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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聽不懂暗示,就狠狠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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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的莊園因這一發展而變得十分熱鬧。

東魯王親自來了,並帶著隨從。雖然人數不多,只有七八個人,但他們包括其他公爵和王室官員。最讓人吃驚的是,秦始皇還帶來了他那體弱多病的女兒——東知若。

人們不得不承認,這些公爵和官員都是一流的演員。從國王到公爵,每個人的表情都比上一個更悲慘。

彷彿躺在棺材裡的江辰是他們家的孩子。

江峰面無表情,木然地回敬了客人們的問候。如果表演是他們想要的,那麼他們就會得到表演。

然而,當東方之若走上前來為她點香時,病弱的女孩輕聲說:“江辰大哥,我很抱歉,因為東方之若太無用,才把你捲進這種境地。”不過別擔心,如果死後還有另一個世界,志若會親自向你道歉的。當我們在那裡的時候,你可以隨意打我,對我大喊大叫,或者做任何事情。父親為我舉行了祈禱儀式,所以你的死是芝若的錯。希望上天能理解,只怪志若一人;我的父王不行,我的國民也不行……”

雖然小女孩說話斷斷續續,甚至在她呼吸不足的時候,她是真誠的,相當嚴肅的。這番話使正在掀起一場風暴的貴族們對自已的行為感到有些羞愧。

就連胖軒也很難討厭她,他對東方皇室恨之入骨。

“我說知若公主,那傢伙已經死了,說這些沒有意義。如果你真的感到內疚,那等你到了那裡就嫁給我的陳哥哥。他活著的時候沒有資格做你的配偶,但死了……哈!哦,是的,我哥哥陳喜歡漂亮的屁股。就身體而言,他……”

軒胖子一開口說話,誰也閉不上他的嘴。他的話完全激怒了東魯。你這個該死的胖子,你是在詛咒我女兒儘快死去嗎?

與此同時,公爵們竭力控制自已的面部表情。他們非常害怕被胖軒這個小丑逗樂,害怕在不合時宜的時候露出笑容。

江辰在棺材裡躺得很舒服,這時他聽到胖軒開始失去控制。當這樣的事情發生時,一個人怎麼能繼續躺著呢?他坐了起來,皺著眉頭:“該死的胖子,你就不能讓我安靜地死去嗎?”

除了他的父親,江辰的動作把所有人都嚇呆了好幾秒鐘。

胖子軒離他最近,大喜過望:“江哥,你是裝死呢,還是裝死?”

“裝死。裝死太累人了,你為什麼不試試呢?”

東魯見江辰忽然坐了起來,面無表情。旁邊的一個跟隨者立刻喊道:“江辰,你怎麼敢裝死!你誤導了國王,犯了叛國罪!你和你的家族應該被處死!”

國王從來都不缺這些馬屁精。

江辰懶得理他,慢慢地從棺材裡爬了出來。他平靜地問東魯:“陛下,江辰很幸運,沒有死。我只想問您,您是想再把我打死呢,還是想原諒您臣民的過失呢?”

東魯是一個國家的國王,但當江辰的目光掃過他時,他堅強的心跳了一下。這個從棺材裡爬出來的年輕人,有一種不可名狀的神秘氣質,連東魯都有點提防。

“嗯!我是一個國家的國王!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無禮的問題呢?你會倖免於難的,因為你很幸運地活了下來。”

東魯其實很想掐死江辰,但理智告訴他,他需要表現得像一個國王。

如果他現在對江辰動武,他的部下會認為他不應該做一個國王,更不用說江漢公肯定會造反

“陛下,這隻狡猾的老鼠裝死是為了逃避被處死。這種背信棄義的意圖應該判死刑!公爵請求陛下嚴加審判。”

又是那個馬屁精。

然而,這一次,江漢的公,江峰,並沒有配合。他跳起來,大叫道:“天壽公,這是什麼意思?”陛下已經說過不再追究此事了,你在這裡跳來跳去是為了什麼呢?”

東方王國的108位公爵之間的關係並不和諧。這位天水公和江漢公江峰是臭名昭著的對手。

天水公冷笑道:“江峰,你的兒子死而復生,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懷疑你還誤導了國王陛下。我請求皇上徹查江父子。如果我說的是實話,那江家的人都應該被處死。”

江辰見父親要大發雷霆,不禁輕笑了一聲,目光饒有興趣地掃視著東魯和東治若。

他隨口說道:“陛下,把蔣家一網打盡是容易的,可是要救公主的命就不容易了,是嗎?”

東魯的表情僵住了:“你說的那個江辰是什麼意思?”

“沒說什麼,只是剛才我在廟裡被人打死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一個神聖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信上寫了許多似乎與公主的病有關的話。當我想到公主的病時,我找到了重新生活的意志,所以我掙扎著回到了生活中。如果大王認為我應該死,那就再下令把我處死吧!”

江辰是個聰明的傢伙;他知道說什麼才能勾起別人的胃口。他這句話恰恰擊中了東魯的軟肋。

作為一個王國的統治者,東魯是一個暴虐和偏執的人。但作為父親,東方之若卻是他的掌上明珠。

當他聽說一位神靈對他女兒的病感興趣時,他受到了誘惑。儀式是為了什麼?如果不是他的女兒,還有誰?

一種長生不老藥和藥物都無法治癒的疾病掌握在眾神手中。

“江辰,你說的是真的嗎?”東魯雖然是一個國王,但在那一刻,他還是感到有些不安。畢竟,是他下令用棍子把這個人打死的。

“臣民怎麼敢對陛下撒謊?”

“好了!江辰,你的任何要求都會被滿足。如果你能治好治若的病,東方王國所有的財富、榮華和權力都歸你。”

現在輪到江峰緊張了。他擔心他的兒子在被打敗後,已經下定了和國王玩遊戲的念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以後會有很多麻煩。

“辰兒,你的醫術不高明。皇家醫院裡許多受人尊敬的醫生都被公主的病難住了,而你卻輕描淡寫?

“祝你平安,爸爸。雖然您的兒子對醫學的瞭解並不深,但我相信我已經得到了神的指引,所以我不應該有任何錯誤。”

東魯急忙說:“是的,是的。江辰,儘管說你的想法。即使你錯了,你也會得到寬恕,但如果你能幫助別人,你將獲得無盡的榮譽。”

榮譽嗎?這對江辰來說並不重要。他似乎不會真的把這件事演到底。為頭銜討價還價,吹噓自已的能力,或者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這是通往死亡的道路。

今天的江辰懂得“情重於人”的道理。他知道,現在儘可能保持謙遜會得到最大程度的保護,而為了榮譽而爭吵,首先會招致東方皇室的敵意,其次會招致其他公爵的嫉妒。

江辰想了想說:“您的臣子是個罪犯,不敢要求任何榮譽。只要陛下赦免我的罪行,我的臣民就能履行自已的職責,而不必擔心別人。”

與江峰交好的諸侯聽了江辰的話,心裡都在竊笑。這孩子真會說話;他處理事情甚至比他的父親還順利。

赦免江辰的罪行,這是東魯一個字就能做到的。

“好了,今天我們站在貴族面前,我們在此赦免你所有的罪行。從現在起,你仍然是江漢公國的繼承人,你所有的爵位和功績都沒有改變。如果有人再提起過去的事,他們就要和東方的王室對抗了。”

東魯的話相當寬宏大量;他不但赦免了江辰的一切罪行,而且禁止任何人再提起這些罪行。這顯然是一顆慷慨的心的標誌,因為蔣家現在可以避免擔心這些罪行在未來再次出現。

江辰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說了句令人震驚的話:“其實,公主殿下並沒有生病。”

這些話把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江辰想死嗎?他居然敢說公主沒有病?如果她沒生病,為什麼會這樣?

東魯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踩江辰的臉,但一個國王的理性告訴他冷靜,冷靜。即使他滿口空話,他也得讓這個孩子說完。

“我說,你的表情是怎麼回事?”你真的想讓公主生病嗎?”

天水公忍不住說:“江小子,你這是在捉弄大王。你這是在找死!”

江辰揉了揉鼻子說:“陛下,我已經說過,我得到了神的指示,要把公主的病弄清楚。如果他們繼續在這裡上躥下跳,鬧得不可開交,可能會有人觸怒諸神的。”

在其他情況下,東魯一定會認為江辰對整件事滿口胡言。

然而,此時此刻,他不能不相信他。首先,這件事與他心愛的女兒的生命有關;其次,這個孩子被鞭打致死,但並不是真的。就連他也不相信這不是神干預的證據。他很清楚那些負責執行死刑的人的效率,怎麼可能把一個人折磨死呢?

因為這兩點,東魯只好相信了江辰。他嚴厲地說:“天水公,你走吧。”

“大王,這老鼠在造謠……”天水公急忙說。

“對!”他的國王非常生氣。

天水公溫順地退到人群中。儘管他想降低蔣家的地位,但他沒有勇氣與他的國王發生衝突。

“陛下,神仙很生氣。他不會說話,直到那個不按順序說話的愚蠢的人扇了自已三巴掌。可是天水公是個威武的公,打自已一巴掌不是很困難嗎?”

“何況大王的威嚴和風度,你怎麼能命令一個公爵扇自已耳光呢?”這似乎是天水公是否真正有自知之明和忠於王國的問題。如果是我,我會毫不猶豫地扇自已30下耳光,而不僅僅是3下。”

跟著東魯來的貴族們聽了江辰的話,開始竊竊私語。一些人認為這一切都是江辰編造的,而另一些人則認為這其中有很多事實。

當然,他們不是需要扇自已耳光的人。他們都是觀眾,因此沒有壓力。他們異口同聲地望著人群中間的天水公。

公爵周圍的人有意識地讓出附近,有意識地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突出公爵的位置。

天水公突然感到一陣冷風吹過他的全身。在那一刻,他絕望地意識到,在他所有的同齡人中,沒有一個人願意為他挺身而出。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排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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