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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瘦弱的男子也是灑脫之人,開啟摺扇,爽朗一笑:“但講無妨。”
“我需要一個大內金牌,你捨得給麼?”
還以為他不捨得,不想,下一秒,他就把那貼身的太監給叫了上來。
隨後,他衝太監伸手:“腰牌拿來。”
太監呆了片刻:“主子,那可不能隨便送人啊。”
“少廢話,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太監不敢多嘴,拿下了腰牌,雙手遞上,這男子又交給了趙牧:“收著吧,不過從明天開始,你必須教我那好玩的功夫。”
“你是皇帝還是太子?”
趙牧如是問道。
這事也是能隨便問的麼,太監當即就不爽了:“這位公子,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妙。我們主子願意交你這個朋友,已經很給面子了。”
切,不說就不說,咱還不想問了呢。
看了那麼多古裝劇,趙牧知道怎麼使用詐術,他突然拿著金牌過去,指給瘦子看:“唉?皇上,你看這東西好像寫字不對啊。”
“唉!不可亂說,我不是皇上。”
詐術的運用,也是一門學問,不是皇帝就是皇子了。
站著的太監已經按耐不住:“你再敢胡言亂語,當心雜家不客氣了。”
“唉,你的奴才真礙事。”
“你先下去吧。”
太監鬱悶離開。
趙牧又問道:“你是皇子吧,上這兒來幹什麼了?”
皇子嬉笑著,小聲說:“聽說江淮第一美人兒柳盼兒來到了這兒,我早就想一睹芳容了。”
趕情,是為了泡妞,大老遠從京城來到這裡的啊。
嘖嘖嘖,自己的準媳婦兒盼兒,就那麼吸引人麼。
皇親國戚想要哪個女人,都是手到擒來的,他得當回事:“不巧啊,盼兒已經是我的小妾了。”
“什麼?”
男子震驚不已:“這位兄臺,你娶了個煙花女子?”
幹嘛那麼大驚小怪的。
哦!
時間不早了,應該回去了,兩個女人等的很著急。
趙牧站起身:“我的酒樓就東大街的最前面,你隨便一打聽就知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飛跑到酒樓,盼兒看見他的一霎那,瞬間上去抱住。
“趙牧!你沒事,嚇死我了!”
額,別抱的那麼緊,楚嫣然正看著呢。
為了慶祝丈夫安全歸來,女人準備了一桌酒菜,可惜趙牧已經吃飽了。
得知趙牧打了河防營的人,二人嚇的一機靈。
官差也是敢打的麼,人家手下幾千個小弟,隨便一聲招呼,來幾百個人把你給做了,你喊冤都沒處喊去。
盼兒依然是老建議,勸趙牧離開江州縣,她可以用自己的花船帶著夫妻二人離開。
可是,等趙牧掏出懷中的腰牌之後,兩人再次震驚了。
這是大內御賜的金牌!象徵著皇權啊!
大小文武官員見到金牌,都必須下跪的,如同見到皇帝老子一般。
“夫君,你從哪兒偷來的?”
“是別人送的,一個皇宮裡的人,八成是皇子。”
“不會吧,堂堂的皇子,怎麼會來到咱們江州縣,太匪夷所思了。”
連見多識廣的柳盼兒也猜不出其中的道理。
趙牧無奈搖頭:“他說,是為了找你才來的,你是江淮第一名妓,聲名遠播。那皇子為了找你,可是煞費苦心啊。不過我看的出來,他身體素質很差,應該是個病秧子。”
“夫君,那麼多男人都想要盼兒,她太危險了,我有個辦法,可以一勞永逸。”
頓時,趙牧和盼兒大概都猜到了楚嫣然要說什麼。
一男一女,都臉紅了。
“夫君,讓我和盼兒一起伺候你吧。”
盼兒本是風塵女子,可她是乾淨身子,冷不防聽到這話,也是萬般的羞澀。
趙牧:“娘子,你胡說什麼呢,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楚嫣然拉著他的手,說道:“夫君,我不能瞞著你,我終身都不可能有身孕。俗話說的好,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若是不納妾,如何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呢。”
這事,趙牧從未聽過:“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從弱冠之年就知道,我的爺爺本是江州縣的名醫,是他親自給我診脈的。而且,我命理不好,全縣的人都知道……你也是知道的,我剋夫。”
此話,瞬間溼潤了趙牧的眼睛。
“娘子,你別說這些,我不是個迷信的人,我與你已經有夫妻之實,我不是照樣活的好好的麼?那些都只是巧合罷了。”
“那是我爺爺最好的朋友的說的,他總不能騙我爺爺吧。求夫君替趙家的列祖列宗著想,莫要當一個不孝兒孫。”
接著,她又問女方:“盼兒,你可願意與我共侍一夫?”
說心裡話,柳盼兒願意,如果她對趙牧沒感覺,就不會連夜跑來報信了。
小時候,她不喜歡趙牧,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手被楚嫣然緊緊握著,她含羞點頭:“姐姐,你不嫌棄我的過去麼?”
“你流落風塵,也不是你的過錯啊,而且你守身如玉,我覺得你能替相公傳宗接代。你現在名聲在外,早一天有個歸宿,早一天脫離苦海,不是麼?”
像盼兒這樣的女人,大多都是孤獨終老的,即使嫁人,也不會有人真心對待她。
誰會娶一個煙花女子當正室呢,哪怕名聲再大,傳出去也被人詬病,辱沒了祖宗的牌子。
她道:“我若加入趙家,豈不是辱沒了趙家的先祖。”
不管她說什麼,心裡總歸是樂意的。
所以,楚嫣然去準備了紅蠟燭,小門小戶的,也不用大肆操辦了,今天就成親,洞房之後,就是趙家的女人。
雖然不再想曾經那般一收就是數千兩銀票,但總比四處漂泊的強。
晚上,趙牧躊躇再三,還是推開了房門,他看見楚嫣然在遠處望著他。
“夫君,莫要冷落了盼兒。”
趙牧低頭走進房間,看著床邊穿著大紅衣服的新娘子,胸中一陣激盪。
真想不到,命運使然,曾經的娃娃親,現在又真的實現了。
“夫君……你進來了麼?”
趙牧緩緩靠近,掀開了她的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