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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得嘴都沒了知覺,聞欽才逐漸停了下來,靠在她身上低聲喘氣。
阮頌湘腦子好像徹底宕機了。
上次聞欽親她,是喝醉酒了。
還能夠勉強欺騙她自己。
可這次呢?
聞欽可沒喝酒,整個人清醒得很。
“為什麼?”
阮頌湘後知後覺摸著唇,愣愣地看向聞欽,“為什麼對我這樣?”
聞欽嘴角噙住笑色,垂下眼來,直勾勾盯著她,“剛剛理解得還不夠透徹?還需要我再來一次?”
阮頌湘別開臉,似乎是不敢相信,緩緩說出心裡懷疑了很久的答案:“你…你喜歡我?”
“恭喜你,猜對了呢。”
聞欽撐在她臉頰邊,鬆開她的手,“聽你哥說過你遲鈍,沒想過你這麼遲鈍。”
她腦子裡就像是無數根繩子打結了一般,如何都理不清,“你、你怎麼能喜歡我呢?”
“為什麼不行?”
聞欽低笑了聲,眸底的冷鬱還沒消退,“喜歡你犯法?”
“你是哥哥啊。”阮頌湘推開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我……”
“覺得荒謬?”聞欽抱著手,神情不冷不淡,“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我從來沒把你當過妹妹。”
阮頌湘語塞了半晌,“你……”
“阮頌湘,你親也親了我,抱也抱了我,睡也睡了我,打算什麼時候負責任?”
聞欽再度靠近,嚇得她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我什麼時候睡了你?”
“沒有嗎?你記性這麼差?還是在你的思想觀念裡,只有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才叫睡?”
聞欽垂眼睨著她,“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傳統,你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已經超過了男女正常關係的範疇,所以我要求你對我負責,有問題?”
阮頌湘結巴道:“可、可剛剛是你親了我。”
“沒問題,我可以對你負責。”聞欽一臉認真,“照顧了你這麼久,你不給我個名分,厚道嗎?”
阮頌湘心裡一團亂麻道:“哥哥,我沒想過你會喜歡我,要不、要不我給你錢行嗎?”
聞欽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你說什麼?”
“我……”
阮頌湘深吸一口氣:“我真沒想過咱們的關係會到這個地步,哥哥,我沒不尊重你的意思,就是…我、我對感情挺害怕的,我也不相信兩個人在一起能多長久。”
聞欽盯著她,“所以呢?你之前撩撥我就不算數了?”
阮頌湘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撩撥對方了,勸道:“哥哥,我很珍惜你,可要是我們兩個人成了男女朋友,我就要失去你了。”
“為什麼會失去我?”聞欽看著她,“你可以不相信你自己,但是我很堅定,你不用懷疑我會變。”
阮頌湘苦著臉,“那你喜歡我的時候肯定覺得自己不會變的,但是真心瞬息萬變,咱們要是在一起了,你總不可能一直喜歡我吧。”
“為什麼不行?”
聞欽神情認真,“阮頌湘,你看著我,難道你對我沒感覺?”
“我……”
阮頌湘很想回答沒有,但是撞上聞欽那雙眼,她嘴裡的話如何也吐不出來。
欺騙不了聞欽,也欺騙不了自己。
“既然有,那就試試。”聞欽的語氣很嚴肅:“我沒跟你開玩笑,你以為我為什麼三番兩次帶你回家,就因為你是我朋友妹妹?”
阮頌湘無法反駁了。
兩個人互相沉默了很久,她率先回了屋子。
聞欽是想給她考慮的時間,等到第二天一早醒來,卻只看到了空蕩蕩的客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