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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歷史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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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哲回家後,查詢了前二十年的報紙

“什麼靈魂,擺脫什麼?”蘇哲自言自語,帶著疑問接著往下讀。

報紙上說人之所以活著是因為他們的信仰,信仰之所以崇高是因為人們願意去相信,戰爭來臨因為信仰舉國上下眾志成城,災難來臨因為信仰四方有難八方支援。一個人沒有信仰會麻木,一個民族沒有信仰會衰敗,一個星球沒有信仰會毀滅。

這大概是在開始人們對改革的看法,但隨著閱讀的深入蘇哲發現輿論的箭頭開始轉變鼓勵改革。從報紙上蘇哲找到了一條關鍵線索,外城人是各地宗教的代表是來談判的。蘇哲意識到了什麼。

“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想過搞襲擊。”

餐桌上父母對蘇哲關切的問候著,這讓蘇哲既覺得溫暖又覺得寒冷,是內種刺骨的冷,沒有任何所謂的人情味,那種感覺不是說話溫柔就可以感覺得到的,好像每一句話每個動作都在意料之中。

又是擁擠的人群十分悶熱,又煩躁不安。蘇哲踮起了腳看著前方。“嗙~嗙~嗙”一聲聲槍響,伴隨著一個個無辜生命的隕滅。活著的人越來越少,可蘇哲非但沒感覺到寬敞相反更加擁擠,看著倒下的人,大家唯一能做的似乎也只有不斷的後退,畢竟眼前的人群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他仔細的盯著開槍的人希望記住什麼,終於輪到他了,子彈很快但並沒有打到頭而是從胸口射入少年被子彈穿透了,他猛地倒地,頭狠狠地磕到了地磚上,傷口和頭部的雙重痛苦侵蝕著蘇哲,他沒有死繼續拼命掙扎,瀕死的絕望也阻擋不了的渴望查明真相的決心,傷口帶來的刺痛一陣一陣的,如剜心一般,少年再也撐不住了,他環顧了四周看了最後一眼,發現有人躲在一個十分隱秘的角落,他還活著。

蘇哲從夢裡驚醒,凌晨四點半,這真實的感覺讓蘇哲不敢相信這是一場夢,蘇哲在想這應該是某個靈魂的記憶吧,夢裡的劇痛他現在仍然可以感覺到,他疼到無法下床彷彿周圍都是傷口流出的鮮血,少年躺在床昏昏沉沉再次睡去。當他再次醒來早上六點,他明白身體又歸還給了自己。

“三水,三水你在哪?”蘇哲好像想起了什麼衝著門外大喊。

“怎麼了?”

“那次襲擊有幸存者。”

“然後呢?你懷疑……”

“我要找到真正的真相,還原一個真正的死因。”

蘇哲和三水來到了南區的火車站,他們看了看,蘇哲徑直走向夢裡倒地的位置,血跡已經被擦乾淨了,但發黑地磚的縫隙似乎還湧動著當年的鮮血,蘇哲盯著那久久不能自拔。

“為什麼,你到底想暗示我什麼,你為什麼要我出現在我的記憶裡。”蘇哲大喊著像發了瘋一樣,但很快他冷靜了下來,冷漠中帶點呆滯和木訥。記憶中留下了驚恐已經讓蘇哲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但於此同時蘇哲也在好奇這些片段的背後到底發生了怎樣的故事。

“三水,你說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檔案館會有嗎?”蘇哲轉頭看向三水

“應該會吧,但……算了。”

“你在遲疑什麼?”蘇哲好像懂了,自從上次以後三水的某些話總是不能說的完整。

看著三水蘇哲若有所思想了很久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堅定,他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你留在這裡找證人,我去檔案館。”說完蘇哲便離開了。

蘇哲前往了檔案館希望在這裡能有所收穫,進入的過程也還算順利只是這些檔案裡透露著冰冷的寒氣,讓蘇哲不禁發顫。他在如山的檔案裡遊蕩著漫無目的,看著櫃子上的記錄年份蘇哲發現有將近兩百年,隨著不斷的深入蘇哲發現了閱覽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個儀表盤,上面的年份可以調整,這樣一來蘇哲的搜尋時間就被縮短了。

蘇哲找到了2148年前後五年的檔案,開始探索人們逐漸遺忘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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