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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普生醫院(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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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於面板,更讓周嶼白在意的是她手上戴著的配飾,那鐲子。

周嶼白見多了各種各樣的玉鐲,可這玉鐲非但不是什麼成色極好的,就算是說它一句地攤貨也不為過。

這就很荒謬。

能嬌生慣養出一個膚若凝脂的女子,又怎麼會給她這種配飾?

至於所謂的自已不瞭解古代的審美而誤認為這個奢侈品是地攤貨這種可能性,周嶼白覺得存在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畢竟對於古法奢侈品的審美從古到今的變化都不大。

所以這大概就是這個樓梯間的一個劇情點了。

“相公,你累嗎?”

女鬼的聲音又響起,周嶼白麵無表情地說著情話,“不累的,夫人你這輕得讓為夫都心疼了,又怎麼會累呢?”

曾經,周嶼白也是被稱之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但如今沒想到他竟然還真的見鬼了。

女鬼的衣襬輕拍在了周嶼白的手臂上,拍得他右手整個手臂一麻,原本提著的輪椅也掉落了下去,不見蹤跡,也不知是被摔碎了還是如何。

“相公,我要你好好揹我,別管別的。”

這話意味分明,周嶼白將手往後一繞,勾在了身後“人”的腿彎,往上稍微提了一提,“是為夫忘了,夫人手可酸?等回頭相公給你好好揉揉。”

女鬼不再出聲,只是把那從脖子上拔出來的腦袋靠在了周嶼白的肩膀上。

但那斷頸之處卻沒有血液流出,那血液就這麼從空中流過,就好像斷開了的兩端身體之中還有著透明的血管一樣。

另一邊,白墨比周嶼白反應過來不對的時間晚了很多,甚至說他是在對方開了口才反應了過來。

“夫人在想什麼?”

雖然說周嶼白和白墨都知道這個副本中他們二人的關係,但是誰都沒有去刻意親暱。

甚至說白墨也才將將把自已那個“周先生”的稱呼給改過來。

所以這個突然間這麼稱呼他的肯定不會是周嶼白了。

當然,如果有特殊情況除外。

“想你。”

白墨好歹是學藝術的,雖然不是表演,但學舞蹈又怎麼會半點音律不懂,既然懂音律,刻意往聲音裡壓一些情意也不會太難。

那揹著他的“人”顯然是被這句話給取悅到了,就連下面的話都更多了些膩歪的感覺。

“夫人今日好生熱情。”

“又取笑我。”白墨又聽到了一次這個稱呼,感覺自已的眼皮都在跳,儘管他真的在考慮要不要把聲音往女聲的方向動一動,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白墨只全當自已是個害羞後不開口的新婦,盡力地降低著自已的存在感。

但對方卻好像完全沒注意到他的不想開口,“夫人近日輕了不少,岳母一會兒得見了只怕要心疼了。”

這話多少有幾分莫名其妙,白墨只是輕敲了一下他肩膀就不說話了。

另一邊,周嶼白突然覺得自已腳下似乎有幾分踩不穩,不等他穩住身子,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聲音,“相公,你說母親會想看到我嗎?”

本就有幾分站不穩的周嶼白在聽到這句話後勉力穩住了身形,“白墨?”

周嶼白剛才一腳沒站穩是因為腳下的樓梯突然變樣,但身後的分量也在不斷增加。

再加上那突然間搭在肩膀的手,想來身後已經不再是那個女鬼了。

“周……”白墨險些一句周先生脫口而出,隨後連忙改了過來,“嶼白,怎麼了嗎?”

周嶼白低頭看了眼已經快漫到膝蓋的水,將白墨往上託了把,隨後若無其事地往前走著。

“沒事,就是叫叫你。不能叫?”

“能。”

注意力幾乎全部放在腳下的周嶼白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樣。

又或者說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說回過頭去看。

雖然他對於這些算得上封建迷信的東西瞭解不多也不相信,但誰又能說到了這個地步都半點不信?

如果沒記錯的話,走路,尤其是夜路的時候,閒的沒事還是不要回頭的好。

也因此,只有被一陣寒意裹挾著被迫將腦袋轉過去的白墨才看到了不遠處的身影。

那是兩個不知道是不是人的東西,反正白墨是沒有看到人,只看清楚了兩套衣服——就是他們病房裡的婚服。

兩身衣服就這麼飄著,但又不是像衣架撐起一樣而是假人,那衣服甚至還能看出少許起伏,就像是會呼吸一樣。

相比於一旁的新郎服,白墨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另一邊的嫁衣上。

這是哪怕在舞臺劇中都很少有人能撐起的衣服,畢竟很少有人能將這百鳥朝鳳的氣場給撐起來,更別說還要表演了。

但正是這個時候,白墨突然間有了想伸手去夠那件衣服的慾望。

白墨的眼神突然間清明起來,呼吸急促了幾分,艱難地將腦袋給轉了回來。

手腕上傳來了些許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按理說,白墨知道他自已對於疼痛的耐受性,沒有斷手斷腳不應該疼到這個地步,然而他就是險些驚撥出聲了。

偏過頭看了過去,他現在已經又坐回了輪椅上,手腕上滿是血跡,比割腕看起來都嚇人,至少割腕也只是手內側才是血跡,這卻是整隻手幾乎沒多少不染血跡的地方了。

周嶼白站在一旁,等他緩過來後將同樣沾滿血的手遞了過去,張開。

那是一個黏附著血肉的紅手繩。

“剛才看你不對勁,就撕了下來。”

周嶼白並不覺得這是白墨自已戴上的,畢竟雖然說他們兩個都是一樣的生人勿近,一樣的警惕心極強,但自已相比於這個做事偏穩妥的人來說更加瘋了點。

或許是環境造就的,一般人也不會見識到這些血腥的事情。

“不是我戴的,我剛才看到了那兩件衣服跟在我們後面。”白墨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周嶼白,目光落在了手腕上後就收了回去,“它好像在蠱惑我穿上它。”

周嶼白還以為那應該是,或者說至少是個鬼或者屍體,但沒想到是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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