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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漩渦鳴人狐妖之力與宇智波佐助寫輪眼的聯合下,嘗試多次後終於讓他們抓住了面具男的破綻,發出反擊。
對面與旗木卡卡西僵持的再不斬往後一退,看到這一幕不禁嘲笑出聲。
“你們都打不過白的,那傢伙在還小的時候就被我徹底傾注了戰鬥術,他沒有心,甚至連命的概念都捨棄了,是我得到的完整度非常高的工具!”
似乎是印證了他的話,白再次隱藏起自已,向他們釋放出更為兇猛的攻擊。
俯視著完全浸透在鮮血中的兩人,白漠然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為那個人戰鬥,想讓那個人的夢想實現——這就是我的夢想,為此我可以完全成為忍者,殺掉你們。”
早間晴子咬緊牙,強迫自已冷靜下來,對身後的醉酒大叔囑咐道:“大叔你在這裡待著!”
“誒誒!你去哪啊?”醉酒大叔注視著她那小身板衝向魔鏡空間,格外不放心。
快接近魔鏡空間,突然從鏡面中溶出無數飛針刺向早間晴子,她驚異一瞬,連忙邊閃身躲開邊取出苦無擊落飛針。
沒想到面具男的魔鏡空間竟然裡外都能發出攻擊,早間晴子神色凝重起來。
而空間內的漩渦鳴人聽到攻擊聲,瞬間清醒,忍著一口氣站起來,只是搖搖晃晃的身軀好似下一秒又要倒下。
他輕啟唇瓣,艱難從嘴裡蹦出這個賦予他力量的名字,“晴……子……”
沒想到他還能站起來,白打量了下他全身的傷口,從手中扔出一根飛針,思維混沌躲避不及的漩渦鳴人直接被刺中肩膀再次栽倒。
“鳴人!”早間晴子瞳孔猛縮,罕見地表情染上怒火,大聲吼出,“你要對我的貓貓狗狗做什麼?!”
“忍術·千水迸裂!”
細長水流接二連三從橋底往上湧出,旋繞著魔鏡將其包裹,隨後在早間晴子的一聲令下裹挾著魔鏡迸裂。同時宇智波佐助趁機抓住漩渦鳴人起身,爆發出最後的力量。
三人裡外夾擊,在白不可置信的表情下破除了他的秘術。
鏡面崩塌的瞬間,早間晴子刺出一支苦無,直擊回不過神的白,擊碎他的面具,暴露出那張清俊秀淨的臉。
“你是……那天的男生!”早間晴子怔住,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本來只是覺得面具男身形有些眼熟,卻不曾想是之前偶然遇到的溫和少年,早間晴子很難將眼前冷酷殘忍的面具男和記憶中恬靜的少年重合。
白沒有理會她的震驚,意識到自已被擊敗後,眼神逐漸渙散,整個人呈現頹廢。
“沒有夢想,不被任何人需要,只是單純的活著,對再不斬大人來說,不需要弱小的忍者,你們奪走了我存在的理由。”
早間晴子:……?
這個滿腦子再不斬的人絕對不是那個親和少年!!!
早間晴子忍住自已的無語,疾步跑到戰損版貓貓狗狗身邊,褪去狐妖狀態的漩渦鳴人已經昏了過去,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也支撐不住關閉。
不過那黑沉沉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盯著早間晴子朝他跑過來,聽到她驚恐自已的傷勢,宇智波佐助垂下眼睫,不動聲色靠向她的手臂。
“佐助堅持一下,馬上就不痛了!”
早間晴子一手攬過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對著傷口釋放治癒術。
昏天暗地的世界裡,宇智波佐助的身體已經麻木到沒有痛覺,但從她強作鎮定又掩不住慌亂的側臉來看,自已應該是很痛的。
周圍滿是熟悉的清香,宇智波佐助眨眼的頻率不知不覺慢了下來,神經無形中被安撫著,他閉上了眼。
簡單治癒好兩人的外傷後,早間晴子才真正冷靜下來。
她站起身,看著白簡直恨鐵不成鋼,“難道你存在的意義一定要依託於別人嗎!”
不管是從初見的溫和少年,還是從沒有對他們下死手的行為來看,白都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工具,他有自已的善良也有自已的思考。
而真實的他的品質與再不斬那個冷血自私的人放在一起,怎麼看都是割裂的扭曲關係。
白無神看了她一眼,緩緩道出他的身世。
他出生於水之國一個貧窮的村莊,卻因為他繼承了母親的血繼界限,得知真相的父親帶著村民們殺害了他的母親。
緊接著一雙雙恐懼和陰險的視線打在他的身上,他拼了命的逃,在漫天大雪的寂靜世界裡妄圖得到喘息,最後癱倒在雪地裡,被雪淹沒身體才躲過追殺。
逃出村子的他自此過上了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與野狗搶食,以薄衣度冬,是再不斬發現了他,帶走了他,將他養大。
哪怕是被當成工具又怎麼樣?
他只要被人需要,只要有人需要他,他可以為此做任何事……
這是唯一可以衡量、可以證明白存在的價值,他從不覺得自已可憐,因為再不斬大人需要他這個工具。
但現在,他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還沒等早間晴子繼續開導價值觀異常的失足少年,與再不斬激烈對抗的旗木卡卡西以微弱的優勢擊退他,接著乘勝追擊,準備給予再不斬最後一擊。
“雷切!”
陷入自我頹靡的白感知到那邊的動靜,心頭一動,最後看了眼早間晴子,便迅速閃身消失在原地。
早間晴子來不及攔下他,回想起剛才白看向她既有歉意又有釋懷的一眼,幾乎是同時錯愕轉向旗木卡卡西那邊。
噗呲——
暗紅順著刺入胸膛的手蔓延出。
“居然說我的未來只有一死,預言又落空了啊卡卡西。”再不斬視線略過身前為他擋住致命一擊的白,看向旗木卡卡西的目光滿是蠢蠢欲動。
“白……白!”早間晴子驚恐大喊。
手臂被白抓住無法拔出的旗木卡卡西也是難以置信,居然在臨死前這個少年還想要抓住他為再不斬奪得機會。
鮮血彷彿流不盡般從白的口中溢位,渾渾噩噩間聽到自已的名字也沒有反應。
眼見再不斬暴起將大刀砍向旗木卡卡西和抓住他的白,臨近一剎,拔不出手的旗木卡卡西立刻放棄,帶著白一起後退躲開。
再不斬真是純粹的人渣,對多年忠心於他的白不僅沒有動容,甚至惡劣地想要連帶著白一起砍死,目睹一切的早間晴子再忍不住自已的怒火。
“你對白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再不斬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誰會對工具有感情,小鬼果然是小鬼!”
“你!”
旗木卡卡西顯身到她旁邊,及時拉住了想要衝上去的早間晴子,感受到白的力度終於弱了下來,才小心抽出手將白交給早間晴子。
沒有時間過多交談,旗木卡卡西瞬身返回與再不斬戰鬥。
“白……”
近距離接觸遠比旁觀要驚心動魄,早間晴子抱著半睜眼沒有焦距的白,聲線不自覺顫抖。
那個沐浴在和煦日光下的恬靜少年,現如今卻是如死寂般流失溫度。
他只是想被需要而已……
那就讓他看看,真正的愛是什麼樣的吧!
“逆間樺眼·構建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