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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初的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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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學期,新的開始,新的老師,新的學科,新的同學,我們踏上知識的征程,希望所有的不美好都是為了迎接美好,所有的困難都會為努力讓道。

一位學長走過來,拿過我手裡的箱子,“同學,是新學妹吧!”

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嗯嗯。”

“幾班的?叫什麼名字?我可以幫你把箱子送到宿舍樓下。”

“高一(一)班,蘇暖。”

“一班的呀!學霸。”到了宿舍樓下,“我是高二(一)班的,徐子恆,有什麼問題可以過來找我,或許可以幫上忙。”

“好的,謝謝!”

顧澤許不知道從哪跳出來,在鄭嶼洋後面說,“看什麼呢?”

鄭嶼洋眼神看向女生宿舍樓,顧澤許跟隨他的目光,“你怎麼不去幫忙呀!看看那個學長,多有眼力見兒,長的還挺帥的。”

鄭嶼洋瞪著他,眼裡滿是殺氣騰騰顧澤許連連後退,吞吞吐吐的說,“你最帥,你最帥。”後拔腿就跑。

我轉頭看向他,“鄭嶼洋,你在幹嘛呢?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嗯,你需要幫忙嗎?”

“不用,我行李已經放上去了,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飯。”

鄭嶼洋拉著我朝餐廳走去,興高采烈的說,“可以呀!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

剛好是中午,三個年級的學生擠在一個餐廳裡,最長的隊可以排到接近門口。

“這家飯應該挺好吃的,就是人有點多。”

“你要是想吃,我可以去排隊,你在這裡等著我。”

“算了吧!等人少的再吃吧!等到我們買完,就開始午休了,但是我們可以看看買的什麼,參考一下。”我好奇的往前面瞅,排隊的人看著我們,就像是看情侶,還有人討論我們的關係。

鄭嶼洋看著我聽到身邊的人的談話,依舊無所畏懼,“蘇暖,我以為你會介意。”

“介意什麼?”第一次看他害羞,雖然猜到了他要問的是什麼?依舊想捉弄他。

“沒什麼?感覺這個飯還可以,我們還是去排其他的隊吧!”

我拉著他,不讓他走,調弄般的語氣問他,“是他們說的話嗎?鄭嶼洋你敢說你對他們的話問心無愧嗎?”

鄭嶼洋愣了好一會兒,摸了摸鼻子,看他正要說話,我打斷他說,“算了,不逗你了,走吧!”

她什麼時候比我還大膽了,這樣顯得我很膽小,鄭嶼洋邊走邊想,看著手裡還有一隻小手,心裡什麼煩惱都沒有了,看著她邊走邊抿嘴巴,邊思考吃什麼,很可愛,很純真。

進入了重點高中,也就意味著從高一開始就要為高考做準備,你要比別人付出更多的時間,要比別人更要努力,要比別人做更多的卷子,要比別人的學習進度高十倍。

老師每天站在講臺上,重複著同一句話,“真正的自律絕不是不容絲毫差池的堅持,而是張弛有度,慢慢向夢想靠近。”

每天提醒著自己,“不可以年少而自恃。”無數次在走上講臺的前三分鐘,都要提醒自己要沉著冷靜,要內心強大,要無所畏懼,要試圖摘月。

害怕在最不會的科目上遇到最不想辜負的老師,害怕在最容易驕傲的青春經歷最坎坷的故事,害怕在最念舊的年紀與最好的朋友分離,害怕讓自己為傲的父母失望,害怕自己三年的努力付之東流,直到最後我依舊相信你的努力會配上你的結果。

早上來到班級,看到桌上怎麼會有早餐?我看看班級裡也沒有人呀!看到桌上的便利店寫著 “蘇暖”會不會是一一送過來的,這字也不是她的呀!

星海高中的操場上,幾位同學因為佔籃球位置吵架,鄭嶼洋和顧澤許慵懶的躺在操場上看戲。

“你這天天送早餐都這麼長時間了,她都不知道是你,你也太沒用了吧!”顧澤許嘲笑般的看著鄭嶼洋。

“萬一她知道呢?”

“你可真自戀,對了,最近我聽說我們這附近出現了高中生失蹤案件,警察正在調查中,我們今天晚上放假,我妹妹就交給你了,我要和我的女朋友一起回家。”顧澤許一臉賤兮兮的看著鄭嶼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鄭嶼洋拉起顧澤許,把一個籃球踢在他的腿上,示意他去打籃球。

最後一節晚自習,班長把手機發給學生,同學們都在和家長聯絡過來接送,媽媽發訊息過來說,工作原因不能來接我,讓我和澤許一起回去。

他要陪一一,怎麼和我一起回去呀!算了,就我自己吧!

班主任過來講話,嚴肅的說,“最近學校附近出現學生失蹤案件,最好讓家長過來接送,同學們把表格傳一下,填寫接送人,要是出了事,學校是無法承受責任的。”

完了,怎麼辦呀!剛好趕到這事情。

宿舍樓下,“蘇暖同學。”

我轉過頭,正疑惑道,是誰呀!

“學長?有事嗎?”

徐子恆撓撓了頭,不好意思的說,“最近不是學校附近不安全嗎?你有人接送沒?”

“我媽媽過來接我,謝謝你了。”心裡想著,我也不能讓他送我回去呀!萬一不順路,不是麻煩人家了嗎?拿過箱子就走了。

有點後悔了,這路上還真是沒人。

走幾步回頭看看,沒人就好,總感覺怪怪的,是不是有人跟著我呀!完了,怎麼辦啊!要不要報警?萬一他聽到我報警了過來殺我怎麼辦?再一次回頭,一個黑影從我旁邊閃過,腿立刻間不受控制的軟了下來,眼淚從眼裡流出來。

我哭著說著,手裡不忘拿個木棍,“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哭了好一會兒,偷偷的朝後面看了一眼,趕緊轉過頭,感受到黑影從樹邊走過來,我哭的更大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報警了。”

“蘇暖。”

這聲音是,我趕緊喊出來,“鄭嶼洋?”

轉過頭,看到是他,衝過去抱住他,眼淚嘩嘩的流下來,“我還以為我要被抓了呢?”

夜風颳起,吹乾臉上殘留的淚水,身體依舊搐動著,鄭嶼洋心疼的說,“對不起啊!沒想到會嚇著你。”

“艾!沒事,本來就害怕。”我用紙巾擦擦眼淚和鼻子,場面又好笑,又想哭。

“你怎麼在這裡呀?不回家?”

“我…想著你沒人接送,就過來看看你,不想讓你看到的,沒想到會嚇著你。”

“噢,專門來送我回家的呀!謝謝你了。”我笑著看看他。

“你可真好哄,說不哭就不哭了。”

無語的看看他,“走吧!送我回家了。”我遞給他我的箱子,走他的前方,時不時回頭看看他。

“鄭嶼洋,謝謝你的早餐。”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想起了家裡的那顆,和這些一樣明亮,甚至比它們還要明亮。

鄭嶼洋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知道是他送的,低頭笑了笑。

到了小區,鄭嶼洋把箱子遞給我,我疑惑的看他,“你上去吧!我也該回家了。”

“艾艾艾,等下,太晚了,我家裡有空房間,你可以先住下,我媽媽也在家裡。”

鄭嶼洋愣在原地,結結巴巴的說,“哪個,不用了。”

我強拉著他走進去,“什麼呀!外面不安全,就算你不想住,也要上去吃個飯,喝個茶。”

走到家門口,媽媽已經在等著我了,聽到聲音,忙慌的出來接我,拿走我手裡的行李,“暖暖,嚇死我了,怎麼回來這麼晚呀。”看到後面的鄭嶼洋,“哎呀!嶼洋也來了,你送的暖暖,太感謝你了,外面不安全,今晚就別走了,明天再走,你也好長長時間沒嘗過阿姨的手藝了。”

還是我媽的話有用,就猜到了他無法拒絕,還沒等他開口,就已經進了我們家的門了,“謝謝阿姨了,但不用了。”

“什麼不用了,聽我的,我去做飯。”我坐在椅子上喝著水,悠閒的看著他,像是想到了這一招。

我走過去,遞給他一杯水,“又不是沒來過,這麼緊張幹嘛呀!”

鄭嶼洋想站起來,用手彈我腦袋,我躲開說,“我去幫你整理房間。”

吃完飯,媽媽就和鄭嶼洋嘮嗑,“嶼洋,以後常來我家,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聽說你在星海上學,那你和暖暖的學校可近了,以後放假就來阿姨這裡。”

鄭嶼洋有點措不及防,“好的,一定,謝謝阿姨。”

“你們倆吃完飯就趕緊去睡覺吧!”

我把筷子放在嘴裡,看著他,搖搖頭,“你可真討我媽媽喜歡呀!”接著放下筷子,站起來,“吃完飯就放這裡吧!趕緊睡覺吧!晚安。”

鄭嶼洋無奈搖頭的笑笑。

第二天清早,吃完飯,媽媽挽留鄭嶼洋沒成,只好開車送他回家。

去一一家玩,我們倆習慣性的坐在床上,抱著枕頭聊天,一一滿臉八卦的問,“聽說鄭嶼洋昨天在你家睡的覺?”

“對呀!人家這麼晚把我送回來,就留他了。”

“你在他們家住過,他在你們家住過,你們倆這速度真快。”

我嫌棄的看著他,不好意思的說,“什麼呀!就普通朋友,你想多了。”

“反正早晚的事,但是我聽說有個叫徐子恆的學長追你,他也很不錯呀!”

“徐子恆,不可能,就算可能,我也不喜歡他。”

“啊!他也很優秀的,就是和澤許比差一點點。”一一把拇指和食指疊在一起,放在鼻子不遠處,調皮的說。

“對呀!顧澤許最好。”一一開心的笑笑,表示贊同。

“暖暖,如果…你先認識的是徐子恆不是鄭嶼洋那該怎麼辦?”

我認真的想想了一下,“沒有如果,比如你,比如鄭嶼洋,對我來說,最初的才是最好的,他是最初的,也是最好的,更是無可代替的。”

一一預設的點點頭,“確實。”

情之所鍾,雖醜不嫌。《城南舊事》中寫道:人生就像是一塊拼圖,認識一個人越久越深,這幅圖就越完整。但它始終無法看到全部,因為每一個人都是謎,沒必要一定看透,卻總也看不完。我不會強求他展示自己的全部,但我希望我能夠陪伴他,走出深淵。

在夏天開始,以夏天結束,在人海里相遇的人終歸是要還給人海。記憶的碟片不會覆蓋過去,而是拼起來新的片段的蒙太奇。

夜晚星空點綴,相信念念不忘的人,從未離開,當我們在獨自遙望星空時,便已經完成了對視。

“喂,一一,這麼晚了,怎麼了。”

“怎麼這麼吵?喂,一一,你在哪裡?你是不是在網咖?”

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竟然敢打電話,報警呀!有本事你就報警。”

“混蛋,你別碰她,有本事你衝我來。”

“怎麼會聽到顧澤許的聲音。”意識他們遇到了危險,急急忙忙的換上鞋子,打車去網咖。

“喂,你好,請問你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喂,你好!我朋友遇到了危險,在廣陵區777弄網咖裡,希望你們快點趕到。”

衝進網咖裡,此時裡面的人都跑光了,地上一片狼藉,老闆嚇的蹲在櫃檯裡面,看到一一頭髮昏迷的躺在地上。

大步走到一一身邊,扶起她,看到她半睜開眼睛,“一一,你怎麼樣?”

一一眼睛看向裡面,氣息混亂的說,“我沒事,他們倆在裡面,暖暖,有危險。”

“你還是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走過來,手裡拿根棍子,後面四個人拖著昏迷的顧澤許和滿是傷痕身體的鄭嶼洋,“為了朋友你還真是勇敢,可惜就是有點笨,一點後果都不考慮。”

“你這屬於違法行為,他們怎麼你了?”我試著努力讓自己不怯弱,保持自己幾的語速穩定。

“怎麼我了,你要問問他們。”陌生男子把他們狠狠摔在地上。

我趕緊走過去想把他們扶起來,一個男子走過來,把我推倒。

“你幹什麼?”我惡狠狠的瞪著他,看著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氣。

“我就是看他們不順眼,他們惹到了我,就該打。”

以看神經病人的眼神,回懟過去,“還真是有病,是不是如果你看全世界的人都不順眼,你都要打一遍。”

“還真是伶牙俐齒,給我打,我要讓他看看,他說這句話的後果。”

“鄭嶼洋。”我大喊著護著他的身體,一個個棍子打在我的身體上,強忍著疼痛,撐不了幾下,眼前便模糊了起來,“沒關係,只要你沒事就好了。”恍惚間看到鄭嶼洋醒過來,叫我的名字,眼睛一閉真的昏了過去。

再醒過來就是在醫院裡,看到媽媽在削水果。忍著後背的疼,坐起來,“媽。”

媽媽生氣的說,“醒了,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呀!要不是警察打電話過來,我都不知道你膽子這麼大了。”

“對不起啊!媽媽,讓你擔心了。”

“算了,沒事,以後我不希望這種事情再發生。”媽媽把水果遞給我,“他們幾個都沒事,剛剛已經過來了,你先在這裡待著,我回家看看飯煮的怎麼樣了?”

“好。”

媽媽走後,我輕輕的走過去看鄭嶼洋,正想要進去,看到他爸爸站在窗戶旁,算了,我還是走吧!

“這件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下次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鄭嶼洋發瘋似的說出來,“是你的計劃吧!你明知道我在乎蘇暖和我的朋友們,卻還是傷害她,我說了,我沒有和我媽媽聯絡,你到底想要怎樣?”

“怎麼樣?高中已經上了一半,我想讓你離開星海,去國外讀書。”

鄭嶼洋冰冷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感情,“所以你就要傷害他們。”

“嶼洋,我和你說過的,但你當時拒絕了,我只能從他們下手了,如果你再不考慮,就別怪我了。”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盡快給你答覆。”

鄭嶼洋的爸爸走出房間。

醫院裡因窗簾拉著,非常的黑暗,鄭嶼洋獨自坐在房間裡,眉宇間的憂愁之色更濃,緊蹙的雙眉下,一雙清澈的黑眸,變的更黯淡無光。

“鄭嶼洋,你怎麼了?”我走過去坐到他旁邊,幫他放好枕頭,調好床的適合高度。

“沒事,謝謝你了,你沒有受傷吧!。”

我望向他的眼睛,他的眼裡像是銀河系裡的黑洞,裝了太多的東西。

“我沒事呀!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我從後面拿出來飯盒開啟,笑著說,“是餃子哦!你一定還沒吃飯,我媽媽剛做的,你趕緊吃吧!”

“嗯嗯。”

看他已經吃了,我就放心的離開房間。

離開醫院,就要準備進入學校的心情了。從進入初中以來,學生們或許都有一個狀態,放假的前一週就開始沒有心思學習,而放假後開學再來的第一週還沒有從回家的喜悅裡脫離出來,真的太難了。

“暖暖。”正在和一一在食堂吃飯,看到徐子恆走過來。

“聽說你假期受傷了,你沒事吧!”徐子恆擔憂的問我。

“我沒事呀!挺好的,謝謝學長關心,你朋友在等著你,別讓他們等急了。”徐子恆聽出來我的言外之意,就離開了。

“暖暖,這個徐子恆管的也太多了,他是大海嗎?”一一無語的說著話,眼睛瞥向他離開的方向。

“你之前不是挺認同他的嗎?”我疑惑的看向她。

“現在可不一樣了,自從我在網咖裡看你保護鄭嶼洋就知道了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我遵從你的選擇,況且鄭嶼洋真的很好,很仗義,現在看這個徐子恆越來越不順眼,很煩他。”

聽著一一說的話,自從上次在網咖裡發生的事情,我衝過去保護他,和那些男生對峙,我才知道原來我也這麼勇敢;原來在接觸的這段時間裡,我越來越喜歡他了。

星海高中食堂裡,顧澤許眼睛直瞪瞪的看著鄭嶼洋,藐視著眼前的飯,最後看到鄭嶼洋依舊不緊不慢的吃飯,不張口說話,直接問道,“網咖裡的事情是叔叔找人做的吧!以我對你的瞭解這件事情做的太明顯了,把我和一一弄暈,卻對你下狠手,之後藉助一一把蘇暖引出來,叔叔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不會是讓你離開星海吧!”

鄭嶼洋放下手中的筷子,嘆了一口氣說,“就知道瞞不住你,他想讓我出國,但是我不願意,他就找你們,但是沒想到會對暖暖動手。”

“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出國,你也看到了他的手段,他這次敢對暖暖動手,下次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況且暖暖這麼優秀,我這麼差勁,或,許對於我來說,出國是一個好的選擇,只有這樣我才能配得上她。”

“反正我是支援你的,那你打算怎麼和她說?從出生到現在,家裡人一直把她保護的很好,從沒受過委屈,我一直以為,她是溫室裡的花朵,只要一觸碰外面的空氣,就會立刻枯萎,但自從遇見了你,她欺瞞阿姨去找你,去網咖裡救你,可見她有多麼的喜歡你,之前她可從未逾越過。”

“我知道,所以我必須要離開,然後成為更好的人回來見她,所以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可要幫我保護好她,別讓其他的男人靠近她,至於怎麼說,我打算就不和她說了,你幫我隱瞞好這件事。”

鄭嶼洋眼睛裡滿是不捨,在眼淚快要流出來的時候匆忙離開餐廳。

“你這讓我怎麼瞞呀!”顧澤許生氣的把筷子摔到餐桌上,眼裡也充滿了淚光,那也是他相處了好久的兄弟呀!

晚自習下課,教室樓下,我正在和徐子恆討論問題,鄭嶼洋從後面走過來喚我,我轉過身,急忙說,“你先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

鄭嶼洋在後面驕傲的看著蘇暖,這一場景,我也幻想過,幻想和你一起在自習課上討論問題,一起在眾師生的面領獎,幻想我們走在一起被路人誇讚,我們一起登上最高的山頂,可是暖暖,這個人永遠也不是我,鄭嶼洋笑笑,悄悄的從後面離開。

講完題後,我轉過身,鄭嶼洋呢?說好了讓他在這裡等我的。我穿過操場進入星海,看到顧澤許,拉著他問,“你看到鄭嶼洋了嗎?”

顧澤許慌慌張張的想,怎麼說啊!我剛剛才幫嶼洋裝上行李,吞吞吐吐的說,“我沒看到,我剛去廁所了,都快熄燈了,你趕緊回去吧!”

“哦。”應該也沒什麼事吧!算了,明天再問吧!

星星點綴在天空上,可是大地依舊是黑色的,此刻的鄭嶼洋正站在校門外,回憶著高中時的點點滴滴,最後獨自一人離開廣陵。

早上吃完飯,就拉著一一和我一起去星海,一一跑到顧澤許身邊,“澤許,你看到鄭嶼洋了嗎?”

“我不知道呀!沒看到他。”

“怎麼可能,你們倆不是天天在一起嗎?你去告訴他,暖暖找他。”

我期待的看著顧澤許,顧澤許拉著一一朝教室的方向走去,一一在後面喊,“暖暖,你就在這裡等著我。”

教室走廊裡,“澤許,你跑這麼快乾嘛?”

顧澤許朝後看看沒人,痛苦的說,“不是我不找鄭嶼洋,是他不在。”

一一皺起眉頭,疑惑的問,“他不在?他去哪裡了?”

“他爸把他送去國外讀書了,他不讓我告訴蘇暖,我也沒辦法呀!你可千萬別和蘇暖說,不然他待多傷心呀!”

“啊!這怎麼瞞呀!”

一一靈機一動說,“要不就說,他家裡有事請假了,可這瞞不了多久啊!算了,能瞞幾天是幾天吧!我走了。”一一擺擺手,顧澤許在後面喊,“靠你了。”

“暖暖,顧澤許告訴我說,鄭嶼洋家裡有事,就回去了,我們過幾天再來吧!”

“可是…”

一一強拉著我回去,笑著說,“哎呀!別可是了,走吧!該回去上課了,我們班主任可兇了,我可不想遲到。”

我過回頭看看,無奈只能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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