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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咱!哥倆今天…必…必須喝的躺著!”大鬍子搖搖晃晃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秦笑眉頭一皺,這傢伙,明顯是要灌自己酒。
劉玉華也是注意到了秦笑的神情,於是乎趕忙跟自己的僕人使了一個眼色。
僕人立馬走上前去:“您有所不知,我家駙馬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不能飲酒。”
“不喝酒?男人怎麼能不喝酒?不喝酒那還叫男人嘛?”大鬍子突然吹鬍子瞪眼的說到,甚至都不結巴了。
“我們良駒國五歲的孩子都能喝酒!你們駙馬憑什麼不能喝酒?嗯?”
“並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不過,我修行的功法特殊,不可飲酒。”
“哈哈哈哈哈!可笑!”大鬍子離開了秦笑,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切!我看你就是不給面子!”另一個良駒國的大漢站起來說到。
“我長那麼大,還沒聽說過什麼功法不能喝酒,要是有這樣的功法,哪怕是天階的,老子都不稀罕,我看你就是個不敢喝酒的慫球!”
“就是!不敢喝酒你來良駒國做什麼!”
“慫球!”
“沒種!”
短短的時間,幾乎所有的良駒國的人都開始嚷嚷。
小隊裡,劉玉華還有銀山國的人都看著秦笑,他們也不知如何是好。
“若我沒記錯的話,良駒國似乎地廣人稀,這哨站,距離最近的部落,騎馬也得一個時辰?”
“說什麼屁話呢?我們良駒國人少怎麼了,人少我們各個都是能上馬打仗……”
這個良駒國的傢伙話還沒說完,就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一柄長戟,直接將男子的喉嚨洞穿。
“你敢殺我們良駒國人!!”
這一瞬間,除了已經喝暈死過去的人,在座的所有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哪兒還有絲毫的醉意?
“起!”秦笑舉起拳頭。
“在!”所有玄鐵小隊的人都爆發了自己的其實。
“喂。”
“你覺得兩個大玄師能不能把你這裡的人殺光?”
秦笑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大鬍子走去。
“噗呲!”一柄長槍直接將一個想偷襲秦笑的傢伙給捅了個對穿。
長槍從左肩膀扎進去,從右胯骨出來,將其死死的釘在地面上。
“啊!!”男子撕心裂肺的哀嚎著。
不斷地朝著大鬍子這邊揮手,可疼痛讓他根本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夠不斷地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
但大鬍子理解這傢伙的意思:“救我!”
“知道為什麼我不殺光了你們嗎?”秦笑看著大鬍子問道。
不待大鬍子回答,秦笑直接一戟斬下了那地上吼叫著男子的頭顱。
這圓滾滾的腦袋像是皮球一般的滾到了不遠處,留下一路滲人的血跡。
“因為我心善,我不喜歡殺人。”
“嘔!”劉玉華直接跪在了地上,用一隻手支撐著地面吐了起來。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殺人現場。
“我是銀山國的駙馬沒錯。”
“但有求於你們的是銀山國!不是我!”
“拋去駙馬我還是仙鶴門弟子!更是大玄師!”
“都給我跪下!”
一個年紀稍小的傢伙實在是太害怕了,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你個小雜-種!我們良駒國只有站著死的人,沒有跪著生的畜生!”
旁邊的人狠狠地一巴掌拍在了下跪男孩的腦袋上,把男孩的帽子都給一巴掌扇飛了,可見這一巴掌力道有多大。
一道青澀光芒閃過,以大鬍子為分界點,下跪男孩另一側的人,把秦笑一擊皆斬。
腸子,腦漿子,各種臟器和殘軀斷臂灑了一地,甚至還能夠看見那白花花的,他們剛剛喝下去的馬奶酒。
“噗通”一連串的下跪聲響起。
這群傢伙再無之前那般囂張的姿態。
“你們狂一點啊,不是很有骨氣麼?突然下跪做什麼?”秦笑一步步的朝著走著,大鬍子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在地上以雙手撐地,雙膝跪地,像是狗一般的爬到了秦笑的面前,親吻著秦笑的鞋子。
“偉大的強者!我們願意跟隨您!”
“賤骨頭!”秦笑一腳將他踹翻。
轉過身,揮了揮手:“除了那個小孩,全殺了!”
走向已經快把腸子給吐出來的劉玉華,銀山國來的隨從也有些恐懼的向後退了半步。
“駙馬,您……”劉玉華的貼身侍女壯著膽子走上前來想要阻攔秦笑。
停下腳步,秦笑微笑著看向眾人,只是,臉上的血跡,讓眾人只覺得秦笑恐怖:“還有誰要攔我?”
無人做聲。
“你很好,很忠心。”秦笑拍了拍侍女的肩膀,在身後那群良駒國人漸漸消失的慘叫聲中,將其輕輕推開然後走到了劉玉華的面前。
“給,擦擦嘴。”秦笑將一塊手帕遞到了劉玉華的面前。
劉玉華抬起頭來,有些恐懼的看著秦笑。
“別擔心,我名義上好歹是你丈夫不是麼?”
接過手帕,劉玉華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她現在感覺嘴巴里面非常的苦,似乎膽汁都給吐了出來。
“你這樣,可沒有辦法復仇哦。”秦笑右手對著空氣一握,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了秦笑的手上。
將匕首塞到劉玉華的手裡,秦笑指了指剩下的那個小男孩。
“去,殺了他,把他的腦袋割下來送到我面前。”秦笑指了指那個小男孩。
他讓小隊隊員留下小男孩,可不是因為大發慈悲,只是因為小男孩的修為最低。
他一眼就看出小男孩剛剛步入修行大門不久,此刻的修為,恐怕也就是玄者一階左右。
以劉玉華玄者三階的實力,足足多出小男孩二百來斤的力量,想必,殺他不難。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哦。”秦笑摸了摸劉玉華的腦袋:“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的話,我就不和你一同回銀山國,你自己應該清楚後果是什麼。”
“放開那個男孩,隨他跑,但不準騎馬。”秦笑朝著自己的隊員吩咐道。
男孩像是逃命的老鼠一般,發了瘋似的朝著反方向狂奔而去,他此刻只恨自己爹媽怎麼不多給自己生兩條腿!
秦笑不緊不慢的看著男孩的逃竄,以及劉玉華的畏縮。
“劉玉華,你記住,你死了,那你母親的愁,可就沒有人幫你報了。”
說完,像是拎小雞兒似的把劉玉華拎上了馬背,旋即拍了一下馬屁股。
馬兒便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朝著遠處狂奔而去。
秦笑一群人就這樣在原地休息,至於劉玉華帶來的人馬,則是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躺在廣闊的大草坪上,嗅著夾雜著血腥味兒的草香。
秦笑突然笑了,因為,他的道,又增添了新的東西。
“我的道,便是保護親朋與友好的弱者,剩下的,我怎麼高興怎麼來。”
這道,多了些許隨意,也多了一絲魔性。
從現在起,秦笑的道,才算有陰有陽。
獨陽不生,孤陰不長,何為陰陽?
陰陽其實就是一個二分化的定義。
男人是陽,女人是陰。
上是陽,下是陰。
善是陽,惡是陰。
一個陰陽俱全的人,才算得上是人。
一條陰陽俱全的道,才能夠走的通。
如果石爺看見這一幕的話,一定,會很欣慰吧。
可惜,石爺不知怎的,陷入了沉睡。
一個時辰之後,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出現在了藍天與草地的交匯處。
“喂,你叫什麼來著?”秦笑指向劉玉華的侍女。
“回…回駙馬,叫我小翠就好。”
“小翠?”秦笑挑了挑眉,似乎自己曾經也有個侍女叫小翠?
“會騎馬吧?你好歹是個玄者七階。”
“會的。”
“去騎馬接她吧,這麼遠她得走多久?”秦笑搖了搖頭旋即又道:“記得把腦袋帶回來。”
“全員!整備!”
不一會兒,小翠就騎著馬把劉玉華帶了回來。
“我做到了,你一定要跟我回銀山國。”
劉玉華不等馬兒停下,直接就跳了下來,將手中一個血肉模糊的球狀物扔到了秦笑的面前。
秦笑將這坨東西的頭髮撥開,確認是那個小男孩之後,將手臂搭在了劉玉華的肩膀上。
心念一動,玄力隨之運轉,一瞬間,劉玉華和秦笑身上的汙漬便被秦笑的玄力震落。
原本骯髒不堪的衣服,也重新幹淨了起來,只是,多了個窟窿。
很快,窟窿的附近又出現了新鮮的血跡。
“還是缺少戰鬥經驗啊。”秦笑嘆了一口氣,然後直接抱起劉玉華朝著不遠處的帳篷裡走去。
“知道處理這種傷口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嗎?”秦笑將劉玉華放在乾草垛上躺平。
“找輔助型修士,或者用藥物治療,再不濟用紗布綁起來止血。”
“不不不,那是課本上的內容。”秦笑隨手抓了一根棍子,折斷成合適的長度之後遞給了劉玉華。
“咬住它。”
劉玉華雖不知為何,但還是照做了。
下一刻,秦笑掀開劉玉華的衣衫,將傷口暴露在空氣中。
然後不只從哪兒變出了一柄燒紅的匕首,對著劉玉華的傷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呃!!”劉玉華直接被疼的青筋暴起!
近乎完美的容顏,也在此刻變得猙獰起來。
秦笑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直接按住了劉玉華不讓她起來。
直到匕首從火紅變為本色之後,這才鬆開了劉玉華。
“短時間內,流血比燒傷更加致命,特別是還在戰鬥的情況下。”
“所以,你最好隨身攜帶一些火種。明白了嗎?”秦笑盯著劉玉華的眼睛。
就像是在看一段時間前的自己。
“明白了!”劉玉華點了點頭,牽扯到傷口疼的直齜牙。
“可這樣,很難看,阿姐說,得好多好多兩銀子才能夠買到治療這樣傷疤的藥膏。”
“我買不起……”
“買它幹嘛?傷痕,不應該是戰士的榮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