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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榮念之的聲音幽幽傳來。
‘你可曾見過如此年輕煉出三紋藥品的藥師?’
她派人打聽了一下,蘇瓊的具體狀況。
‘小姐如果你只是說起這個,城裡照樣也有相應的人選啊’
‘那沒有氣血,也能煉出藥品呢?’榮念之悠悠道。
‘沒有氣血,體內怎麼也不可能誕生粒子,那…’榮軻狐疑道。
榮念之嘴角逐漸上揚,目露笑意,‘從他方才問我有沒有晉升、療傷和氣血的儀器時,我就已經猜到了他體內絕對有著星光粒子。’
‘星光粒子…’
‘星光粒子意味著那位蘇公子,乃是天生藥體,這種體質就算沒有氣血也能透過天地異象產生星光粒子’
‘而且這種粒子不會像普通藥師那般會消耗粒子後需要短暫時間恢復,而星光粒子永遠會處於穩態,主動吸收外界的能量與內界會形成一個自我調節系統!’
…
‘周管事別來無恙啊’
就在這時,聶景程提著一個男子來到了周府,朝著眾人開口道。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繼續道,‘趙營長你好啊,我經常聽柯主事提起你的英勇事件,咱們西村的安寧多虧有你!’
此刻趙營長是過來取蘇瓊答應的三紋藥酒。
聞言,趙營長回答道,‘柯主事?莫非你是他手下的聶管事?’
‘趙營長猜的沒錯,神探!’
然而周管事見狀,眉頭為之一皺,‘聶管事遍地大雪,跑來我做甚啊?’
‘哈哈哈,周管事這般謹慎幹嘛,我只是作為一個朋友,過來關心關心你’
聶景程忽然大笑,隨後便叫手下捧上了一些養生補品過來。
‘把他拍醒’
‘順便洗清一下曹雙潭刻意汙衊在我身上的事情,周管事有所不知,他綁架這小二的雙親,逼得這小二把襲擊你的髒水潑在我頭上’
聶景程面色漲紅,驚怒不已,最後嘆了口氣,‘我也是前天才知道此事,大家說天理何在!我聶景程一向光明磊落,怎會做出這般畜牲行為!’
接下來,他話語間彷彿驚雷似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周管事眉頭漸漸舒展開來,他這會也弄不清這聶景程到底是在演戲,還是說的這些是真的。
小二被拍醒後,恍惚間望到周管事的面孔,嘴巴顫抖道,‘大人都是曹管事讓我做的啊!我父母在他手上,他的話我不敢不聽!’
話音落地,他跪在地上,彎腰不停的磕頭,淚眼婆娑,‘求大人,只殺我一個人,放過我的父母,他們是無辜的…’
周管事望著這一幕,心中還是半信半疑,這小二當初也是信誓旦旦說是聶景程乾的,到頭居然鬧這一出。
‘你讓我放過你的父母,誰又來放過我的兄弟’
同一時間,聶景程帶著另外一個男子過來了。
‘怎麼是你!’
一旁孫一聞頓時怒道,眼眸中泛起了無窮的恨意。
這個男子,孫一聞就算化成灰都認識,截胡了他尋找到藥品材料。
此刻的男子眸底露出一抹灰白色斑塊,就像失去了意識,渾身被抽乾了。
這名男子正是蘇瓊那時遇到的劫匪頭子,如今卻被聶景程抓了過來。
‘周管事這個人我想你應該認識吧’
周管事沉默了片刻,‘我當然知道,你想說些什麼。’
聶景程一聽,當即重重踢了男子一腳,‘你問他吧。’
‘誒,黑旋風,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把你交給周管事,也就是說你的命在他手裡了’
而後黑旋風迷離的眼神泛起了一絲清明,‘都是曹雙潭讓我乾的,那批材料劫到手,他說到時候幫我換成碎塊靈石…’
‘只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
他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無法讓對方饒了自己了。
‘真他孃的,之前就不應該讓曹雙潭這麼輕易的死掉’孫一聞怒極。
這時聶景程又說道,‘好了,我想說的都說完了’
接著他朝著趙坤泰躬了躬身,‘趙營長有空去我那喝茶,最近我新進了一批大涼山的茶葉回來。’
‘行,沒問題’趙坤泰隨便敷衍了一句。
隨後聶景程訕訕一笑,離開了周府。
同一時間,心中泛起了嘀咕,鍛血境強者面子就是大,曹管事死了,柯主事居然一句話都沒說,事情就這樣翻篇了。
…
周管事見聶景程的背景漸漸消失,‘難道真的和他沒關係?’
孫一聞說道,‘這聶管事,速度挺快啊,幾天時間就把這鍛骨境巔峰的黑旋風擒來了。’
‘不過就算和他沒關係,依然和我競爭這主事之位’周管事點了點頭,‘聶景程背後的力量不小…’
‘他當著趙營長的面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試探趙營長是否會上我這條船罷了’
趙營長說道,‘你口中的聶景程,我方才感受了一番,氣血如此紮實,想必已經同時練就兩本黃級下品功法,並且達至小成。’
‘行了三紋藥酒拿到了,我也該走了,替我跟蘇小兄弟說聲謝謝’
言外之意,是在說你和聶景程的爭鬥和他無關,他只和蘇瓊保持著朋友關係。
‘趙營長慢走,還要多謝你在朱主事那邊說明了情況’周管事連忙恭敬道。
而此刻,蘇瓊帶著材料去了酒樓那邊。
意外的發現生意比之前的要少了很多。
餘生隆有些鬱悶地說道,‘瓊哥這麼冷的天氣,大家都備好了糧倉窩在家裡,不願意出門。’
‘不願意出門,派人送到顧客家門口,不就行了’蘇瓊隨意道。
餘生隆聽到這話,一瞬間呆住了,居然眼眸中光芒乍現,‘送過去…我怎麼沒想到!’
‘哈哈哈哈,好好好好!’
就在這時,賈方笑呵呵的從後方邁著步伐,走了出來。
‘誒喲!蘇小友!’
看到蘇瓊後,笑容逐漸加深,‘蘇小友,我前來是為了為酒樓增添點柴火,你們跑一趟出去買多不容易。’
從他的表面上的笑容程度,就能看出賺了不少錢。
原本賈方以為這酒樓賺不了幾個錢,純粹只是為了撈一個人情罷了,誰知短短兩週時間賺的錢,佔比他自己打理的酒樓將近四成了。
突然,一道尖銳的驚叫聲從後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