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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劍莊海衲群雄,黑暗軍趁機奪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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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如冰少爺離家出走,帶著翎兒遠走高飛,留下芝麻在莊內敷衍幾天,每當老爺問起如冰少爺時,芝麻總會支支吾吾地編了一大套謊話,用一個謊言去解釋另一個謊言,終究還是瞞不過去。

雖說老爺今日在忙於軒劍武林展覽大會,沒有太過於問起公子最近的活動情況,也就讓芝麻給忽悠過了。

一天,老爺來到少爺的房間看看他到底在幹什麼,芝麻這下死纏都拉不住,也只能由老爺去了,芝麻心中也是酸酸的,不禁拭了拭惴惴欲落的淚水,一臉的苦逼樣,知道自已的少爺已經離家多日,可能再也見不到少爺他了,晚上,芝麻每每被噩夢驚起,掐了掐自已的手指,原來這都是真的,自已並沒有做夢……少爺真的不在了,自已也要面臨著被逐出劍莊的危險了。

“死奴才,如冰少爺在哪裡?”老爺從少爺的房間裡冒了出來,大聲地責罵道。

芝麻知道這遲早都要來的,不如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吧,芝麻站在那裡,遠遠地面對著老爺,緊閉著雙眼,大聲回道:“少爺,他跟翎兒走了,都已經走了好幾天了,是少爺叫我瞞著這一切的,老爺要是怪罪下來,就怪罪小的吧,是我沒有照顧好少爺。”

還沒等芝麻說完,啪的一聲,被打倒在地上,吐了一大口鮮血。

“死奴才,反了,都反了。給老子我滾,再不滾,老子就收了你的狗命。滾。”只見老爺青筋暴起,手也在微微地顫抖著,口裡還不時發出“孽子,孽子”的聲音。

芝麻趴在地上,仍感覺頭嗡嗡作響,擦去嘴角滲出來的鮮血,再老爺的面前跪下,拜了一拜:“謝謝,老爺這些年照顧,老爺保重。”說完,便起身,按著隱隱作痛的胸口,慢慢地挪著離開了,沒有人知道他往哪裡去了,聽下人說可能是去找他的如冰少爺去了,有些人還說他跳水自殺了,在鄰村的河裡撈起他的屍體,不管哪種說法,芝麻從此在大家的視線中永遠地消失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護主不曾喪黃泉,獨行彼岸遍地花,悲乎哀哉!

這時老爺惱羞成怒來到自已的房間便是亂砸,桌上,案几上,牆上,被掃一空,地上全是一片片陶瓷碎片,還有紙屑飛舞。

夫人聽見房間一陣嘈雜聲,噼裡啪啦的,便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個丫鬟。

夫人看見如此場景,大吃一驚。“老爺,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我還從來沒有看見你這樣發怒過。

老爺眼冒火星,斜著眼看著她:“還不是你那個寶貝兒子,孽子。”

夫人一聽見是自已的冰兒,心裡慌了,趕忙上前拉著老爺的胳膊,問道:“冰兒。他怎麼了?沒出啥是吧,他人現在還好吧。”

老爺重重地點著頭:“好,呵呵,好的很,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活呢。”

一聽見這話,夫人稍稍舒了一心,提到嗓門的心才緩緩放了下去。

“是不是又在學堂鬧事呢?”

只見老爺搖了搖頭:“拐走了付家的小女,私奔了,孽子啊。”

夫人低下了頭,估摸著這幾天倒是沒有看見冰兒的人影,還以為又在那裡玩去了,看了看旁邊的,對著丫鬟說:“快去把芝麻給我叫回來。是怎的照顧少爺的?”又叫了一個丫鬟“你過來,把地打掃一下。”

老爺招了招手:“不用了,他已經被我驅趕出去了,不用找了。”

只見夫人呀的一聲,又哦了一聲,自已現在都不知道要幹啥,只是知道自已的孩子好好的,沒有受傷就好。這才緩緩問來“那……冰兒現在在哪?要不派幾個人出去打聽找找看,也許會找到。”

老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手裡握著的陶瓷杯瞬間被捏了個粉碎,這才稍稍鬆了,按在桌面上,搖著頭:“不用了,人老了,終究還是管不了他了,現而今我要做的還是今年的軒劍武林展覽大會,哎,算了吧。”

夫人心中總感覺毛毛的,又聽到丈夫這樣無情的說,不禁痛哭起來,靠在老爺的懷裡,傷心地在老爺的胸上錘了幾下,結結巴巴地說著:“那可是我們的孩子啊,我們的心肝寶貝啊,你不去找他,要是以後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不拉到。”

“那好吧,我待會派幾個人去尋找,你放心了吧。”看見自已的夫人那樣傷心,自已的憤怒也消了些,甩著袖口離開了。

伴隨著一節節的鞭炮聲,一年一度的軒劍武林展覽大會盛大開幕,劍莊上下到處張燈結綵,紅紅火火,大門的正中軒劍武林展覽大會四個大字額外炫眼,受邀的武林好漢都盡數而來。

只聽見念帖人站在劍莊的大門口不停地念著進來的代表,

“嵩山少林高僧到,展落葉權杖,恭請入座哦”

只見一白鬚高僧手握落葉杖跨過門檻,笑嘻嘻地進來了,看見四處武林好友都在,都來不及打招呼,只能籠統蓋過:“幸會,幸會……”

“青葉派掌門葉菁菁到,展劍氣寒霜,仙氣瀰漫,冰冷似雪的凝霜劍,恭請入座哦”

一個年紀輕輕的純真少女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長髮飄飄,淡淡的眉黛間確實銳利的雙眼,在裡面坐著的人都傻傻地朝這位美女望著,一臉的壞笑。旁邊的一個侍女看見色眯眯的,便有想過去抽他幾巴掌的衝動,立刻被葉菁菁攔住了,“不得無禮。”說完,便朝著在坐的無禮人士道:“受白卅姥姥之託,前來參加展覽大會,還望各門各派不要見笑。”

只見其中一位稍微年輕的小夥子站了起來,笑道:“來著就是兄弟姐妹,五湖四海本就是一家嘛,何必這麼客氣,大家說是不是?”

只見下面的人都迎合著,都點頭說:“對對……對……”

葉菁菁見其人長得倒是挺帥氣的,說話也是落落大方,不像其他人一樣,倒是一個年少有為的好小夥,又看見他身著簡單樸素,身邊也沒有其他人跟在他的身邊,只瞧見他手中的那把劍,那是什麼,那把劍上似乎有東西在蠕動,瞬間又化為烏有,不錯,確實是有東西在動,那東西乃是龍鬚,只因還在劍鞘中,所以人們並不能清晰地看清上面的東西,龍鬚在上面快速的蠕動,它是靠持劍人的內力所決定的,內力越高,龍鬚遊得就越快,吸收的劍氣就越多,威力就更不用說了,劍鞘出,天地裂。這就是人們一直相傳的雪魂聖劍。

想到這裡,菁菁便笑著說道:“我曾聽聞巖君老前輩早已退出江湖,歸隱山林前倒是收了一個徒弟,想必你就是那位任溧陽,你手上的劍,想必也是雪魂聖劍吧,幸會,幸會。”

任溧陽扶手向她禮了一下:“葉前輩好眼力啊,只是慚愧啊,沒有盡得師父的真傳,有愧師門啊。還望葉掌門和各位在坐的綠林好漢們多多賜教啊。”

葉菁菁揮了揮手:“不敢當,不敢當啊,誰不知道巖君老前輩的赫赫大名啊,更不用說他親自鑄成的雪魂劍的威力了,只是可惜啦。”

任溧陽連忙問道:“可惜什麼?”

“哎,可惜紫藤神劍不知所蹤啊。”

這下子又是一陣哄吵,下面都紛紛議論著那把紫藤神劍。其實,連他自已都沒有聽說過那什麼紫藤劍,他心裡默默地暗念著:“紫藤神劍?怎麼沒有聽師傅提起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話說巖君老前輩日鑄雪魂,夜鑄紫藤,雪魂在烈烈炎日下暴曬,卻依然寒如冬日的岩石,紫藤在黑夜的侵襲,依然靚麗奪目,雪魂遊須,紫藤鳳羽,乃是世間至情之物,所以,雪魂與紫藤相互吸引,謠言巖君老人想要把這兩[w2] 把劍分開,但是無能為力,只有忍痛毀掉了紫藤神劍,這就是世人從來沒有見過紫藤劍的真面目的原因,所以看著雪魂劍的威力,自然而然就想像到紫藤劍……”

眾人紛紛點頭,一個老漢自言自語著:“原來如此,只聽聞雪魂在,不聞紫藤卻早已被毀,哎可惜啊,可惜。”

“爻脈山封雲穴封雲老巫師到,展嗯?”念帖人看見,不覺地自問了一下“咦,這是什麼,怎麼是個杯子,哎,不管了,念過去拉到,”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唸了過去,“展無影鎖,恭請入座哦。”

人們都還在議論著,看見老巫師來了,倒是一個比一個摸不清這是怎麼回事?都疑問著:為啥封雲著老傢伙來了,他不是早就隱居爻脈山上練自已的長生金丹嗎?來劍展武林大會幹啥?

封雲老頭拿著一個小瓶子,搖搖晃晃地進來了,一進來便向大家招手示好,眾人也回了一些禮,看著老頭坐了下來,都想看看著老頭想幹啥,一個個大眼小眼地朝那個方向望去。惹得怎個會場都靜靜。

之後一個接一個的拿著自家的寶貝進了會場,在會場上還多次出現劍莊先輩們鑄成的寶劍,只不過現在在別人的手裡罷了,有削鐵如泥的月牙彎匕首,有劍氣催淚,光芒射目的破雪劍:還有踏薄冰不破,冰凍千里的踏冰劍等等。

絡繹不絕地有客進來,已經快到正午了,會場裡已經快人滿為患了,在引導人的引導下,眾人紛紛將自已的寶劍放到指定的位置,各門寶劍都由無影鎖鎖在透明的琉璃箱裡面,琉璃箱堅韌無比,壁體透明可見,外加老巫師的無影鎖更是死死地封存起來,外面由多名大力士在旁邊看守,不得任何人有非分之想,外面的人可以清晰地盡情觀賞,也可以放心自已的寶劍。

這時莊主在陣陣的鞭炮聲,出現在前面的高臺上,後面便是大家的展品。

“今日很榮幸能夠宴請武林豪傑千里迢迢來到敝莊,這是你們給老夫的天大的面子,這次是自先輩開創劍字鋪以來,第九次劍展武林大會,本莊主今日要展出的是本莊先輩歷經數十載製成的淵虹神弓,此乃本莊鎮莊之寶。”

只見臺後面三四個年輕人抬著什麼東西出來,閃閃發光,在陽光的照射下,不斷有刺眼的亮光射入人們的眼球。

淵虹神弓呈黑色,依然亮堂堂地發著三種顏色,白玉彩忠之劍,紅綢絲孝之箭,還有就是義之箭綠無敵。

黑色如黑漆漆的夜色,在無聲無息中,改變乾坤,白色如玉一般亮潔透麗,紅色如烈烈炎日,耀眼奪目,綠色是草苗,有覆蓋大地,囊括天下的霸氣。

其實,真正的淵虹神弓早已被劍如冰偷偷地帶走了,只有孝之弓箭,人們面前的只是個複製品,但是其以假亂真的程度,卻真真騙過數江湖人士!

大家都簇擁而上,圍在淵虹神弓旁邊讚不絕口,不時地有人用手摸了摸那把孝之箭,立刻感覺自已的手火辣辣的,似乎被燒傷的感覺,在那不停地甩動。

大家看見了也不敢再去觸控任何一把箭,生怕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都老老實實的在那裡看著,研究著,議論著,讚歎著。

要是大家看累倒了,就會稍稍往後退了出來,去看其他的寶貝,又是一番讚歎,眉宇間不禁流出了羨慕的眼光。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各個大飽眼福,取回了自家的寶劍紛紛在臺下議論著剛剛看見的一切絕妙的地方,還相互讚歎對方寶劍的氣勢大。

其實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看見的那把淵虹神弓並不是他們想要看的那把神弓,那把神弓被如冰少爺帶出了莊,早就不知所蹤,那把神弓只是莊主為了完事,草草按著原來的模樣鑄出來的,莊主故意把那把如冰留下來的孝之箭放在最前面,他知道眾人一定會用手觸控,恰巧孝之箭又是火烈烈,只有劍族人才不會被燙傷,要是有人願意當受罪羊,儘管抹去。想不到這方法倒是挺有效果的,把這些人都混弄過去了。

這時門口一陣嘈雜的聲音,立刻兩守門人便被外面的不速之客給踢飛了進來,莊主一躍,接住了他們兩人,兩人趕緊摸了摸自已的全身看少了胳膊啥不,發現自已沒受傷,便謝了莊主退了下去。

“來者何人,為何來本莊搗亂,請你們速離開去,不然……”

只見外面來勢洶洶,似有滅我莊的企圖,後面密密麻麻的,不是誰,正是黑暗軍團,暗流魔域的人哈哈大笑道:“不然怎麼的?哈哈”便朝後招了招手,立刻一大群人蜂擁而入,拿著朴刀一陣亂砍。

莊主哪裡會讓他們在這裡撒野,使了一淩光波動,剎那間一陣排山倒海的氣波被推了過去,把那些小羅羅震得躺在地上直打滾。

那人用手向前頂了一下,便化為烏有,心想道:“想不到,此人的內力如此渾厚,看樣子不能跟他硬碰硬,又有這麼多武林高手在此,實在實有點棘手的很。”

“料想老夫跟你們魔團素無糾葛,為何要帶如此龐大的軍隊前來挑釁?”莊主剛剛使了一些內功,看見他們逡巡不敢進,才放聲問道,“暗流魔域,想必你就是獵魂人蕭乾,手上的劍必是追魂劍(劍乃是玄鐵製成,劍柄眼睛王蛇盤旋而上,一雙尖銳的雙眼炯炯有神,栩栩如生,劍頭上刻有草字“蛇”,劍身呈黑色,網狀絲紋路。)”

只見那人穿著黑色長袍子,繫著白色的髮髻,雙手交叉盤在胸前,手中壓得正是那把追魂劍,後面跟著一位白衣飄飄的,如仙女般,她的臉上印有不同形狀的黑色狂龍,龍盤滿了她的半張臉,不錯她就是鳳舞九天的翹鬼美人葉雅肜。

葉雅肜手握著金絲軟鞭,走到蕭乾的跟前,對著劍莊裡面的人大聲叫道,雖說是暗流魔域的人,但那清脆悅耳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迷人:“本谷主燕帝向來以仁義鑄就天下,今兒小魔授命,前來清理亂賊。”

這時裡面的一位男子呸的一聲:“我呀的,誰是亂賊?想必今日故意來向武林挑釁的吧,從而趁機來奪寶劍的吧。假惺惺。”

還沒等那男子說完,也葉雅肜便使出一招蛇行天下,只見那金絲軟鞭在她的手中控制得如魚得水,剎那間,鞭體向外擴張,猶如一條巨大的蟒蛇伸了過來,沒有人能看清了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聽見鐺的一聲,劍掉落在地,那男子應聲撲倒在地,口中淌出鮮紅的鮮血,一名呼呼了。

眾人看了目瞪口呆,這下都知道之後肯定要動真格的了,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按住自已的寶劍,隨時準備應對著這不請自來的危險。

“阿彌陀佛,出家人素不干預武林爭鬥,但今日乃是劍施主的劍展大會,來者都是客,何必打打殺殺,冤冤相報,何時得了。阿彌陀佛。”嵩山少林高僧上前檢視那男子是否還有氣息,把手捏了他的手臂,已沒有了脈象,便對著葉雅肜說道。

“少廢話,死禿驢,不在光頭廟好好修煉,來這裡湊什麼熱鬧,閃一邊去,待會跟你算賬。”蕭乾握著追魂劍,邪惡地指著他大聲破罵。

“那你來這裡到底是為了啥?”任溧陽指著他便是一句,“好男兒,就過來跟你爺較量較量。”

“少廢話,”拔劍便朝任溧陽刺去,旁人紛紛退後,給他們騰出了自由發揮的空間,然而莊主這時衝了過來,拔出插在腰間的玉扇,只見那扇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鐺的一聲便把蕭乾的劍撞了一下,又彈回來到莊主的手中。

蕭乾見勢收起自已的即將爆發的功力,站在那裡一愣不愣。只見他身上散發出陣陣黑色的煙霧。可能真的把追魂人給氣壞了,他一下速戰速決,這下愣愣地看著他們,眼睛似冒出刺眼的火光。

旁邊的葉雅肜看見了,大罵莊主專做些下三濫的手段,偷襲別人,不是君子所為。任溧陽看了看莊主,他知道莊主正在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這場腥風血雨的發生,但是任溧陽實在是看不慣這種人在堂堂大莊主面前耀武揚威,便想搓搓著傢伙的銳氣,隨便宣揚一下巖君師父的雪魂聖劍的威力,讓大家開開眼界。

任溧陽對著大家笑道:“呵呵,大家一定很想見識巖君老前輩的雪魂聖劍的威力吧,今日,我就讓大家見識見識。”

大家心裡都明白站在大家面前的這位提著黑紋追魂劍的年輕人可是黑暗魔域的護使人,功力無法預測,剛剛莊主發出的淩光波動,絲毫都沒有把他傷到一根毫毛,可想而知,而且他那散發著邪氣的追魂劍的威力之強更是無需置疑的,然而任溧陽剛出道不久,初出茅廬不怕虎,僅憑自已手中的絕世好劍,不知自已性命堪憂。

葉菁菁看出了追魂人的功力,看著任溧陽也是一時衝動,好鬥,也不好去阻止他,只是撂下一句話:“任溧陽,小心他手中那把追魂劍。”

“嗯”

說完便朝追魂人跑去,手中的雪魂劍頓時發出耀眼的白光,任溧陽未拔出雪魂劍,輕易地接了追魂人一招泰山壓頂,任溧陽縱身一躍,躍到半空,拔出了雪魂聖劍,頓時寒風四起,似正月飄雪般的刺骨,樹葉紛紛凋落飄落下來;一會兒烈日炎炎,酷嗮無比,頭上直冒出豆大的汗珠,旁邊的人都快忍受不了這驟變的氣溫,只見空中似兩個太陽,閃閃發亮,咻的一聲,其中一個亮點朝追魂人方向射去,速度極快,變換的動作模糊不清,追魂人見勢激起自已的內力,注入追魂劍內,頓時黑氣四起,縱身一躍,便朝亮光砍去,鐺的一聲尖銳刺耳的碰撞聲,形成一圈圈光波四處散開,掀翻了旁邊的木屋的上的瓦片,瞬間化為須有。

任溧陽,追魂人兩人也被對方襲來的內力給震落了下來。

“蕭哥哥,小心”葉雅肜皺著眉頭朝空中喊去,同時在另一方,他們也為任大俠大捏了一把冷汗。

見追魂人雙手在胸前一劃,控制好了自已的身軀,但是還是忍受不了剎那間的劇痛,口角不禁滲出了血色,而任溧陽也是一樣,但是比他要更顯得嚴重,哇的一聲,大口的鮮血噴了出來,大家都以為他頂不住,這時,任溧陽輕輕地落地,在地面上席地而坐,調整自已錯亂的心脈,整順氣流,讓真氣流遍全身,頓時熱血沸騰,內傷也好了一半。

任溧陽站了起來,看見追魂人剛剛落地,用手拭去嘴角上的血跡笑著說道:“我看你,今日也受了重傷,還是改日再戰吧。”

“哈哈,少囉嗦,今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追魂人怒氣四射,黑暗之氣越發雄厚,葉雅肜看見了,心中不由地還是懸著一顆亂跳的心,即使戰勝,也有可能走火入魔,真氣亂竄而死。

“蕭哥哥,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葉雅肜似有些傷懷。

“滾,今日我必替師父收了這腌臢的東西,奪回雪魂聖劍,毀了劍莊。”蕭乾怒氣衝衝,大聲地對著自已面前的師妹,眼角不禁流下一滴眼淚,自已內心正在不斷的戰鬥,最終還是被自已的職責征服:“作為一個獵魂人,不應該有感情,絕對不可以有。啊……”

“蕭哥哥……”

只見追魂人啊的一聲便朝他們衝去,葉雅肜害怕自已的蕭哥哥有個三長兩短,便號召身後的千餘魔士向他們殺去。

可謂聲勢浩蕩,陣陣塵土飛揚,殺氣沖天,陣陣喊殺聲,轟天動地……

這下大家慌了,紛紛往後退,看見一群群如螞蟻般朝他們爬來,如洪水般席捲而來,來勢洶洶,勢不可擋。

莊主知道今日還是避免不了一場血戰,號令大家左右分開,三人一組,五組一排地殺出去。

話說出去,眾人紛紛背靠著背,慢慢地蠕動著,眨眼看去就像三條巨龍。莊主大聲喚芝麻,但是無人回應,只有在他身邊的管家輕輕地說“芝麻走了,莊主。”

“你,就你啦,趕緊速去內閣將夫人帶走,往地道里出去。快去。”莊主大聲地叫著。也來不及了,眼看著魔士一步步地逼近,管家趕緊往裡面跑去,莊主叫了一聲孝之箭,只見那箭咻的一聲射了過來,在莊主的面前停了下來,莊主祭起孝之箭,立刻便化成一把散發光芒的劍,望著洶湧而來的魔士鎮靜自若。

“大家不用怕,現在輪到大家表演的時候到了。”葉菁菁大聲地朝他們喊去,旁邊的任溧陽也大聲地應了一聲“開葷咯,要吃的,想要多少有多少。”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只可傷,不可殺也。一花一草,一菩提。”

“還菩提個屁啊,人都殺過來了。”說完便是一劍,血液飛濺,幾個魔士一命嗚呼,只見一小組三人都是盤旋旋轉出去,旁邊的魔士揮著砍刀發了瘋似的拼命亂砍,每移動一小步,便有好幾個魔士應聲倒下,猙獰的面孔,血肉模糊。

有幾個人旋轉時不幸被他們砍傷,被分散開來,不一會兒便不見動靜,只有那群紅了眼的魔士還在血泊中拼命地操刀剁著。

追魂人站在高臺上大聲叫喊:“每拾到一把寶劍,賞金百兩。”

話音一落,那些人更加賣命,不要命地狂砍,有些人拿著一把寶劍送到追魂人的身邊,上面還有一隻血淋淋的斷手在劍柄上死死地握著。

莊主一路拼殺,身上有好幾道大口子,正不斷地滲出血來,手裡握著孝劍,沸騰的鮮血在劍上緩緩地流淌著。莊主朝著大家呼喊,招著無力的手臂,說道:“大家快往這半邊跑,進入深林,就沒有多大危險了。”

他們已經血戰了兩天兩夜,早已精疲力竭啦,就連手上的劍都快要握不住了,但一想到剛剛那些猙獰的血腥殘暴的魔士又是一陣陣寒磣,撐起自已疲憊的身軀緩緩向深林最深處走去,哪裡知道那些紅了眼的魔人窮追不捨,在路上又是一陣狂殺,魔人一批又一批地倒在血泊之中。他們也絕大部分的人又受了重傷,相互攙扶著對方,死死地握著自已的寶劍,寧願死也不會將劍送入魔教人手中,劍在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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