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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出去一趟。”盛夏穿好衣服跟盛母打招呼。
“這麼晚去哪兒?”盛母還是忍不住問她。
“我同學找我有事,很快回來。”
“早點回來。”
十一月的晚上又潮溼又寒冷。
街道里也沒有什麼來往人群。
盛夏在星辰網咖門口等來等去沒有見到張初初,她準備給張初初打電話。
手機被人抽走了。
是個男人。
許是天太黑了,盛夏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聞到身上有種惡臭味,亂糟糟的頭髮,像是個乞丐。
男人笑了出來,一張嘴嘴巴里就散發出了令人作嘔的味道。“小妹妹,長得這麼水靈啊?自己一個人啊?”
盛夏沒有理她,捂了捂鼻子,準備離開。
男人好像被盛夏的動作刺激到了。他像瘋子一樣向盛夏撲過去,捂住盛夏的口鼻。
把盛夏拖進了衚衕口裡。
黑漆漆的夜晚,唯一明亮的是那輪明月。
丁凱和張初初在大排檔吃飯。
丁凱看見有個男人背影眼熟的很,上前拍了拍,果然是陸思。
“怎麼一個人來的?夏姐呢?”丁凱問陸思。
陸思看見張初初,語氣有些焦急的問:“你不是約了盛夏嗎?”
張初初有點摸不著頭腦:“沒有啊,我沒有約夏夏。”
“她手機丟了,我們才在門衛室那才找到的。”
陸思好像想到了什麼說了一句“壞了。”
丁凱和張初初也跟著他跑。
“你別過來。滾開啊。”盛夏不知道從哪摸到的樹棍,拿在自己的胸前。
男人猥瑣的摸了摸盛夏的臉,把自己的褲子脫了,不費吹灰之力把盛夏的樹棍丟掉了。他那許久未洗的手在盛夏身上胡亂摸索著。
“滾啊,滾。別碰我。”盛夏的哭聲越來越虛弱,現在的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盛夏不記得被男人拖走了有多遠,衚衕裡基本沒人居住,那個地方也是拆遷戶,大家都搬走了。男人好像是特地選擇了最的偏僻的地方。
丁凱打電話叫人找,沒人在星辰網咖看到盛夏。
陸思看了眼門口的攝像頭。
看見盛夏被一個男人拖進了衚衕裡。
丁凱打電話讓人擴大搜尋範圍。
陸思照著男人拖盛夏的位置,一點點找過去。
“我求你了,放過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盛夏依然在苦苦哀求著。
男人的言語輕浮,他眯著眼睛,露出一口黃牙。“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
盛夏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的七零八落了。
他把魔爪又伸向了盛夏的褲子,盛夏死死抓著褲子不鬆手。男人朝盛夏的臉扇去一巴又一巴掌。
盛夏沒力氣了,男人作勢要脫下她的褲子。
男人倒在了地上。
“滾啊,別碰我,滾。”聲音不停的顫抖著。
陸思把自己的衣服脫給了盛夏,盛夏依然在反抗,陸思溫柔抱著盛夏說:“是我,陸思,沒事了。”
聽到是陸思,她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盛夏不再反抗而是緊緊的抱著他,盛夏抬頭。陸思看見她臉上還沒消失的巴掌印,和嘴角的血。又跟盛夏說:“等著我。”
盛夏蜷縮在角落裡。
陸思把男人拖到一邊,一拳又一拳的揍在他的臉上。陸思手上的青筋暴起,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冒著怒氣。
陸思從路邊隨便拿了塊磚頭,加快自己的速度,彷彿聽到了盛夏的聲音。他走了過去,看見男人把盛夏壓在底下,怒火從中而燒,一磚頭朝男人的後腦勺拍了上去。
男人痛苦的趴在地上,衝陸思笑了笑說:“她身上好香啊。”
陸思被他這句話衝昏了頭腦。
不停的用拳頭打他那副嘴臉。
男人的牙都被打掉了。
丁凱他們趕來,拉著陸思。
“再這樣下去鬧出人命了。”
陸思根本聽不見丁凱說什麼,好幾個人按著陸思他才沒有了力氣。
張初初看著盛夏的樣子,抱著盛夏哭了,“對不起,對不起,夏夏,對不起。”
“我想洗澡。”陸思被盛夏的這句話拉回了理智。
他抱著盛夏去了自己的家。
盛夏感覺怎麼洗也不乾淨,她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的臉,還有她姑父張強想要猥褻她的嘴臉。
盛夏任憑花灑淋溼她。
陸思在門口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他怕盛夏會做傻事。
丁凱和張初初也趕了過來。
“夏夏怎麼樣了?”張初初問。
“還在裡面洗澡。”陸思面色沉重“讓你帶的衣服帶了嗎?”
張初初點了點頭。
“夏夏,開開門,我是初初,我給你送衣服了。”張初初向裡面的盛夏喊著。
盛夏只開了一點,把衣服拿進去以後把門又關上了。
半個小時還沒出來。
“夏夏,你沒事兒吧?”張初初沒忍住,又去敲了敲門。
只見盛夏出來,硬擠出來一個笑臉,臉上的紅痕還是很明顯。
“別逞強。”張初初抱著她,淚水好像又要流出來了。“給阿姨打個電話,說你今晚不回去住了。”
盛夏點了點頭。
丁凱和陸思在樓上臥室,陸思的菸灰缸裡已經塞滿了十幾根菸頭。
“你打算怎麼處理?”丁凱問他。
陸思臉色陰沉的實在難看,彷彿被寒冬裡霜打的茄子一樣,又黑又紫。“張初初手機什麼時候丟的?”
“她送我去完醫務室,回來就找不到了。打電話是門衛接的,說有人撿到個手機。”
“是誰撿到的知道嗎。”
丁凱搖了搖頭。
“查監控。”丁凱打電話給了學校安保處。
陸思掐滅菸頭,也轉過身打了通電話。
“舅舅。”陸思又點燃起了一根。
張俊男一看是自己的大侄子打來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又惹什麼禍了?”
“想讓你幫我查一個人。”
“誰啊?”
“沒名字,有照片行嗎?”
“惹上你了?”
“嗯。”
“知道了。”
陸思把那個男人的照片發了過去,張俊男一看,這他媽怎麼找,臉都被打成了這樣。
還是個流浪漢。
只能吩咐下去讓他們想盡辦法。
丁凱這邊也有了進度。
“你看,陸思。就是這個女生。”
陸思和丁凱盯著螢幕看了良久,沒有見過,很面生。
沒過多一會,丁凱又收到了關於女生的資訊。
高一年級陳媛媛。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張初初看著盛夏臉上的傷。
盛夏搖搖頭又問她:“有煙麼?”
遞給盛夏,盛夏的手都是哆哆嗦嗦的。
張初初見狀給盛夏點燃了。
“夏夏,我手機今天丟了,我沒給你發過那麼樣的簡訊。”說著,便拿起手機給盛夏看聊天記錄。
盛夏抿著煙不說話:“有人想害我。”
張初初怕盛夏不相信自己,眼淚又掉了下來:“對不起,盛夏,對不起,但是真的不是我。”
盛夏看張初初淚奔的樣子有點好笑,安慰著說:“我知道不是你,我也沒怪你,別自責了。”
“可到底是我的手機給你發的。”
“沒事的,初初,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張初初不管,抱著盛夏哭。
陸思問她認不認識陳媛媛。
盛夏搖搖頭。
“想報警嗎?”陸思問她。
盛夏也不知道,報警了,能做什麼呢。
“交給我。”
陸思把盛夏摟在懷裡,盛夏的頭不偏不倚靠住他的肩膀。
盛夏哭了,她的哭聲迴盪在房間裡。張初初和丁凱聽的讓人揪心。
陸思抱著盛夏,盛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明天別去學校了,等我處理好了你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