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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穹總部。
銘正坐在天穹總部面前的一塊巨大是石頭上,淡淡的陽光灑落在髮絲上,酒紅色的雙目中有些微微的眯起感受著涼風的吹拂。
現在已經是快要入春的時節了,不過依舊是有些寒意迴盪在天地間。
身上的衣襟伴隨著瑩白色髮絲盪漾在空中,眼眸中帶著些許的寧靜和愜意的盪漾。
手中拿著一瓶並不是很大的酒瓶,將瓶蓋開啟輕輕的喝了一口,臉龐上帶上了微微的紅暈。
也是在這個時候在石頭下面有著一位女性的身影走了過來,正是擔任著如今白魚聯絡專員的瑩雲,她向著坐在石頭上的銘揮了揮手。
“銘!”
聽著她的呼喚聲,銘微微的轉過頭看了過來眼神中有些疑惑。
“這裡有一份檔案是白魚讓我給你的分類檔案。”
說著還將手中的檔案向著銘揮了揮。
看著她手中的檔案銘也是從石頭上面跳了下來,從她的手中接過檔案當場開啟看了起來。
【任務分類:邪教組織出現
任務星級:3星
任務資訊:在距離山武市不遠處的韻海市一位神秘超凡者信仰神秘,人類世界觀失控,造成平民被殺害10到20人左右,目前暫無超凡者能夠出手處理。
審批人:鍾文範(職務:副部長)】
而在這張簡易檔案的下面是關於這次事件的詳細資料。
這並不是鍾文範讓銘去的,而是白魚。
白魚在臨走前的時候說的,如果有什麼處理不了,但是放著會越來越嚴重的事情就交給銘來處理,請務必不要放任自如,為了公民的生命,也為了雲國。
.....
“即使他是一位才十二歲左右的孩子?”
這是當時鍾文範問的。
“是的,即使他是一位才十二歲的孩子。”
當時白魚是這麼笑著回答的。
“好吧,這已經瘋掉的世界。”
.....
而在旁邊的瑩雲在看著上面的大致內容也是有些不可思議。
“副部長讓你去處理這麼危險的事情?”
瑩雲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不行,我要去問問副部長!”
她這麼說著就要轉過身去理論。
不過將檔案收起的銘卻是輕輕的開口道。
“是白魚讓的。”
這句話語讓瑩雲的動作頓時僵住了一下,有些不太敢相信的轉過頭看著銘。
“是白魚說的?”
銘則是點了點頭,並沒有什麼波瀾的開口道。
“嗯,白魚的決定不會有錯的。”
“不,不會吧?”
瑩雲有些不理解為什麼那個看起來這麼隨意和溫和的少年會讓銘去處理這麼危險的事情?
不過銘卻是點了點頭。
“嗯。”
說完之後就轉過身離開。
只有瑩雲還有些發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
中午。
韻海市。
銘的身影緩緩的走出了高鐵站,天穹直接給他訂了一張最快的高鐵票。
如今的高鐵已經很少看見當初的那般人山人海了,詭異的降臨讓不少人已然不敢到處跑,出門也是找著在附近的工作,保證能夠第一時間回到家中。
他的身上並沒有穿什麼東西,倒是在腰間掛著一柄藍色的源刃,一瓶酒,以及一張面具。他身上那股淡然如水,超然物外的氣質讓著周圍為數不多的人都是紛紛矚目了過來。
似乎是注意到了周圍人的視線,他將和酒瓶掛在一起的一張面具戴在了臉上,那是一張白色狐狸的面具,能夠遮掩住一半的臉頰,將鼻子下面的嘴唇部分顯露了出來。
隨著面具的遮擋,卻是顯得那雙純潔的酒紅色眼眸中讓人更加的嚮往。
銘向著整座城市掃視了一眼,便是能夠感覺到什麼一樣的向著前方走去,身影走在街道上,穿梭在為數不多的人群中。
一雙酒紅色的眼眸中流轉著淡淡的紅色光暈。
似乎一眼就能夠看見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
很快便是來到了一處小巷子中,轉過一個轉角向著裡面張望去,只見一位身穿黑色衣袍的身影正跪坐在地面上正在祈禱著什麼一般,一具屍體正倒在他的面前鮮血將地面染紅。
銘沒有說話,只是向著面前靜靜的走過去,左手搭在源刃上在向著那位信徒靠近的時候緩緩的拔出,隨著來到了對方的背後,手中的源刃已然拔出,下一刻刺入了對方的心臟。
而此時那位信徒模樣的人影才有些僵硬的轉過頭來,眼神中還帶著疑惑和不可思議。
不過銘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手中的源刃開始燃燒起白色的火焰,他在火焰之中想要揮舞著雙手將源刃拔出卻最終是化為飛灰消散。
隨著一陣叮噹聲,一顆帶著一半綠色紋路和幾顆白色的白石摔落在地面上。
銘緩緩的將手中的源刃收入刀鞘之中,彎腰將地面上白石撿起,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而是轉過身走出了小巷子,繼續的在街道上走了起來。
十分鐘之後,這一次他來到了一處出租屋的面前,手中的源刃隨意一刀將房門斬開,剛剛踏入房門之中便是有著一柄匕首向著他的方向刺來,上面纏繞著黑色的霧氣,帶著明顯的神秘氣息。
不過還沒有靠近就被銘一刀直接砍滅當場,匕首和白石一起摔落在地面上。
將匕首撿起,上面的氣息在不斷的腐蝕著持有者的理智。
這是一柄沾染了神秘的普通匕首,沒有什麼特別的作用,除了本身帶著的腐蝕和詛咒。
銘的身影穿梭在城市的各處,一位位的邪教信徒化為一顆顆的白石成為了雲國抵抗詭異的基石。
隨著夜晚的降臨。
銘緩緩的從一處別墅之中走了出來,此時的他身上沾染了些許的黑色血液,黑色血液在他的肌膚上發出了滋滋滋的聲音,不過他似乎並沒有在意。
身上散發著明亮的光芒在表面抵抗著這股侵蝕,雙方不斷的化為黑氣。
而銘卻是拿出了一柄匕首,將沾染著黑色血液的肌膚直接割了下來,鮮血順著手臂流下,他將這塊血肉放進了一個從別墅中找到的盒子之中,紅色的月光照射在他寧靜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