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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在哪個村子?”警察收回杯子放在桌子上微笑著問:“等會有同事回來,我讓他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的。”
為什麼?為什麼我沒能在那天晚上遇到你,如果我在那天晚上能遇到你,或許······
不·····迪娜····千萬不要被眼前的虛假給欺騙了,這個世界是骯髒的,你要下定決心,既然改變不了世界,就儘可能去殺掉那些害蟲。
於是我沒回答那個年輕警察的話,直接走了出去。
我放棄了燒掉警局的想法,但不代表我會放了那個侵犯過我的警察。
我在外面等著出警的警察回來,在等待的時候又有兩個流氓過來調戲我,為了不影響我真正的復仇,我直接讓他們跳河去了。
又等了一會才看見兩臺警車開回來,下車的是三個警察,他們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蹲在警察局對面的我,並沒有說什麼就進去了。
那三個警察是之前處理打架的警察,原本是四個,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了,我會一直等到我該等的人就會離開,誰攔誰死。
或許是看我遲遲沒有離開,那個年輕的警察從裡面走了出來。
“姑娘,”他蹲下來看著我問:“你在外面坐了一夜,現在天都亮了,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沒有·····”我搖搖頭說道。
接下來不論他問我什麼,我都不再回答,我把頭埋在膝蓋上一言不發。
他問我:“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家,你叫什麼名字?你多大了?”
我只能當做沒聽見。
或許是我的沉默讓他覺得這樣問也不是辦法,便獨自離開了,我繼續坐在警局對面等著我該等的“人”。
又過了一會,那個年輕的警察應該是下班了,他換上了一身便裝,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我繼續坐在那等著,街道上人越來越多了起來,來來往往的行人有時候會停下腳步看我兩眼,我視而不見。
就在那個年輕的警察帶著食物回來的時候,他還沒開口我就看見了我要等的“人”。
他終於來了,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擋住了他前進的腳步,他愣了兩秒,我們四目相對後我的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轉身離開。
身後那個年輕的警察對著我喊了一聲,但我並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我走到了最熱鬧的街上,就在那等著看一齣戲。
侵犯過我的那個警察很快也來到了這裡,他面色凝重,直接走向一個旅館的樓梯,我就在旅館對面看著他。
他徑直走到了樓頂,這個樓頂不高,只有三層多點,跳下來是摔不死的,但是如果反覆的跳樓,那一定能摔死,而且會死的很慘。
我要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跳樓,直到摔死為止。
他走到樓頂後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
“啪······”
重重的落地聲傳來,街上的行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
“怎麼了?”
“誰?跳樓了?”
而我依舊是靠在對面的牆壁上欣賞這一幕【美景】。
只見他表情痛苦的從地上慢慢爬起來,臉上都是血,似乎牙齒也掉了,但是依舊是堅定不移的往樓上走去。
旅館的老闆剛想攔住他,就被他掏出的手槍給嚇了回去。
他這次上樓用的時間比上一次多了五分鐘,但還是上去了。
走到樓頂後,他哭了,但是腳下依舊不帶一點猶豫的跳了下來。
“啪······”
那個墜落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還伴隨著一些汁水噴濺的聲音,多麼美妙啊······
路人嚇的尖叫起來,有些路人掏出手機直接報了警。
我卻在心裡默唸,繼續,還能跳。
他這一次爬起來比上一次更久了,看上去似乎腿已經斷了,表情也因為痛苦變的扭曲,在我看來卻是很美。
他拖著斷掉的腿扶著牆壁艱難的往樓上走去,我在街上足足等了十五分鐘,警察都趕到了。
我還是那句話,誰攔誰死。
“巴魯警官,別跳,”一個警察對著樓上喊道:“有什麼事你下來我們慢慢說。”
原來他叫巴魯,呵呵·····繼續跳吧。
巴魯表情扭曲但是什麼也沒說,依舊在朝著三樓邊緣慢慢移動。
移動到邊緣後,毫不猶豫的又跳了下來,這次是腦袋先著地,我聽見了像是西瓜摔碎的聲音。
警察迅速將那裡包圍,“都閃開,別看了·····別看了······”
太多人圍著了,害的我都看不見了,不過應該是死了,三樓雖然不高,但是連續三次跳樓,最後一次還是頭著地,那還能活嗎。
就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後面警察傳來一句:“他還有呼吸。”
我停住了腳步,有呼吸?那對不起,你很快就沒有呼吸了。
我撥開人群走過去,看見巴魯依舊是面部扭曲的厲害。
兩個警察抬著他就要往車上走,卻聽“砰”的一聲槍響。
一個警察瞬間痛苦的倒在地上,他的腿中槍了,巴魯毫無意識的舉著槍對著自己的腦袋又開了一槍。
“砰·······”
圍觀的人群被眼前的一幕嚇的尖叫著四散而逃,有些人身上還濺上了很多血液和腦漿。
“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我聽見一個警察在大叫著。
似乎他對巴魯的死很不解,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明白他為什麼自殺。
我走過去蹲下看著那個大聲叫喊的警察。
他同樣也抬起頭看著我。
(巴魯是你的殺妻仇人,包括你旁邊的那位同事也參與了殺妻,他們把你妻子強姦後殺害,最後分屍。)
當我把這段資訊植入進那個大喊大叫的警察意識後,他的情緒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抱著巴魯的雙手慢慢放下,那個中槍倒地的警察捂著腿躺在地上深呼吸正在等待救援。
只見被我植入意識的警察站起來,面無表情的從腰間抽出手槍對準之前就已經中槍的警察,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這一槍沒有打在他腦袋上,而是打在了他另一條腿上。
“啊······”
中槍的警察滿臉驚恐的躺在地上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同事:“達尼爾,你做什麼?”
叫達尼爾的警察咬著牙,眼神極其兇狠,“給我妻子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