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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
忠順王瞪大了眼睛：“你吃屎？”
賈琥，他...怎麼敢？
“呵...”
這時候牛繼宗輕笑一聲：“忠順王爺沒吃過多少水果吧。”
忠順王麻木的低頭，看著還坐在一旁的牛繼宗，並沒有回答。
牛繼宗也不需要他回答：“一看王爺就沒吃過榴蓮，雖然榴蓮咱們大盛沒有，但是海外商賈，還是從暹羅那裡帶回來的，你剛才吃的糖果就是榴蓮味的，這玩意味道不好聞，不是每個人都喜歡...
奈何咱老牛口味重，知道這玩意吃了身體好，就很喜歡吃，只是在家裡我那孫子不喜歡這味道。”
忠順王：？？？
他怎麼感覺，牛繼宗故意這麼說的？
賈琥看了看忠順王，又看看牛繼宗。
很明顯牛繼宗對於這個與四王八公一脈不怎麼往來，甚至敵視的忠順王很不順眼，拐彎抹角的罵忠順王呢。
“榴蓮？”
忠順王還真沒吃過這玩意。
甚至是第一次聽說。
他對於吃的根本不怎麼在意，也不怎麼吃水果。
“這味道真好。”
水溶剝開糖果紙，直接將榴蓮味道的糖果塞嘴裡，滿臉享受。
也不知道他這是為了不成為牛繼宗的孫子，還是怎麼滴。
“這玩意可不便宜，又是抗餓，又很美味。”
一個商賈也吃了榴蓮味道的糖果：“只是在家裡，我都偷著吃，家裡人聞不了這味道，真的不好聞。”
忠順王呆住了，轉而他滿臉堆笑，攬住賈琥的肩膀：“哈哈，我今個兒活躍一下氣氛是不是很成功？”
成功你娘。
賈琥翻了翻白眼，也不想繼續這樣爭執下去，吩咐侍者換上新的小桌子，向忠順王說道：“這桌子，一千兩...”
“一腳一千兩，本王這一腳就是不一樣。”
忠順王嘻嘻哈哈的，將這件事情揭過去，只是左右都是吃榴蓮味道的牛繼宗與水溶，他捂住了鼻子：“你們吃屎，也一定吃得下去，哪天落魄了，沒吃的了，在茅坑裡也餓不死你們。”
牛繼宗與水溶都是默契的沒有搭腔，只是向前後不喜歡榴蓮味的賓客，換了榴蓮味的糖果。
牛繼宗一邊咀嚼，一邊故意向忠順王方向哈氣問水溶：“老王妃身體還康健吧，改日讓我夫人去拜見...”
水溶轉頭，也哈著氣：“我母妃身體還挺好，那小王回去告訴母妃一聲，回頭恭迎貴夫人駕臨。”
肏！
忠順王知道這倆人是故意的，他現在只想換座位。
......
二樓，秦業鬆了口氣。
看了一眼，同樣鬆了一口氣的秦可卿，會心一笑。
剛才自信的女兒，原來也擔心啊。
“什麼味這麼臭？”
秦業忽然捂住鼻子，眉頭深鎖。
秦可卿笑出了聲，一向嚴肅的父親，有時候也是挺有趣的。看了一眼剝開糖紙，要吃榴蓮味的秦鍾，秦可卿心中感慨：“不愧是我弟弟，與我口味一樣。”
就是因為她與小丫頭喜歡這味道，自家相公才做了榴蓮味的糖果。
“嶽翁，這就是剛才忠順王不喜歡的糖果味道。”
這個時候，賈琥已經登樓，推門走了進來。
“鯨卿，快別吃了。”
秦業吩咐一聲，他現在終於明白，忠順王剛才為什麼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映了...當真是臭不可聞。
味道很衝，秦業真不適應。
賈琥來了，都忘記了見禮。
賈琥在秦可卿身邊坐下，秦業這才反應過來，苦笑一聲：“琥哥兒，洛陽城...”
“哦？”
賈琥抬了抬眼皮：“這件事情啊，那是小婿孝敬您老的。也算是給鯨卿一份產業，肥水不流外人田，可卿這傻姑娘不願意要，小婿急了眼才點頭的。”
對上了。
果真是女婿執意要給的，只是...秦業微微搖頭：“這產業太貴重。”
“嶽翁這句話就不對了。”
賈琥咧了咧嘴：“小婿感謝嶽翁，為小婿培養出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小婿一番心意，嶽翁不要拒絕才是。”
秦業沉默許久，這才緩緩開口：“既然是琥哥兒的心意，我就厚著臉皮接下。”
秦可卿柔柔的看了一眼賈琥，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俗話說，百女美，不如一女媚。
秦可卿這模樣，賈琥心中一蕩...穿衣脫衣完全兩種性格的秦可卿，賈琥尷尬的抬腿翹起了二郎腿。
在秦業面前如此算是失禮，賈琥不得不這樣做。
他已經架起大炮，炮口猙獰，正在尋找紅心。
秦可卿發現了賈琥的秘密，媚眼如絲。
“諸位...”
好在這個時候，拍賣會開始了，封修的粗獷聲音，響徹整個拍賣會場：“承蒙定國郡王爺看重，老朽做一次主持人，拍賣會現在開始，不過在這之前，老朽多言幾句。”
“一則，神京城這個地方，我家王爺說了，那是屬於宗人府的。”
隨著封修的話音落下，秦業詫異地看了一眼賈琥。
卻見他剝開葡萄皮，將剝好的葡萄，向秦可卿嘴裡送，趕緊轉頭，眼不見為淨。
在這場合中，夫妻之間也不知收斂。
賈琥一懵，這是在王府的時候，他常做的事情，所以剛才下意識的，將葡萄送秦可卿嘴邊。
秦可卿臉一紅：“相公，我自己來吧。”
賈琥知道秦業心中疑惑，解釋道：“患寡而不患均，香水與洗頭膏，只有定國郡王府一家生產，其中利益之大，小婿都不敢想象。財帛動人心，小婿雖是王爵，也難避免山高皇帝遠之地，出一些惡霸刁民...而皇族就是最大靠山。”
“另外，經營權分出去，每一城的經營商，都會想方設法保證，以後定國郡王府進貨商隊，皇族也會出手保護...”
秦業明白了，賈琥這是讓利給皇族，也就是皇帝，用以利益捆綁，如此一來，賈琥就等同有了皇族做靠山。
但是，僅僅一座神京城的經營權，顯然分量不夠。
賈琥笑了笑：“從今日起，定國郡王府，銷售的香水與洗頭膏淨利潤，定國郡王府，會抽出五成，上交國庫...”
這個五成水分很大，但是聽上去很好聽。
只要成本價高了，誰知道淨利潤？
還不是賈琥說了算？
秦業心頭一震，旋即放下心來。
守財而不貪，如此才能長遠。
無論是經營權，還是讓出利潤，賈琥這麼一來，縱然一家獨享生產鉅額財富，誰敢伸手爭搶？
那是與皇帝爭食！
如此一來，皇帝為了多些進項，也會各種維護定國郡王府！
如果賺的銀子多，者甚至是大功一件！
秦業對於這個女婿越來越滿意，撫須而笑：“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