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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持鋼管的混混,朝我衝過來的瞬間,我側身躲開,一把將其手裡的鋼管搶奪過來,隨手就直接砸在了他肩膀上。
他猛然吃痛,整個人瞬間倒地!
這還只是剛剛開始,緊接著其他人一擁而上,不過好在巷子的空間並不大,他們都在我前方,我倒是不用擔心背後會被人偷襲。
我邊打邊退,不過片刻對方就已經倒下了五六個人。
六叔曾經說過,磨鍊拳法最好的就是實戰。
因為在實戰過程中,會出現很多無法預知的狀況,而那個時候就是考驗對形意拳的掌握程度。
只不過眼前的這群人戰鬥力實在太弱,加上地理優勢,我根本就使不出全部的實力。
不過十分鐘左右,在我面前就沒有一個還能站得起來的人了。
我走到領頭的那黃毛身邊,他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你……你想幹嘛?”
我笑了一下道:“你剛才不是說要讓我知道後果嗎?這就是你說的後果?”
“你不要亂來……”
“亂來?這可說不好,我這個人有時候連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我猛地舉起手裡的鋼管,裝作一副要打他的模樣,結果這黃毛嚇得直接就跪地求饒:“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是我不長眼,你就饒了我吧。”
“說吧,是不是秦逸讓你來的?”
“是……是秦少讓我們過來的……”
“他和你是怎麼說的?”
“他說打斷你一條腿,給我們五萬塊錢……”
我摸了摸下巴:“這傢伙也太摳門了吧,打斷我一條腿才給五萬。要不我們來做筆交易,你去把他的腿打斷,我就饒了你,如何?”
“啊?”黃毛一愣。
“怎麼?不敢去?那行,我現在就打斷你兩條腿,這樣咱們也算是扯平了。”
“別別別……我去,我去!”
我看著他:“明天我要是看到秦逸安然無恙的來學校,只要你還留在西洲一天,那就你要做好被我找到的準備。到時候,可不就是兩條腿能解決的事情了。”
“大哥,你放心,我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做到。”
把手裡的鋼管,丟到一邊,我徑直走出了小巷。
而就在這時,李雨晴和喬嘉月跑了過來,一看到我李雨晴就一臉擔心的問:“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沒事。”
“剛才那群人呢?”
我指了指身後的巷子,兩人好奇地越過我,想要去看個究竟。
等看清楚巷子裡的情況之後,兩人像看怪物一樣的打量著我,特別是喬嘉月,那眼神把我從頭到腳掃了好幾遍。
“你這麼能打?”她一臉不可思議地問。
我微微一笑:“二位學姐,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李雨晴倒是沒有喬嘉月那麼震驚,畢竟她之前是見過我出手的。
不過看得出來,在得知我沒事之後,她也鬆了口氣。
打了輛車,我們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把她們送回女生宿舍,自己也就回去睡覺。
第二天的時候,秦逸沒有來上學,到了下午也不知道丁泉從哪得到的訊息,說是秦逸出車禍了,過馬路的時候被一輛車撞飛了,斷了一條腿,現在還在醫院。
聽到這個訊息,我心裡暗道:看不出來,那個黃毛倒是挺守信。
“這就叫什麼?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讓他猖狂,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吧?”丁泉幸災樂禍的道。
我哭笑不得,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就成了老天爺了?
“石頭,怎麼感覺你一點也不意外?”
“有嗎?我挺意外的啊。”我裝傻說,“看他那面相我就知道,早晚會出車禍。”
“你還會看面相?”丁泉來勁道,“那你幫我看看我的面相,我啥時候走桃花運?”
我一本正經地盯著他的臉看了片刻,然後道:“從你的面相來看,走桃花運是不可能了,你這是天煞孤星之相……註定要孤獨終老。”
“啊?”丁泉一怔,“你確定?”
我笑道:“我逗你玩呢。”
“我靠,嚇我一跳!石頭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不正經了?”
“我說過我很正經嗎?”
陳明這個時候插嘴說了一句:“我看石頭就是每天跟你在一起,學壞了。”
“你放屁,我怎麼就壞了?搞得好像石頭每天沒有和你在一起似的。”
接著這兩活寶又開始和我打聽起我和李雨晴的事,那叫一個八卦,娛樂週刊不找他們去上班都有點虧了。
最終沒辦法,我把之前在津門和李雨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他們這才算放過我。
一晃眼就到了週三這天,上完一節晚自習,我就直接溜出了校門。
九點整的時候,孟青衣的車子就出現在了學校門口的馬路對面。
我穿過馬路,趁著沒人注意,一溜煙就鑽上了車。
一上車,她就丟給我一個檔案袋。
“這是什麼?”我忍不住問。
“你自己不會看嗎?”
無奈得癟了癟嘴,我開啟檔案袋,把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發現都是一些古董的資料。
每一頁資料上都有詳盡的古董介紹和照片,隨手翻了幾頁後,我發現這些資料的右上角都有一個LOGO,這是一個立體的紅色如意,向上揚起,在如意的下方,有一個優美的漢字“樓”字。
“我已經打聽過了,我父親的那個硯臺的確是在如意樓買的。之前二狗子只不過是把要拍賣硯臺的訊息,提前告訴了我父親。”
“也就是說,你父親提前知道如意樓要拍賣這麼一個硯臺,所以就開始變賣藏品,湊齊了資金之後才去的如意樓?”
“不錯!”孟青衣點頭道,“而且我父親還提前知道了硯臺的所有資訊,我懷疑有人把硯臺給我父親觀摩過。”
“二狗子?”
孟青衣搖頭:“不可能是他,他根本就不懂古玩,而且那東西的價值可不低,要是換做是我,也不可能交給他。”
“你的意思是說,只有可能是賣家了?”
孟青衣點了點頭,便若有所思地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