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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李四的那些褻褲一直以來就有失竊的現象。
那這個小偷應該就是趙老頭無疑了。
知縣大人，麻煩您把趙老頭請過來問話。”
季苒之說。
“把趙老頭，李四和精衣坊的掌櫃都帶過來。”
方知縣吩咐道。
趙老頭家離這近，很快就被帶了過來。
趙老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的人，
“大人，您把小老頭帶過來是我的女兒有什麼訊息了嗎？”
“你女兒的事情先放一放，我們等會兒再說。
你先說說李四丟失的褻褲是怎麼回事？”
方知縣問。
趙老頭摸了摸鼻子，
“我不知道大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竟然還問我什麼意思？”
方知縣覺得有些好笑。
這時，一個捕快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提著用布包著的一團東西。
來到趙老頭面前，他就把這一團東西丟在了地上。
包裹散開，裡面包裹著的東西也散了開來。
是一堆五顏六色的褻褲。
“沒想到李四的褻褲，還這麼豔麗呢？哈～”
易雲亭有些啞然失笑。
“大人，這是我剛剛在曹老頭家裡的床底下發現的。”
捕快說。
“趙老頭，你還有什麼話說？”
方知縣問。
這時，李四也被帶了過來。
“不知道大人傳喚小人有何事？”
李四看上去有些虛弱，竟還微微的有些發抖。
他不敢直視大堂上其他人的眼神，一直微微低著頭。
“你看這地上的東西是你的嗎？”
方知縣指著那地上的一堆褻褲問。
李四上前扒拉了一下看了看，神情變得都驚訝了起來，
“這些的確都是小人的，可這些都是我那些不見了的呀！”
“這些都是在這趙老頭家搜出來的。
我們還發現他把你這些。。。咳咳。。易兄你幫我說吧！”
方知縣有些說不出口，把這燙手的山芋甩給了易雲亭。
“我？”
易雲亭瞪大了眼睛心想，
“你這個傢伙，你說不出口，我就能說出口了？！”
忽然他轉念一想，對著一旁的錦書說，
“錦書，你來說！”
“我？？？少爺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那你難道想為難少爺我？”
錦書沒辦法，這事在公堂上，由不得他磨磨唧唧。
他索性眼睛一閉，
“趙老頭把你的褻褲偷回去了以後套在他自已頭上。”
李四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看見了旁邊跪著的趙老頭。
這可是差點做他老丈人的人啊。
當初他看上了趙圓圓，跟趙老頭提起，是趙老頭答應把女兒嫁給他的呀！
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趙老伯，你這是為什麼呀？”
李四眉頭緊皺。
趙老頭低著頭沒有吱聲。
“我想，他讓女兒嫁給你，不過是因為他看上了你而已。”
季苒之突如其來的那麼一句，讓在場的人都睜大了雙眼。
李四面色痛苦，他搖著頭，不敢相信，但眼前的一切卻讓他不得不信。
世界觀從此刻開始崩塌。
李四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趙老頭撲了過去。
他揪著趙老頭的衣領，讓趙老頭的臉對著他。
“你說，到底是不是像他說的那樣？你說啊！”
李四，瘦弱的身體不知道從哪裡來力氣，差點趙老頭都要被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趙老頭就像一條死魚一樣，任由李四擺佈著，依舊一言不發。
“所以，那時候你給我送的所有東東西都不是趙圓圓讓你送的，對嗎？”
“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你何必明知故問呢？”
趙老頭突然開口說話了，他抬頭看了一眼李四。
李四一下鬆開了拉著他衣領的手，
“你真的是太噁心了！”
“我噁心？ 我明知道你喜歡我女兒，我還撮合你倆，成全你，你現在覺得我噁心了？”
“你！真是恬不知恥！”
“好了！你倆的事兒等一會兒再說。”
方知縣看到捕快帶著錦衣坊的掌櫃過來了。
“跪下！”
捕快把王五丟在了地上。
“大人，嫌犯已帶到！”
“王五你知道你所犯何事嗎？”
方知縣問。
“小人不知！”
王五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你殺害了賣豆腐的趙圓圓，你認不認罪！”
趙老頭和李四齊刷刷地轉頭看向他。
“殺人？！大人，小人沒殺過人！
您說話要講證據呀！”
王五反駁。
有衙役拿來了人皮馬甲和王五店裡的衣服。
“你看這件馬甲的針腳和你鏽東西的針腳，打結方式和那獨一無二的三股線是不是一樣！”
王五仔細辨認著兩件東西，確實像是自已的手筆。
“可是，大人，我沒有做過這件皮馬甲呀！
而且，這樣的針腳並不只是我一個人會。”
王五說。
“還有別人會，誰？你把他們找來。”
方知縣說。
“我。。。這。。。”
王五似乎有些為難。
“怎麼說不出來了？！”
就在大家都覺得王五就是兇手的時候，李四站了起來。
“我！我也會！”
“你？你一個教書先生怎麼會裁縫的手藝？而且還是和王五學的一樣？”
方知縣問。
“因為，小時候我和王五是在一個老師那裡學的裁縫，不過，我學藝不精，只學會了點皮毛。
不信，你們看！這些都是我自已縫的。”
李四拿起了地上那堆自已的褻褲的其中一條，向大家展示。
季苒之不好意思地湊過去看了看，確實和王五的手法如出一轍。
季苒之提出讓他們兩人當場展示。
結果，真是像李四說的那樣。
“王五，我在這住了這麼多年，怎麼從來不知道你和李四是從小到大的夥伴？”
趙老頭冷不丁地說了這麼一句。
難不成是李四和王五合謀殺害了趙圓圓？
季苒之想。
可是總覺得哪裡不對。
“大人，小人想問，這馬甲的皮質是？？”
王五嚥了口口水弱弱地問，他想確定一下心中的猜測。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方知縣說。
他一個見多識廣的成衣鋪掌櫃，想來一眼就能看出馬甲的材質。
“真的是人皮？？？？！趙圓圓的？？？”
王五難以置信，從剛剛的看到的第一眼，他的心底就生起一股寒意。
地上跪著的趙老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王五，你在瞎說什麼？！我女兒沒死，不可能！這不可能！
這不是我女兒！”
趙老頭遠遠的盯著那件馬甲，雙眼血紅，嘴裡嘟囔著，
“不會的，不會的！”
“趙老頭，這的確是件人皮馬甲，不過，我們還並不能完全確認就是你的女兒趙圓圓。
不知道你能不能上前辨認。”
方知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