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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函壹,我感到非常幸福。\"冉秋葉內心激盪,眼眶泛紅,接過玫瑰時,目光專注地凝視李函壹。
\"呵呵,那麼你將永遠擁有幸福。\"
\"恩... ...\"
臉微微泛紅,冉秋葉堅定地點點頭。
二人在冉家門口停留片刻後,拿出戶口本和證明書,前往民政局填寫資訊,順利在上午領到了結婚證書。
他們相約來到長安街和正陽門享用午餐後返回南鑼鼓巷。
兩人手牽手推著腳踏車進了大門。
閻埠貴正忙於除錯魚竿,似乎打算下午去河邊垂釣。
他不再只是精打細算食物,而是漸漸轉向考慮酒席的準備。
對於閻埠貴那天可能會做出多少菜餚來慶祝婚禮,李函壹感到一絲好奇。
\"嘿,你們兩位這是幹什麼去了?\"老閻看到這對手牽手的年輕夫婦,表情愕然地詢問。
\"閻老師,我們現在是一家人了,結了婚!\"
\"我就說嘛,你們倆動作快得很。
成家立業總是好事,苦一點也有期盼的盡頭。\"
\"......\"
沿途走過,李函壹已向冉秋葉詳細說明院內的種種情況。
她僅向閻埠貴之外的人打了招呼,便與李函壹一起回到了後院。
在院子裡,李函壹的結婚喜訊迅速傳開。
傻柱因傷請假,只能躺在床上休養,早飯都沒顧上吃,外面的一切動靜都能清晰聽見,只要一涉及李函壹,他的心情便變得煩躁無比,直接矇住腦袋繼續睡。
棒梗開門進屋,看見房內空蕩無人,就開始四下搜尋起來。
“嘿嘿,這次我可找到了機會!”
“呀!別拉傻叔的手啦。”
“不放,把東西交出來。”
“我只是拿了點花生而已,你也太摳門了吧。”
“沒錯,我就是這種人。”
傻柱一邊點頭微笑,最終卻還是放開了棒梗,隨後走到八仙桌邊給自已倒了一杯水。
“傻叔,你的好對手結婚了呢!”
“你說李函壹?”
傻柱對著搪瓷杯輕輕吹氣,皺起眉頭質疑。
許大茂早就是李函壹的死對頭,那麼除了她以外沒人再合適這個位置了。
想到此,傻柱心中滿是羨慕與嫉妒,對方竟然比自已小八歲都結婚了。
他靈光一閃,想出了個賺錢的辦法,拉上棒梗一同出門。
前院的閻埠貴整理好漁具,準備去後海邊釣魚,忽然聽到棒梗的聲音,慌忙跑上前詢問。\"哎,三爺爺,兒子娶妻要給紅包,一分兩分不算少,不給的話……”話語間透露出惡意威脅的味道。
棒梗這種直接扣上‘絕戶’標籤的話語實在過分殘忍,閻埠貴被氣得雙手掩面,面色蒼白。
大嬸聞聲連忙出來趕棒梗。\"滾開,這些狠話是誰教你的?沒錢!”說著她從口袋掏出一張錢遞給他,然後丟下了垂頭喪氣的棒梗。
拐過庭院,傻柱見狀笑眯眯地摸了摸棒梗頭,得意揚揚道:“看見了吧,我的策略有用吧。”
“很管用!”棒梗點頭附和。
“那麼好,現在跟我到後院去,按我說的去做,保準能討到你要的錢。”
李函壹已為冉秋葉準備好新家,購置了家中所需的所有物品,無需添置什麼。
考慮到她是老師,平時會忙於備課批改作業,她決定將左邊的小廂房改造成書房,右側作為雜物間以保持安靜。
正與冉秋葉商議家居佈局,門外棒梗跑來,看見了冉老師又提出索要錢財:“恭喜新娘,收紅包哦,日子要紅火,一兩都不嫌少,不送我成寡婦了,冬天還得另覓他枝!”
看著李函壹和新婚的妻子面色不佳地面對這樣的上門索取,兩人心裡都很不好受。
本該是恭喜賀禮的時刻,竟變成了惡意祝福,讓人不勝煩惱,整個院子的人彷彿都成了畜生,而李函壹更是怒氣沖天。
冉秋葉真的生起氣來了,作為一名教師,她在面對孩子時所展現的那種威嚴姿態流露無遺。
\"我認識你,你就是隔壁班的學生,你怎麼能對我詛咒呢!\"
\"老師……我沒詛咒您,我只是想得到些錢而已。\"棒梗神情緊張,語調帶著焦慮。
\"哦,這樣?\"冉秋的表情緩和下來,把手探進口袋裡,李函壹知道她心軟,準是想給棒梗些錢。
但她對那些傢伙缺乏深入瞭解,他們會為了微薄的利潤做出任何事,得逞一天,就惦記第二天。
貪圖利益的習氣一旦養成,他們就不會輕易罷休。
抓住冉秋葉的手,李函壹凝視著棒梗沉聲道:“他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子,以後別理他,做他班主任也不要在乎!”
\"好的,我聽你的。”
冉秋葉的眼睛眨了一下,想了想後露出甜美微笑,臉上慍怒淡了幾分,對著棒梗道:“你現在走,以後別再去找別人要錢,不然我就告訴你的班主任!”
她眼神決斷,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棒梗拔腿就跑,李函壹笑道:“秋葉,我帶你去看場精彩的事。”
\"有什麼好看?\"
\"去了你就會明白。”
二人站在門口,看著棒梗消失在街角。
兩人隨後尾隨而去。
剛拐進路口,李函壹便聽見棒梗和傻柱對話的聲音。
\"錢拿不到嗎?\"
\"沒有,傻叔,他的老婆是老師,她說要去告班主任。”
\"告什麼告,不過是嚇唬嚇唬你。
這對夫妻挺狡猾的,這種事他們都不掏腰包。”
\"真是這樣麼?\"
李函壹突然現身,目光冷峻地盯住兩人。
果然是傻柱教唆棒梗要錢的。
在整條衚衕,只有這傢伙才能做出這麼不擇手段的勾當。
這裡的工人們月收入大抵也就是幾十元。
傻柱曾在食堂做事,每月領37元,還能帶剩飯回家享用,日子過得逍遙自在,無法真正理解謀生養家的辛酸。
在他看來,一塊兩塊不算什麼損失,反正沒了就沒了,但在別人那裡可是不同,一斤米麵大概只值1毛8分,一塊豬肉就要8毛。
八塊十塊對他來說已經超出常規需求,真是一邊鼓動人去拿,一邊又膽怯要。
傻柱與棒梗呆立當地,顯然沒有料想到李函壹會出現。
\"不是我主動的,傻柱讓我去找的。\"棒梗神色惶恐,邊說邊逃開。
李函壹微微皺眉,小孩子即便行為不良,言語也不會太惡毒。
剛才他們的對話就證實了這一點。
若非冉秋葉在旁,他早已甩過去一巴掌。
李函壹可能不會太計較,但冉秋葉可能會把此事放心上,他嚴肅說道:\"傻柱,給我妻子道歉!\"
\"沒錯,你應該道歉!哪裡容得下這種行徑!\"
明白了,這位叫做冉秋葉的人知道了原因——面前這名粗糙的大漢居然讓學生來家裡勒索。
如果不是李函壹揭露,她還矇在鼓裡。
純潔的孩子卻遭此教唆,冉秋葉深感惋惜,李函壹所說的庭院滿禽獸,現在她終於明白並非誇張。
之前她認為閻埠貴頂多就是暗地裡的搬弄是非,未嘗觸及道德底線。
如今她才意識到,自已的判斷過於簡單了。
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接下來傻柱的話語:
\"道歉?做夢去吧,你們沒受到任何損失,何需道歉!\"
\"你,怎麼可以這樣!\"冉秋葉憤怒地說道。
\"秋葉,看我來教訓他。\"李函壹微笑著,猛地掐住傻柱的喉嚨,並讓他撞向牆壁狠狠扇耳光。
這類人確實需要懲戒。
秦淮茹之外的大院中無人入傻柱法眼,他說話刻薄惡毒。
幾個耳光過後,傻柱眼中都快要閃爍金星。
幸虧冉秋葉拉住了李函壹,否則他可能真要把他揍得死去活來。
這一陣喧鬧引來中院住戶的目光。
一位大媽站在自家門口默默注視,而賈張氏迅速奔向前院。
\"我警告你,嘴巴給我閉嚴實點,不然我讓你嚐嚐厲害!\"說完後,李函壹把傻柱往地上一丟,看見他青一塊紫一塊,滿眼仇視,不禁冷笑道:“有本事儘管單獨再戰!”
\"我今天非要殺了你!\"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
聽罷,李函壹眼中閃現兇狠之色,立刻開始對準備反擊的傻柱進行猛烈地打擊。
\"李函壹,住手!\"隨著聲音,閻埠貴擠入人群,三位大媽以及賈張氏隨後跟進。
李函壹斜視了賈張氏一眼,便明白了肯定又是三大爺出的主意。
那位老虔婆恨不得讓他受懲,妄圖藉機讓三位大爺出面干預。
但他根本不予理會,今日之事哪怕三大爺加上保衛科的人也無濟於事。
\"新婚丈夫就開始暴力嗎?\"閻埠貴審視著傻柱,看似質問,但實際上表情平靜如水。
李函壹不解他的目的,咧嘴笑道:\"三大爺,你幫我評評理,傻柱唆使棒梗來我們家勒索錢財,開口就是要十塊,不然便詛咒我們全家,世間公道何在呀?\"
\"是啊,閻老師,他真是太過 了。\"冉秋葉一臉怒容。
聽到這裡,大家紛紛震驚:傻柱竟讓棒梗去別人家裡索討鉅款,若無滿足甚至辱罵他們。
這些人簡直是喪失良心了。
他們擔心有朝一日,棒梗會把同樣的惡劣行徑帶到他們家裡,那可是相當於工人三個月的工錢,這樣的口實實在開不起。
在場的眾人聽見閻埠貴的話語後,不禁愕然。
他揭露棒梗是從自已這裡索要一塊錢,否則就要威脅說要讓閻埠貴的家庭絕後。
大家紛紛搖頭,傻柱這傢伙真是太過惡毒。
聽到這話,李函壹也是微愣,這傢伙專挑喜事人家 錢財,若非自已及時攔下,後果不堪設想。
他朝冉秋葉露出笑容:“真是無法無天啊。”
“這下見識到了,下次得多提防一些。”
這時,閻埠貴再次開口:“既然錢是被傻柱指使的,那就要把這筆錢要回來!”
面對賈張氏的反駁,稱那錢是憑本事得到的無需退還,全場眾人表情愕然,難以相信這個說法,看著她的眼神滿是驚訝。
閻埠貴被她惹火,臉露慍色,說不出半句話。
此刻的李函壹心情暢快,對眾人喊話:“都安靜!先料理我家的事。”他的目光陡然犀利,轉向傻柱喝令:“道歉!”
“道什麼歉,我又沒有成功要到錢!”
李函壹步步緊逼:“看來你不懂輕重。
新婚不久,你就詛咒我要當寡婦,這是居心何在?”
聽完李函壹的話,所有人都議論起來。
鄰居才剛剛成為合法夫妻,就遭受如此侮辱,這是人格的底線,連畜生都還不如。
如果換作他們,也會對傻柱採取行動。
然而,傻柱似乎並未意識到錯誤,無腦回應:“小孩子胡鬧,你們竟然當真。
我只是隨便鬧一鬧而已,何必認真。”他的言語無理至極。
冉秋葉激動得身體顫抖,身為教師,她的言辭不多,這時只能憤怒地質問:“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李函壹拉著她安撫道:“秋葉,不必和這種傢伙計較,看我怎麼收拾他。”他知道傻柱的目的不僅是索錢,更在讓他難堪。
詛咒對方妻子守寡,就是間接詛咒他自已喪命。
他已經給了對方機會,但對方卻不知珍視,那就怪不得他出手無情。
他示意冉秋葉退開,眼中閃過決絕,緩慢地走向傻柱。
傻柱看到這一幕,驚恐起來,不斷後退。
李函壹未予言語,一記拳頭重重砸向傻柱胸口,\"砰\"的一聲,把他擊退數步,直接摔在臺階下。
捂住胸口痛得慘叫連連,旁觀者冷漠地注視。
一位大媽急忙上前詢問:“柱子,你怎麼啦?”她輕輕地觸控傻柱的胸口,立刻看到他眉頭緊蹙,疼痛無比。
“讓我看看。”閻埠貴走上前檢視,大驚失色地嚷道,“可能是肋骨斷了,得趕緊去醫院!”
十五分鐘後
眾人慌亂地找到了平板車,匆匆將啞柱送往醫院。
賈張氏面容慘白,口中反覆低語著:\"肋骨折斷了,肋骨折斷了……\"
\"你怎麼了?\"三大爺不解地問,受傷的人又非她,還擔憂什麼肋骨骨折的問題。
然而賈張氏並未理會,一雙三角眼死死地凝視著李函壹與冉秋葉,眼中交織著恐懼與憤恨的火焰。
她清楚記得,他曾提及威脅若再出亂子,就要打折她的肋骨,原來竟是真心話並非虛聲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