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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
江賀之小心翼翼的看著旁邊的沈聽肆。
臉色很不好,發生啥事了?
他不敢問,只能自已想。
江賀之想了想,也沒什麼事呀!
然後看向前面開車的許助理。
助理搖搖頭,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KTV裡商務間,採用的是豪華典雅的裝修風格,金碧輝煌。
他們到的時候,王瀝川和謝正昊已經到了,看見沈聽肆進來,一副諂媚的樣子小跑過來,伸出手,“沈總好,久聞沈總大名,今日一見沈總果然氣宇非凡。”
沈聽肆站在門口,清冷的臉上蘊藏著寒意,絲毫沒有回握的意思,一時間兩人有些尷尬。
江賀之見事情不對,從後面探了個頭,走了出來,握上兩人的手,“王總,謝總好。我是沈總助理。”
江賀之:被迫當助理的一天。
兩人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做了個請的動作。
沈聽肆在中間的位置坐下,江賀之在旁邊坐下。
兩人出去不知道說了什麼,過了一會房間裡走進一群年輕姣好的女人,一共兩排,一排從低到高,一排從瘦到胖,上身穿的是深v領緊身衣服,豐滿的胸脯凸凹起伏露出雪白的肌膚,裙子長度到大腿根,隱隱約約還能看見……
謝正昊走到旁邊介紹,“沈總,你看看這些……”
沈聽肆慢慢抬眼,漆黑的眸中如同寒潭一樣深不見底,渾身戾氣暴漲。
謝正昊被盯的雙腿發軟,冷汗溼透了後背,聲音有些哆嗦,“沈總不喜歡這些?我再換些人來。”
旁邊的江賀之見大事不妙,眼底閃過一抹寒光,叫住謝正昊,“謝總,今天我們沈總主要談正事,至於其他的就別擾了沈總的興致。”
這兩人,一上來就往禁區上撞。
在京城只要是和沈聽肆談過合同的人都知道,他除了心狠手辣還有一點,不碰女人。
饒是再笨也聽出來其中的意思,謝正昊抬手擦拭額頭出的冷汗。
兩人一前一後一個擺酒杯一個倒酒。
他倆坐在對面推到沈聽肆面前一份合同。
“沈總,我們也就直說了,西城那塊地皮現在正炒的火熱。”
兩人互相看了一下,王瀝川說:“這塊地皮我們想建個五星級酒店,如果沈總願意讓步,我們願意給出10%股份。”
沈聽肆冷笑一聲,沒有說話,食指和拇指摩挲著。
開口他就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西城區域旅遊景點較多,這塊地皮又在景點中間,地理位置極好。
兩人看著沈聽肆沒開口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繼續道:“沈總,看在我們和你父親有過交情的份上,能不能給個面子。”
兩個年齡加一塊八九十歲的人,在沈聽肆面前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
商場如戰場,都想獲利。
沈聽肆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在真皮沙發上敲著,也沒碰桌子上的酒,倪著臉看著他倆,“他和你們有交情跟我有什麼關係?真當我是傻子?這麼香餑餑的一塊地皮,10%夠幹什麼?”
說著站了起來,整了整褶皺的西裝,“走吧,跟這種人就是浪費時間。”
坐在旁邊專心吃的江賀之聽到聲音,立馬站了起來,“好嘞!”
一點意思也沒,早就坐不住了。
兩人一聽慌了,直起身子,“沈總,我們願意再讓出20%的公司股份。”
沈聽肆頭也沒回,扔下一句話,“多學。”
景區旁邊就是海,海邊這麼多民宿,想靠酒店盈利?根本不存在。
車裡沈聽肆揉了揉太陽穴,“派人盯著他倆。”
許特助:“是。”
兩人走後,謝正昊一拳捶在桌子上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沈聽肆
*
明家。
王媽走後,地下室徹底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被關了多少次她已經不記得。
只知道一次比一次害怕。
以前的時候,她被關明雲昌總是放些噁心人的東西來嚇她,逼她妥協。
這次倒是沒放東西,地下室一片安靜。
明清焰抱膝把頭埋在胳膊上。
滿腦子想的都是沈聽肆,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想其它的,就不會有恐懼感,彷彿他就在她旁邊。
明清焰抬頭看了看。
我的天空裡沒有太陽,總是黑夜,但並不黑暗,因為有東西代替了太陽。
第二日。
明清焰被放了出來,一夜沒見光,此時竟覺得太陽有些刺眼。
她抬手微擋了擋。被太陽照的感覺真好。
她很平靜的走到了客廳。
門口站著等候多時的明雲昌。
她看著明運昌,“你就不怕,我回去給沈聽肆說嗎?”
他轉過身,不屑的冷聲哼笑起來,“我昨天給沈總說了,說你想家回來住一晚,沈總可沒說什麼。”
“注意自已的行為和教養,你是明家的臉面,不能與外面的那些女人比,少拋頭露面。”
以前沒結婚的時候明清焰還會裝裝,現在她都懶得裝了。
露出一絲不耐煩,嘲道:“你這麼懂,你怎麼不自已做?”
明運昌指著她,臉色沉了下來,“你!”
明清焰直勾勾的看著明運昌,他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讓人真不舒服,真想撕下他的偽裝,讓人唾罵。
“我什麼?既然沒事我就走了。如果我今天還不回去,沈聽肆就要懷疑了。”她語氣清冷,說的很輕鬆,收在身側的五指卻出賣了她。
許久,明運昌笑了一下,“回去吧,別讓人擔心了。”
他的笑容溫柔,語調溫和。
卻讓明清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當初他就是這副樣子對她說,“還不會好好寫字,那就不寫了,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那是明清焰第一次見到地下室竟然還有牢籠。
他讓她進去,說裡面有暗室。
她信了。
進去後,她並沒有發現所謂的暗室,卻聽見鏈子的聲音,他把門鎖著了。
她回頭,地下室暗淡的光讓明清焰看清了他的目光,目光好似刀子一般,泛著逼人的寒意。
她被嚇得一激靈問,“伯伯,你幹什麼?”
“什麼時候會寫了,什麼時候出來。”
他說話冷冰冰的,直刺人心底。
他扔來紙和筆。
明清焰是個犟種,她沒寫。
後來被關了第二天,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