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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衍勾住他頸脖，附唇碰了碰他耳朵，低聲，“說實話，姐姐我這個人喜歡成熟的，不喜歡弟弟。”
林夏舟盯著她好看的頸脖，白皙的面板下是細長的靜脈，眸光幽暗，牙齒磨了磨她的皮。
“老男人有什麼好的？霸道，活又沒弟弟好，還腳踏兩隻船，容易出軌。”
花衍推開身上的男生，撩了下頭髮，露出那塊被林夏舟磨過的面板，上面還殘留著牙印，紅紅的還帶著水澤。
林夏舟盯著那裡，呼吸猛然急促，指腹漫不經心地摩娑那裡，低笑，“姐姐，這麼會撩，不要命了？”
花衍似乎不解歪了下腦袋，“衣服還溼著，再不換就要餿了。”
林夏舟收回神情，開了門讓花衍下車。
花衍走了十米，身後的車輛依舊沒動，車裡的主人點了支菸，煙霧繚繞間，一雙沉沉眸子盯著女人漸行漸遠的倩影。
突然，女人的腳步停下了，她轉身笑意盈盈往回走，最後敲了敲車門。
早在花衍轉身那一刻，林夏舟把煙熄滅扔窗外。
車窗降下，露出林夏舟一貫含笑的臉，嗓子慵懶：“怎麼了姐姐，可是落下了什麼？”
“確實落下東西。”女人勾手指，“挺晚了，弟弟再不換衣服，真的要餿了，要不要上姐姐屋裡洗個澡？”
林夏舟眼眸底的情緒倏然變化，抓著方向盤的五指猛然一緊，笑，“姐姐，又準備玩我？你以為，我會上當？”
上一週，老闆讓花衍去接喝了酒的林夏舟，喝了酒的林夏舟黏人得很，問他要送他去哪裡，他就緊閉雙眼不說話。
她一說，要不去她家洗個澡醒醒腦子再回家。她記得男生當時湊過來，生怕她聽不見似的，酒氣鋪蓋她身上，對著她的耳畔一字一字地說，“好，去姐姐家裡洗澡。”
當時花衍不過是挑逗他罷了，“騙你的弟弟，怎麼還當真了？”
後來，男生一路上也不願她靠近，靠著車門與她保持距離。
她就知道，這人看著酒量不錯的樣子，怎麼會醉得神志不清。
“既然如此，那算了。”
說著，花衍轉身離去。
關上車門的巨響，後面極速的腳步追上來，“既然姐姐都邀請了，那我不答應就是不識好歹了。”
後面她不知道怎麼的，電梯門一關上，林夏舟含笑的臉猛然一變，摁住她後腦勺，鋪天蓋地的吻密密麻麻落下。
錯愕的花衍只能被迫承受。
夜裡接近十二點的樓道沒有人，安靜極了的樓道，一路上只有曖昧、不可描述的水漬聲。
門被他摸過來的鑰匙開了，關上門，更加激烈。
禮服剝落，襯衫釦子掉了，頭上撒下熱水，唇齒間的水漬聲被花灑的熱水淹沒。
動作停下，兩人渾身上下都狼狽不堪，衣服也再一次全溼了。
他大手覆著她小臉，眼睫毛掛著水珠，狹小的浴室內霧氣繚繞，把人的視線也模糊了。
剩下的，除了水聲，便是兩人大口呼吸的喘氣聲，還有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林夏舟另一手的指腹一輕一重地按壓她頸脖那塊帶著牙印的面板，幽暗的眼睛也不肯放過她紅腫的唇，輕笑，“姐姐不是說，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