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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沒想到,正一籌莫展呢!乾隆他媽的生日來了。
真是雪中送炭,感謝乾老太太。(抱拳)
孫軼想法是,既然明日老太太壽誕,乾隆一高興,我再哄哄,說不定就能弄個肥差,不就順理成章的躲出去了。
孫友鑫和朱達常也很贊同孫軼的想法,也沒別的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
午後,孫軼和朱達常吃過午飯,孫友鑫又換了個四川奶孃,吃得倒是挺香的,吃完沒多久又開始拉肚子。
半個時辰,換了三塊尿布。
這是水土不服啊!好漢都架不住三泡稀,孫友鑫這小身軀更是架不住。
坐都坐不住,只能靠在床上,坐等再換尿布。
孫友鑫瀉了一下午,晚飯時也沒心情再翻奶孃的牌子了。
簡單喝了碗熱米湯,放兩個響屁,感覺肚子好多了。
朱達常則是倒在側榻上閉目養神,時不時的在自己身上摸索著什麼。
見孫軼走來,連忙把手背到後面。
“你特麼又佔我新娘便宜。”孫軼伸手指著朱達常厲聲道:“老爸,給我踢他!”
孫友鑫撅小屁股站起來,晃晃悠悠走向朱達常。
敢佔我兒媳婦便宜,收拾不了別人,還收拾不了你!
朱達常見狀忙起身,被逼得連連後退,退到牆角,無路可退。
朱達常蹲在牆角,抱頭求饒。
想起孫友鑫那一腳,差點沒把他腰對摺了,嚇得雙眼緊閉。
只聽到撲通一聲響,朱達常卻感覺不到身上哪疼,難道是,踢麻了!
“哎呦!摔疼我了,嗚嗚嗚....”
朱達常透過指間看去,見孫友鑫側趴在地上。
孫軼連忙上前,抱起老爸:“怎麼回事,咋又不靈了?小機器人罷工了?”
“都怪你,摔疼我了,嗚嗚....”孫友鑫一邊哭著,一邊埋怨孫軼。
孫軼一邊哄著,一邊看著老爸的表情發笑。
“老爸,還別說,你這哭的樣子,也太可愛了,這才是小寶寶嘛!”
孫友鑫氣得伸手打了孫軼兩下,這回,一點都不疼。
孫軼便問牆角的朱達常:“老朱,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失靈了?”
朱達常是醫生,又不是科學家,他哪懂這高科技。
但以他的理解,這種時靈進不靈的現象,應是有什麼東西在支撐,或是推動他體內的機器人工作。
現在那個支撐不在了,或是用盡了,才導致機器人罷工,便失靈了。
孫軼覺得朱達常說得有道理,那會是什麼在推動機器人工作,又怎麼突然沒了。
三個人絞盡腦汁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朱達常智高一籌。
“這幾天都在用,只有今天晚上沒用的....奶孃!”
“不!確切地說,是奶水。”
父子倆一琢磨,覺得朱達常分析的極有道理。
“我靠,老爸,您這要求可真不高,咱們逃亡路上,還得給你帶上幾個奶孃不成!”
這個問題,是個問題。但也不急於解決,機器人不工作只是影響覺醒速度,又沒有生命危險。
找到問題所在後,三人也困了。
一個抱著枕頭,一個抱著老爸,酣然入睡。
天矇矇亮,春杏便來叫孫軼起床。
見屋裡三人,傅恆摟著三少爺睡大床,新娘子卻睡側榻,著實不解。
孫軼不情不願地被叫醒,順著春杏的指揮,洗漱更衣。
今日是老太后壽誕,要穿吉服,吉服繁瑣,左一層右一層,弄了近半個時辰,愣是把孫軼折騰暈了。
出門坐轎,又逛了半個時辰。
眼看到了午門,實在沒忍住,扒開轎簾,隔夜飯吐了一地。
孫軼暈轎了,這八抬大轎一般人還真受不住。
大內侍衛過來巡視,見是傅中堂的轎子,也就沒再追責。
傅恆下了轎,隨著一眾官員的步伐,跌跌撞撞來到壽康宮。
乾隆一身金黃色吉服,坐在高臺中間,很好辨認。
“這老乾看著也不高啊!”孫軼偷瞄一眼乾隆,喃喃道。
“傅中堂這邊請。”一小太監見傅中堂來了,連忙上前引路。
我靠,嚇一大跳,還好沒大聲說,若被這小太監聽到了,可就糟了。
孫軼在心裡嘀咕,不敢再說出聲。
眼看就到乾隆面前,孫軼卻突然愣住。
我去,見乾隆我是磕頭,還是鞠躬,我說什麼呀!什麼規矩都不知道呀!
算了,不說話,只磕頭就是。
磕幾個?磕錯數就壞了。
給死人是磕幾個來著?
孫軼正想著,端貢品的太監從身旁一一走過,孫軼胳膊裡還夾著給老太太的壽禮。
壽禮為長軸盒,長一米有餘,孫軼跌跌撞撞,被撞進太監隊伍裡。
左躲右閃,一不留神....
“咣!”
好像是什麼東西碎了。
“傅中堂,您這是何意啊!這可是沙俄的葉卡....卡捷....琳娜女皇為太后老佛爺送的賀禮!”
“這可是紅珊瑚,千年的靈物,就這麼被您碎了!”
你個溜鬚拍馬的死太監,說個老毛子的名,至於這麼費勁嘛!孫軼心裡罵道。
老太監是乾清宮資深太監,敬事房副總管陳進忠。
當年因打碎乾隆送給白月光的汝窯筆洗,被乾隆關進慎刑司重責,差點沒丟了性命。
白月光並不知曉此事,也就沒給他求情。
他誤以為是白月光發難於他,自此便懷恨在心。
也是這份恨,讓他上進心爆棚,如今天也是五品正待了。
白月光走了,這份恨便轉移到了富察家。
今天傅恆這麼大一把柄落在他手上,怎能錯過。
尖裡尖氣地話音,恨不能傳到午門外,生怕知道的人少,治不了傅恆的罪。
毀壞沙俄女皇賀禮,就算弄不死你,也得給我掉層皮吧!
陳進忠的聲音傳到乾隆耳朵裡,乾隆讓總管李玉下來詢問何事。
李玉是個胖子,走得慢些。
沒等李玉走下臺階,陳進忠便撲通一聲跪到乾隆面前:“皇上,傅中堂他,他打碎了沙俄女皇送來的賀禮——紅珊瑚。”
“皇上,是老奴看護不當,請皇上治罪。”陳進忠在乾隆身邊多年,深知怎樣能不受到責罰。
乾隆看一眼碎了一地的紅珊瑚,又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傅恆。
這是喝多少,還沒醒酒呢!
乾隆心裡盤算,傅恆打碎沙俄女皇賀禮,不能不給個交代。
給交代就要治傅恆的罪。
這特麼半天了,也沒個人上來圓個場,緩解一下氣氛也行啊!
乾隆被架在那,也不說話,也不表示,佯裝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他是在等天降奇兵嗎?
可下面站著的文武百官有數百人,似乎沒一個敢做這個出頭鳥。
天知道皇上這是裝生氣,還是真生氣,大喜的日子,觸了黴頭可就不好了。
而那幾位與傅恆交好的,海蘭察去東北公幹未歸。
阿桂在西北平定準格爾。
老中堂劉統勳在家中養病。
其子劉墉在太原任知府。
正直的,敢於說話的都不在,其餘都是些阿諛奉承,見風使舵之輩。
孫軼的傅中堂這下可就四面楚歌了。
半晌,整個院子依舊靜得要死。
乾隆見沙皇使都要起身,不能再等,使者開口就會更被動。
“傅恆,你怎麼這般不小心,還不快給女皇使者賠個不是。”
孫軼知道乾隆這是要為自己解圍,應了聲“是”,便要去給使者道歉。
使者在哪?我特麼不認識啊!
掃一了眼,現場起碼有五六個老外,長得都像老毛子,這下尷尬了。
到底哪位是哈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