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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雁和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一個小他六歲的丫頭片子說教。
他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人用這種口吻和他說過這種話。
四歲以後,他的生活處處充滿著指指點點和躲躲閃閃。
後來的許多年徐雁和一直秉持著打鐵要靠自己硬的想法。
他用拳頭和一身的狠勁征服一批又一批對他不服,挑釁他的人。
甚至八年前,他還用一副吊炸天的口吻教身旁的小姑娘,受到欺負不要一切忍讓。
要反擊回去。
但他沒教過她如何反擊,甚至如果反擊過當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後果。
好在小姑娘聰慧堅韌,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
他更沒想到八年後,長大後的她竟如此嚴肅且莊重的告訴他要用正當的手段保護自己。
畢竟為了某些社會垃圾,讓自己深陷泥潭。
不值。
但對於杜芊芊的事情,徐雁和並不後悔。
他沒讓她付出更重的代價,那是他為著溫聽儂著想。
他不想讓她身上甚至身邊的人包括他自己沾染任何汙泥。
他的小姑娘如此美好。
但這不是任人欺負的藉口。
某些人做了壞事後,卻像沒事人一樣逍遙法外,尤其還是在溫聽儂那晚受到那麼可怕遭遇的境況下...
最後竟然找不到任何證據給到她懲罰。
他受不了。
伸手揉了揉溫聽儂柔軟的頭髮,徐雁和口吻自信且篤定:“放心,老子心裡有數。”
“那些人都是信得過的人。”
“下手知輕重。”
溫聽儂嘟著被他親到還有些疼痛的紅潤唇瓣,“你以後做有些事情之前,一定要和我商量。”
徐雁和側身,大拇指狠狠揉搓了一下她誘人的紅唇,嗤笑:"還沒成為老子的女人呢,就管起我來了?"
溫聽儂聞言,臉頰不由得升起一股熱意:“徐雁和,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什麼女人,女人的。
她是女孩子好不好。
“難聽?哪裡難聽了?”
溫聽儂側頭躲過他的碰觸:“不要碰,還疼著。”
徐雁和看了一眼她微微腫脹的兩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操。
怎麼就這麼細皮嫩肉的,還下不了嘴了。
想親。
-
第二天下午下班,徐雁和接上溫聽儂去了他的傢俱廠選辦公桌椅。
穿著一身皮大衣的徐雁和拉著身材嬌俏的溫聽儂剛走進車間門口,車間內正在幹活的工人紛紛放下手頭的活,齊聲喊。
“嫂子好,雁哥好!”
溫聽儂被震懾的腳步一頓,和徐雁和十指緊扣的手指驀然收緊。
徐雁和倒是一派淡然,他輕輕回捏溫聽儂的手指,抬眼看向大家,故作嚴肅:“好好幹你們的活,瞎喊什麼。”
工人們嘿嘿一笑,轉頭投入工作。
溫聽儂從剛才工人們那一個個樸素的笑臉上彷彿看到了他們在工作中的狀態。
他們一定是非常開心的在做手裡的工作。
好的心情決定好的工作態度,工作態度直接決定工作成果。
所以溫聽儂視線所及的那一排排品質尚好的傢俱就是他們努力的成果。
或許這就是身旁這個男人的魅力。
讓員工信服幹勁十足的魅力。
溫聽儂沒有選擇困難症。
她比較在乎一眼看中的東西。
所以在傢俱庫房裡那一個個或造型各異,或質量上乘,或顏色亮麗的桌椅中,溫聽儂很快就挑中了一款。
徐雁和說他這兩天就讓人送回星河灣小院。
兩人從庫房回辦公室的路上,碰到了風風火火的劉福增。
劉福增率先衝溫聽儂打招呼:“嫂子好。”
溫聽儂面帶囧色,依舊禮貌頷首。
劉福增看向徐雁和:“雁哥,你讓我買的小零食已經放你辦公桌上了。”
徐雁和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做得好。
確切的說溫聽儂是第一次來徐雁和的工廠,甚至是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
不大的一個房間內,入住皆是一個個裝滿合同的檔案櫃。
那張黑紅木的辦公桌算是這間辦公室內唯一的色彩。
只是...
“徐雁和,你和他們說說別喊我嫂子。”
徐雁和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順勢將她拉到一旁的皮沙發上坐下:“不喊你嫂子喊什麼?”
溫聽儂雙手捧著水杯,有幾分羞澀:“我哪裡知道應該喊什麼。”
“反正不許喊嫂子!”
徐雁和打量溫聽儂這副小女兒嬌羞帶怯的模樣,聽著她軟中帶著嬌嗔的口吻,嘴角忍不住上揚。
他的小姑娘,臉皮真薄啊。
“好,那以後我不讓他們在你面前喊嫂子,行不行?”
溫聽儂蹙眉...這是什麼意思。
她正想扭頭質問徐雁和,誰知身旁男人比她更快一步。
雙手託著她的臉頰,帶著灼熱呼吸的唇瓣強勢的壓了上來。
溫聽儂身形微頓,隨即瞪大眼睛看著面容英挺的男人在她眼前肆意輕啜輾轉廝磨。
溫聽儂害怕有人突然進辦公室。
她心裡忐忑,放下水杯伸出去推徐雁和堅硬如鐵的胸膛,怎奈男人騰出一隻手,輕鬆禁錮住她兩隻柔軟纖細的手臂。
“別緊張,沒人進來。”
“讓老子親會兒。”
一句話,瞬間卸下溫聽儂心底防線。
她發現徐雁和怎麼那麼喜歡親自己。
動不動就親。
他是親親怪麼?
就在她愣神間男人手上忽然用力將她拉入懷裡。
溫聽儂微張唇瓣的瞬間,徐雁和帶著菸草味和強大男性氣息的溼熱悄然滑進。
雖然兩人昨天已經接過吻,但溫聽儂還是會沒出息的被他身上這種強勢兇悍的氣場誘到心跳不止。
他被禁錮的小手不知何時被他鬆開,溫聽儂情不自禁攀上徐雁和的脖頸。
一時間不大的辦公室內充斥著兩人鼻息間時輕時重的喘氣聲和兩人唇舌間黏膩的曖昧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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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從衛生間洗了一把臉出來的徐雁和看到面前擺的兩份合同時,他表情微蹙:“什麼東西?”
說著他彎腰看了一眼:“租房合同?”
兩人熱吻後,溫聽儂臉頰上的緋紅還未消散,但依舊不影響她說話時的狀態。
“這是星河灣院子的租賃合同,你看看要是沒問題的話,籤個字。”
徐雁和看著溫聽儂早已備註在合同上的款上,臉越來越臭:“你要付給老子錢?”
溫聽儂早已做好他會是這副反應的準備。
她抿抿唇,小手戳了戳他手臂處的緊實的肌肉,軟聲開口:“我知道我們現在的關係,在你看來不適合談這些。”
“但是徐雁和,請你站在我的立場上替我想想。”
“你是想讓我因為受到你更多的幫助越來越因為愧疚的喜歡你。”
“還是你想要我全心全意、不沾染任何世俗的利益在裡面,清清白白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