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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像英雄一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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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

志村團藏吞嚥下口水,雙腿控制不住抖顫著,仰頭俯視著那數十米高的紅色巨物,他終於明白了何為恐懼。

猿飛日斬面露絕望之色,心道:木葉要亡於我手?不,他還有最後一招,那是曾經四代火影用生命對九尾釋放過的忍術,終極封印術【屍鬼封印】。

“我一定要守護木葉到最後一刻。”

此刻,這個年邁的老頭身上似乎出現了光,他邁著不快不慢的步伐走到倒塌的廢墟頂端,害怕不已的志村團藏看著摯友的背影,這一刻他明白了為何老師會選擇他來當火影,他想叫住摯友,可他張不開口,這個時候,必須有一個人站出去,而他也會屍鬼封印忍術。

九尾四肢踩碎高樓,暢快的看著身下尖叫逃竄的人,待他們逃的遠了,它才用紅寶石的雙眼射出赤紅的射線將它們灼燒成灰燼。

與妖刀結為一體的九尾比以往更強,還覺醒了紅色寶石的力量,熱能射線,威力堪比尾獸玉,還不用蓄力。

輕而易舉抹殺掉那些逃竄的人類,九尾側目看著那些站在原地對它舉起武器的人類,張嘴怒吼道:“你們為什麼不逃走?”

“因為,這是我們的家園。”猿飛日斬回答了九尾的問題,他孤身直立廢墟之上,明明是彎腰駝背的老頭,可在木葉人眼中,他宛如巨人。

猿飛日斬結印而出,死神虛影開啟地獄之門爬了出來,看著那曾經將自己剝奪封印的死神,九尾心中躁動,正要凝聚尾獸玉的它被一隻小手拍了拍爪子,含在嘴中的尾獸玉也轉瞬消散。

眾人驚訝,目光齊齊看向九尾身下的宇智波月。

看到那印著團扇的服裝,猿飛日斬心想:果然是宇智波一族嗎?

“拿下她,就能控制九尾!”

志村團藏從躲藏的碎塊後露出臉來,張口對呆立在原地的忍者們呼喊而出,眾忍者恍然一醒,不顧面前的人只是個小女孩,齊齊飛身動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就有上百位宇智波忍者從各處跳出,站在宇智波月身前,統一睜開血紅之瞳鎖死奔赴而來的忍者。

月對著觀看她的猿飛日斬柔柔一笑,手伸進九尾體內抽出赤紅妖刀,抬手,揮出,好似有一陣風吹過,不是風,是斬擊,等木葉忍者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居然被攔腰而斬了?

時過三秒,狂烈的爆炸聲延遲響起,志村團藏僵硬的扭頭向後看去,這一眼,瞳孔忍不住縮了起來,身後的建築,全都被切開了,一眼看過去,整齊如一,直到在木葉最神聖的火影巖上劃出一道裂縫才停下。

先前還活著的木葉忍者大概是上千之數,斬擊過後,只餘寥寥數百。

這一刀,讓所有人驚恐,除了宇智波一族,他們眼中的驕傲與興奮都快要爆棚而出了。

月將直刀矗立身前,雙手按著刀柄眯起一雙狐狸眼對猿飛日斬笑道:“火影大人,久仰。”

“你,想要什麼?”猿飛日斬生命即將走到盡頭,這就是召喚死神的代價,不可復回,但他知道,此夜過後木葉絕不會太平,若能讓宇智波月不與木葉為敵,那木葉才有繼續延續的可能,現在只有能控制九尾的她能威懾各國。

月歪了歪頭,手指點著側臉似在思考,所有人都在看著她,突然月嘻嘻一笑指著嚇得不輕的志村團藏說:“志村團藏勾結外敵放出九尾導致木葉近乎隕滅,幸好三代火影用生命為代價解決了九尾之患,還將志村團藏當場斬殺。”

聞言猿飛日斬身體止不住晃盪兩下,這句話,恐怕是一開始就想好的,將這場災難的鍋全丟給團藏,這倒沒什麼,關鍵是宇智波月居然要自己親手殺了志村團藏,偏偏他非做不可,宇智波月這是再給他機會,以守護木葉英雄的方式死去。

猿飛日斬臉上失去了光彩,他帶著死神虛影緩緩走向自己的摯友,一邊問:“之後,木葉會如何?”

月輕聲說:“大概是,宇智波天才少女接替火影之位,以勢不可擋的力量壯大木葉。”

老人露出笑顏,虛弱笑著說:“如此,甚好,所有人,往後皆都要真心服從新任火影,宇智波月。”

“今天的事,都是志村團藏的罪。”

“一切為了木葉,拜託了,這是一個老人臨死前最後的祈求。”

眾木葉忍者捏緊拳頭無聲落淚,就連少量宇智波忍者也眼露哀傷,無論如何,三代火影確實是歷代火影中最受人民尊敬的一位。

志村團藏看著猿飛日斬靠近,他才不想死,他還有一個絕招,他還要掙扎,他鼓起勇氣衝向宇智波月,被繃帶遮住的眼睛也顯露了出來,正是帶有風車圖案的萬花筒寫輪眼。

他心中歡呼,再近一點,就能對宇智波月釋放強行更改他人意志的瞳術,只要對宇智波月下達永遠忠於自己的命令就好了。

月眯起的雙眼睜開一條細縫,露出來的眸光滿是無情,志村團藏的笑容止在臉上,赤紅色的爪子將他半邊身體撕開,正是九尾的尾巴。

那顆獨特的眼珠被九尾放入月的手心,志村團藏的殘軀摔倒在碎石中還留有一口氣,月拋動著手中的眼球笑吟吟的看向猿飛日斬道:“罪臣這次可跑不掉了,火影大人還不替木葉人民主持公道?”

猿飛日斬目露悲傷,控制著死神抓向了志村團藏的身子,當靈魂被拽出身體的那一刻,志村團藏還在不停怒罵,這罵聲中有宇智波一族,但更多的是猿飛日斬。

夜色淺淺褪去,金色的晨光從天邊照了過來,照在廢墟之上那帶著憂愁死去的老人。

“贏了!”

“我們贏了!”

宇智波忍者齊齊歡呼,形成對比的是那些眼中含淚的木葉忍者。

勝利之後應當是狂歡,宇智波一族是傲然冷漠的一族,他們大多數人不屑與外人社交,但總會出那麼些另類,比如一名宇智波上忍垂涎暗部美女許久,當三代死去後他第一時間將那美女撲倒欲要拽進小巷子聊一聊花前月下。

可惜他的夢想註定沒人聆聽了,宇智波月輕輕揮手將這急於表現的同族斬了頭顱,血淋淋的頭顱落地發出脆響,欲要狂歡的宇智波族人愣住了,木葉忍者亦是。

在這一刻,所有人眼中都莫名出現了恐懼。

一名宇智波忍者抱著厚厚的本子站在月的身後,大聲念出書本上記載的名字,無一例外都是宇智波一族某些人乾的不良事,被點到名的,全部被壓出佇列,斬落頭顱,數量400多。

待書本合上那一刻,坎坷不安的宇智波忍者都像洩了氣的球癱瘓在地。

月眯起笑眼吩咐角落裡那個銀髮的暗部道:“將三代遺體收拾好,挑個好日子厚葬,順便通知下各族長,三小時後在火影大樓開會,我喜歡準時的人。”

那銀髮的忍者將手中的小說收進懷中,點了個頭。

高大的九尾化為赤紅直刀落在月的腰間,她一人轉身離開,其餘人都呆呆的愣在原地,直到她走遠人們才想起有個詞叫【暴君】。

銀髮暗部嘆了口氣,上前收拾起三代火影的遺體,其餘人也默默加入其中,宇智波忍者也同樣如此,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矛盾,難得一見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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