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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宗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李姐,進山避暑聽起來是個不錯的主意,但你我兩人進山,恐怕會給村裡帶來不必要的風言風語,我倒無所謂,主要是你一個女人影響不好。”
他臉色恢復如初,語氣中透出一種成熟與理智,既巧妙地迴避了敏感話題。
“你說得對,萬一田琳沒走遠偷偷的跟蹤我們,不小心被她抓了把柄,那就麻煩了。”李敏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薛宗澤有些不捨,但還是說道:“所以,我們還是各回各家吧,晚上的話……”
“晚上不行,我女兒下午從學校回來,我要陪她。”李敏低了低頭,略有羞澀的轉身就走。
她剛走了幾步,又回頭說道:“明晚,可以。”
“李姐,不急,今明兩天是週末,我要進城辦點事,不如等下週一吧。”薛宗澤想起明天是他前女友父親的六十大壽,按照計劃他也該行動了。
“對啊,今明兩天是週末呢,我也不急的。”李敏轉身後滿臉羞紅,小碎步的向家中趕去。
這個女人清心寡慾了五年,昨晚被薛宗澤滋潤後,可謂是一發不可收拾。
薛宗澤望著李敏的背影,嘴角微翹。
這個寡婦村,多年陰盛陽衰,長此以往並不是一種好的生存方式。
他暗自決定,要製造一個機會,呼籲村裡的寡婦們,不要被舊傳統束縛了思想,儘快重新組建家庭,不僅能解決個人的生理需求,還能促進村子的和諧與發展。
當薛宗澤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入眼就看到了床頭上,有幾件女人的衣服塞在了他的枕頭下。
“譚麗珍更換的衣服……”
他本想直接裝進袋子裡,然後週一給譚麗珍送回去。
可是來自男人的第一衝動,令他上手檢視了一番。
一件短款白襯衫,一件深色氣氛牛仔褲,還有一件紫色蕾絲……小內!
“譚麗珍這個女人……”
薛宗澤看著衣服上的印痕,不由倒吸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竟然如此氾濫……重要的是,她竟然那麼相信我,就這麼放在了我枕頭下,還讓我週一給她送回去。”
想到此,薛宗澤臉上泛起了壞笑,“既然這麼信任我,那我就順手幫她洗出來吧,不然就這麼放置兩天,氣味肯定很上頭。”
他強忍著繼續檢視的衝動,迅速找來水源,開始清洗起了譚麗珍更換下來的衣物。包括他的床單,也一併清洗出來。
只是,當他將衣服晾曬在院子裡的時候,田窪村婦女主任田琳,竟然從院門口走了進來。
薛宗澤立即將衣服收起,不然他真的是沒辦法解釋啊。
田琳這塊“燙手山芋”,他本打算以靜制動,等待合適的時機化解矛盾的,這時候來幹嘛?
“小薛,午後不該睡午覺嗎?這麼勤快的洗起衣服來了,要不要我幫你啊?”
田琳進門後,並沒有看清楚薛宗澤手裡的衣物是女人的物品,只是掐魅的笑問道。
“不用不用,我已經洗完了。”薛宗澤當即回應。
“那我幫你晾曬吧。”田琳的舉動很熱情,走來就要上手從薛宗澤手裡接過衣服。
薛宗澤當然不能答應,趔身一退婉拒道:“抱歉哈,這是我的貼身衣物,不太方便。”
“切,我活了四十三年,什麼沒見過,你這個大小夥子害羞啥?”
田琳本意就是來報復薛宗澤的,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想借機窺探薛宗澤的隱私,好找到對方的弱點。
“田姐,我尊重你是村裡的幹部,也請你尊重我的私人空間。”
薛宗澤心底冷笑,面上卻依舊保持禮貌:“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就好,你來找我是?”
“哦,我只是路過,看到你沒關大門,就進來了,沒啥事。”
田琳被薛宗澤這番話堵得一愣,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復了常態,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當然了,如果你方便的話,我能進你屋裡坐坐嗎?”
“貌似,不方便啊。”薛宗澤果斷做出了拒絕。
他能想到,田琳因為大瘸子的被打一事對他懷有敵意,所以他要在想到解決辦法之前小心應對,以免給他的仕途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行吧,姐隨時都方便,你若方便的時候,喊我就行。”田琳含糊其辭的說話,轉身離開,走出院子後,眼神中則閃爍出了幽怨的光芒。
“等著瞧吧,我一定會讓你在老孃的肚皮上出事!”田琳滿懷不甘的徹底遠去。
薛宗澤目送田琳離開後,立即關閉了大門。
正所謂,最毒婦人心。
他很清楚一個女人固執到一定的地步,會不折手段。
田琳的意外出現,怕是已經想到了什麼方式來報復他了。
“報復我可以,但是若被我反制,就怪不得我了。”
薛宗澤能大致想到,田琳的報復無非就是以女色來誤他。
很快,他拋開了雜念,將將譚麗珍的衣服晾曬起來。
陽光下,衣物隨風輕輕搖曳,彷彿在訴說著主人的故事。
他凝視片刻,心中生出一絲異樣的情愫。
竟然想要上前仔細看一眼蕾絲的構造,不過這種齷蹉的念頭很快便被他壓了下去。
回到屋裡,他倒在床上準備休息一會兒。
再次睜開眼睛,他是被手機來電聲吵醒的。
來電署名,赫然就是“譚麗珍”。
“珍珍姐……”
薛宗澤躺在床上接通了電話,一句話沒說完,就聽到譚麗珍那邊傳來了急促的呼吸聲。
“小薛,薛宗澤,你能來陪陪我嗎?”
譚麗珍的聲音不僅急促,還透著絲絲慌亂,似乎剛做過什麼令她心悸難安的事情。
“當然可以,不過我聽你的聲音……出什麼事兒了嗎?”薛宗澤沒想到譚麗珍會有“讓他陪陪”的這個要求,這是以前從未發生過的。
“等你來到後再說吧,我給你地址。”譚麗珍顫抖著掛了電話,將地址發給了薛宗澤。
而她,依舊穿著薛宗澤的大號T恤和運動短褲,光著腳丫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膝,目光有些不知所措,望著眼前坐在輪椅上頭破血流的男人。
這個男人,正是她老公範建。
半小時前,她回到家中。
當範建看到她穿得一套男人的衣服後,二話不說就臭罵了她一頓。
“賤人”、“蕩婦……”
一系列不堪入耳的詞彙,讓欲要解釋的譚麗珍瞬間上火了。
她本就有離婚的決定,順手拿起一瓶白酒砸在了範建頭上,是死是活,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