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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上課,看到顧澤許在班級窗戶邊站著,導師走出去詢問,“你是班級裡的學生嗎?在外面站著幹嘛?”
“不好意思,老師,我是來找人的。”
“行吧!那你別在這裡站著,等下就下課了。”
隨後,顧澤許離開了教室旁邊,站在樓梯口。
下課後,我急忙拿著書包走出去,“顧澤許,你來這裡幹嘛呢?”
顧澤許沒著急回答,而是著急拉著我下樓,“沒機會解釋,你和我去醫院就知道了。”
我甩開他的手,不耐煩的說,“去醫院幹嘛?”
“是嶼洋,他有事,你和我過去就知道了。”
他拉著我跑進校醫院,沒等我喘口氣,就把我推了過去。
我看到鄭嶼洋的身體衰弱的躺在床上,走到他的床邊,顧澤許說,“暖暖,他記得你。”說完話,就默默的走出去了。
我在他的床邊輕輕的喚他,“鄭嶼洋,鄭嶼洋。”一遍又一遍,“我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我崩潰的哭了起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或許是我的哭聲太大,吵醒了他,鄭嶼洋煩躁的起來,看到我哭的很厲害,他有點不知所措問,“暖暖,你怎麼了,我…沒…”
我委屈的看著他,眼眶裡的淚水在驟刻間乾燥了,想流也流不出的眼淚,化成歡喜,我哽咽著問,“你還記得我?”
“我當然記得你,你怎麼了?沒發燒吧!”他纖細的手指撫摸我腦袋上的溫度,“應該沒發燒吧!我有點感覺不到。”
說著,他就把他的腦袋貼上我的頭髮,我不自覺的往後面退了一下,害羞的看著他,能感覺到我一定是從脖子紅到臉頰,吞吞吐吐的說,“我沒發燒,你…感覺怎麼樣?”
他笑起來說,“我很好呀!那你還想看電影嗎?”
“可以的,我們一起。”
他錯愕的表情看著我,隨後低下頭笑著。
大一學生迎來開學季,顧澤許知道一一來了北京,一本正經的問我們,“她是不是拒絕了我,後悔了,所以才來北京找我。”
我無語的表情看著他,“你想多了,考上傳媒是一一的夢想,怎麼會是為了你。”
顧澤許漠視我想話語權,轉頭跑去傳媒大學門口接一一。
一一手裡拿著箱子,開心的跑過來抱住我,“暖暖,好久不見啊!”
“北京歡迎你。”
顧澤許趕緊過來示好,幫一一提箱子到宿舍,後又陪著一一去買洗漱用品,“一一,你需不需要水杯,這個水杯很好看,很適合你的。”
每走到一個貨架就要問一遍,“這個毛巾怎麼樣?”
“你需不需要牙刷和牙膏啊?”
我和鄭嶼洋跟在後面,走都走累了,依靠在拐角處的牆上,“孔雀開屏的樣子算是見識到了。”
“還想見嗎?我也可以的。”
我瞥了他一眼,走出去。
“暖暖,我最近很少看到你,你都在幹嘛呢?”
“沒幹什麼,就是忙吧!”
“哦!”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輪迴交替,大學裡每個人都有自已要做的事情,都有自已的人生。圖書館裡備考的學生,操場上跑步的背影,實驗室裡努力鑽研的科研人員。
週末早上起來,收拾好東西,舍友拉開窗簾,凌亂的頭髮露出來,半睜著眼睛問我,“暖暖,這麼早就出去啊!”
“對啊!我有點事情。”
匆匆的買了早餐,邊看著書邊吃早餐,到了工作室,敲了敲門,裡面傳來滄桑的聲音,“進來。”
“教授,你找我。”
教授指著椅子,示意我坐下來。
“蘇暖,你申請的出國留學,已經批下來了,很遺憾,你沒被選中。”
我不解的問,“為什麼?你看了我的論文,不是說可以嗎?”
“你的論文寫的確實很好,但是學校優秀的人比比皆是,我猜你的簡歷上的缺點應該是缺少工作經驗。”
“工作經驗?”
“沒錯,我建議你在空閒時間可以選擇適合的工作室,嘗試做自已的專案,之後假期選擇公司實習,大三再爭取一下。”
“好的,謝謝教授!”
我拿著論文行走在教學樓,坐在水池旁邊的石柱上,看著準備了將近半年的論文,一一突然間走過來拍著我的後背,我轉頭失望的看向她。
“怎麼了,一臉悶悶不樂的。”她拿走我手裡的論文和申請出國留學的簡歷。
“申請出國留學失敗了。”
我點點頭。
“哎呀!沒關係的,不是還有明年的機會的嗎?你這麼厲害,肯定可以的。”
“可是,我著急啊!”
聽到我說的話,一一疑惑的問,“著急?為什麼啊!”
“因為我…害怕鄭嶼洋出國。”
“你申請留學竟然是為了他。”
我低下頭,預設一一的答案。
高二時,從顧澤許那裡得知了鄭嶼洋出國的訊息。那時候的我,很難受,但是又無法表達出來,對於他來說,我不過是一個陌生卻又認識的朋友吧!
週一下午大課間時,我正在班裡做數學題,一一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暖暖,鄭嶼洋要出國了,你不去送送他嗎?顧澤許也在的。”
聽完她的話,我停下來手中的筆,仔細想了想,最後只是說出,“算了吧!我和他又不是很熟。”
在我的銀河裡,星星很耀眼,但又可望而不可即,那時的鄭嶼洋就是我銀河裡的一顆行星,可望而不可即。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追尋他的腳步,我在每本書的首頁寫下不同的勵志語句,寫下他的名字的首寫字母,然後把這些夾在書本封面裡,每當我累的時候,就在草稿紙上寫下此刻的心理感受加上他的名字首字母。
數理化知識點小本本里,在首頁上,我寫下“凜冬散盡,星河長明,———ZYY”,英語單詞背誦小本子上,我寫下“若你只滿足於99%的成功,那你永遠也達不到100%,———ZYY”,53的最後頁,我寫下“通往榮耀的道路上是鋪滿鮮花的,———ZYY。”我把便利貼貼到家裡的牆上,上面寫著,“考上最好的大學,然後出國,見鄭嶼洋。”
媽媽走進我的房間看到牆上貼著的紙條,溫柔告訴我說,“年少時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會像水一樣清澈見底,但當你深入接觸一個人時,你會發現他可能會像路邊的小泥潭一樣,路人唯恐避之不及。”
我問媽媽,“那你和爸爸是如何在一起的。”
媽媽笑著回答,“因為那時候,你爸爸就像路邊的小泥潭,而我就是那個踩過去的路人啊!”
可我現在見到鄭嶼洋唯恐避之不及,我害怕像上次一樣,傷到他。
“一一,顧澤許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喜歡他。”
一一抬頭看著天空,思考著。
“不知道,可是我就覺得顧澤許不會是我喜歡的人,他很好,可是我想要的是和我同頻共振的人,陪我在山頂看風景的人,所以這個人不會是顧澤許。”
“對了,國慶放假我不回去了,我申請了一家自媒體工作室實習。”
“好的。”
童話故事裡的白馬王子憑著一雙水晶鞋找到了自已喜歡的灰姑娘,可是在愛情的世界裡,鞋子就算合腳都容易掉,更別說穿著不合腳的鞋子只會疼死自已。
校園林蔭道路上,鄭嶼洋騎著腳踏車過來,“蘇暖,你準備去哪裡?”
“看來你在這裡待的真不錯,很爽啊!”
“還好,聽說你國慶不回去了,要去工作室實習。”
我點點頭,心裡面依舊五味雜陳,一天申請不下來出國,我就會多猶豫一天。
“暖暖,我…可能要回去了,但是還沒確定時間。”
“這麼快啊!噢,那你要好好的呀!”
鄭嶼洋,停下來,不捨的問道,“暖暖,你都不會挽留一下我嗎?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一定不會走的。”
“我確實想挽留你,可我總不能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啊!”
我們倆就這樣相伴走著,什麼話都不說,都會覺得時光很溫馨。身在異國他鄉,他可能也不想吧!可是又能怎麼樣呢?每個人都會身不由已的。
第一天到工作室實習,工作室不大不小,氣氛裡瀰漫著溫馨,工作人員大概十幾個左右,開這樣的工作室也是我的夢想。
工作人員指引著我去辦公室報到,敲開門進去,“經理你好,我叫蘇暖,是新來的實習生。”
對面女士優雅的站起來,不緊不慢的說,“你好!蘇暖,我姓肖,叫我肖經理就好。”她歲數和我母親應該差不多,全身透露著文雅學識的氣息,很欣賞她這樣的長輩,也很想成為她這樣的人。
我點點頭,她把一沓資料遞給我,“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身邊的人。”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謝謝肖經理。”
從白天工作到深夜,寫文案,剪輯影片,蒐集資料等,雖然眼睛很疲憊,但是做著適合自已的工作,很欣慰。
肖經理從辦公室裡走出來,“都下班了,怎麼還沒走?”
“我想把工作再複合一遍,正要走的。”
我收拾好東西,和她一起走出去,“你很優秀,我剛畢業時和你差不多,總想著把工作做好最好,做到最細,後自已創業,才有了今天的成績。”
“那肖經理一路走來應該很不容易的。”
“當然不容易啊!職場老人排擠新人,因為是女性,面試的長官,會問你是否有結婚生孩子的打算,就算你再優秀,可你不是男性就要比別人低一等,所以我才選擇了創業,職場規則本沒有人規定,可它這就像是自然規律束縛著女性。”
每個人都是這麼的不容易,那我母親又是怎樣走過來的呢?因為淋過雨,所以總想著為別人撐傘,幸好我遇到的是她。
“謝謝經理,你很優秀,和我母親一樣優秀,那我先走了。”
我對她招招手,看到路邊站著鄭嶼洋,我開心的跑過去。
我驚喜的問他,“你怎麼來了。”
“看天都黑了,你依舊沒回來,就來接你了,第一天實習怎麼樣?。”
我笑笑說,“非常好,經理人很好,她是富有滿身才華的人,我很欣賞她,也恰好需要她這樣的領導。”
“那就好。”
“對了,你明天要是沒事陪我去外面蒐集資料,錄影片怎麼樣?”
“可以呀!我也很想試試的。”
早上穿了身方便的衣服,拿著攝像機,站在陽臺上收好衣服,看到鄭嶼洋已經在樓下等著了,我向他招手,笑著看著他,跑到樓下。
“你竟然這麼早。”
他遞給我早餐,接過背後的書包,“趕緊吃吧!”
我開啟看紙袋裡的東西,“是我喜歡的漢堡和牛奶艾。”
他看著我,輕聲的笑著,“今天都是去哪裡?”
“去菜市場、小巷子,反正就是人多的地方吧!然後到時候可能會需要你幫我錄影片,你會搗拾攝像機嗎?”
“行,當然會了,小瞧我了。”
早市的晨光照在隨意搭建的磚瓦房上,菜市場無疑是人世間最有煙火氣的地方,趁著閒暇之餘,拋去一切雜念,投身到菜市場裡。
攤販們忙著擺出各式各樣的商品,鮮花、水果、蔬菜、豬肉,應有盡有,琳琅滿目,攤位上散發出的新鮮香氣和攤主們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早市的交響曲。攤販們用刀具嫻熟地切割食材,現場製作美食,讓來往的人們垂涎欲滴。人們忙碌的穿梭在攤位之間,攜帶著購物袋,尋覓著自已喜歡的食物和食材,這裡彷彿世界之外的時空之所。
賣番茄的阿姨拉著鄭嶼洋的胳膊,期待的眼神望著我們說,“小夥子,要不要買幾個番茄給妻子做飯吃啊!不到三毛錢一斤的番茄。”拿過一個切開一半的展示給我們看,“你看他又紅又甜,絕對好吃。”
鄭嶼洋聽到阿姨的話,開心的說,“妻子,不錯,給我來幾個,要大一點的。”
稱完重後,鄭嶼洋邊走邊吃說,“還挺甜的。”
左邊一個買小米椒的阿姨吆喝著說,“在時間的無涯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小米椒不到一塊錢一斤,路過的都來看看呀!”
來往想人評價說,“這大嬸還挺有文采。”
隨後,一個提著籃子的阿姨走過來,摸摸小米椒的質量和她砍價。
前面一個胖胖的大叔,拿著剁刀熟練的切割一頭完整的豬,我連忙開啟攝像機錄影說,“太厲害了。”
市場的末尾,有一個熱鬧的攤位吸引著無數的人食客排隊等候,熱氣騰騰的油煙和烤肉的香氣瀰漫開來,攤販們靈活的翻動著烤肉和青菜,夾著炭火的香味,開啟人們的味蕾。
“暖暖,想嚐嚐嗎?”
雖然早上已經吃過了早飯,但看到這個還挺想吃的,“要不我們排隊等候吧!”
看到一個又一個的人走過來,我趕緊搶到一個叔叔的前頭,不好意思的對他笑笑。
烤肉用黃騰騰的餅夾著,我吃了一口,讚美道,“嗯,還真不錯。”
我給鄭嶼洋掰了一塊,喂到他的嘴裡,鄭嶼洋看到我的手伸過來,愣了一會,才吃下,“怎麼樣?是不是還不錯。”
“確實挺好吃的。”
老巷子裡的風,永遠不急不緩的吹著,高高的圍牆,雕花的屋簷,歲月和風雨磨損了往日的風光,巷子裡的老房子保留著歷史的痕跡,卻坐落在被遺忘的路口。
戴望舒的《雨巷》裡寫道,“撐著油紙傘,獨自彷徨在悠長。”
我撫摸著臺階上熟睡的小貓,它很安靜,因為身體的呼吸,使它的小肚子一動一動的。午後的陽光照在槐樹下,一群老爺爺聚集在一起打麻將,老奶奶聚集在一起嘮家常,形成了一幅午後閒暇圖。
我站在河邊散步,解讀小巷的古老,“小巷裡的流轉歲月都鐫刻在了青石板上,默默承受著風霜的侵蝕。在日復一日悠長平淡的歲月裡,摺疊成散發著古舊暗香的書。”
轉過身看著正在錄影的鄭嶼洋,認真的說,“鄭嶼洋,以後我也想在這裡生活,這裡沒有城市的繁華喧囂,沒有電腦打字的喳喳聲,沒有繁瑣事擾亂心神。”
“好啊!我陪你。”
十字路口的紅綠燈輪迴閃爍,交警站在路口指揮車輛,檢查違章制度的人,只為社會穩定;快遞小哥騎著電動車火速趕到買家所在處,只為了一個好評;建築工人,站在離太陽最近的地方工作,為的是希望獨自異鄉的人,有家可依;夜裡12點鐘的小吃街裡,無數的商販做著熱呼呼的餛飩,為的是晚歸的工作者,體會家的味道。世界喧囂吵鬧,人們總能找到回家的路口。
錄完影片,已經是下午7點鐘左右了,我和鄭嶼洋依靠在小吃街裡供客人吃飯的凳子上,“好累啊!”
“要不我們買碗餛飩吧!”
“好啊!你去吧!我還要加點湯圓。”
“行,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給你加的。”
鄭嶼洋起身去買餛飩,不到5分鐘的時間,老闆熟練的撈起餛飩倒在碗裡。
鄭嶼洋把飯放在桌子上,“起來吃吧!忙了一天了。”
我艱難的坐起,疲憊的說,“太感謝你了,還好有你在。”
“以後你都可以叫上我。”
“其實還好,感覺像玩了一天,第一次這麼仔細的體會社會上的冷暖,我還挺開心的,今晚再整理一下影片,明天就可以釋出了,不知道點選率怎麼樣?我還挺期待的。”
鄭嶼洋拿筷子敲我的腦袋,嚴肅的說,“你呀!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小心明天變成黑眼圈。”
夜市裡很熱鬧,有很多的工作人員下班,騎著電動車穿梭在馬路上,我對鄭嶼洋說,“不知道我的下個影片拍的會是什麼,還挺期待的。”
“那你希望是什麼?”
“我希望…是社會的公益人員。”
“只要是你拍的,我都喜歡。”
“但是呢?我希望我拍的每一個畫面,都能讓人民近距離的接觸社會上每一個不同的人,每一個影片都能夠賦予不同的意義,最好是能幫助每一個人,還有就是我希望,我的每一部作品,都能有你的參與。”
我們一起默默的走在大街上,穿梭在人海里,這是第幾次,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晚上回到宿舍,我把影片剪輯好之後,發給肖經理,她回覆我說,“影片拍的很不錯,文案配的也很好,明天來工作室後就釋出吧!”
我開心的把聊天記錄發給鄭嶼洋,讓他也看看了影片,在這個影片裡,從菜市場到路邊的街道,我都保留著鄭嶼洋的背影,他回訊息問,“為什麼影片裡會出現我的背影。”
我回複道,“當然是我拍的呀!你不喜歡嗎?”
他回覆了一個小貓,上面配有“我很喜歡。”
清晨,我趕來工作室,急忙把影片釋出,公司裡的其他工作人員拉到我的身邊,期待的看著影片效果,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影片的點選率超過一百萬,後邊的團隊,高興的蹦起來,我的搭檔說,“耶,暖暖,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第一個影片的點選率這麼的高,沒枉我們昨天熬到大半夜做影片。”
肖經理走過來,驕傲的看著我,“很不錯,蘇暖,加油!”
我笑著回覆她。隨後,照著點選率拍照發給鄭嶼洋,“感謝你了,我中午可以請你吃飯。”
他回覆道,“好啊!我去找你。”
我看著手機倚靠在椅子上,肖經理走過來,“暖暖,去一下我辦公室。”
我坐起來,跟在肖經理的後面。
“不用客氣,坐吧!”
我坐下來,她遞給我一份資料說,“這是一個公益的專案,你看看有興趣嗎?”
我開心的拿過資料,翻了又翻,“感興趣,非常感興趣,太謝謝經理了。”
“好了,趕緊回去想想怎麼弄吧!期待你這次的成功。”
“好的,一定盡心盡力,那我先出去了。”
中午和鄭嶼洋一起吃飯,我拍著他的肩膀說,“夥計,有工作了。”
我拿出資料讓鄭嶼洋看,“是我心儀的專案,公益影片,你還想陪著我嗎?”
“我看到了,肯定會呀!反正就當體驗生活了。”
“現在這個生活,我都不想回學校上課了,多有意義啊!可是國慶要結束了。”
“假期也可以過來嘛?”
“只是感覺這樣的工作更有意思,而且還很適合我,可是恰恰就是我所想的皆所實現,我更害怕以後我遇到一點坎坷都不知道如何解決?就有點恐慌。”
“不會的,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