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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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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自然是溫馨的聚會,詩酒言歡,君臣之間的融洽彷彿恆久的陽光,驅散了日常的疲憊。然而,短暫的休憩之後,我們並未沉溺於輕鬆的娛樂,反而步入了更為深邃的創意領域。

\"皇上,臣等實在事務繁重,今日能否容臣等告退,稍事休息呢?\"我輕聲請求,心中滿是無奈。

\"哎,朕以為你們會樂在其中,為何如此抗拒呢?你們的心難道如此堅硬,讓朕感到寂寞。\"皇帝略帶哀傷地嘆息,我忍不住擦拭了一下眼眶,偷偷瞥去,只剩下武青肅在面前。

\"為何……\"我不滿地咕噥,心中滿是對玄喬二人的憤慨,他們竟離我而去,刺痛了我弱小的心靈。

\"青肅,我們不如去湖上泛舟,如何?\"我試著轉移話題,但武青肅卻搖頭,\"臣……\"

\"那釣魚呢?\"我繼續提議,他還是搖頭,語氣中帶著堅決。

\"那我們去御花園捕蝴蝶,讓詩興大發如何?\"我提出新的建議,皇帝瞬間恢復了嚴肅,\"不行,今日額外增加《詩經》三遍默寫,你們得認認真真來。\"

\"陛下,這不公平!我想說的是……\"我忍不住開口反抗,但武青肅眼神深邃,彷彿蘊藏著無盡的智慧和壓力,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他隨即貼近,鼻尖幾乎碰觸。

\"如果皇上執意,微臣倒有個奇趣的提議,或許能打破常規。\"他的話語帶著誘惑,也讓我好奇,他除了懲罰,還有什麼樣的秘密武器?

改寫後,這段描述更加富有情感和戲劇性,透過細膩的人物描繪和對話,展現了角色之間的複雜關係和心理變化,增加了故事的層次和趣味性。

\"譬如說......\"

武青肅那狡黠的笑容彷彿冰涼的月牙,悄無聲息地在我頸窩施放,他那熾熱的鼻息,如同輕柔的吻,卻又帶著些許酥癢,彷彿在輕輕咬噬著我的頸項。正當我感到那異樣略顯不適時,他突然咧嘴,我隨之發出一聲驚駭的尖叫,響徹整個宮廷。

\"武青肅!你竟敢咬朕!\"

武青肅挺直身姿,唇角還留有餘韻,不冷不淡地宣告:\"下一次可就沒這麼便宜了。\"

哦?是這樣嗎?

望著他那離去的背影,我彷彿能感受到一股寒風在耳邊低語,武青肅,的確是個難以揣度的存在。清晨醒來,我審視鏡子,那曾經的牙印已悄然消失,恐懼也隨之消散。我帶著滿心的期待,開始了我新的一天——那個教唆的策略。

\"皇上如此欣喜,難道是找到了新的如意人選嗎?\" 金兒一邊為我剝荔枝,一邊嬌媚地笑著,提問。

\"正是!這次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是選擇被迫退位,還是直接設計一場篡位的陰謀呢?\"

\"你有什麼建議?\"

她沉思片刻,接著說:\"通常謀朝篡位意味著不惜殺掉前朝皇帝,奴婢實在不忍心陛下有任何閃失。所以,退位是個更為穩妥的選擇,即使新帝不願,也得善待太上皇,或許只是軟禁,但保證陛下的生活依舊舒適。\"

\"妙哉!\" 話音剛落,那邊似乎傳來了一聲驚呼。

\"小忠,難道你真的要在這道門檻上退縮嗎?\"我堅定地問,眼神中閃爍著不容妥協的決心。

\"皇上責備得是!臣惶恐,但家祖的堅持……\"賈忠的臉色微紅,他顯得有些無助。

\"小忠,你的心意何在?難道你對孝孝的熾熱之情竟要在權勢面前熄滅?你不曾想過與他共度一生的決心嗎?\"我緊握著他的手臂,聲音嚴厲又充滿情感。

\"臣,臣真的深愛孝孝!只是……\"他顯得有些掙扎,我明白他內心的矛盾。

\"去吧,告訴元帥,告訴他李守譽的堅定立場!告訴他是真心愛,無畏任何阻礙,包括父輩的意願。告訴他,若他想以武力干涉,那就是逼我李守譽退位,那將是我最後的底線!\"我命令道,語氣中顯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是,臣遵旨,定不負皇上所託!\"賈忠挺直了背,那雙眼睛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明白,他的愛情,他的選擇,將決定這場史無前例的愛戀走向何方。

\"皇上,臣賈忠泣涕頓首,願以餘生報答您天恩浩蕩!願效犬馬之勞,此生無以為報!謝主隆恩,謝主隆恩!\" 賈忠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跪拜不止,他那誠摯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賈忠無需多言,速回稟元帥朕之旨意,\" 我在一旁竊笑,期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殷詠孝,這位小巧可愛的佳人,怯生生地跪在宮殿之下,身姿微顫,如同受驚的小鹿,讓人憐愛。連賈元帥那嚴謹的家法也無法抵擋她的魅力,真是一段動人的佳緣。我忍不住讚歎道。

\"小孝孝,朕就喚你一聲孝孝可好?\" 我溫和地詢問,儘量拉近我們之間的關係。

\"……嗯……\" 殷詠孝靜靜地應答,她那稚嫩的嗓音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你對賈忠的赤誠是真心嗎?\" 我步步緊逼。

\"……嗯……\" 她低垂的頭顱,透露出她堅定的決心。

\"你不會輕易放棄,是吧?\" 儘管如此,我還是追問。

\"……嗯……\" 那堅定的眼神,讓人相信她的決心。

\"你父親的反對,你是否明白?\" 我略帶威脅地提出問題。

\"……嗯……\" 她輕輕點頭,似乎明白這將是一場考驗。

\"別擔心,朕願助你一臂之力。你回去告訴他,除非他挑戰皇權自立為王,否則朕將堅定維護你與他的關係。\" 聲音堅定,我給出承諾。

\"嗯,臣遵旨!\" 殷詠孝點頭應命,帶著一絲感激與安心。

就這樣,我滿懷期待地結束了這場教唆的序幕,等待著賈元帥的反應。

\"嗯…\" 我微微一怔,面對眼前這位似乎並不那麼矜持的武青肅,我簡直有些意外,他竟然如此平易近人。

我焦急地等待著,肚子飢餓時勉強吞嚥了些糕餅,泡了杯清茶,然後悠閒地在床上小憩,醒來後才驚覺宮中竟已人去樓空,連金兒都臨陣脫逃,留我獨守空閨。我疾呼:“刺客!刺客!快來救駕!”然而,喬兄早已佈下天羅地網,無人理會我的呼聲。

\"皇上,您的話,空洞無物,無人響應。\"武青肅冷笑,步步逼近,我連忙閃躲,尋找援手卻遍尋無處。這幫宮人和太監,關鍵時刻竟是如此冷漠無情,連金兒都成了我的棄子。

\"武大人,您這是何等的不忠!勾結朝臣,觸犯律法,朕絕不會饒你。貶你職,充軍!\"我聲嘶力竭,卻無濟於事,武青肅的手如同鐵鉗,緊緊捏住我,我徒勞地掙扎,卻無法逃脫。

\"武青肅!放我下來!我認錯了!\"我哀求的聲音雖甜美,卻無法打動他,他直接將我扔到龍床上,我臀部的疼痛讓我無法呼吸。\"你太過分了,你難道忘了自已不過是皇命大臣,竟敢如此藐視朕?\"

這次,我終於體驗到權力遊戲的殘酷,我那尊貴的皇帝形象在眼前這位無情的武大臣面前崩塌。

當我剛剛厲聲喝止武青肅時,他徑直闖入,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我愕然又憤慨。這是我人生中初次體驗,有人敢不經過我的允許,堂而皇之地闖入我私密的臥榻!尤其這個人,竟然是位大臣,這簡直是僭越!

\"狂妄至極!\"我內心的怒火幾乎無法壓抑,以往他的無禮我可以一笑置之,但絕不容他邊界漸失。若非先帝的遺詔,我早就讓他這個擾人的傢伙遠離京都了!現在,他竟妄想染指我的宮廷,連我的寢宮都視若無睹!他這是在挑釁我的尊嚴!

\"你可敢質疑我對你的尊重?\"

武青肅半斂星眸,那深邃的目光雖魅惑,卻猶如鷹瞰的凌厲,讓人不自在。\"難道你從未體味過,只有君王的凝視,才不需俯首的特權?你自幼教導我,卻不能容我在權柄面前放肆!\"他質問,語氣中帶著不容辯駁的威嚴。

\"到底是誰無畏無懼!我已明言,那事不需你插手,你卻固執已見,竟敢威脅!你以為,貿然的民間變故,能輕而易舉解決?我警告過你,不聽後果,你卻置若罔聞!若非先帝的恩寵,朝廷的仁政,殷家豈會甘心臣服?這個帝位,你怎會覺得如此恐懼?我和玄、喬兩位兄長,竭盡全力輔佐你,治理天下,你卻要退位?!\"

我心中滿是無奈,似乎那退位的念頭源於他們的無微不至,而非我的厭倦。我雖欲反駁,卻因他那突如其來的大吼,啞口無言,連掙扎反抗都忘了。儘管我極力否認,但內心的震撼和迷茫卻無法逃避。

\"為何不回應?再吼啊,我倒要看看,這君威是否能讓你屈服!\"武青肅的眼神裡,燃燒著火一般的決心,彷彿在挑戰我的底線。

我想起金兒曾言,男人的銳利目光是銳利武器,而女人的眼淚,或許才是她們最強大的防線。可在這君臣對峙中,我的眼淚又能成為何種武器?

我深吸一口氣,以最哀傷而又無助的眼神凝視著武青肅,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哀傷:“你的眼神為何如此犀利?有什麼事情,直說吧!你那翻白眼的舉動,究竟何意?”

\"喂,武青肅,你可別以為朕沉默就是預設,說話還是得恭敬些,惹怒朕何嘗不是一種樂趣呢?難道你真想看到朕陰鬱的一面?\"我不再擺出楚楚可憐的姿態,決定嘗試威嚴與危險的策略。

\"少在我面前裝可憐,今天絕不會輕易放過你!\"我挫敗地嘟囔著。

他的眼神,我似乎並未打動,反而激起他更大的怒火。最終,我緊咬下唇,淚眼漣漣,崩潰大哭起來,\"你到底要怎樣!我都怕成這樣了,你還如此兇巴巴的!就不能溫柔點嗎?你吼得朕耳朵生疼!嗚嗚嗚……\"

武青肅震驚於我的突然哭泣,手足無措,隨即展現出慌亂卻又充滿內疚的安撫,還細心地為我擦去淚水。我悄悄瞥他,他的怒氣似乎已在愧疚中煙消雲散。

無意識中,我的淚水竟成了我最有效的武器,輕而易舉地瓦解了他的氣勢。然而,內心的痛楚卻如潮水般湧來,我不禁悲從中來,悲哀地自責,父皇啊,我對不起您,我竟用女人的軟弱對抗男人,嗚咽不止。

\"皇上,退位之事,何必如此激烈,這隻會讓百姓受苦,生靈塗炭,您忍心嗎?我是出於一片忠誠才衝動,實是為您著想啊。\"我低聲懇求,將內心的矛盾與愧疚化作言語。

哎呀,似乎我剛剛順應了現代敬語規範,危機瞬間煙消雲散。若非您執意退位,為何不與臣子們共商退路?畢竟,滿朝文武的安穩比任何奢求都來得重要,不是嗎?

武青肅的眼神中掠過一抹心疼,彷彿在輕聲低語,彷彿在告訴我:“若你真的覺得君主身份過於沉重,我自會設法為你找出一條輕鬆的路。”我急切地扯著他的衣袖,那雙眼睛閃爍著熱切的光芒。

“陛下,能否透露一下,是什麼讓你如此渴望退位?對臣子們來說,瞭解始因,才好找出應對之策。”我追問,好奇心勝於一切。

“難道不是為了那無從體驗的權謀與危機,以及手足相殘的遺憾?”我直言不諱,期待他的回答。

“就這個原因?”金兒疑惑地望著我,似乎難以置信。

“真的沒有別的了嗎?”武青肅的神情顯得有些掙扎,彷彿在盤算著什麼。

“沒了。”我無奈地回答,心中卻滿是疑惑。

“金兒,你對男人的心事,能理解幾分?”我捂著被他“親吻”的部位,淚眼汪汪,彷彿在尋求答案。

作為幼小無知的我,確實難以揣摩大人們複雜的心思,尤其是這位狡猾的武青肅,他的心思就像一道難以解開的謎。至於他為何喜歡咬我,這恐怕得金兒這位機靈的少年來解密了。

\"你明瞭嗎?\"我凝視著她,目光如炬,彷彿在尋找答案的指引。

\"這就是愛恨交織的矛盾,武大人對你的恨意,猶如刺骨寒冰,只因無處發洩才咬向皇上的背脊。呵,他內心深處,或許更渴望做些其他的事,而非單純的咬人。\"她輕笑道。

\"他為何恨我?這讓我驚訝莫名。\"我難以置信,思緒在武青肅恨我的可能性中打轉,試圖理解這個巨大的轉變。

\"我曾設想過他因飢餓、美色、或是月夜的衝動,但未曾想過,竟是如此深沉的恨意。難道,他真的對我有所忌憚,甚至想著聯合玄尚德和喬無羈,顛覆朝綱?篡位?我確實疏忽了。那一次,我確實鼓動他們,但為何在記憶裡,我卻忽略了對武青肅的勾引?我應該不會錯過這個關鍵,為何……\"

日復一日,我思索著,無論是用餐、品茗,還是研墨揮毫,甚至在臀部的微懲中,那些細節一一清晰,唯獨那個教唆他謀反的瞬間,卻如霧中之影,消失無蹤。真是失策,我似乎錯過了一個關鍵的線索。

\"他真的恨我嗎?這問題在我心底激盪,讓我的聲音都顫抖起來。\"

\"並非如此,我的皇,難道你意識不到,詢問的殷切與期待並不能掩飾你內心的激動嗎?\"

\"哦?怎會如此?朕的面具難道破了嗎?\"我自嘲地揉了揉臉,這張面無表情的臉,竟洩漏了秘密。

\"阿金,你猜我現在思緒飄向何方?\"我半真半假地問她,期待她的智慧答案。

\"皇上,難道你真的在構思如何讓武大人、玄大人與喬大人聯手,策劃一場和平篡位的計謀嗎?\"金兒直率地指出,這是她的看穿我心思的獨家技能。

\"呵,金兒,你總是能洞悉朕的心事!\"我略感驚喜,對她這樣的默契感到自豪。

\"你又瞪眼了,是朕的無心之舉讓你這樣嗎?\"我疑惑地看著她。

\"眼睛有點累了,需要太醫看看。\"她淡淡回應,隨即為我處理傷口,猶如慈母般照顧我入眠。

金兒,你總是那麼善解人意,彷彿是我的姐姐,也像母親一樣,青春的歲月陪伴我成長,縱使已過芳華,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最溫柔的。此刻,我被深深的感動牽引,脫口而出:\"金兒,我想讓你成為我的皇后。\"

\"嘩啦\"一聲,她手中的茶碗應聲而落,震驚的眼神裡閃爍著恐懼,臉色蒼白如紙,彷彿聽見了世界末日的警告。

\"阿彌陀佛,皇上,小女子還想在人間多逗留兩年啊!恐怕是最近疏於向菩薩祈福,這報應來的如此之快!罪過罪過,諸神饒恕我吧,我這就告退了!\"

金兒離開我的寢宮時,彷彿逃離了一場狂亂的夢境,她的言辭猶如一陣旋風,讓我這個單純的心靈遭受了猛烈的衝擊,狼狽不堪。難道非得如此戲劇化,讓我體無完膚的尊嚴瞬間破碎嗎?真是心如刀割,難以言表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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