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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戰一時賭氣,打算不接霄寡婦的電話。
可手機的鈴聲是接二連三響起,一時不忍心, 結果還是接通了!
手機那頭傳來了霄寡婦熟悉的聲音:
“阿戰……”
這聲音溫柔且知性,多少次夢裡迴盪在秦戰的耳邊。
“阿戰,鄉親們都挺想你的,你……什麼時候有空回來?”
秦戰略帶幾分賭氣的聲音回覆她:
“霄家嫂子,我最近忙,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
秦戰頗有賭氣要結束通話的意思,豈料霄寡婦還是開口求了:
“阿戰,要是可以的話,請抽點時間回來吧,甘泉村的村民最近身上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種頑固溼疹,不好治療……”
“還是就是……我的胎象不穩,希望你能替我針灸針灸,畢竟你的技術在我之上!”
一聽到要霄寡婦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秦戰明明是要膈應的,卻莫名其妙地心生憐惜,真是見鬼了。
但他還是賭氣地婉拒道:
“知道了,我會盡量抽空回甘泉村!”
“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是需要拜託你……等你回村再說吧!”
霄寡婦話裡有話,秦戰徹夜難眠,第二日就回甘泉村了。
回村之前,將孟總經理的各種罪證交給李豹,讓李豹負責後續。
不過孟總經理已經逃之夭夭了,就算證據確鑿,也一時半會兒無法將他繩之以法!
……
甘泉村
這個表面上看上去樸實無華的小山村,其實已經暗流湧動了!
話說那白逸霄解除了對張藝的誤會之後,就命保鏢把人送往鎮上的醫院住院治療。
可保鏢手腳太利索,已經把人埋在山上的土坑裡了,幸好這小子福大命大,命不該絕。
驀然從土裡伸出一隻手來!
保鏢們奮力刨土,終於把人從土坑裡又拉了上來,極速送往鎮上醫院搶救。
替那廝付了住院費治療費用,請了一個護工之後,保鏢們就回甘泉村了。
這家醫院是鎮上唯一規模算還可以的三甲醫院。
不過醫院裡的醫生大多數都是吃回扣,收紅包慣了的黑心醫。
張藝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但進了醫院,保鏢們沒有給主治醫生的白衣褂裡偷偷塞紅包,導致主治醫生一個不爽,就決定要開刀:
“經過MR檢查,張先生大腿部嚴重,如不開刀治療,後遺症會很嚴重,輕則行動不便,重則偏癱,半身不遂!”
那從頭到腳纏著紗布的張藝,一聽到半身不遂,嚇得夠嗆,他還年輕,要是半身不遂,今後怎麼碰女人?
“醫生,快救我,儘快開刀!我不想半身不遂!”
那主治醫生不鹹不淡地地對身邊的實習生們道:
“那就給安排下午的手術吧!”
到了下午,有三場手術,前面兩場手術的患者家屬都瞧準時機,敲開主治醫生的辦公室,給他的白衣褂裡塞紅包。
唯獨張藝不見其家屬來送紅包。
收慣了紅包的主治醫生心裡那叫一個不爽。
等到第三場張藝的手術時,主治醫生給麻醉師一個眼神暗示。
麻醉師心領神會,給張藝做了區域性麻,且麻醉藥的份量不夠,硬生生地要讓他疼個半死。
主治醫生還一下都不動手,全把機會讓給剛剛畢業的實習生了 。
“這邊的神經,稍微注意一點!”
“哎呀!主任,我不小心挑斷了患者的一根腳筋!”
那實習生尖叫了一聲。
沒收到紅包正不爽的主任淡定地回覆道:
“沒事,不要大驚小怪,給接上不就得了!”
張藝一度以為自已產生了幻覺,那主治醫生說的是人話嗎?直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腿腳蔓延至全身,他才意識到這不是幻覺。
“醫生,你們是不是忘了打麻醉劑了?”
“打了,可能是你皮糙肉厚,麻醉藥打進去也沒起到麻醉作用吧!”
主治醫生不鹹不淡地回覆張藝。
“啊——”
又一聲殺豬般慘烈的喊叫聲響徹手術室。
另一個實習生手握手術刀,瑟瑟發抖地道:
“主任,我不小心,割下了患者的一塊肉!”
主任再次氣定神閒地安撫道:
“沒事,就當給他減肥了!”
張藝氣得快吐血了:
“這是什麼鬼醫院,我要去告你們,一群庸醫!”
主治醫生有恃無恐地道:
“在這窮鄉僻壤的小鎮有個三甲醫院已經算不錯了!那些醫術精湛的手術醫生都往大城市調動了,沒有醫生願意駐守這樣的小醫院!”
“院長都得對我禮讓三分,你要去告我們,也沒人信啊!到時候我們可以說給你做的是全麻!”
“麻醉一打,你完全不省人事,整個過程都是你胡思亂想編造出來的,因為你的腦袋送來的時候就已經腦震盪了,MR報告就是證據!”
“你……你們……”
張藝這富二代一向仗著自已老爸是爆發富,囂張跋扈,咄咄逼人,現在讓他嘗試到了被別人踩著欺負,算計,折磨,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了!
張藝就這樣,經歷了一場痛不欲生的手術。
滿以為手術結束之後,算是經歷完了一大劫!
萬萬沒想到更恐怖的還在後頭呢!
晚上,那護工睡得跟死豬一樣。
張藝被疼痛折磨得睜開了惺忪的睡眼,正要發一頓牢騷了,這才發現他的床邊站著一個黑影!
病房的燈已經關了,看不清黑影的廬山真面目。
不過從輪廓上看,應該是田軍!
原來當時田軍尾隨保鏢上山,親眼目睹保鏢將張藝活埋後又救出來送往醫院!
就伺機而動!
剛做完手術不久,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小鎮醫院,晚上值班醫生特別少,進出也沒那麼嚴格,護工在睡夢中已經被田軍給打暈了!
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時?
田軍笑出喪心病狂的聲音,拿起枕頭要活活把張藝給悶死!
張藝使出全身僅有的那麼點力氣一骨碌地滾下床去。
他全身是傷,加上大腿上又剛動完的手術,此刻跑不動,只能挪動著身軀逃!
田軍不緊不慢地邁著冷冽的步伐跟在張藝的後面,戲謔地道:
“哎呀!動彈都困難還想逃!給你一個小時你都挪不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