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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牆下伸手,“你跳下來吧,我接著你!”
小君逸嚥了咽口水,伸頭朝下看了一眼,還是害怕。
“你不下來,我走了啊?”
“別!”
眼一閉心一橫,把生死置之度外,身體一翻,朝著他撲去。
“啊……”
“啊……”
接著了……
就是,他太重了,把他當成肉墊,墊在身下,二人雙雙倒在地上。
他廢了!
身上人似乎還不想動,他這個肉墊似乎用的還不錯。
“蘇君逸!你是不打算起身了嗎?”
真疼!
真倒黴!
這大胖小子!
嗯?大胖小子?他似乎跟上個月不一樣了,身上有肉了,要是還跟上個月一般,摔下來,不給他砸成殘廢?
小君逸連忙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還不忘拽一把地上躺著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
小百里也撣了撣身上的塵土,“侯府沒牆嗎?你非要跑我家牆上看風景?”
“侯府的風景沒有將軍府的好看!”
說的倒是……實話!
小百里不反駁。
看著他的笑愣了愣神,打了個寒噤。
然後命運的齒輪就開始轉動了。
……
思緒回來。
睡著的蘇君逸感覺身邊的床榻上有異樣,他只覺得那人身體很暖,身上的氣息很好聞,就跟他日思夜想的那個氣息一樣。
他往他懷裡縮了在縮。
百里硯被他磨得冰火兩重天,他又不敢動,他微微一動,他就往他懷裡鑽,動來動去,惹的他一身慾火無處發。
要不是怕嚇著他,他定將人狠狠壓在身下。
“……”
不行!
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身上越難受。
“靖安……”
好死不死,懷裡的人,叫了一聲。
“好冷……”
百里硯把人往懷裡貼了貼,嚴絲合縫,他走時,他還是一個胖小子,怎麼如今又是硌得他生疼。
真瘦,身上無二兩肉!
心疼的要死。
“乖……”
他嗓音沙啞,極力隱忍。
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與屋內的檀香混合,竟莫名點燃他身上的慾望。
他沉了下雙眸,等他睡熟後,輕輕鬆開他緊緊環在自已腰間的手,起身,出了寢殿。
身上只穿了裡衣,立在冬日的寒風中,理智才慢慢拉回一點,身上的火,也慢慢澆滅了些。
半刻鐘,他這才又折回寢殿。
開門瞬間,只見踏上之人,可能是因為熱,踹開了被褥,肩上的衣裳散落,露出潔白的香肩,白皙的身體露出一大片。
玉足外露,就趴在他剛才躺的地方。
“……”
媽的!
這日子比在臨北的日子還難熬。
他上前,把被褥給他掖好,轉身,又出了門。
堂堂武安王,在寢殿與大院之間,一夜來回跑了數十遍。
……
豎日。
晨光熹微,蘇君逸初醒,身子有些不適,他動了動。
猛的感覺腰間被一隻手攬著。
他瞳孔一下收緊,眼睛瞪大,睜開眼便看見一片白色的胸膛,那裡衣往下掉,露出精壯的胸膛。
那好聞又熟悉的氣息撲鼻而來。
“別動!”
頭頂的人說話了。
他抬眸,見他喉結上下動了動,彷彿沒聽見剛才他的聲音一樣,從他懷裡抬頭。
那無限放大的俊顏,高挺的鼻樑,溫潤的唇瓣。
“又做夢了……”
他苦笑,怎麼可能是他,他還在臨北呢,一走就是十年。
不可能是他。
“?”
頭頂人睜開眼睛,看著他,眸中閃過一絲玩味。
“在夢裡,你不想做些……唔……”
話未說完,懷裡的人突然仰頭,溫軟的唇瓣靠了上去。(我不管,早上醒來,老公老婆的嘴巴都是香的。(*´I`*))
百里硯一下怔住,幸福來得太快,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那主動之人,也是微愣。
平時不是沒少做夢啊,尤其是跟他的春夢,似乎都感覺不到什麼觸感。
怎麼今日……
這觸感,這麼……這麼真呢?
他的舌尖在他唇瓣上舔了一圈,隨即找了個空隙,乘虛而入。
唇齒相依,身邊的人身上的熱量也隨之升高,他忍不住在百里硯胸上揉了一把,這硬度……也很真啊……
某人黑臉,“……”
本來就慾火焚燒的人,一下子就炸了,他手上一動,把人往旁邊一帶,人就翻身壓了上去。
唇齒分離,蘇君逸茫然且無措的看著眼前之人。
這不像是做夢啊。
“小侯爺原來喜歡這樣?”身上的人,忍的臉色都變紅了。
低眸看著他溫潤的唇,邊俯了上去,吻的胸濤澎湃,甚至有些疼。
疼?
他瞪大雙眼,才後知後覺不是夢,他昨天回來了。
他雙手撐著他貼上來的胸膛,只是力氣太小,在百里硯眼中就是欲拒還迎,忍了一晚上,這夥是他挑起來的,也必須由他滅。
他一隻手便把他雙手桎梏在頭頂,另一隻手,朝著他裡衣內伸去,在他心上勾起一腔慾火。
他的吻來勢洶洶,直到他眼睛泛紅的看著他,唇微腫,呼吸不順暢了,他才停下來。
心疼……
蘇君逸看的他手足無措,是他剛才太粗魯了弄疼他了?
他這瘦不拉幾的身子,弱不禁風的……
“我……”
話未完,就見身下的人眼睛紅潤,眼角的淚大顆大顆落了下來。
他想罵娘,那眼淚就像是滾燙的水,滴滴落在他心尖。
“雲帆……我不動你……”他慌亂的鬆開,幫他輕輕擦了下眼淚,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從他身上下來。
“你別哭……”
心疼死他了。
蘇君逸皺眉紅著眼看著他,委屈一下子湧了上來。
眼角的淚,湧的更多了。
百里硯垂眸,在他眼角輕吻了一下,似要吻去他所有的委屈與無奈。
自從剛才,他便知曉了他的心意,他的心裡有他。
“百里硯……你還回來幹什麼?你怎麼不死在臨北……”
他眉頭緊皺,雙眼通紅,委屈的控訴,他用力咬了咬唇,才不讓自已哭出聲來。
狠話都會說,可這十年,每三日的齋戒禮佛他都會做,唯一祈求的就是他健康順遂,平安歸來。
縱使他身子不好,十年內,他求的都是他安康一生,從未幫自已求過一次!
他順著他的話,詛咒自已,“好,我該死,別哭……”
他淚眸瞪著他,“死什麼死!不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