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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
加雷爾淡淡暼了他一眼,把麵包吃完後才慢條斯理道:“除了旅行者,誰還目睹了天空之琴是愚人眾拿的?”
“這本就是為了造成混亂而制定的計劃,正因為如此,我們適當攔一下就好,沒必要在明面上撕破臉皮。”
“就算西風騎士團真要追究,他們也是有心無力,畢竟東西都拿回來了,就蒙德現在這種不穩定的情況,他們能怎麼辦?”
奧瓦詰有些不解:“那老大,咱們還去秘境幹嘛?”
“當然是找事啊!畢竟這可是咱們最在行的!(•̀ω•́)”
沒錯,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是編的!
加雷爾惡趣味地笑了一下,彷彿勝券在握。
奧瓦詰直接冒出星星眼,崇拜道:“哦哦哦!不愧是老大,妙啊!”
加雷爾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大笑不止:“哈哈哈哈,低調低調!”
“哈哈哈哈哈……對了,但你不能去。”
正在大笑的奧瓦詰停住了,如果他有尾巴的話,那麼此時已經耷拉下來。
“為什麼啊老大!”
加雷爾看向窗外,“很簡單,因為迪盧克對我們有用。”
“我派給你的任務無需露面,換而言之,除了迪盧克,沒有其他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
“我不清楚你怎麼跟他完成的交易,但只要一天不露面,你這個聞所未聞的副官對蒙德的牽制力就越大。”
“所以啊小子!”加雷爾的雙手猛地按上奧瓦詰的肩膀:“去鞏固我們的勢力吧,我相信你!”
奧瓦詰也亢奮起來,大喊:“啊啊啊!!老大我也相信我自己!”
迪盧克跟他的交易確實有挺多限制,但他也只是為了打探情報,而且他們的合同快到期了。
奧瓦詰苦笑著摸了摸後背的傷疤。
這傢伙也不是吃素的,發起火來他也有點招架不住,也不曉得他的從哪裡獲得愚人眾的隱秘情報……
簡單來說,他們的合作誰也佔不到誰便宜!
難搞哦┑( ̄Д  ̄)┍
加雷爾打了個哈欠,算好時間披上外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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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鎮,秘境中。
熒現在滿臉無語,一點也不想說話。
沒錯,那個麻煩的執行官又來了,而且來的很不是時候。
黑色的袍子和壓抑的環境幾乎融為一體,高大的身材極具壓迫感,閃著幽光的瞳孔配上白森森的面具,更加應了他的稱號。
“愚人眾第十二席執行官,【死神】敬上。”
派蒙躲到熒身後,不滿地嘟囔:“啊,好煩啊!怎麼又是這個陰森森的傢伙!”
加雷爾裝作沒聽見,從臺子上拿起天空之琴,用手撥了兩下。
極其怪異的聲音迴響在秘境裡,眾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好難聽!
或許是沒了興趣,加雷爾將天空之琴扔過去,溫迪一伸手接住了。
感覺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傢伙,但冰之女皇的審美還是不錯的!
但這小子為什麼不上來掏心呢?明明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沒啥好玩的,給你們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迪盧克發聲:“如果沒記錯的話,蒙德應該是【女士】坐陣的吧?”
不知道從哪兒又蹦出一個執行官,看那吟遊詩人不對勁的眼神,這倆指定有淵源!
加雷爾很坦誠:“當然是因為無聊啊!”
【恭喜獲得迪盧克的怒氣值+5】
【恭喜獲得熒的怒氣值+5】
【恭喜獲得……】
爽歪歪啊!╰(*´︶`*)╯
加雷爾內心已經樂開了花,面上卻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輕浮樣子。
“所以……迪盧克姥爺願意陪我玩會兒嗎?”
來吧!都為我的bt而震驚吧!
迪盧克臉色一黑,沉聲對身後幾人道:“你們先走。”
溫迪也不磨嘰,比了個“OK”的手勢,直接拉著幾人傳送出去,秘境裡只剩下迪盧克和加雷爾。
“別緊張,我只是想友好的切磋一下,僅此而已。”
迪盧克抿唇,大劍已經出現在手中,“想幹什麼就幹,不要磨磨蹭蹭!”
“唉,真的嗎?”
加雷爾驚訝地揚起眉毛,隨後從空間戒指裡拿出祭禮劍,劍身閃爍著寒光,倒映出他瘋狂的臉。
“……這可是你說的!”
一眨眼的功夫,加雷爾就衝到迪盧克面前,祭禮劍毫不猶疑地砍下,卻被對方提劍回擋。
兩人打的不可開交,加雷爾的攻勢急促猛烈,迪盧克漸漸有些招架不住。
他在如疾風驟雨般的劍光中看出破曉,瞳孔一縮,包裹著火元素的大劍砍上加雷爾的胸口,將他擊飛到牆上。
加雷爾很快從漫天塵土中冒頭,汩汩鮮血從他頭頂慢慢流淌下來,直至脖頸。
媽的,爽啊!
雖然想繼續打,但他還是抑制住了,輕笑道:“不愧是迪盧克姥爺,實力就是強!”
“我認輸了,咱們下次再打,ノBye~”
加雷爾戲謔地吹了聲口哨,化為黑霧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一臉複雜的迪盧克。
……他不會真的遇到變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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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雷爾從秘境出來了後給自己吃了點藥,把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後才往酒館趕去。
不得不說,迪盧克下手真的狠!
猙獰傷口從左肩一直到右腹,可以說是貫穿整個胸膛。
“嘖,真痛啊!”
加雷爾的臉皺成苦瓜,他都沒捨得給迪盧克留那麼大的印子!
有點委屈,但轉念一想,好像是他自己先犯賤找打的。
好了,不委屈了。
調整好狀態,剛推開門就對上眾人的各異的目光,尤其是熒,她的眼睛都亮了。
加雷爾毫不在意地揮手:“嗨,各位。”
沒等他繼續說下去,派蒙就焦急地飛了過來,拉住他的手往裡面帶。
“法洛斯你來的正好!迪盧克姥爺受傷了,你快救救他!”
他曾說過自己會醫術,那是實話,有時閒得慌他也會搞搞這些玩意。
“那他人呢?”
“在二樓!”
走到樓梯口派蒙就送開手,加雷爾自己走了上去。
迪盧克靠在椅子上,身上傷痕累累,看上去有些疲憊。
俗話說得好,戰損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身為顏狗的加雷爾對這句話是一百萬個贊同,戰損什麼的最香了!
加雷爾拳頭抵在嘴邊,咳嗽一聲,“那個,麻煩迪盧克姥爺先把上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