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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王忠生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整理一下自已的髮型。
如果不打理的話,很可能會變成雞窩頭,那樣太難看了,作為青少年,王忠生可不喜歡那種髮型。
照了照鏡子,鏡中的自已,單眼皮,面板有點黑,同時五官不是那麼的好看,牙齒也不整齊,至於身高的話,王忠生覺得自已還可以再發育發育。
現在的一切,只不過是沉澱罷了!
在欣賞了一頓自已的顏值之後,注意了面板的細膩程度和黑頭這些,王忠生來到了飯桌。
吃了早飯到了教室,王忠生就看到了安夏的身影。
“早。”王忠生打了個招呼。
安夏微微頷首。
王忠生坐到了自已的座位上,開口問道,“安夏,你覺得今天劉青山會不會被張遠望說教。”
“不知道。”安夏想了想昨天晚自習的時候,張遠望是如何擠兌劉青山的,然後搖了搖頭。
“我感覺張遠望這個人,今天打了你,明天就可能忘了,並且還會喜笑顏開地看著你。”安夏帶著些許不確定的口氣說道。
之前被張遠望教了三年,他什麼脾氣基本上都是一清二楚的。
看起來非常負責,但其實一點都不負責,害怕麻煩,一旦闖禍並且讓張遠望有了麻煩的話,那麼張遠望就會使勁找回去。
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學生好,其實不過是為了自已的前途罷了。
安夏以前可是被他整過不少,但基本上都忘了。
安夏覺得追不追究責任這件事無所謂,畢竟現在已經沒有那感覺了。
如果誰閒的無聊的話,可以逗弄一下張遠望,但是安夏現在一般不會這麼無聊了。
安夏找到了一個新的樂趣,那就是吃瓜。
以前雖然也比較喜歡吃瓜,但現在已經到了一種熱愛的地步了。
現在有了神識,可以做到隨時隨地偷窺別人在做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安夏一般閒的無聊的時候就會看看周圍發生了什麼。
在學校裡面,安夏已經完全做不到看書這些了,學習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比起學習,安夏更喜歡來做讓自已高興的事情。
“是嗎?”王忠生說道。
他試著帶入了安夏的話,發現這個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安夏看著他那副沉思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沒關係,反正等下上課就知道張遠望是怎麼樣的態度了。”
“嗯,說的也是。”聽到了安夏的話,王忠生頗為認同地點點頭。
反正到了上課的時候,就知道張遠望是什麼樣的態度了。
一大早,張遠望來到了教室。
班上的同學看著他,雖然沒有看出來多少變化,但至少氣場沒有昨天差。
他神色如常地和大家講著課。
昨天因為說教了一節課,導致試卷沒有評講完,因此這節課還多拿出了一點時間來講。
張遠望對此只是簡單說了一句,“昨天因為某個同學的問題,導致影響了整個班的進度,因此我們今天要加快點節奏。”
“我看了看其他班的講課進度,他們已經講到了三單元了,因此之後我們講課也要快點了,希望不要出現像昨天的那種情況。”
張遠望說這話的時候,看都不帶看劉青山一眼。
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都是知道昨天究竟是哪一個某一位同學耽擱了進度。
果不其然,劉青山在聽到這話後臉色一僵,隨後迅速恢復正常。
想罵就罵吧,想指桑罵槐就指桑罵槐吧!
劉青山對於班主任的態度非常無所謂。
早些年他就受到過不同班主任的冷眼,畢竟成績差的學生能在班主任的印象中有好印象?
過分一點的當面說劉青山究竟是幹什麼去了,一天天就知道玩,然後一頓批評。
在小學的時候,考差了能在班主任有什麼好待遇嗎?
說得好聽一點,叫做耳提面命,發展你的探索天性。
實際上是提著你的耳朵狠狠一擰,直接開罵,並且把試卷扔在地上,很多人在地上找自已的試卷,找完了還要繼續罵。
張遠望雖然不會耳提面命,但他信奉的是棍棒下出好學生,並且也會主動發展學生的探索欲,讓你蹲著找自已的試卷,然後找到了後再頓一節課。
大家似乎都是這樣,所以劉青山才會不好好學習。
他似乎總想著做一些異於常人的事情來證明自已的不同,不會再像大家一樣碌碌無為,而是貫徹自已。
哪怕因為自已的性格會傷害很多人,他也無所謂。
哪怕自已做錯了什麼,但只要自已相信自已是對的,他也無所謂。
在他面前,別人的懲罰,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自已認識到了自已的失誤而造成的懲罰才是最嚴重的!
這種想法很危險,畢竟這是人的社會,是不同人連線在一起的社會。
所以劉青山才會顯得這麼格外突出。
安夏並不討厭這種性格,但是他討厭的是傷害了他的人。
這一次不同,劉青山終於是找到了自已的試卷,他把試卷攤平放在桌面上,然後開始走神。
看到了這一幕的張遠望冷笑一聲,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看來有些人還是知道點廉恥的,知道昨天浪費了大家的時間,今天就找到了試卷,神奇不?那昨天怎麼沒找到?是不想上課所以才來故意氣老師的嗎?”
劉青山依舊面無表情,任由張遠望怎麼說。
就在此刻,他已經完全忽略了張遠望的狗叫了。
自已幹自已應該乾的事情,而不是聽別人一直在那裡狗叫,這才是真正的學習態度。
看著劉青山依舊像昨天那樣我行我素,張遠望也懶得去管教這種人。
經過多年的教學經驗,他從最開始可能非常關注,但後面已經漠不關心了,只要不惹事,那麼就一切好說。
只要不惹事,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讓這群不想學習的人認真學習,能做到,但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太多了,不值當,還不如偶爾說教一下,看看能不能點撥一些人。
對於那些死不悔改的人,那麼也只有放棄了。
這麼多年,該怎麼做的,早就做了,甚至不在老師範疇內的事情,張遠望也做了。
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了只教書,憑藉自已的心情來育人。
而不是什麼學生都要好好教。
曾經的他可能很好,但現在不是,因此在大家看來,這就不是一個好老師。
安夏看著現在的張遠望,收斂心思,不再去管他那麼多。
雖然張遠望說的這些話是典中典,甚至到了安夏厭煩的地步,但他並不打算做什麼。
從一開始,安夏就打算將這群老師當做自已的過客,自已對於他們的所做所為當個樂子人就是了。
他們實在做的不好,讓安夏都看不下去了,那麼他自然會憑藉自已的心情來行事。
其他的事情,既然是他們的故事,當然是讓他們自已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