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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聽肆看著強裝鎮定的女人,嘴角上揚,“去把妝卸了,等下下來吃飯。”
躺在床上的人應了聲,“好。”
聽到門關的聲音,明清焰才從床上起來。
看著浴室裡的自已,明清焰崩潰了,頭髮炸哄哄的,臉一白一紅,衣服也隱隱約約的漏著。
她剛剛這個死樣子全被沈聽肆看到了!
卸完妝她又洗個澡,此時穿了件睡衣,紮了個丸子頭,素顏,清純的樣子跟剛剛完全是兩個人。
出了門二樓樓梯口剛好能看到在廚房忙碌的沈聽肆。
他的腰處繫了一條潔白色圍裙,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好似漫畫中走出的人物一樣。他專注的把鍋裡的粥盛到碗裡,沒注意到背後的明清焰。
兩碗粥盛好,明清焰上前,“我來端吧。”
沈聽肆愣了一下,卸完妝她精緻的五官露了出清透無瑕,明亮的雙眸燦若繁星,跟咋天的濃妝截然不同。
他“咳”了一聲反應過來,“好,我把鍋刷一下。”
明清焰把兩碗粥放在桌子上,拉開一側的椅子坐下看著忙碌的沈聽肆。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很快便刷好了。
沈聽肆坐在明清焰的對面。
看她碗裡的粥還沒動,開口問,“怎麼了?不合胃口嗎?”
明清焰遲鈍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把粥移過來一點一雙含笑的眼睛望著他,“等你一起。”
她拿起勺子嚐了一口。
米煮的軟爛,香味在舌尖蔓延,給人一種舒適的口感。
沈聽肆也低頭喝粥,腦海裡全是剛剛女孩那雙燦爛的雙眸,似乎有一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在心尖蔓延,他低頭掩飾自已的心思。
可餘光卻不經意看向明清焰。
兩人吃完後把碗放進了洗碗機。
沈聽肆去樓上換了一身深色的西裝,對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明清焰說:“我去上班了。”
明清焰心跳不由的加快,“好。”
深色的的西裝襯得男人身材挺拔,身姿修長,好像就是為他打造的一樣。
明清焰望著沈聽肆出了門,收回了目光。
去樓上收拾咋天的殘渣,床單被套,明清焰全都給扔自動洗衣機給洗了,洗好後放在陽臺晾著。回到房間又套上新被罩和床單,準備把他的西裝外套和襯衫準備送到乾洗店。
看著就價值不菲,還是送到店裡洗比較保險。
把衣服疊好放在袋子裡,打了個車前往乾洗店。
到地方把衣服給洗衣店老闆,留了姓名電話地址就走了,洗好送貨上門。
手機“叮咚”響了。
方銘:怎麼樣?怎麼樣?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有沒有發生點啥?
配了一個八卦的表情包。
她蔥白的手指打了一個“沒有。”
對面秒回。
方銘:沒有?!他不行還是你不行?明姐,你也挺厲害啊!喜歡的人竟然是沈氏集團的沈聽肆!
沈聽肆,一個二十歲就掌管沈氏集團的人,當初他上任的時候,各公司老總都不屑一顧,想要拿捏這個軟柿子,瓜分沈氏集團,最終的結果都是反被拿捏。沒人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只知道從那以後人人見了他都恭敬的喊聲沈總。
方銘:明姐,說說你跟他怎麼結的婚!
收回他咋天說的話,沈聽肆多麼香餑餑的一個男的,雖然得不到他的愛但有錢花啊!
明清焰:社會上的事少打聽。
本來要跟他結婚的是她的堂妹明珊珊,她用了點手段把她變成了她。
17歲以前,明清焰是野的,有底氣的那種野。
她有愛她的爸爸媽媽,成績也一直位列前茅,她會打架子鼓,媽媽還會教她彈鋼琴。媽媽的表演她也從不缺席,爸爸也會帶她和媽媽去各處旅遊
她會用左手寫書法,寫了一手草書,沒人責怪她,他們會說:“書法見性格,好一個桀驁不馴。”
還說:“女孩子,野一點有魅力。”
可這些都在18歲的時候變了,她沒有了愛她的爸爸媽媽,她被寄養到了伯伯家,一個陌生的地方。
傳統的思想壓抑著她,他讓她做大家閨秀,卻不允許她彈琴書畫。社交圈也不許她有,每天必須準時回來。回家第一件事就要她學禮儀,如果她有一點反抗就關小黑屋。一天、一週、一月,她要瘋了。
她要死,她要解脫。可是有人經過她身邊說:“人生就是一場曠野,那裡都是方向,有落才有起。”
她打聽他的姓名,把他當成了方向,當她知道他跟自已的堂妹有婚約時,她動了其他心思。
於是,她順利的嫁給他了,也逃脫了那個家。
最近這幾天他跟沈聽肆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一天說不上幾句話。
那天彷彿就像是一場夢,夢醒了又恢復了正常。
明清焰每天的日子就是寫寫毛筆,不知疲倦。她和沈聽肆的房子裡沒有她寫字需要的東西。她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她自已的小窩。
房子是她和沈聽肆結婚沒幾天的時候她買給自已的,兩室一廳一廚一衛,雖小裡面卻是她的全部,傢俱什麼的全都是按照她自已的喜好買的,如果他倆以後真離婚了,這就是她的家。
她把其中一個臥室改成了書法房,還有一面牆上貼滿了自已平常自已練的字。她喜歡這種氛圍,把每天寫好的拍些照片發到自已賬號上,還收穫了一些粉絲。
油潑造物,筆下生花。
傍晚,她把今天寫好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用麻繩捲起來寫好日期,放在一個竹籃筐裡。
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打車回別墅。
這段路她走了一遍又一遍,卻從未覺得厭倦。正值深秋,樹上的梧桐葉被寒風吹的四處飄散。行走的路人站在梧桐樹下,讓同行的人給她拍了幾張照片。
到別墅,顯然沈聽肆已經回來了。
明清焰開啟門,他正在把阿姨做好的飯往桌上端。
他往這看了一眼倒也沒多驚訝,淡淡開口,“回來了?”
“嗯。”’明清焰換了拖鞋,去洗手。
下來的時候沈聽肆把飯已經全部放在餐桌上了。
她就去廚房拿碗筷。
兩人各自吃著自已的飯,誰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