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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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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幫的三位堂主頃刻間斃命於歐陽越的劍下。

四人返回到畫舫艙中,陸安問顧山:“水鬼幫是什麼來歷?”

顧山回答:“這個,我略有所聞.”

趙宛說:“哦?”

顧山接著說:“水鬼幫總壇在浙江,常期劫虐江浙一帶的商船、漁船以及朝廷運糧的船支,每每行劫之後,必殺兩人以示*威;水鬼幫下設有十三個堂口,堂主的武功俱都高強,幫主名叫鄧濤,使的一根鋼爪,武功狠毒,招式詭異,常在打鬥之中以鋼爪抓取人心,百發百中,已被他鋼爪抓去心臟的,怕不下千人.”

歐陽越問顧山:“鄧濤的鋼爪就真的恁般厲害嗎?”

顧山回答:“我畢竟是聽的江湖傳聞,也沒有親眼看見過,不過,以歐陽賢弟你的劍術、身形,勝過鄧濤,應該不在話下.”

歐陽越謹慎的說:“顧大哥高看我了,我這一路上也是疊遇險情,若不是各位相幫,以及白映老前輩的搭救,和我爹的幫助,我這條命也早已喪於歹人之手了.”

陸安說:“歐陽賢弟說的是,多看到自己的不足,才能正視敵人的狠辣與陰毒,才能真正做到後發而先至,而不受制於敵.”

趙宛說:“師兄,你是不是又在講‘孫子兵法’上的道理啊?”

陸安以手撫額,微笑道:“師妹提醒得是,不說了,不說了.”

顧山一皺眉說:“陸賢弟,你說得很對,但我以為以歐陽賢弟的年齡,他的武功真的已經相當不錯了.”

歐陽越笑笑說:“那我只有在面臨強敵的時候,奮勇還擊,來印證顧大哥的話.”

顧山轉頭看著陸安說:“你聽,我就是這個意思.”

陸安不好意思的對顧山說:“顧兄,如此看來,是我迂腐了.”

趙宛聽出顧山話裡有話,對陸安說:“你先別忙著謙虛,且聽顧大哥真正想說的意思.”

顧山說:“趙宛妹妹聰明,我真正想說的是,兩軍相遇勇者勝,我們不要滅了自己的威風,而去長他人的志氣.”

歐陽越說:“真沒想到顧大哥說話也有轉彎的時候.”

顧山哈哈一笑說:“當然啦!我若不轉著彎說,引不起你們的重視啊!”

四人正在說笑間,那兩隻鷺鷥重又飛回到畫舫的上空盤旋,趙宛走從船艙站在船頭望著空中飛翔的鷺鷥,說:“小鳥啊!若是世人都如你們一般慷慨,人世間不知會除去多少的煩惱呢.”

陸安也從船艙中走出,來到趙宛的身邊說:“師妹,咱們遊湖也該結束了吧?”

趙宛說:“對啊!”

走到船舷對正在劃漿的李六說:“船伕,載我們上岸吧.”

李六問:“小姐,你們不遊玩了嗎?”

趙宛說:“是的.”

船伕李六回答說:“好咧,我們這就劃回去.”

五人回到萬富錢莊之中,在後院的正廳之中坐下,將遊湖時遇襲的經過說與萬金城和歐陽華聽,歐陽華只是撫須不語,萬金城說:“我在錢莊之中,也正耽心你們;幸好你們已斃敵,而未受其害,邪終究是不能勝正的.”

趙宛說:“為什麼好象我每次出去玩,都有歹人來掃我的興?”

陸安說;“我們是六扇門的捕快,隨時都要準備為朝廷而戰,要怪也只能怪你貪玩.”

趙宛這一次沒有還嘴,一點頭說:“師兄教訓得是,我以後要少玩了.”

陸安說:“這樣才是我的好師妹.”

歐陽越、趙宛、顧山、陸安在遊湖之時,早已錯過了午飯,在正廳中眾人坐談之間,不覺已到了酉時,萬金城招呼錢莊中的夥記,通知廚房做好晚飯。

不多時,廚房做好了晚飯,由錢莊中的夥記端上飯桌來,眾人已相處多日,有如兄弟姐妹一般,也不用客氣,直接開吃。

少頃,一頓晚飯畢,歐陽越問歐陽華說:“爹,你最近醉心於書法,可有什麼心得嗎?”

歐陽華喝了一口茶說:“人在運筆之時,需凝神靜氣,筆與身合一,身與心合一,心與氣合一,雖身在斗室內,然而筆下之言卻能通達天地,最終參悟的是一個‘德’字.”

歐陽越繼續問:“這‘德’字有什麼深奧之處嗎?”

歐陽華說:“武學追求的最高境界正是一個‘德’字,‘武’本是止戈之意,戈只是迫不得以的方式,‘德’才是真實的目的.”

歐陽越問道:“若天下的壞人僅憑口說,就能放下兵器,棄惡從善,我們又何必再用劍呢?”

歐陽華說:“這正是我輩武學之人的無奈之處啊,但要謹記,刀劍的運用只是暫時的方法,若不是受‘德’的驅使,便偏離了正道.”

歐陽越說:“孩兒記下了.”

眾人正準備早早的去歇息,但有錢莊中的夥記來稟報說:“錢莊外有三人求見.”

陸安對萬金城說:“來的可能又是水鬼幫的歹人.”

萬金城一笑說:“陸賢弟說得對,但我們還是要請進來啊.”

陸安不由得也一笑說:“這是當然.”

心中已加了防備。

萬金城對夥記說:“將來人請進來吧.”

一會兒,夥記領著三人走進了後院之中,向著正廳走來。

萬金城定睛向三人望去,只見這三個男人,一個身穿著灰布衣,手中握著一柄鋼斧;一個身穿著綠色的綢袍,手中拎著一杆鐵槍;一個身穿著紫色的綢袍,手中捏著一把銀鉤。

三人都是三十來歲,三人走至廳前,也不進廳,那身穿著灰布衣的人對著廳中眾人說:“我們此來,有一事相求.”

萬金城坐在椅中未曾起身,開口問那人說:“你們有何事,不妨直說.”

那身穿著灰布衣的人說:“我們來取一張繪製於黃絹上的地圖.”

陸安問道:“我們給就怎樣,不給又怎樣?”

那身穿著灰布衣的人說:“你們若是直截了當的交給我們,我們可以饒過你們的性命.”

陸安回答他:“很遺憾,我們不能交給你們.”

那身穿著灰布衣的人說:“既然這樣,你們出來送死吧.”

歐陽越對他們說:“你們先報上名號來.”

那身穿著灰布衣的人說:“好說,我是水鬼幫放堂堂主柏初.”

那身穿著綠色綢袍的人說:“我是水鬼幫花堂堂主水剩.”

那身穿著紫色綢袍的人說:“我是水鬼幫千堂堂主章解.”

歐陽越、陸安、趙宛走出正廳來,面對著三人,歐陽越說:“你們先動手吧.”

說完抽出了自己的‘寒冰’劍。

嚴陣已待。

柏初揮手中鋼斧砍向歐陽越,歐陽越疾揮手中的‘寒冰’劍,劍刃迎向砍下來的鋼斧,柏初手一緊,收住了鋼斧的去勢,手臂一轉,手中的鋼斧又斬向歐陽越的腰間,歐陽越將身向另一側一步橫移,鋼斧擦著歐陽越的身子斬了過去。

歐陽越手中的劍卻疾速刺向柏初的左胸,柏初手中鋼斧,疾變勢,向內磕回,正磕在‘寒冰’的劍身上,將‘寒冰’劍磕得偏向一旁,歐陽越收回劍的同時,柏初手中的鋼斧又以斧尖刺向歐陽越的左胸,歐陽越將身子疾退一步,又偏身閃向右側,柏初的鋼斧刺了一個空。

歐陽越已搶進一步,一劍刺向柏初的眉心。

柏初疾速的一矮身形,‘寒冰’劍只刺到柏初的頭頂之上,可柏初的鋼斧已從下向上撩向歐陽越的*,歐陽越一提氣,身體縱至空中,再一翻,人在上,劍在下,一劍往柏初的頭頂刺落。

柏初將身體疾退一步,讓過了刺下的一劍。

水剩挺手中的鐵槍刺向了陸安,陸安一展手中的鋼骨扇,鐵槍尖刺在扇面之上。

激起一片火星,水剩一收一放手中的鐵槍,再刺向陸安的肋間,陸安的身子一側一翻,竟然貼上了槍桿,手中的鋼骨扇銀刃直直切向水剩握槍的手,水剩疾速向右一側身,陸安切了一個空,一轉身,手中的鋼骨扇插向水剩的左側咽喉,水剩向右一偏身,手中槍一轉,回扎向陸安的心窩來。

陸安手中的鋼骨扇一收攏,一扇磕在扎來的槍尖旁,生生地把槍頭磕到一旁,又疾速一退身,水剩槍被磕偏,不急不躁,一收槍,槍在手中一轉,尾尖向前,又是一槍向陸安的胸膛刺來。

陸安卻一退身,待槍勢盡,稍一偏身,避開槍尖,一展手中鋼骨扇和身撲上,卻是一扇向水剩的小腹切來。

水剩收腹向後一退,避過來扇,卻一槍又刺向陸安的胸膛。

趙宛抵敵章解的一柄銀鉤,章解的銀鉤,擊向趙宛的胸膛,趙宛輕輕巧巧的一偏身,避過銀鉤,手中短銀劍刺向章解的胸膛,章解疾退身,手中銀鉤來磕趙宛的短銀劍,趙宛輕巧的一收短銀劍,又一放手,刺向章解的心窩,章解偏身避過短銀劍,手中的銀鉤襲取趙宛的右肩,趙宛身形疾速向左避讓,手中短銀劍卻又刺向章解的的胸膛,章解一退身,再一偏身,短銀劍刺了一個空。

可章解的銀鉤已再次擊向趙宛的小腹,趙宛將身縱起至空中,手中短銀劍向章解刺下,章解疾速退身,避過刺下的短銀劍,手中銀鉤擊向趙宛的咽喉,趙宛揮短銀劍碰上銀鉤,人借力彈開。

歐陽越使出‘移影法’,周身化為一團青影。

柏初的鋼斧斬來,歐陽越一劍將鋼斧削去了一半,柏初手拿著剩下的半截鋼斧,一愣神之間,歐陽越已一劍刺入了他的胸膛,再一拔劍,柏初緩緩地倒了下去。

歐陽越再向水剩襲來,水剩正與陸安拼鬥間,分神,將手中鐵槍刺向這團青影,可青影中射出一團劍氣,斬斷了水剩的鐵槍,水剩情急之間,趕忙將身子讓開,但快不過歐陽越的‘移影法’,所以仍是被歐陽越一劍刺穿了咽喉。

趙宛一劍刺向章解的腹中,章解用全力將銀鉤磕向短銀劍,趙宛索性讓他磕上,銀鉤將短銀劍磕得向一旁偏去,章解正暗自得意間,歐陽越已一劍刺進了章解的後背,章解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人已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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