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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利魁說著就趕緊抓起了電話：“喂，是老劉嗎？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幫你搞到兩頭豬……”
“真的，老子才懶得逗你玩，你趕快安排人，開車去拉……”
“食堂嗎？你們主任呢，給他說一下，讓他安排幾個人待會下班不要忙著走，待會兒有好東西拉回來過一下磅秤……”
“財務嗎？待會兒採購科要拉回來兩頭豬，你們能不能留下來等一會兒，到時候把人家的豬肉錢結算一下？對，是豬肉，沒錯，明天大家就要有豬肉吃了，兩頭大肥豬呢……”
一通電話還沒打完，採購科的科長劉老本就急衝衝的推開門進來了：“侯利魁，你小子說的是真的嗎？不會是忽悠老子的吧？真的有豬肉？”
侯利魁放下電話哈哈一笑：“當然是真的了，你以為老子有閒心逗你玩？是兩頭大野豬，這位小兄弟打獵打回來的，他說足足有四五百斤呢。”
劉老本扭臉激動的看著楊衝：“真的？小兄弟，你不是跟我開玩笑？”
楊衝笑著點點頭：“真的，你要是不信跟我去把豬拉回來不就知道了？”
“去，我當然要去。”劉老本激動的點著頭，抓住楊衝的手激動的握著：“小兄弟，這要是真的，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你不知道，這都多少日子了，大家連豬肉什麼味道都忘記了，這要是有兩頭大肥豬，工人們還不得樂開了花？”
說著又懷疑的看著楊衝：“小兄弟，這兩頭大野豬都是你一個人打的？聽說那野豬可都是兇著呢，好多人都讓它給傷了呢。”
侯利魁也是疑惑的看著楊衝。
是啊，野豬可不是家豬，那傢伙兇殘著呢，個頭大，還有嘴裡的獠牙，拱到人身上就是兩個血窟窿，這些年哪年都要有幾個打獵的傷在野豬身上。
而這個小夥子卻說他打了兩頭野豬，讓人不得不有點懷疑。
楊衝笑笑：“兩位大科長，你們別看我年輕，可我從小就跟著爺爺上山打獵，打野豬對別人來說是難事，可對我來說還真不是事兒。”
“真的？”兩個人將信將疑，不過這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時候樓下汽車喇叭響了兩聲，劉老本連忙說：“車來了，咱們趕緊走吧，早點把豬拉回來再說。”
侯利魁說：“你們兩個去吧，我在家等著。”
於是兩個人急匆匆的下樓，樓下已經有一輛卡車在那裡等著了，這是剛才劉老本接到電話以後，就安排自己的一個採購員趕緊去運輸班要了一輛汽車。
“老本，聽說咱們要去拉豬肉，這是真的嗎？咱們都幾個月沒吃過豬肉了，再說了，就拉個幾十斤豬肉，至於用車去拉嗎？”開車的司機叫劉大勇，和劉老本是本家，所以說話很隨便，一見面就嚷嚷道。
劉老本心裡也沒底，說了句：“至於不至於，等到時候就知道了。”說著趕緊招呼楊衝上車。
劉大勇搖著頭嘟囔著，還是開著汽車出了廠門口。
這時候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工人們正三五成群的結伴走出廠子，準備回家。這其中就有四合院的幾個人，易中海，劉海忠，還有賈東旭三個人正一起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話。
剛走到廠門口，突然身後一陣車喇叭聲，三個人連忙讓路。
“咦？”劉海忠無意間朝車上瞟了一眼，突然一愣：“老易，我瞅那人怎麼那麼像咱們院姓楊的那小子呢？”
易中海鄙夷的哼了一聲：“老劉你才四十多眼睛就花了？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軋鋼廠，他一個扛大包的街溜子能來這兒？”
劉海忠急得指著汽車：“你不信你看啊，真是楊衝那小子，在車上坐著呢！”
賈東旭連忙抬頭看了一眼，瞬間也是眼睛瞪得溜圓，吃驚的說：“師傅，二大爺說的沒錯，車上坐的好像真是楊衝那個混蛋！”
“這不可能！他一個街溜子怎麼可能進國營廠的大門，還坐車上，這不是笑話嗎？”易中海斷然不信。
賈東旭還想說的時候，汽車已經開遠了，他疑惑的跟劉海忠說：“二大爺，我也覺得剛才看到的是那個姓楊的啊，難道我們倆都看花眼了？”
劉海忠搖搖頭：“不會，我看了好幾遍，絕對是他，不會錯的。”
“可他一個街溜子怎麼會在軋鋼廠？這國營廠的大門是一個街溜子隨便能進，汽車是他隨便能坐的嗎？”賈東旭猶豫著說。
“是啊，我在這軋鋼廠幹了一二十年了，也沒坐過廠裡的汽車，他一個街溜子怎麼可能。除非……”劉海忠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老易，你說會不會這小子也進了軋鋼廠了？”
易中海馬上從鼻孔裡噴出一個鄙夷的哼聲：“哼！老劉，你可真能白話，這國營廠的工作是什麼人都能隨隨便便乾的？他一個扛包的街溜子，這輩子都別想端這個鐵飯碗！”
賈東旭連忙附和：“對，師傅說的沒錯，就他還想當工人？門都沒有！”
劉海忠點點頭：“說的也是，老閻為了他家老大能進廠當工人，託了多少關係都沒成呢，他一個沒爹沒媽的街溜子，家裡一分錢沒有，怎麼可能進得了軋鋼廠。”說著嘴裡又嘟囔了一句：“難道是我看錯了？”
他們三個一邊走著一邊說著，坐在車裡的楊衝在和身邊的劉老本說話，並沒有注意到他們仨。
當然，即使看到了也不會理會。
汽車開出軋鋼廠，在楊衝的指引下在市區裡拐來拐去，很快就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
楊衝讓司機劉大勇把車停下，然後對劉老本說：“劉科長，不好意思，您和司機同志先回避一下，你也知道，這東西得保密。”
劉老本愣了一下，連忙點頭：“行，我懂，不過兩頭大肥豬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們幫你……。”
楊衝搖搖頭：“不用，劉科長，你們在那邊等著就行。”
劉老本看他這麼說，也就沒再多說，和劉大勇下了車，遠遠地走到了一邊。
楊衝看著他們走開，馬上就從空間裡取出兩頭大肥豬放進了車斗裡。
然後又抽了一支菸，這才走過去叫了一聲劉老本：“劉科長，好了。”
“好了？”劉老本看了一下劉大勇，兩個人都有些懷疑的走到汽車跟前。
朝車斗裡看了一眼，兩個人就全都驚訝的眼珠子都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