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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了。”
承助指著一處裝飾普普通通的小樓說道。
眾人穿過斑馬線,走向那所旅店。一走到門口,就傳來陣陣如雷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日向,你今天那波太帥了。”
“還不是有影給我託球。”
看著裡面將近十個男子在大廳裡有說有笑的,林硯寒自己都有些犯怵。承助看出了林硯寒的不放心,飛到他肩膀上,道:“不用擔心,那些只不過是我們高中現任排球社的成員,他們我接觸過,人很好。”
有了承助的保證,他們才敢走進去。
櫃檯有一個翹著腿打遊戲,看上去有些男子氣質的女人在那。
承助湊到林硯寒耳朵旁,道:“一會,你就和她說醬油,味噌,叉燒。記住,不要搞混順序。”
林硯寒半信半疑:“這算暗號嗎?感覺很容易搞混啊。”
“你們還想不想度過一個正常的夜晚了啊?”
“行吧。”
林硯寒走進那個女人,女人注意到了林硯寒,抬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她又低頭玩遊戲去了。
“那個”
“嗯?”
“醬油,味噌,叉燒。”
女人突然放下手中的遊戲機,站起身來,露出了熱情的笑容。
“原來是承助的朋友啊!跟我來吧。”
“你看,我就說嘛。”
隨後,趙夜辭問承助:“那個大姐是什麼來頭?”
“我高中同學,叫靜子,之所以跟她認識是因為高中時期我陰差陽錯地從一場大火中把她救出來,我才和她成了朋友的。”
走到最高樓層的最深處的幾個房間,靜子拿出了幾把簡陋的鑰匙,道:“三間房,男的自己分配,這位小姑娘,晚點我會過來。”
謝翎鶴取了其中一把鑰匙,道:“我自己一個人待著。”
林硯霜拿著一把鑰匙,看上去有些猶豫。承助見狀,道:“沒事的,靜子她等下過來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你今晚就大可放心的睡吧。”
分配完房間後,林硯霜坐在房間的床鋪上,周圍很安靜,她不禁感慨這家旅店的設施雖然簡陋,但是隔音效果很好,只有樓下走出旅店的那些排球社成員還在暢聊罷了。
不久後,林硯霜洗完澡從衛生間出來,正好遇上了進房間的靜子。靜子的突然來臨讓林硯霜一時半會有些不知所措,甚至還在擦頭髮的毛巾也掉到地上了。
靜子看到林硯霜這番模樣,不禁笑道:“哎呀,小姑娘,不用擔心,在這裡,沒人會亂來的。濱洋町其他旅店可能會有奇奇怪怪的人,但我這裡不會。”
簡單交談後,林硯霜的心也逐漸放下來。
“小硯霜,你們來濱洋町是要做什麼?旅遊嗎?要旅遊其實可以去鹿良市的。”
“我們明天就打算去那邊。”
“是嗎。”
“當然了,我們其實是打算去中心島那邊把我的朋友給帶回家。”
“中心島嗎?那裡最近據說可不太平。”
“所以說我們更應該把她帶回來,更何況我經歷過那麼多事了,也有能力把她帶回來了。”
“能力?小硯霜別看你看上去有些軟弱,說這種話還是蠻有勁的嘛。”
“畢竟,我——算了,不說那麼多了。”
聽到這的靜子突然愣了一下,臉上浮現了不滿的表情,但很快就消失了。她走到林硯霜旁邊,臉上依然露出看上去很熱情的表情。
林硯霜早已注意到靜子就站在旁邊,表面上看上去沒有任何波瀾,實際上她已經把右手放到腰間,準備應對接下來靜子的任何動作了。
“小硯霜,有些話如果一直憋在心裡,可不好受。”
林硯霜突然拔出武士刀,準備擊退眼前的靜子,但靜子似乎早已預料到一切,直接抓住了她拿著武士刀的手,硬生生地把武士刀插回了刀鞘。
“你看上去已經察覺到了異常,不過還是略遜一籌。”
“你到底是誰?”
“我的偽裝果然很強啊,連東方承助都沒看出來。”靜子的聲音逐漸由女聲變成了男聲。
“承助?難道你看出來了?”
“這有什麼困難的,那隻鳥受到了來自極光世界最初的詛咒,當然,也要拜你所賜,畢竟極寒冰霜巨龍逆轉生死這種事帶來的副作用不止有你。”說話間,靜子逐漸變成了暗淵人的模樣。
“你是?!”
“暗淵人執法官第十二席,行刑者。”
沒等林硯霜繼續反抗,她突然感到了一陣無法抵擋的無力,意識逐漸模糊。
“三間房間已經自動噴灑了無法察覺的迷藥,那四個蠢貨此時一定陷入睡眠了吧。騎士都無法察覺到,果然,單憑刀刃術取得執法官的席位排名並不嚴謹。”
而林硯霜,徹底昏倒過去。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趙夜辭他們才從床上爬了起來。
“怎麼回事,都這個點了,啥時候這麼能睡了?”趙夜辭爬起床,睏意仍然存在。
“硯霜和謝翎鶴估計都等我們等很久了,趕緊收拾收拾吧。”林硯寒說道。
躺在桌子上的承助仍然在酣睡。
兩人一鳥一出房門,發現房間對面的謝翎鶴也剛出門,臉上還一臉驚慌。
“你怎麼,”趙夜辭說了前半句話。
“起晚了。”
在一樓大廳搜尋了半天,都沒有林硯霜的身影,而靜子似乎也人間蒸發了。
而電話打了好幾通也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壞了。”趙夜辭跑向最高層,跑向林硯霜和靜子的那間房。
趙夜辭用力捶房門,但是房門裡面沒有人回應。而趙夜辭也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一腳踹開了房門。
其他人也趕了過來,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是凌亂的房間。房間內林硯霜的物品還在,但是人早已不見。
“人呢?”
承助也異常驚慌,喊道:“怎麼會這樣?!不可能,靜子她絕對不可能做出那種事,一定,還另有其人。”
謝翎鶴思索了一下,突然說道:“根據林硯霜的能力,只有暗淵人可以把她帶走了,而且是行刑者。”
“什麼?”趙夜辭他們異口同聲道。
一個幾乎沒人知道的空間內,林硯霜的雙手正被吊著。
她面前站著兩個暗淵人執法官,一個是行刑者,另外一個,是心者。
“差不多了,開始吧。”行刑者說道。
心者開口道:“我問你,霜冰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