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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還能看清楚對面的人臉,現在已經暈的不行了。身上燥熱的不行,感覺隨時都要把身體撐爆了。
熱血沸騰,全都往腦子裡湧,一股股的難受。
劉清屏這時候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走過去,假裝關心問道:“袁野同志,你怎麼了?你的額頭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生病了?”
冰涼的觸感在摸到額頭的一瞬間,使袁野煩躁的內心安穩了許多。
他好想將這塊冰抱在懷裡,他太熱了。
劉清屏拉著袁野往前面走去,等到了床邊,袁野的衣服已經脫的精光。從客廳到臥室,衣服散落了一地。
床上,精壯的男人壓住身下的女人,胡亂吻著她的唇,碎碎說道:“瑤瑤,瑤瑤——”
劉清屏耳邊無疑響起了炸雷,他有自己喜歡的人了嗎?不是說他沒有物件嗎?他嘴裡的瑤瑤是誰?
今夜,無論如何,劉清屏都打算把自己交給袁野。她相信袁野會娶她,還得好好的對她。
袁野體內的衝動根本壓制不住,蠻橫地扯著身下姑娘的衣服,散落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很快,床上的沉重喘氣聲,加上女人低低地哭泣聲,混合在一起,聽不清楚,但又很明顯。
劉清屏嘴唇都快咬出了血,她都在咬牙堅持著。
真的好疼。
袁野此時已經沒了理智,只想將體內的熱血播撒出來。不曾有一點偷懶。
時間整整過去了一個鐘頭,床上斷斷續續的聲音還在繼續,劉清屏的嗓子都快啞了,發不出一點聲音。
這個男人太野蠻了,也太強壯了。
又過了半個鐘頭,袁野終於一聲粗重的喘氣,徹底趴在了劉清屏的身上。
過了許久,也不見動彈,劉清屏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好容易將人從身上挪到一邊。藉著微弱的燈光,她往一邊挪了挪身子,疼,太疼了。
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身子骨要散架了。
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意味著剛才有多麼激烈。
劉清屏撫摸著袁野的臉,刀削般的雕刻,稜角分明,小麥色的健康面板,寬闊的胸膛。
劉清屏不後悔,她又一次贏了。
她的每一次都是自己努力爭取來的,當時家裡的姊妹那麼多,為什麼親戚單單選了她來城裡紡織廠。
因為是她的努力爭取。
這次,她不是沒有請求親戚幫著說媒,只是親戚聽了後,一臉驚訝道:“那麼多人想給你個小夥子說親,他都沒看上,你就別想了。”
她不甘心,既然沒人肯幫她,那她就只能自己爭取了。
你看,她又一次得逞了,身旁睡的就是自己喜歡的男人。
劉清屏摸了摸袁野的胸膛,滿意地靠了上去,還將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
天很快就亮了。
清晨,筒子樓裡都是吵鬧聲,有孩子的哭聲、做菜的翻炒聲、還有洗衣服的嘩嘩聲……
袁野慢慢睜開眼睛,頭還是有點暈乎,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這是哪裡?
突然,懷裡的女人呻吟了一聲,猛地從袁野的胸膛上起來,抱著被子咬住唇角,眼裡的淚水似落非落,就這麼靜靜地委屈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袁野驚醒了。被子被劉清屏抱在身上,他的身上的冰涼感覺讓他腦袋清醒了。
他也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自己渾身都不著一縷,地上都是散落的衣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昨夜裡,戰況很激烈。
只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過頭看著眼睫上都是淚花的女人,他的心懊悔極了。他都幹了些什麼。
女人身上的青紫一片又一片,白色床單上的紅色血跡扎眼,他的內心崩潰了。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袁野不愧是科班出身,迅速冷靜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清屏只是哭泣,被子隨著哭聲,滑落到胸前,鎖骨上的斑跡觸目驚心。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清屏很難受,嗓子都是啞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你昨晚上突然發了什麼瘋,我怎麼阻擋都不行。”
袁野仔細回憶了昨夜,他就喝了一杯水,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問題就是那杯水。
“你給我喝了什麼?”
袁野惡狠狠地問道,眼神凌厲,不帶有一絲感情。
劉清屏心裡打了個寒戰,不過事已至此,她就不信了,袁野還能不負責任嗎?
“我沒有幹什麼啊?我就倒了杯水給你,其他的我什麼也沒幹。”
袁野盯著劉清屏看了許久,好像也不對,他和劉清屏根本不認識,她不用算計一個陌生人。
難道是有人想陷害劉清屏,只不過陰差陽錯,那杯水被自己喝了?
所以,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袁野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他一夜之間由男青年變成了男人。
回去該怎麼交代,和這個姑娘該怎麼交代。
袁野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之中,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兩個人同時看向了對方。
袁野眼中都是遲疑、困惑和不解,劉清屏眼中則是惶恐、不安和驚嚇。
敲門聲不斷,“清屏,你姑姑給你做了飯,過來端進去吧。”
劉清屏只能喊道:“姑父,我過會出去端,麻煩你放在門口吧。”
袁野跳下床,頭上的眩暈感覺讓他差點摔倒。他孃的,這兔崽子下了狠,竟然給他喝了這麼多,可千萬別叫他逮住。
床上的女人還在等著他的承諾。
“袁野同志,我,我——”
劉清屏眼角的淚水滑落,順著脖子滴落到胸前,一臉楚楚可憐。
袁野沒有回頭,他現在需要回去理清思路。昨天夜裡,他為什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呢。
閉著眼睛沉聲說道:“一切等我查清楚吧。如果你是無辜的,放心吧,我會娶你。”
說出這話,袁野的心臟都在滴血,他的一生可能就要和床上的女人度過。想到心中的那個她,他很難受,但命運總是喜歡捉弄人,不給一絲一毫的喘息。
劉清屏聽到這句話,垂下眸子,遮掩住了眼裡的精光。
她不相信袁野可以查出來,這件事她做的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