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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說的有些緊張,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我叫江舟,今年25歲,在一家國企單位當秘書。今晚我在公司加班,下了班我遇到了一系列的怪事,先是我的車子被同事借走,還回來的時候佈滿了厚厚的灰塵,我發完訊息給同事再去看,車已經恢復如新。然後就是開著開著,開始下雨,我莫名其妙地走到了這條路上,車裡導航壞了,無論我輸入哪裡,最終的目的地都是雨冥山莊。然後我下車準備看看,剛推開門就被什麼人拉了進去,再醒來,就是在這裡了。”
我的介紹緩和了一些氣氛,大家也都放鬆了下來,坐在我左邊的男人開口道:“我叫陳歌,今年28歲,在一家報社當經理。我的經歷和江舟有一點不同。今晚我也是在報社加班,不過不同的是,我是列印好的報紙出現了問題。報紙的列印一直都是我負責的,當那一沓報紙送到我辦公室的時候,我發現上面的排版還有內容和我們之前設計的完全不一樣,甚至還刊登了幾條從來沒有出現過的社會新聞。我以為是機器出了故障,但是當我去問的時候,他們告訴我報紙很完美,我再去看的時候就像沒有發生過那回事一樣。接著,我就和江舟一樣,車裡的導航帶我來了這裡。”
“我跟你們的差不多,不過我是被人送到這裡來的。”對面那個富二代說話了,“我叫齊家,21歲,錦州大學醫學系的大三學生。今天晚上我在準備考研課題,突然實驗室的燈壞了,我就開啟手電筒收拾東西走了。因為錦州大學新生軍訓,所以老生推遲開學,而我們醫學院因為蓋樓的原因更是推遲到十月份才開學。我出了實驗室就打車準備回家,迷迷糊糊地我就睡著了,再醒來就發現師傅把我送到這兒來了,師傅還說我說的目的地就是這兒,我沒辦法,付了錢就下車了。我也是推門被人拉進去,睜眼就坐在這兒了。”
“停車場的燈也是壞的,忽閃忽閃的,所以我才開啟手電筒照明,看見了車上的灰塵。”我補充道,接著陳歌說:“報社的燈是好的。”
“那麼接下來,就是女士們了。”徐末笑著推了一下面具,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現場的兩名女士身上。
“我先來吧,”坐在我對面的女人說:“我叫林蔓,26歲,是錦州中學的一名化學老師。今天下了晚自習我就準備下班,但是突然被叫去出初三模擬考的卷子,我出好過後又檢查了一遍,發現不太對勁,以為是自己眼花,就叫來其他老師,結果他們說壓根沒有我說的那樣,我再去看,卷子又正常了。然後我就開車準備回家,我沒有開導航,但是方向盤不受我控制一樣把我帶到這裡。”
“到……我了吧?”我旁邊的女生弱弱地開口,她推了推眼鏡,說:“我……我叫許多,20歲,也是錦州大學的學生,我是大二數學系的。我是晚上被朋友叫去吃宵夜,然後點菜的時候發現選單上出現了烤人肉串,我嚇壞了,哭著要走。然後朋友說是烤羊肉串,我不信,她讓我再看一眼,沒想到真的是烤羊肉串,我覺得肯定是自己度數又高了看花眼了,就沒多想。吃完宵夜我就準備回家,但是朋友又拉著我去ktv唱歌。唱完過後我打車回去,和齊家同學一樣。”
“各位,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徐末笑著開口。
我想了想,該說的都說了,總不能把同事喜當爹的訊息也說出去吧。
這時,空氣陷入一陣沉默,只聽見徐末輕笑的聲音,“那麼,該我說了。”他把柺杖敲在地上,提高了音量:“大家所遇到的一系列怪事,都是我做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你有好處嗎?”果然是年輕,我看向齊家,太莽撞了!
“我只是想讓大家陪我玩一個遊戲而已。”徐末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委屈,“現在,讓我來告訴大家遊戲名字吧,就是——誰是兇手!”他又變得興奮起來。
大家都在小聲議論著,我沒有參與進去,而是問:“是要找出兇手嗎?”
“沒錯!”他咧開嘴,“你們五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兇手。”
“遊戲規則是什麼?”我繼續問。
“各位接下來會收到我分發的卡牌,分別是國王,王后,公主,騎士和女僕。兇手則有兩張卡牌,寫上兇手的那張卡牌需要藏好。發好卡牌後大家回到這裡,亮出自己的身份,遊戲開始。”
“遊戲有時間限制嗎?”林蔓問。
“當然有,明天是九月一日,那就從明天開始算起,直到十五號,一共十五天。這十五天裡大家要朝夕相處,一起在莊園裡尋找線索,透過推理找出兇手。”
“兇手殺了誰?故事背景是什麼?”我問。
徐末笑了笑,看來我問到了點子上,“故事發生在歐洲中世紀的一個王國裡,兇手殺死了這個國家的王子,透過調查發現,兇手就藏在我剛才所說的那五個人當中。現在大家需要親身體驗故事,然後推理找出真兇,玩的愉快哦~”
“找出兇手是不是就可以放大家回去了?”陳歌問道,看來他很著急回家,家裡應該是有老婆孩子之類的親人。
“對,若在規定時間範圍內找出兇手,則算獲勝,兇手死亡,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兇手勝利,遊戲繼續。”
“遊戲繼續?什麼意思!”齊家忍不住大聲喊。
“意思就是各位需要再在這裡待上十五天,再次推理找出真正的兇手~”
“你他媽玩我們是不是!”齊家揮起拳頭,很快就被陳歌攔下來了。
“別衝動,我們只有按他說的做。”陳歌握住齊家的拳頭,用了很大的力氣才讓他收手。
“好,那麼各位,被我叫到名字的人,就請進到我身後的紅色房間裡,我將會給你分發卡牌。”說完,徐末就推開紅色的房門走了進去。
接下來,就是一片死寂。
沒有人想玩這個遊戲,包括我。我是真的很想搞清楚為什麼會選中我們五個人,而且還是毫不相干的五個人。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陰謀嗎?
沒等我想完,紅色房間裡就傳來徐末的聲音:“陳歌。”
陳歌起身,朝我們看了幾眼,然後走了進去。過了幾分鐘,他就出來了,手裡握著那張卡牌。
大家都不敢伸長脖子去看,連坐在他身邊的我都不敢偏過頭,生怕違反了遊戲規則就會怎樣怎樣。
“齊家。”
“林蔓。”
“江舟。”
喊到我的名字,我的心咯噔一下,但還是裝作冷靜地推開門走進去。
徐末坐在紅絲絨的椅子上笑著,這個笑容很是詭異。他把一張卡牌放在我面前,示意我可以拿起來看看,我拿起一看,是騎士。
我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就提了起來,我不是兇手的話,就要推理出真正的兇手。
“你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嗎?”
“你這句話對每個人都說過嗎?”
“沒錯。”
“這就是我的問題。”我拿著卡牌走了出去。
“許多。”
許多是最後一個了,她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很緊張,但還是目視前方坐著。
“別這麼緊張嘛各位,好啦,現在可以亮出你們的身份啦!”
“我先來,”陳歌站起來,把手裡的卡牌翻了個面展示給大家,“我是國王羅伯特。”
“哦對,等一下,我也有必要給你們看看我的身份,”徐末也拿出一張卡牌,是男爵。“我是男爵,也是本場遊戲的主持人,當然啦,我不會給自己安排兇手的,你們遇到的所有線索以及個人支線任務,都可以來找我。”
“博瑞?”我念著,徐末笑了笑,“男爵的名字。”
“我是女僕珍妮。”齊家說。
“我是公主瑪麗亞。”林蔓說。
“我是騎士艾倫。”我說。
“我是王后艾莉絲。”許多說。
“好,那麼,大家都聽懂遊戲規則了嗎?”徐末一拍手掌,說。
“死亡是真的死亡嗎?”林蔓問。
“當然。”
什麼?是真死?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也就是說,必須要自相殘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