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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已經看完了，張明徹把二人的外賣盒扔到了垃圾桶裡。
“宣宣，我到衛生間漱口，你也來吧。”張明徹站起來，準備去漱漱口，他吃完飯，總是要漱口的，這樣才不會留下食物殘渣，才能保持牙齒健康。
“好。”王初宣也隨之站起來，“哥哥，你一直這樣嗎？這是個好習慣。”
張明徹看向她：“你原來不漱口的嗎？”
王初宣有些羞愧地點點頭：“嗯，我原來是沒有這個習慣。”
張明徹看著她，她的牙齒是潔白的，而自己的牙齒則有些毛病，疼起來真要命，有幾個牙齒，治療過，填充過。
張明徹走進了衛生間，王初宣也跟著進了，張明徹對她說道：“宣宣，現在雖然你的牙齒很健康，但還是要注意的，平時養成良好的習慣，免得不好時疼痛。”
張明徹拿起來杯子，開啟水龍頭，接上水。王初宣拿著杯子在旁，張明徹接完了，她就拿著杯子伸到水龍頭下，接著水。看到水滿了，張明徹關上了水龍頭。
張明徹含了一口水，讓水在口腔裡捲動、衝撞，感到差不多了，就吐到了洗手盆裡。又含上一口水，重複之前的步驟。這樣反覆幾次，算是漱完了口。
“宣宣，到你了。”張明徹讓到一旁，看著她漱口。
“嗯。”王初宣站在洗手盆前，微微彎腰，頭對著洗手盆，右手拿著水杯到嘴邊，張開嘴巴，含了一口水，臉頰頓時有些鼓起來。
水在她的嘴裡翻騰、滾動，她的臉頰也隨之張大縮小，反覆幾次，就把水吐到了洗手盆。這樣反覆漱了幾次口，就算漱完了。
完了之後，王初宣站直了身體，看向張明徹，露出淡淡的笑。
張明徹知道要維持好的習慣是需要鼓勵的，就讚賞道：“宣宣，做得很好，就是這樣。以後每次吃完飯就都這樣漱口。”
王初宣聽到讚賞，有點欣喜，甜笑道：“知道啦，哥哥。”
出了衛生間，坐在床上。
張明徹看向她：“宣宣，你累嗎？”
王初宣明亮的眼睛望著張明徹，睫毛撲閃撲閃的，答道：“不累，和哥哥在一起，我不會覺得累。”
“宣宣，和你呆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很開心。但是也忍得挺辛苦的，特別是你總是不老實。”與她在一起，張明徹總是覺得愉快的，時間也會覺得過得很快，但有一點不好就是她時不時地要勾起自己的慾望。
“哪有啊？哥哥。”王初宣羞惱道，“只是哥哥太迷人了…”
張明徹無奈道：“宣宣啊，你放了火就跑，而我卻不能過火。”
“哥哥，你對我的好，我懂。”王初宣拉著張明徹的手，撒嬌道：“我會一點點回饋給哥哥的。好哥哥～”
張明徹握著她的手，輕聲道：“宣宣，不急，我覺得情感比其他重要，只是抱抱你，我就覺得是一種愉悅。”
情慾情慾，先情後欲，只是慾望的話，那只是獸性的本能，並不是自我在主宰，張明徹向來認為情感比慾望更可貴。
“不愧是哥哥，真是妙人啊。”王初宣仔細思考，誇讚道：“感覺哥哥對很多事有獨特的理解和追求，不落凡俗，不像尋常人那麼多欲望，什麼都想要。”
張明徹淡淡說道：“你說的不全對，身在凡俗中，我免不得受七情六慾的煩惱，甚至不得不去努力賺錢。只是我對很多東西看得寡淡，覺得毫無意思。
有時候，對於人生我也覺得沒有意思，只是總要自己找一些意義，況且還有很多責任，我放不下，要是沒有了這些念想，我怕是要沒了生氣。現在有了你，我更覺得，世間有意思了些，我的動力足了些。”
王初宣點點頭，若有所思：“我們都在凡塵中，有些事情的確是不得已。”她又有一些愉悅，“我對哥哥的意義這麼大嗎？”
張明徹點點頭：“嗯。宣宣，你對我很重要。”
王初宣感動於他的情意，抱著張明徹道：“哥哥，你對我也很重要。”
張明徹微笑道：“宣宣，我們睡覺吧。”
看到他在脫運動服上衣，王初宣驚道：“哥哥，你不許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