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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年紀大了,也只剩下幾年命了,你何苦汙了自已的手?”
這話說得如此冷酷無情,差點將摔倒的耳聾老太太逼得吐出血來。
這是正常人能說出的話嗎?
儘管明白東家是在關心自已,但蔡全無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東家放心,這不關你的事。”
“我只是看著她討厭,教訓一下罷了。”
這時,秦淮茹從地上坐起,咬牙切齒:“竟然膽敢施暴!”
“我這就報警!絕不讓你們逃走!”
說著就衝出了房門,生怕會被再次攻擊。
畢竟是個掐脖,連五保戶都不放在眼裡的惡霸。
看見秦淮茹慌亂地逃離,何雨柱氣得笑了。
想用報案陷害我?
難不成她不知道何雨柱在警察局的立場有多麼穩固?
聽著屋子裡的氛圍逐漸緊張起來,特別是面對何雨柱堅定的決定,三人有些慌亂。
通常來說,院子內部的矛盾都會由老人們私下調解的。
卻沒料到,三位大爺已經被他送進了警局。
這下子調解的人手都沒了。
於是,何雨柱立刻寬慰他們:“放心吧,老蔡,你們的事我來搞定。
就算涉及賠償,也是我扛著。
今天的我心情好得很,有錢不在乎!”
見到蔡全無等人的異樣反應,何雨柱對他們改觀了一些。
他們關鍵時刻能站出來,人品不錯。
也許,以後有機會長期合作。
心中默唸著這個念頭,他看向不遠處。
“東家……”
聽到何雨柱自告奮勇接手一切,眾人感動之餘,更覺得意外和感激。
這件事雖然看起來像是替老闆打抱不平,但在沒有指示下,完全是出於他的自覺。
他們都知道,在一般情況下,老闆們通常會選擇推卸責任。
然而,何雨柱卻挺身而出,主動攬下了這場 。
這無疑讓他看到了何雨柱有責任感的一面。
不一會兒,警員跟著秦淮茹走進了房間,後者直接手指何雨柱,“警官,他就是襲擊我的人。
你看我這臉上的傷痕。”
說著,她靠近了警察,讓他看清那紅腫之處。
接著,她情緒激動地控訴:“警官,他簡直無法無天!我只想問些關於老伴他們的下落,他就威脅要打我。”
“還說了許多惡毒的言語,我是他的長輩。”
“你倒說說,怎麼會有人隨便侮辱我們院裡的長者?”
此刻,一位大嬸宛如得到了倚仗,直奔警察那邊數落何雨柱的過錯。
“喂,警察同志,我都快給人欺侮得說不出話來了。”
“畢竟我可是院裡的五保戶啊,這些人竟敢動我一根毫毛。”
“連我新置的柺杖也不肯放過。”
“警察同志,請將這群無法無天的小鬼拘起來。”
“對了,還有我因此受傷和柺杖的賠償。”
不甘心示弱的聾老婦也坐倒在地,痛哭失聲訴苦道。
“算了吧,求求你們別吵了!”
面對兩位婦女的絮絮叨叨,兩位警察忍無可忍,大聲呵斥制止她們。
人們常言:一女生等於三隻鴨子,而這兒可是有三千鴨!難怪警察會覺得難以忍受。
秦淮茹等被警察警告後,暫時收斂了行為。
“何雨柱,今日發生什麼狀況?”
頭目胖子警官朝著何雨柱笑問打招呼。
何雨柱在警局如今可謂大紅大紫,局長大人把他當作學習的楷模。
皆因他在偵查幾個重案中的屢立功勞,
而且他的院子,彷彿無時不在上演爭端。
警察們多次找麻煩,對他那片院落裡的居民評價極差。
他們圈子訊息靈通至極,院中的風吹草動盡入耳中。
鄰近哪個孤老婆子懷孕,他們也清楚得很。
“您好,警方同志。
事情原委如此這般……”
何雨柱微笑致意,隨後詳述事情始末。
聽完後,兩位警察勃然大怒。
這院落裡的住戶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警方看在眼裡,何雨柱最近承受的欺侮是多麼慘烈。
縱然最終責任人來自內部,但每天都遭受這群 烏鴉 擾,實令人生厭。
尤其是現在何雨柱都不願再理會他們的人了,
臨離開前還要前來挑釁,世上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嗎?
必須給她們一點顏色瞧瞧。
不然她們還以為警察局來去自由,只是一處遊玩之處!
肥胖警察朝聾婆婆吼道:“給我立刻起身,少在這地上耍賴!”
“你剛才砸破別人窗戶時不說話,現在倒來了精神?”
“你一個不知尊老為何物的老太婆!”
“我現在以毀壞私人財物的罪名拘捕你。”
說著便給身旁那位瘦削警察使個眼神。
瘦身警察回應點了點頭,見聾老婦不動,直接粗魯地將她從地上拉起來。
隨後反 上 。
何雨柱則憤怒對秦淮茹和楊大媽質問道:“你們兩還在這幹嘛?”
“想進去坐坐嗎?”
秦淮茹和大娘頓時不好意思,尷尬一笑連忙離開現場。
她們明白何雨柱是對的,一旦牽扯進警察,事情恐怕沒那麼容易解決。
而何雨柱讓她走的目的是不想增加警方的壓力。
畢竟秦淮茹根本沒有動手,而始作俑者正是他自已出手攻擊。
正常程式下來,聾婆婆應與他劃歸同一案件,而他成為了受害者。
而襲擊秦淮茹事件,又變成了一樁懸案,受害者反而是秦淮茹本人。
該怎麼講呢……這段時間裡,他出入警局的次數已經多了幾倍。
何雨柱早就摸熟了一套如何處理此類案件的套路。
看著那群人在何雨柱點頭致意後領走了秦淮茹這位“受害者”
,警官臉上也浮現出一抹讚賞。
接著,他便帶上了蔡全無與其他兩位車伕,與警方一同返回警局完成筆錄手續。
不一會功夫,所有人就回到了警局。
只不過,這一次聾老太徑直被帶去拘留了。
他和蔡全無等人則是簡單做了下記錄後返回四合院,繼續他們的搬遷工程。
筆錄直到結束,也不過耗費十分鐘光景。
這正是何雨柱的威信所在。
在警局內,“王局長”
或許會成為你聽都不願提的名字,但“何雨柱”
三個字肯定響噹噹。
聾老太所在的審訊室內:
“聾老太,我來問問你,你為什麼要打破何雨柱的窗子?”
警察板著臉看著面前沉默的老婆婆。
“何雨柱太壞了!他還誣告了幾位大爺。”
“這些大爺現在還都在你的警局裡蹲著呢。”
聾老太顯得極為不爽。
“我跟你澄清一件事:無論是何雨柱和大爺們之間發生的事,我們都由公權力來處理。”
“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警察疑惑地看著她,心中暗想這不是多餘插手?
這件事簡直如同狗咬烏鴉,多此一舉嘛!一般的老人都懂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長壽秘訣。
不過,在聾老太這裡怎麼就行不通了呢?
“我易中海是四合院的大哥之一,她是院裡的五保戶。”
“平日衣食住行都靠他照拂,我能說與我無關嗎?”
聾老太立馬反擊。
“好,那麼何雨柱汙衊易中海的證據你找來了嗎?”
警察也不想與這種人較真,直接詢問道。
“同志,這還用證據?他本來就品行卑劣。”
“把這個人抓起來仔細審問一番就得了!”
“最好再讓他吃足苦頭,這樣就不會撒謊了。”
一聽提起這事,聾老太就亢奮起來了,滔滔不絕地抱怨。
然而,在警官眼中,她就是胡攪蠻纏了。
狠狠一拍桌子,怒道:“這在警局別亂吼!”
“事實已經很清楚了。”
“若沒人保你出去,你就在這裡待上三天,好好想想!”
“賠償何雨柱那塊窗戶玻璃是必須的。”
他才不管對方是否五保戶。
“”
聾老太聽了這結果,直接呆住了。
此刻,在另外一問間等待的另一位當事人——易中海看到自已熟知的那個場景,心情愉悅。
哪怕是短暫脫出監獄那種壓抑的空間,都算是一份難得的享受。
甫坐下,他面對著正要為他作筆錄的何飛時,立即回應道:“同志,請問,想問我什麼事?我會如實回答的。”
瞥見易中海被打傷後有些變形的臉,何飛不由輕笑了幾聲。
開口挑釁般問道:“您昨晚上歇得好麼?”
這句話讓易中海瞬間聯想到昨晚噩夢般的記憶,他不禁悲鳴起來:“同志,求您高抬貴手吧。”
只需一句提問,對方眼神中滿是對於那個牢房無盡的恐慌,臉頰迅速蒼白起來,額頭更是豆大的冷汗冒了出來。
而那問間,卻見證了這場“無辜人遭受質疑”
的真實與可怕之處。
看著易中海如此的表現,何飛甚為滿意。
看來昨天那個舍長執行任務做得相當到位。
他嚴肅認真地問道:“能詳細告訴我關於劉光齊的事故嗎?”
易中海此刻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帶著哭腔,將事情發生的經過及其當時的猜測和盤托出。
審訊結束後,為易中海辦理完畢手續,何飛語氣深沉地教導道:“易中海,你是院裡的調解人員。”
“不要總是幫壞人偽造口供!”
他直言,“我可以坦誠告知,劉光齊那樣的惡劣行為,後果嚴重到會被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