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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畫回到內院,在院中涼亭裡尋到了她家主子。
此刻帝嫄躺在搖椅上,手裡捧著一本書,石桌上沏著一杯熱茶。
帝嫄感知是茹畫的內斂的氣息,頭也沒抬的說了句“回來了啊”。
茹畫有些無奈,自家主子啥都好就是有點懶散,不喜歡動彈,無聊了也沒見她找樂子,要麼睡覺,要麼就是一個人發呆(其實是和蛋黃酥聊天呢)。
走到帝嫄身側點點頭,帝嫄對著茹畫說道“行了,坐吧,喝茶就自己倒”。
茹畫也不客氣坐在了帝嫄對面,自己倒了杯茶,頗為豪氣的一飲而盡。
因為到了帝嫄身邊一年多時間,茹畫知道她不喜歡客套,說話喜歡直來直去,模樣看著天真可愛,就是那張小臉沒什麼表情,俗稱面癱。(帝嫄:不是面癱,有表情,雖然是微表情)。
而且外表,聲音,身材都與她本身的性格十分不符,整個京都的人都覺得景嫄郡主十分可愛,即便她經常一臉嚴肅,看起來更加可愛了。
蛋黃酥表示:我幫你們形容,有個詞叫反差萌。
景嫄是帝嫄如今的身份,是麒國郡主,父母雙亡,母親是永明公主,與當今皇上一母同胞,都是太后嫡出。
父親是鎮國公府嫡次子,景林瀾,膝下就景嫄一根獨苗。
五年前鄰國來犯,鎮國公一門皆是武將,敵方來勢洶洶,為此景林瀾隨軍出征,永明公主跟隨前往。
一年後戰亂平息,麒國險勝,景林瀾受了埋伏,重傷不治,大軍班師回朝,永明公主帶回了丈夫遺體。
景林瀾下葬後沒幾天,永明公主也病倒了,尚且年幼的景嫄半年後送走了母親,隨之也受不了打擊病倒了。
之後景嫄郡主閉門不出,宮裡的皇上和太后擔心得不行,鎮國公也是想將她接回府修養,只是景嫄和堂姐妹關係一般,且國公府世子夫人也就是景嫄她大伯孃是個面甜心苦的,景嫄沒心思應付,於是不管國公爺景昊怎麼勸說就是不肯鬆口。
看到爺爺這樣擔心,景嫄心裡內疚自責,好在第二天太后就派人來接景嫄進宮。
宮裡靜養了一年多,景嫄性格由原來的活潑可愛變得沉默寡言,太后和皇上擔憂不已,卻也沒辦法,越心疼就越寵,這不那些個皇子公主就嫉妒了。
一次家宴上,趁著景嫄出去透氣,二公主盛敏跟了上去,對景嫄冷嘲熱諷一番,景嫄懶得搭理她,於是決定無視她,這下可把盛敏氣壞了。
一怒之下推了景嫄一把,景嫄長時間病著已經是弱不禁風,力氣自然小,然後就被推進池塘,深秋時節水很涼,等從池子裡爬起來,身上溼透了。
這時一宮女發現景嫄渾身溼漉漉的,立馬大喊“來人呀,郡主落水了”。
這一嗓子把宴會里皇室成員都喊出來了,畢竟一聽是景嫄,那可是皇上和太后的心尖尖。
至於罪魁禍首太害怕,當即就溜了,盛敏知道自己慘了,死罪倒不至於,活罪就不清楚了。
皇上太后急匆匆趕到,只見景嫄全身溼漉漉的,原本就蒼白的小臉現在更加白了。
母子倆又急又怒“幹什麼吃的,好端端的郡主怎麼這副模樣,哀家看你們是都活膩了,永明就這麼一滴骨血,哀家可憐的心肝喔,告訴外祖母,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太后哭紅了眼,一把將景嫄拉入懷裡,感受到景嫄身上的冰冷,對著遠處喊了了一聲:
“茹畫,快來,抱啊嫄回去換衣服,傳太醫”。
茹畫聞言飛速跑過來,一把抱起景嫄就往壽安宮跑。
皇上見景嫄這樣心裡也不好受“母后,您先別急,朕會查清楚的,當務之急是讓太醫趕緊瞧瞧啊嫄”。
妃嬪和一眾皇子公主也連忙安慰著“是呀,皇祖母嫄嫄體弱,這身體還未恢復呢”。
太后一聽隨即拔腿就往壽安宮趕“對對對,快走”。
其餘人也連忙跟上,踏進太后的壽安宮,太醫這時趕來,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皇上制止。
“免了,趕緊的,先給郡主瞧瞧”。
太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回答道“是”。
轉身進到屋裡,此刻景嫄已經昏迷,小臉通紅,顯然已經燒的不輕。
太醫把完脈出來,只見宮裡兩個最尊貴的人正著急的看著自己。
太醫心道:這架勢,好可怕。
太后急切地問“郡主怎麼樣了”?
太醫如實回答道“回太后娘娘,郡主染了風寒,加上之前鬱結於心,一直沒調養好,只怕是要大病一場,只等燒退了,得慢慢養著”。
太后和皇上一聽頓時鬆了口氣。
皇上立刻吩咐“開藥,儘快治好郡主”。
一陣兵荒馬亂後,眾人提著的心鬆了大半。
畢竟誰都知道景嫄的重要性,拋開感情不說,景嫄不僅是皇家郡主,還是功臣之後,鎮國公府更是手握重兵。
這時太后看了看周圍的人問了句“二公主呢”?
這下所有人都在找盛敏,果然沒看到。
如今情況明瞭,公主們相互看了眼,心道:這下盛敏可是要遭報應了。
皇上更是怒火中燒“查,祝權,給我查”。
權公公雷厲風行,不一會兒就查清楚了來龍去脈。
喔吼,搞半天是嫉妒,皇上那個恨鐵不成鋼,都想打死盛敏算了。
太后知曉後一言不發,皇上也拿不準老母親的心思,果然還是打死算了。
許久後,太后說一了句:“皇帝,你自己看著辦吧,那是你女兒,若再有下次,哀家就帶著阿嫄出宮”。
皇上愣住了,心裡委屈極了,因為他知道太后這話是認真的。
要真是如此,只怕要被前朝的文官罵個狗血淋頭。
“母后,朕會處理好的,您也消消氣,不會有下次了”。
太后滿意的點點頭“行了,你們都先回吧,別吵著啊嫄休息”。
皇子們顯然清楚太后說要搬出去住的後果,屆時朝廷官員的彈劾,首當其衝的就是他們。
紛紛大氣不敢出,心裡恨死盛敏那個蠢貨了。
而且景嫄得到的寵愛也不算過分,還是個郡主,沒利益糾葛。
至於公主們各有小心思,只是她們不是盛敏那個蠢貨,她們雖羨慕嫉妒卻還不至於膽子那樣大,最多心裡抱怨一些,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否則遭太后皇上母子的厭棄那可不是說著玩的。
深夜,景嫄再次發起高燒,再次睜眼,醒來的是帝嫄。
“小東西膽肥了啊”?甜糯的聲音迴盪在系統空間,蛋黃酥隨之出現在帝嫄面前。
諂媚的笑著“嘻嘻,不肥不肥”。
帝嫄迅速整理好記憶,看了眼蛋黃酥“這人的名字怎麼回事”?
帝嫄所處的時代,凡人是不能同神同名的,否則必遭反噬。
蛋黃酥不知道帝嫄的想法,如實回答道“啊,這是我千挑萬選出來的,名字和嫄嫄你像,又是古代世界,第一次來小世界想讓你有個好的體驗嘛,嫄嫄不喜歡嗎?”
帝嫄……感覺自己被冒犯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嘆了嘆氣“算了,你高興就好”。
要真是用別人的名字自己似乎也挺排斥的。
同名同姓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不允許,天道規則也奈何不得。
蛋黃酥開心的轉起圈圈“我就知道嫄嫄會喜歡的,既然嫄嫄喜歡那我決定了,以後的世界名字都用嫄嫄你的,至於姓就用原主的”。
帝嫄頗為驚訝“哦?你還能改記憶?”
蛋黃酥一臉驕傲的拍了拍小胸脯“那當然,為了更好的服務宿主嘛”。
看著它一臉開心的樣子,帝嫄決定不潑它冷水了。
以後的世界?只要我不想不就不會有,小東西真的很天真啊。
似乎想到了什麼,帝嫄問蛋黃酥“原主呢”?
因為感受不到體內有原主的氣息,體內的靈魂早已不在。
蛋黃酥立馬回答道“啊,原主投胎去了,因為和時空局交易原主死後靈魂就自動輪迴去了,作為交換我讓她繼續投胎做了她父母的孩子”。
帝嫄點頭“行吧”。
然後搞清楚現在的所處的環境,體內力量幾乎被禁錮了,解開倒是容易,就是身體估計會成熟不足千分之一就崩潰了。
而且這樣的體會有點新奇,凡人竟是如此脆弱。
之後帝嫄就用景嫄的身體生活著,體驗了一下凡人的吃喝拉撒,就是有點麻煩。
帝嫄突發奇想,想吃靈果,只是她瞄了一眼空間的果子她別說吃了,聞一口估計都會爆體而亡。
最後忍了幾天,帝嫄實在是受不了凡人天天如廁,她覺得蛋黃酥那裡應該有低階的靈果。
於是帝嫄問蛋黃酥要。
蛋黃酥要求她做任務,否則不給,帝嫄同意了。
只是它怎麼也沒想到,帝嫄會套路它。
答應是答應了,只是沒說什麼時候做任務,頭兩天蛋黃酥還替帝嫄找理由,應該是她還沒適應過來。
只是這一等就是兩個月,帝嫄一點做任務的苗頭都沒有。
蛋黃酥就質問她“不是答應要做任務的嗎?”
帝嫄老神在在的回答“嗯,答應了”。
蛋黃酥“那嫄嫄你怎麼不去啊”。
帝嫄看了一眼蛋黃酥“喔,我是答應了,但沒說什麼時候去做”。
蛋黃酥只覺得一道驚雷劈入身體,哇的一聲哭的撕心裂肺。
最後帝嫄掏出一個她空間裡的靈果這才哄住了。
於是蛋黃酥接下來也不念叨任務了,它吃了一個靈果力量飆升,忙著煉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