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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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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虞天歌現在恨不得把慕擇按地上打一頓, 可她知道自己打不過,輕舉妄動反而沒她什麼好果子吃,只好忍氣吞聲地開車走了, 之後又非常窩囊地把自己新家的地址發到了慕擇手機上。

她覺得這姓慕的簡直就是生來克她的。追他時, 他愛答不理擺臭臉,躲他時, 他又自己巴巴地貼上來, 淨他媽跟她反著來!

虞天歌氣得翻出哮喘噴霧噴了兩下,魏逢之這兒離她公司有點遠, 開車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到公司後,她找幾個高層一起開了個會, 把公司接下來準備做的事務全都交代下去, 其中重點強調了一下找代言人的問題。其實公司發展至今,在產品廣告包裝上一直沒有正兒八經下過真功夫,前期的工作重點基本都是圍繞技術攻關,現在也是時候該系統地打造一下公司形象了。

散會後, 虞天歌把霞姐單獨喊進辦公室交代了一些事, 之後又處理了一下手頭邊的工作,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流逝,等她感覺到肚子餓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虞天歌伸了個懶腰,接著就去公司樓下的餐館點了幾個菜,等菜上桌的時間,她翻出早被她拉黑的任澤林的微信, 動動手指,先是把人從她的黑名單裡放出來, 接著又隨手給他發了個2塊錢的紅包過去。

虞天歌這人其實挺沒心肝的,她可能繼承了她爸虞北川基因裡的劣根性,也可能是從小在虞北川拋妻棄女的家庭教育環境下給“薰陶”的,以至於她對待男人就沒認真過,看上了就直接上手撩,厭倦了就立馬甩臉踹掉,今天可以跟你笑嘻嘻甜蜜蜜,明天就能冷心冷肺冷血無情。同樣,今天可以跟你分手分得很難看,明天就能為了利益對你陽光燦爛。

很明顯,對待任澤林,虞天歌屬於後一種情況。

把2塊錢紅包成功傳送出去後,虞天歌說實話還有點小意外,沒想到任澤林竟然沒刪她好友,她記得當初任澤林抽瘋找了一群小混混準備把她劫去他家,她和慕擇還一起在地下停車庫狠狠教訓了那些混混一頓,之後她更是為了報復給任澤林明裡暗裡地使了不少絆子。兩個人的關係即便沒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卻也跟老死不相往來差不多了。

都這樣了,他都留著她的微信沒刪,說明找他當代言人這事有戲。成年人嘛,該互惠互利的時候就得使勁相互利用,摻些愛恨情仇進去就實在沒意思了。

沒多久微信就進來新訊息,虞天歌開啟手機看了眼,是任澤林收了她的紅包,並給她發來了一個簡潔明瞭的問號。虞天歌一邊吃飯一邊單手敲字,打出一行訊息發過去:「最近你勢頭很猛嘛,有沒有興趣接個代言?」

那邊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接著很快虞天歌就收到一條回覆:「兩塊錢的代言費?」

任澤林像是習慣了虞天歌的這副嘴臉,對她的態度變化絲毫沒表現出意外的反應,甚至擺出了一種“我就知道你這條變色龍會來找我”的表情,說:“行啊。改天見個面,我把門票帶給你。”

虞天歌的小心臟忍不住怦怦怦亂跳了幾下,心裡那個遺憾啊,要是慕擇不是慕家的人該多好,長這麼漂亮矜貴,怎麼就生在了一個她動不了的人家呢,哎!悲劇!這種有色心沒色膽的憋屈感令虞天歌感到不爽,她語氣不太友好地衝慕擇甩出一句挺多餘的話:“你來幹什麼?”

對方回覆:「代言的事找我經紀人談」

他好像一直沒按過門鈴,難道先前還以為她在家?是打算抽完煙再進去嗎?虞天歌沒想問,直接走過去要開門,沒什麼表情地回答他:“加班。”

虞天歌說:“哪個平臺的街舞綜藝啊?改天給我張門票,也讓我去看一眼節目錄制唄。”

“你當我這兒是酒店?你想住就住?”虞天歌都懶得推他了,翻了個白眼說,“酒店還得交個房費呢,哪有你這樣空手入住的?趕緊滾蛋!”

沒想到剛換完鞋就被慕擇從身後納入懷中,他一點不客氣地勾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頸窩聞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我剛在附近打完球,洗完澡過來的。”

虞天歌掃了眼那隻躺在慕擇掌心裡的軟膏,臉立馬就黑了,她走進玄關換鞋:“挺敬業啊,還提供□□。”

虞天歌撇撇嘴,覺得任澤林要麼是興趣不大,要麼就是在跟她擺譜,正在猶豫該回些什麼過去才好時,任澤林的影片電話就打了進來,虞天歌皺了皺眉,本能地有點排斥跟他影片聊,不過在利益的驅使下,她最後還是選擇按下了接通鍵。

他在暗示什麼,虞天歌不說,用胳膊肘推他:“藥留下,人可以走了。”

慕擇看到虞天歌的瞬間就立馬掐斷了菸頭,他的表情看起來挺意外,似乎沒想到虞天歌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反問她:“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虞天歌一路開回小區,拎包上樓後卻意外在她家門口見到了慕擇,當時他正站在那兒抽菸,穿了一身嫩黃色的運動服,長身玉立的,非常亮眼,非常青春,虞天歌當場就被蠱了下,明明剛還覺得任澤林變帥了,現在見了慕擇,瞬間就覺得任澤林的帥是鄉村非主流,跟慕擇一比,那簡直無法入眼。

任澤林和她最近在廣告上見到的形象不同,頭髮稍微長了一點,搞了個錫紙燙,髮梢微微遮著眉毛,顯出一種又潮又拽的渣男氣質,虞天歌笑著衝他挑了個眉:“新發型不錯啊。”

和任澤林聊完,虞天歌又回公司加了會兒班,一直加到接近夜裡11點才從公司離開,她覺得都這麼晚了,也沒見慕擇給她打一通電話,他今晚應該是不會過來找她了,在感到慶幸的同時,她又矛盾地覺得慕擇這小子太不靠譜,嘴上說得多喜歡她似的,結果也沒見他多把她放在心上,這都分開大半天了,別說電話了,連條訊息都沒給她發過。

不過這樣也好,最好以後都別來煩她,省得她還得想法子甩掉這個大麻煩。

兩人就這麼在影片裡不冷不熱地聊了幾句,誰都沒提當年分手時的那些糟心事,明明快一年沒見了,卻像是彼此都未曾生疏過似的。也是,大家都是場面人,論起逢場作戲的功力,誰還能比誰差多少呢。

慕擇巋然不動,他把虞天歌轉過來,讓她面對著他,眼裡閃著笑意說:“我今晚住這兒。”

虞天歌發了個齜牙笑的表情過去,回:「會在後面給你添幾個零的。說真的,有興趣嗎?」

慕擇從運動褲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遞到她眼前,聲音裡有種少年氣的溫柔:“我來給你塗藥。”

任澤林下意識摸了摸頭髮,他好像身處哪裡的後臺,旁邊有工作人員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靠著椅背把手機舉在眼前,說:“接了個街舞綜藝,特地弄的髮型。”

聊到最後,任澤林以“送門票”為由提出見面邀約,虞天歌心心念念著找他當代言人的事,立馬就大大方方地答應下來,時間定在下週四,晚上九點半,她去他家附近的咖啡廳和他見面。

慕擇看她這種勁勁兒的小模樣就想對她做點什麼,他用拇指指腹颳了刮她的臉,感覺又軟又滑,跟剛出殼的水煮蛋一樣,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可他又不想顯得太急切,就把她放開了,說:“酒店還給提供拖鞋和浴袍呢,你這兒給提供?”

虞天歌看他沒把自己當外人一樣地準備往裡走,看起來絲毫沒有要脫鞋的打算,無語地瞪了他一眼,說:“等一下,鞋櫃裡有男士拖鞋,魏逢之的,你湊合著穿吧。”

說完沒發現慕擇的動作僵了下,虞天歌毫無察覺地開啟鞋櫃把那雙鄭素心專門給魏逢之買的灰色拖鞋拿了出來,扔到慕擇腳下:“換鞋。”

她看著那雙男士拖鞋,想起魏逢之對她做的那些提不上臺面的醃臢事,覺得鄭素心眼光是真差,找老公的時候瞧上了虞北川,挑女婿的時候又看中了魏逢之,一個賽一個的賤種,得虧她老早就知道男人靠不住,沒繼承她媽的頑固性眼疾。

盯著那雙男士拖鞋看了幾秒,後知後覺地發現慕擇竟然一直站在原地沒動,虞天歌疑惑地抬起頭去看他,沒成想卻冷不丁對上一雙隱怒冷戾的眼睛,她嚇得“嚯”了一聲,單手捧心道:“你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好好的瞪我幹什麼?你還瞪?你再瞪一個試試,你再瞪!再瞪信不信我拿掃把把你打出去?”

慕擇只好勉強收起那副要吃人的眼神,可他的目光依舊不善,盯著虞天歌粗聲粗氣地質問:“你剛才在想什麼?看著拖鞋發愣的時候在想什麼?是在替魏逢之惋惜?還是在追憶什麼我不能知道的過去?”

虞天歌感到莫名其妙:“我才說你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你就當場發瘋給我看是吧?以前怎麼沒見你這麼配合呢?我替魏逢之惋惜個錘子啊?我惋惜他沒成功把我送上陳殊望的床?哦不對,我糊塗了,人魏逢之幹大事的,可不就成功把我送到陳殊望床上去了嘛,這不是某人半道上截胡,導致我睡錯了人嘛!”

“睡錯了人?”慕擇被她氣得臉色鐵青,“那你想睡誰?陳殊望還是魏逢之?一個成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的已婚男,還是一個只會雞鳴狗盜的臭癟三?虞天歌,你說,你他媽想睡誰?”

虞天歌哼道:“反正不是你。”

她推開慕擇就要往裡走,可剛走出兩步就被慕擇給拽了回去,他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滿眼冰霜地將她抱進了客廳,都沒等得及找到臥室,直接就把人給扔到了沙發上,虞天歌罵罵咧咧地想起身,慕擇卻沒給她任何掙扎時間,下一秒就整個人欺壓過來把她完全控制在身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說過吧,那晚不是白睡的,睡了就得負責。”

“負你麻痺的責!”虞天歌臉紅脖子粗地罵道,“你見過哪個男人要女人負責的?別說那晚是你自願的,就算是我霸王硬上弓強了你,我他媽都不用負責,法律不允許我負責,懂了麼?!還不懂的話,我不介意請專業律師給你這個法盲普普法,男的沒有被強姦這一說。你看什麼看?瞪我也沒用,你就是把眼睛珠子瞪出來,我也不可能負責!”

慕擇死死壓著虞天歌,這個女人想一出是一出,說翻臉就翻臉,那晚一口一個小哥哥、九哥哥叫得多熱乎,吻她的時候,她回吻得多起勁兒,現在完全不認賬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忌憚慕家的權勢害怕被報復,還是根本早就對他沒了興趣。她就是個見一個愛一個的妖女,這點他早就知道,以前不還親眼撞見過她甩任澤林的場景麼?

可他不是任澤林,更不是她那些鶯鶯燕燕花花綠綠的前男友,不可能任由她玩過就丟,他長這麼大就看上過這一個女人,就是用搶的也要把她搶到身邊牢牢看著,他不介意用些強硬的手段,他要讓虞天歌知道,她先前能對他沒臉沒皮地騷擾勾引,他現在就同樣能對她冷硬獨斷地強制索取。

誰還不會“唯我獨尊強制愛”那一套?這可都是她自作自受,是她言傳身教教得好!

慕擇冷冽倨傲地看著虞天歌:“負不負責不是你說了算。我這個人喜歡從一而終,睡了誰一次,就要睡滿她一輩子,別想逃!你喜歡也好,不喜歡也好,以後就只能跟我一個人睡,也只能對我一個人負責,要是讓我知道你眼裡還有其他人,我不會放過他,也不會放過你,懂了麼?還不懂的話,我不介意請金耀的法律顧問給你算算你公司的股權架構,金耀佔股51%,我分分鐘就能解散你的公司。別瞪我,瞪我也沒用,你自己引狼入室,怪得了誰?”

虞天歌想說你麻痺,但她知道慕擇不是在唬她,當初為了從金耀融資,她的確割讓了51%的股份。要是早知道金耀是他當家,她當初就該換個投資公司!不,早知道她當初在黎鎮見了他就該躲得遠遠的,沒事非要撲上去往他跟前湊幹什麼!說到底這事得怪馮進,這個小兔崽子真是害慘她了,如果不是他造謠生事,她也不會遇上慕擇這麼個活閻王,還眼巴巴把他當成天仙兒一樣追著調戲,真是自作孽!傻兔子逮著小老虎咬,不知天高地厚!

虞天歌迅速冷靜了一下,她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再激怒慕擇得好,得趕緊轉移一下矛盾,就說:“弟弟,咱們憑良心說話,你爸慕華銘多兇啊。你非逼著我負責,有沒有想過我的人生安全?難不成你想讓我跟你二姐的前男友一樣,傾家蕩產,身殘志堅?你今年才19歲,我都26了,你一次戀愛沒談過吧?我前男友聚在一起都能組隊踢足球了,你豪族大家,我小門小戶,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你爸,有這麼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妖女拐帶你大學還沒畢業的兒子,你急不急?想不想手撕了這渣女?”

聽她這麼說,慕擇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些,但他仍舊不能完全相信虞天歌的話,畢竟她的話真真假假讓人根本分不清,他抱著懷疑的態度問她道:“你就是為了這個才不肯跟我好?不是因為魏逢之?也不是為了其他什麼野男人?”

虞天歌現在只想給這小狼狗順順毛,表情誠懇地說:“那當然了。你可是慕擇唉,你長這麼帥,這麼有錢,這麼有能力,還這麼年輕,這麼有朝氣,少年感爆棚,體力還好,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不會為了其他男人放棄你好吧。我眼睛又沒出問題,魏逢之那些人哪能跟你比啊?我認識的那些男人全部加在一起都不及你一根手指頭。要不是害怕你爸報復,我能立馬跟你扯證結婚,明天就辦婚禮,後天就懷孩子,一口氣給你生倆。”

她這一通彩虹屁吹下來,慕擇反而覺得她這些話沒什麼可信度了,他挑了挑眉:“行啊,那我們明天就領證,我保證整個慕家都沒人敢動你。”

虞天歌愣了下,心想這孫子不學好,淨跟她學些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了,可她在這方面可是師祖級人物,哪能被他比下去,呵呵乾笑了兩聲道:“弟弟,我們國家法定結婚年齡,男方是22週歲,你年齡沒達標,缺3年呢。”

慕擇長睫低垂,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像是在判斷她的態度是否可信,半響後他微微勾起了唇,嗓音從容而篤定:“談個3年,3年後結婚正正好。”

虞天歌意識到這話題的走向也太偏離正軌了,她本意是想要他知難而退,怎麼談著談著連結婚日子都定了?且不說慕華銘的威脅,就是沒慕華銘這個阻礙,她也沒想過要跟慕擇結婚,她的人生目標是賺大錢錢養小狼狗,葷素搭配多嚐鮮,沒打算在一棵樹上吊死啊。

還好他沒到結婚標準,不然明天就拖著她往民政局跑,再拿她公司做要挾,她不得捶胸頓足哭天搶地?

虞天歌準備先丟擲個緩兵之計,說:“我是沒意見,只要你能搞定你爸。但是你才19歲,怎麼跟你爸硬碰硬啊?要是惹怒了你爸,回頭你爸再對我進行打擊報復,再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那我多冤。”

慕擇淡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虞天歌:“什麼?”

慕擇眼眸裡慢慢浮現一抹柔色:“我的事情,我爸做不了主。我可以跟你保證,他絕不敢對你做什麼。那麼,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女朋友了?”

虞天歌下意識就覺得他在吹牛逼,她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一個19歲大學生說出來的誓言,當她那麼多段戀愛都是白談的?她可不會因為他的盲目自信,就把自己的人生給搭進去,這樣的風險傻子才會去嘗試。虞天歌笑了笑:“好呀。等什麼時候你爸站在我面前,跟我說可以跟他兒子處物件了,什麼時候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慕擇表情不動,他把虞天歌從沙發上抱起來,讓她坐進他懷裡,摟著她的腰親了下她唇角:“嗯。那我儘快安排你們見面。”

虞天歌心裡直翻白眼,心想你就吹吧。

慕擇已有十足的把握,他心情不錯地捏住虞天歌的下巴:“在這之前,不準見其他男人。”

虞天歌根本不覺得他能搞定慕華銘,隨口敷衍道:“嗯嗯,我誰都不見。”我他媽明天就去見任澤林,你能拿我咋滴?

慕擇危險地眯起了眼睛:“答應得這麼快?”

虞天歌差點沒忍住一個大耳光扇過去,尼瑪我答應得慢不行,答應得快也不行?這狗男人也太難伺候了!她虛偽地掛上一個笑容:“我好累啊,能放我先下去洗漱休息麼?”

慕擇沒說話,把她拽過來親了一會兒,見她還算配合,至少沒像前幾次一樣咬他舌尖,他滿意地吮了吮她被他吻得紅彤彤的唇肉:“要我陪你麼?”

“不用哈。”虞天歌笑眯眯地推開他,剛從他身上下來,轉身就換上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這他媽什麼時候才能平平安安地把身後這隻對她糾纏不休的惡鬼送走?!這種想爆發又不敢爆發的體檢簡直太差勁了!她快受不了了!

“虞天歌。”慕擇冷傲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虞天歌趕緊收起臉上不耐煩的表情,無縫銜接地換上一副笑臉,回頭問道:“又怎麼了?”

慕擇跟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抬手指了指她前面三四米遠處的的置物櫃:“櫃子門不錯。”

虞天歌一愣,繼而看向那扇她特意訂做的黑曜岩玻璃櫃門,接著就從黑曜岩玻璃裡看到了自己的臉.媽的,這玩意兒竟然能當鏡子使!所以他剛才全看見了?她變臉的全過程都被他看見了?操!

虞天歌看到那扇黑曜岩玻璃櫃門完美映照出了她此刻臉上精彩紛呈的表情,順帶著還看到慕擇氣定神閒、微微挑眉的神色,說真的,這一刻她真他媽想幹掉慕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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