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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和光還以為轉生眼製造出來的黑球全是求道玉,現在看來果然是想多了。
想著原著中舍人憑空製造出的那個關雛田的籠子,和光已經全都明白了。
“看來這種無形造物只是轉生眼的能力之一,而並非是真正的求道玉。”
記憶裡,舍人的黑球簡直跟不要錢一樣可以瘋狂製造,但是效果卻比斑製造出的求道玉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當時他還以為是戰力崩壞,現在看來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其實和光如果仔細想想也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求道玉是陰陽遁的極致體現,沒有把陰遁同樣達到返祖的程度,是不可能創造出穩定的求道玉的。
能凝練出足夠使用金輪轉生爆與銀輪轉生爆的一次性求道玉,就已經無愧於轉生眼‘毀滅創世之眼’的名號了。
咂了咂嘴,和光有些意猶未盡的關閉了轉生眼,轉生眼查克拉模式也隨即消失。
驟然從轉生眼查克拉模式中脫離出來,和光不禁感到一陣悵然若失。
那種舉手投足便可創造與毀滅萬物的狀態實在是太美妙了。
硬要說有什麼缺點的話,那就是對查克拉的負擔實在太大。
剛才僅僅只是一番簡單的測試,他的查克拉就已經如同蒸發一般消失了一大截。
要知道,單論查克拉量的話,他現在可是已經達到了精英上忍的層次。
饒是如此,依然讓他有種承擔不起的感覺。
“真是奢侈的招式啊!”
稍微感慨一番,和光提腳踏出房間。
來到前廳,和光一眼就看到那個正在院中習練柔拳的少年。
因為轉生眼對瞳力提升,和光很輕鬆便看出了日向瞳柔拳上的瑕疵。
“這麼出掌的話,很容易讓對手從八卦掌的縫隙中逃脫。”
一邊說著,和光已經來到假人身邊演示起來。
“若想封鎖住對手的所有退路,必須在前兩掌就限制走位,這樣才能發揮出後續八卦掌的點穴優勢。”
一陣砰砰嗙嗙的擊打聲過後,假人身上頓時多了數十處坑洞。
“看清楚出掌順序了嗎?”
點了點頭,日向瞳神色複雜的道:“多謝和光少爺指點。”
“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身為宗家的我會指點你?”
聞言,日向瞳微垂著腦袋,默不作聲。
見狀,和光淡淡的道:“在我昏迷那段時間,瞳你進去過吧?”
“我很好奇,既然已經進來了,為什麼最後又沒有下手呢,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見和光直接將事情挑破,日向瞳噗通一聲跪伏在地上,身體抖若篩糠。
“不必驚慌,我不會責怪你什麼。”
說著,和光抬手將少年攙扶起來,柔聲道:“相反,我還要感謝瞳你手下留情呢。”
視線交接的一瞬,日向瞳迅速錯開:“我沒有什麼需要辯解的,請處罰我吧。”
和光微笑道:“其實這一刻我已經等了很久了,殺我這個想法,瞳你很早就已經有了吧。”
日向瞳錯愕的轉過臉來:“原來你早就已經知道了,那為什麼還留著我。”
“因為我知道這並不是你的本意。”
“什麼?”日向瞳瞪大雙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其實是你母親日向繪里的意思吧?”
“不,不是!”日向瞳緊張道:“這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是我想殺了你為父親報仇。”
“既然如此,事到臨頭又為什麼沒有動手呢?”
“那是因為,因為……”
見對方囁嚅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和光索性替對方找起了理由。
“因為我曾經維護過你嗎?”
“還是因為我教過你分家沒有資格學習的六十四掌呢?”
“這些東西足以彌補你的殺父之仇嗎?”
聽見和光的質問,少年的瞳孔一陣收縮。
似乎是終於明白無法解釋清楚,日向瞳反手從腿側拔出苦無向自己的脖頸抹去。
嘭。
一掌將苦無打飛,和光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失望。
“你父親的自裁可以保住你,但你如果敢死在我面前,你們一家很快就可以在淨土團聚。”
“聽懂了嗎?”
看著眼前宛如失了魂一般的日向瞳,和光不禁想起日後的那個孩子,日向寧次。
同樣的身為分家,同樣擁有很好的天賦。
唯一不同的是,寧次有喊出渴望掙脫牢籠那句話的勇氣,而眼前這個孩子,唯願孤身投入深淵。
“願意相信我的話,就請給我一些時間,不會太久。”
“宗家與分家這種東西,我會解決好的。”
直到和光離開很長時間,日向瞳依然呆呆的立在原地。
‘那種事情……真的可以辦到嗎?’
想著母親這一年多以來的轉變,少年的淚水不自覺從眼角滑落。
在日向瞳的世界裡,真正進入牢籠的那一刻、從來都不是在額頭刻上那道青色印記的時候。
而是那個夜晚,那個他父親在所有族人眼前自殺的夜晚。
自那一夜起他的母親就像是換了一個人,每天與他僅有的交談就是幫他回憶父親的死狀。
只是,這一切與和光少爺又有什麼關係呢?
就算殺了他,那位川治族老就真的可以感同身受了嗎?
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母親又會因為這件事情落得什麼下場。
那種後果他根本不敢去想。
正因為有著這些顧慮,他才在最後一刻收了手。
而現在,那位一直令他仰望的和光少爺給了他一個縹緲的希望。
“如果是和光少爺你的話,絕對絕對是可以辦到的,這一點我會始終堅信!”
望著和光離開的方向,日向瞳的雙眼逐漸明亮,那種神情,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
……
夜間,火之國與雷之國邊境。
“敵襲!”
呼喊聲中一個個雲隱忍者四散奔逃,每當他們將手中的訊號彈射上高空,下一刻便會直接栽倒在地。
“快去通知雷影大人!”
將任務交給身邊的一名上忍,名為土臺的獨眼青年直接躍到哨所頂端,以近乎咆哮的口吻指揮撤退。
同樣的一幕也在木葉的防線上演著。
自來也看著空中連綿十多里的求救訊號,神情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