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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然實在太害怕失去遊子鳴這個朋友了,所以他決定改變策略,向李欣玲展開追求。
當然李欣玲根本不可能接受宦然的愛意,因為她心中始終只有遊子鳴一個人。
遊子鳴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有理睬宦然了。
如果當天學習得比較晚,他甚至直接住在學堂裡,避免與宦然見面。
自從他們吵完架之後,遊子鳴每天都堅持回家,顯然是故意避開跟宦然共處一室。
宦然對此感到越來越氣憤,他明明已經如此低聲下氣地求和了,可遊子鳴為何還是不願原諒自已呢?
更令宦然喪失理智的是,他竟然意外察覺到遊子鳴似乎也對李欣玲有著特殊的好感!
遊子鳴雖然嘴上總說並不喜歡李欣玲,但實際上卻是因為他無法確定科舉考試結果。
在宦然眼中,遊子鳴無疑一定能夠考中舉人。
而遊子鳴本身也頗具自信,只不過在所有事情尚未塵埃落定之前,他不敢輕易做出承諾,自然也就無法給予李欣玲任何明確的答覆。
要知道,遊子鳴的家境十分平凡,家中毫無背景可言,更談不上擁有什麼權勢地位。
相比之下,李欣玲可是個富家千金,她家不僅家財萬貫,而且還經營著多家金鋪。
如此懸殊的身份差異,讓遊子鳴心心裡的落差感很大,畢竟,他深知自已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罷了。
因此,遊子鳴深知想要改變現狀只能依靠自身不懈的奮鬥,但同時又擔心自已會名落孫山,那樣豈不是耽誤了李欣玲的一生?
當宦然瞭解到遊子鳴內心真實想法之後,情緒愈發激動甚至陷入癲狂狀態。
於是乎,宦然下定決心,如果他註定無法得到,那寧可將其毀滅也絕不允許他人染指。
就在那天深夜,宦然埋伏在遊子鳴返家途中併成功截住了對方。
見到宦然突然出現,遊子鳴倍感詫異。
此時此刻,宦然心中仍舊殘存著最後一線期待,渴望能夠與遊子鳴重拾舊日情誼。
然而事實卻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遊子鳴心中唯有那個賤人,無時無刻不在替她著想,而他則徹底淪為局外人,變得一無所有。
當夜,靜謐的蒼穹彷彿透明一般,繁星點點如寶石般璀璨奪目。
銀河宛如一條銀色絲帶懸掛於天際,觸手可及,不時有流星劃過夜空,拖著長長的尾巴,彷彿在夜空中舞動的精靈。
四周萬籟俱寂,唯有遠處稻田傳來陣陣蛙鳴,似是在為這個寧靜的夜晚奏響美妙樂章。
二人默默佇立於河畔,河水漆黑如墨,倒映模糊難辨,仿若無盡黑暗深淵。
最終,兩人不歡而散。
正當遊子鳴轉身準備踏上歸途之際,耳畔猛然傳來一陣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
他朝聲音處走去,眼前一黑,他被人用什麼東西套住了頭,接著身體上傳來疼痛。
他慌亂之中從對方身上扯下一塊手帕,手指正好碰到手帕上的字,他確定是一個“玲”字。
還在他錯愕時,他整個身體被人推入河中。
……
宦然把遊子鳴的頭死死按在水裡,親眼見他拼命掙扎直到沒有動靜。
確定遊子鳴死後,宦然搬起石頭將他的臉和頭砸爛。
砸爛了就沒有人會喜歡子鳴,但不管他變得多麼醜陋,自已不會嫌棄他,也只有這樣,才能斷了他對李欣玲的念想。
鮮血滴在開光的玉佩中,所以才讓遊子鳴獲得了玉佩特殊的力量可以在白天出現。
死去的遊子鳴以為是李欣玲對自已動的手,在他死前聽到了一道女聲想必就是李欣玲為了引他過去而發出的。
她的手帕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宦然化成怨鬼看見李欣玲那一刻想要上去殺了她。
“所以,我殺了他,別人一輩子也別想得到他。”宦然還在那自我陶醉般訴說對遊子鳴的感情。
陸一鳴氣得全身發抖,這樣惡毒的人留在世上豈不是浪費糧食?
“拖下去,秋後問斬。”陸一鳴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
李欣玲魂不守舍的離開了公堂。
宦然伏法,遊子鳴的怨已解,方藍送他去投胎。
此事還沒結束,一天後,就在遊子鳴下葬的那天,李欣玲喝下毒藥自殺身亡。
未留隻言片語。
方藍聽聞李欣玲的死因,唏噓不已,一切皆有因果,想必她想去地府尋找遊子鳴吧!
……
這天方藍剛從外面回來,便見家中來了三個不速之客。
“是你們!”這不就是幫他撈屍的幾人嗎?
“是你!”
幾人幾乎同時出聲,都在詫異在這裡遇見對方。
宮閒:這裡是神婆的家,天啊,怎麼會這麼巧。
楊彪楊奪也同樣震驚,不過主子說話他們也只能聽著。
方藍也納悶,怎麼來家裡了,難道他們也碰上鬼了……
就在方藍高興以為又有銀子賺了的時候,便聽見一道憤憤的聲音傳來。“小兔崽子,你回去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說話的正是宮有道。
方藍:“……”
他們!
瞬間也明白了過來,想必這位就是宮有道的兒子。
小少爺,應該是宮有道的小兒子。
理清了關係,方藍明白了,小兒子來接老父親回京城了。
“老頭子,你不回去待在這裡幹嘛,難不成你還想金屋藏嬌給我整個弟弟或者妹妹出來。”宮閒一手拿著摺扇,一手往嘴裡塞葡萄,邊吃邊說。
宮有道應該也習慣了宮閒的大放厥詞,不耐道。“切,老子倒是想呢,可惜啊,生不出來!”
宮閒順道坐在宮有道面前。“你不回去也沒關係,我再玩幾天就回去。
宮閒看著自家便宜爹,紅光滿面,想來在這裡過得不錯,他也放心了。
宮閒看著屋內的其他幾人,一臉討好。“大伯,大嬸,多謝你們收留我爹,我……”
“哎呀,痛。”
宮閒話還沒說完就被宮有道一腳踹在了屁股上,手上沒吃完的葡萄滾落在地。“你孃的,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是他們請來的,不是收留!”
宮閒對這個老爹只能忍氣吞聲,誰讓人家是練家子,他從小可沒少捱打,在他記憶中天天捱打。
自已長這麼大,老頭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已留。
“知道了,知道了,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踢上來。
”宮閒一手捂著自已的屁股,一邊挪了挪步子,離這個危險的老傢伙遠點。
楊彪楊奪無動於衷,站在院子裡,當沒看見。
老爺打小少爺,他們只能裝聾作啞。
要是上前護了,不僅他們也得捱打,小少爺挨的打更多。
在宮家這麼多年,他們早就摸清了宮老爺的性子。
雷聲大雨點小,打小少爺不會真的打,父子倆一直是這種相處模式,他們已習慣。
宮閒走到周含玉和方博文跟前,一臉討好。
方藍預感這傢伙來者不善,果然便聽他說。
“周嬸,方伯,我來昌平縣好幾天了,身上也沒有銀兩,沒錢吃飯,看在我父親的面上能不能暫時收留我幾天?”
他說這話沒讓宮有道聽見,要是老頭子聽見,他的屁股又要開花; 。
不等周含玉回應,宮閒迅速掏出幾張銀票塞到了周含玉手裡。
“就這麼定了,我知道你家還空了兩間客房,正好我們可以住。”
眾人:“……”
周含玉看了看手中一千五百兩的銀票,陷入沉思。
不是說身上沒有銀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