉妒她,憑什麼她生來就有錦衣玉食,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而自己在傢什麼都得做,還被母親處處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