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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吃完了中午飯,正要返回自已的工作區域,路過車間的時候無意中瞧見許大茂也在,而且還向裡張望。
“大茂,你咋在這兒呢?”
“啊,一大爺啊。”
許大茂做賊心虛,哎呦了一聲捂住肚子道:“我這肚子疼,走不動道,可能是剛才吃飯吃急了。”
易中海一臉關切:“那我送你去醫務室吧大茂。”
這種順手撿起的好人好事,易中海早就養成習慣了。
“不用了,我自已能成,謝謝你了一大爺。”
倆人說著話的工夫,車間王主任臉上餘怒未消的走了出來。
易中海見他臉色不對,隨口問道:“王主任,這是誰惹著你了?”
“還能有誰?秦淮茹唄。”王主任搖搖頭抱怨道:“見天兒的磨洋工,懶驢上磨屎尿多,一上廁所能上半小時,剛才又想跟我請假,我沒批。”
許大茂一聽急了,他這火氣剛被勾搭上來,現在告訴他不給假?
“王主任,興許秦姐家有什麼急事呢,不然她也不會跟你請假吧?”許大茂說道。
王主任冷笑了聲:“有事的話幹嘛不早上請假?大中午的請假,我看她是吃飽喝足了又想偷懶了!”
許大茂心底一陣叫苦,沒奈何,他又左右不了車間主任的決定,只能以去醫務室為藉口走了。
“走易師傅,去抽棵煙。”
“呵呵,好。”
易中海一邊往外走著,一邊撇了許大茂的背影一眼。
他人老成精,心裡頭一合計,就大概猜到許大茂可能跟秦淮茹要相約搞破鞋。
不然的話,咋就那麼巧一個請假,一個在車間口等信兒?
......
南鑼鼓巷95號。
何雨柱的酒肉朋友沈大猛已經開始在屋子裡忙活了。
玻璃安好了,透亮透亮的,現在的他正在搭火炕。
“弟妹,現在是冬天,潮啊,這火炕搭好後,最好也得是半個月後再住。”沈大猛囑咐道。
李秀梅道:“好,我知道了沈大哥。”
旁邊的婁曉娥好奇道:“秀梅,好好地床咋不住了,改搭火炕了?”
李秀梅笑了笑:“我男人心疼我,說女人家怕潮怕冷,又趕上冬天,搭個火炕暖和,對身體也好。”
“哎呦。”婁曉娥咂舌道:“真看不出來柱子這麼會疼人,我還一直以為他是個粗心大意的呢。”
沈大猛插話道:“哈哈,柱子這就叫張飛穿針,粗中有細。”
幾人隨口聊著天,沈大猛也知道李秀梅是在這兒監工呢,但他並不在意,因為這再正常不過了。
......
下午。
李懷德又來到了食堂。
何雨柱見正主一來,招呼了馬華一聲:“走,馬華,跟我打下手去。”
馬華聞言笑的一咧嘴,這可是做小灶去,自已能跟著學兩手,那絕對求之不得的。
倆人上了李懷德的專車,路上,李懷德一個勁兒的囑咐。
“柱子,等會到了大院別亂看亂碰,做好自已的菜就行了,知道麼?”
“放心吧,我門清。”何雨柱笑道。
甭問,這一看就又是給哪個大領導做私房菜去了。
領導嘛,大領導嘛,規矩多,可以理解的。
不多時,地方到了。
何雨柱跟馬華被領到了廚房。
廚房裡,一應食材已經準備好了。
何雨柱打眼一瞧笑道:“嚯,還真是個吃家,傢伙什挺齊的,馬華。”
掏出了一包隨身攜帶的茶葉:“先給我泡杯茶去。”
說完,就老神自在的坐了下來,點了一支菸。
“師父,茶得了。”馬華把茶端了過來,掃了一眼食材笑道:“看樣子今兒是請您過來做川菜的。”
“這不廢話嘛,川菜我是最拿手的,廠裡領導誰不知道?”何雨柱笑道:“不算我爸的話,我先後跟過倆師父,其中是有個魯菜師父,不過沒跟他學多久就來軋鋼廠了。”
“師父,我感覺你在軋鋼廠裡做大鍋飯有點屈才,有點虧了。”馬華感嘆道。
“虧了?”何雨柱苦笑了聲:“我是虧大了我,哎,公私合營以前,大廚的收入很高,手藝高牛逼的甚至能比肩老闆那絕對不是吹的,但我當時只是學徒啊,學徒沒工資,都是老闆給師傅,師傅再甩個仨瓜倆棗的給我,而公私合營之後廚師收入減少了,因為那狗日的定級制度,不管店裡有多少營業額,做了多少工,都是定死的工資,我來軋鋼廠也算被忽悠了。”
“當時啥都不懂,進廠之前沒有找找關係定級,裸進來的,學徒級別,再者工廠這邊規定最高也只能到6級......”
何雨柱大吐苦水。
馬華也一陣咂舌:“師父,當初是誰把你給忽悠的啊?太特麼不是人了吧也?”
“害,是......”
“你倆幹啥呢?還擱這扯閒篇呢?請你們來是做菜來了,還是請你們閒聊天來的?”
一個二十歲出頭,模樣幹練的小夥走進來斥責了一聲。
“你管著嘛?你哪廟兒的?”馬華瞪眼道:“到點了準時把菜給你們做好就成唄?著急去小館子吃炸醬麵啊,請什麼師傅,吃什麼私房菜啊?”
嘿?何雨柱一樂,心道這小子成,關鍵時刻敢替師父出頭。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行了行了,都別吵了。”何雨柱把煙一掐,對那小夥笑道:“我們這不剛到麼,抽根菸緩緩氣,這就做了,您彆著急。”
見何雨柱態度挺好,那小夥的臉色才稍稍緩和:“哼,這還像句話,行了抓緊弄吧,還有,不興再在廚房抽菸了。”
小夥走後,馬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玩意兒啊!看那模樣氣質,應該是領導家的孩子吧?狗眼看人低的東西,還整天說什麼人人平等,我看就是句......”
“行了馬華,別牢騷了。”何雨柱道:“咱們是來做菜賺錢的,不是過來置氣的,你去把配菜切了,雞和魚處理好,等會師父教你這川菜的細節。”
說著話,師徒倆就在廚房裡忙活了起來。
“師父,這有塊大肘子,咱要做個東坡肘子麼?”
“東個屁,東坡肘子這菜,泡水去血水就得倆點,還得煮,煮完再燉,算下來沒四五個小時齊不了活兒,這肘子...就隨便做個紅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