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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兩個失蹤的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一個腦子不正常的小夥子和一個四五十歲夫妻吵架以後失蹤的大娘。
人仵作都說了,那張人皮是女人身上剝下來的。
那麼那個失蹤的男人就可以排除了 。
至於那個女人嘛,你也不看看人家多大年紀了。四五十歲的大娘怎麼能有年輕少女的面板呢?”
季苒之說完白了一眼易雲亭。
“大人,那個東街失蹤的大娘找到了。
是嫁在隔壁鎮的大娘的女兒把她藏了起來,就是為了嚇嚇她父親,給受了委屈的母親出出氣而已。”
有捕快前來彙報。
“那現在失蹤的人裡只有趙老頭的女兒趙圓圓和那個腦子不正常的小夥子了。”
捕快說。
“是不是可以確定那件人皮就是找圓圓的?”
另一個捕快說。
“易兄,季小姐,你們怎麼看?”
方知縣問一旁的兩人。
“季小姐先說,畢竟季小姐是領工錢辦事的,我不能搶人家活幹不是。”
易雲亭說。
“我覺得還不能下這個定論。就算趙媛媛已經慘遭不測。
也不能說明這件馬甲就出自她。
也很可能是外來人口。”
季苒之說。
“ 那會不會是從外面製作好了帶過來松陽鎮的呢?”
一個捕快問。
“不會,仵作說了,這件馬甲製作的時間不長。
可以說還很新鮮。
所以大機率是在松陽鎮做的案。
正常情況下,兇手殺了人,把人皮製作成馬甲,說明這個兇手是把這個當成一件藝術品的。
而藝術品是用來觀賞和把玩的。兇手不可能把她丟掉或者是送人。
他會把它留在身邊,時不時的欣賞自已的作品。”
季苒之接著說。
“既然馬甲是一條狗發現的,那就讓這條狗去找馬甲的出處。”
“你的意思說讓狗聞著馬甲的味道去尋找兇手?
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易雲亭說。
“還有,派人去盯著那個殺豬的張三,還有躺在床上的李四。”
季苒之說。
“你覺得他們有問題?”
易雲亭問。
“沒錯,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去找李四的時候,李四應該是因為張三又返回了。
所以他說讓把豬肉拿走。
他的語氣可不是什麼鄰居之間的客套。
語氣中甚至有一絲的厭惡。
我總覺得這不應該是一個鄰居去看望另外一個鄰居之間的對話。
他們之間似乎有什麼矛盾糾葛。”
季苒之說。
“麻煩捕快大哥們去查一下張三和李四的關係。以及他們什麼時候來的松陽鎮。”
捕快們看了一眼方知縣,得令後就退了下去。
“諾,這是給你的定金。”
方知縣拿出了三兩銀子後說,
“剩下的七兩等案子破了以後,我會一份不少的給你。”
“可是如果案子破不了,那。。。”.
季苒之說。
“你放心,知縣大人這麼大方,哪怕你破不了案這三兩也絕不會問你要回來。
是不是啊,知縣大人!”
最後知縣大人這四個字易雲亭說的咬牙切齒。
“那是當然。”
方知縣不顧易雲亭眼裡飛過來的刀子回答的很爽快。
“這……那謝謝知縣大人!!”
季苒之結過錢,她看著手裡的錢愣了一下。
知縣大人真好,活還沒幹完就提前給工錢了。
活沒幹成還不用還。
雖然吧有點燙手,但是有錢的感覺真好。
季苒之把錢放進了兜裡,告別方知縣,找季緣去了。
“噹噹噹~~”
季苒之把方知縣給她的錢掏了出來,放在季緣的面前。
“姐,你哪裡來的錢啊?”
季緣眼裡放光,盯著面前的錢一動不動。
他們姐倆除了身上的幾十文錢就剩一些不值錢的舊衣服。
“方知縣給的。”
當季緣聽到是方知縣給的,案子不破還不用還的時候高興的從板凳上跳了起來。
一會兒又耷拉下腦袋,有些欲言又止。
“姐。。。我。。。”
季苒之打斷了他的話,
“我知道,你的鞋破了。娘給你做的最後一雙鞋你捨不得穿。
我這就去市場上給你買一雙新的。
娘做的就放著留作紀念吧。”
“姐,是買兩雙,你一雙我一雙。
我們還要趕很多路,你的鞋底也破了。
你不說,但我知道。”
季緣說。
“好,兩雙!”
季苒之摸了摸季緣的小腦袋。
母親啊!!!
小季緣那麼懂事,您九泉之下肯定感到很欣慰吧~
季苒之的手拽緊了衣角。
之前那場莫名的大火,燒燬了她家的房子,也燒死了她的母親。
當她正在給離家不遠的一戶人家打工時,在一旁幫忙的季緣焦急地拍了拍她說,
“姐,你看!那是不是咱家的方向?”
季苒之 抬起頭,一看之下才發現,那滾滾的濃煙和沖天的火光正是自已家的位置。
她拉上弟弟瘋了似的往家跑。
到家門口後發現,自已的家已經淹沒在火海中。
紅彤彤搖曳著的火焰像一個巨獸,面目猙獰。
“你娘在裡面!”
圍觀的鄰居中有一人喊道。
季苒之立刻從鄰居家借來一床被子。
在門口的大缸裡把被子浸溼,披上被子就衝進了火海。
“姐,你小心啊。”
季緣急得團團轉。
很快母親被她背了出來。
在他們出來的瞬間,他們的家轟然倒塌。
大火燒焦了他們的衣角,頭髮也被烤得有些捲曲焦糊了。
季苒之把母親放在地上,用力的呼喊那已經奄奄一息的母親,
“娘,你別睡,醒一醒~~別拋下我和季緣。”
可是,他們的母親閉上的眼睛再也沒有睜開過。
她只在母親緊握的手中找到了一小截破碎的玉簪。
玉簪鋒利的邊緣已經劃破了季苒之母親的手掌。
鮮血乾涸在她逐漸冰冷的手上。
這隻玉簪母親說是他與父親的定情信物。
這些年她一直像寶貝一樣收藏著。
只是在一些重要的日子拿出來佩戴。
今天是母親的生日。
所以這隻玉簪原本應該完好無損的插在母親的髮髻上。
季苒之覺得這是母親暗示她些什麼?
“姐,你在想啥呢?”
季緣的聲音把季苒之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哦,我在想小季緣要買多大的鞋呀?”
季苒之隨便說了一句,把低落的情緒掩蓋了過去。
“那我們快去買吧。哦~有新鞋子穿嘍~~”
季緣拉著季苒之高高興興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