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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瀚給莫九的合同書上，條條列列寫了各種事項，與其說是簽約，不如說是楊瀚告訴莫九未來三年，他要幹什麼，然後他們幹什麼。
甚至說是，平時遊戲中，他們是隊友關係這種都寫了進去。
“簽完之後，我們就是隊友，之後你每天都要來俱樂部和我們一起，我們的裝置都是配齊的。”
楊瀚和莫九一起翻看著合同。
“噢，對了莫九，我記得你那裡就有一套裝置對吧。”
“啊？是啊，你怎麼知道。”
“哈哈，當時那個活動，我們也在場。”、
“哦。”
“嗯，你要是同意的話，可以把裝置賣給我們也行，我們手上也就剛好四套。”
“額，這個我考慮考慮吧。”
“沒關係，比賽只要求四人，你自已留著裝置也可以，回頭把頭盔裡的卡帶帶上就行。”
莫九對著合同裡的內容，又問了楊瀚一些問題。
“確認沒問題，我們就可以簽字了。”
“嗯，可以。”
“好！給，筆。”
楊瀚的語氣有一些激動。
.........
“那明天，你就可以來這裡參加平時的訓練了。”
“好！”
莫九和楊瀚一樣，那顆心一直在躁動，興奮。
“對了，合同上說的十萬已經打到你銀行卡上了。”
“楊瀚，既然簽完合同了，咱們以後就是隊友，有些話，我想現在就問問。”莫九在俱樂部門口停下腳。
“你說。”
“你為什麼就這麼確定，我可以帶你們贏得‘創世杯’？這十萬我拿的不自在。”
“哈哈，我相信我的眼光，就這麼簡單，至於那十萬，如果說這只是我們老闆的零花錢的零頭，會好受點嗎？”
“這——行吧，我明天過來。”
“好，你路上讓阿湍開慢點。”
莫九上車，本來他說不用的，結果講道理，東家對自已也太熱情了點。
倒不是虛偽那種，而是東家沒把自已當東家，像是求莫九來的。
這讓莫九有些心虛，我不會進了什麼不正當組織了吧。
如果不是銀行卡里多出來的十萬，莫九可能早遛了。
“王湍，楊瀚讓你開車慢點。”
“哈？害，瀚哥對我還不放心？我都有駕照了。”
“噢，你有駕照了呀——嗯？嗯！”莫九腦子萎縮了一下，“欸！什麼叫你‘都’有駕照了？你以前無照駕駛的？”
“以前瀚哥都不給我開，我今年考完都不放心。”
“你開慢點！！！”
莫九心臟咯噔了一下，不是，你們這麼玩。
最後好說歹說安全回到小區，現在天已經快黑了，下車時，莫九感覺腿都在哆嗦。
“喂，莫九，我就先回去了。”
“嗯，路上慢點！一定慢點。”
呼——，今天真是的。
莫九穿過那處陰暗破舊的樓梯，回到喬叔他們的小區房。
*咚咚*
莫九敲了敲房門，不知道是不是小區比較老舊的緣故，走廊上的燈一閃一閃的。
門開啟了，薛姨開的門，屋裡像太陽般溫暖的燈光透了出來。
“小九，快進屋吧，今天跑哪去了？”
“啊？噢，出去走了走。”
莫九想著等今晚吃完晚飯的時候，再和喬叔他們聊聊這件事。
進屋，喬叔今天還是如往常一樣，當了一天社畜，無力地倒在客廳沙發上睡覺，電視裡播著新聞，但大家好像都沒興趣看。
喬巧在幫薛姨端菜盛飯。
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