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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生不如死的求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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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原生家庭環境使得我舉步維艱、如履薄冰,彷彿深陷泥沼般難以脫身,無奈之下......竟做出許多違揹人倫道德的事!

求生之路,崎嶇坎坷,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挑戰。當飢餓襲來,身體漸漸無力,內心也開始動搖;當面臨無法承受之重,心靈疲憊不堪,不知該如何前行。然而,正是在這些艱難時刻,我學會了不當人的謀生手段……

每當飢餓折磨著我,當無法面對困難時,恐懼和絕望可能會湧上心頭,但我知道不能被它們所吞噬。透過各種努力,我慢慢走出了困境,繼續踏上求生之路。每一次的挫折都成為了成長的階梯,讓我變得更加堅韌、智慧。而你們,將隨著一同進去我的主觀世界,感受我的喜怒哀樂,見證我的蛻變與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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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房子和鄰居都是平房,所以屋頂是連著的,僅隔了一面牆,每次飢餓的時候,我都會鬼鬼祟祟地靠近那堵牆,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翻過這道障礙。我小心翼翼地踩在一塊磚頭上,試圖伸手夠到牆頭,但距離還差一點。於是,我又找來了一個兩個板磚,踮起腳尖站在上面,終於成功爬上了牆頭。

下了樓梯,來到了院子裡,站在客廳門前,我面臨著另一個挑戰——撬開門鎖。我熟練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緊張地將其插入鎖孔。輕輕慢慢的轉動幾下後(有時候我轉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好),只聽“咔嗒”一聲,門鎖被開啟了。

我躡手躡腳地推開門,走進客廳,目光徑直的看向右邊的一間小屋,那裡藏著我想要的東西(因為是鄰居,所以多多少少還是光明正大的進去過)。我輕輕推開門,潛入屋內,看著大箱小箱的禮品,我努力的尋找著拆封過的的,然後拿走一部分……

每次就在這時,都會有一陣風吹過,門發出“咔咔咔咔”的聲聲音。嚇得我心跳加速,渾身發抖,生怕被人發現。幸運的是,院子周圍並沒有動靜,我也便鬆了一口氣,繼續開始偷竊行動,然後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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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家庭貧困,吃了上頓沒下頓,我無開始偷家裡東西賣。有一天,我看到父親的工具箱放在我房間床下的角落裡,心中湧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偷走父親的工具箱去賣掉換錢。

趁著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我偷偷地將床下面的工具箱拿出來。然後,我拿著這工具箱來到收破爛的地方賣給了對方,不過一個長約四十厘米,寬約十五厘米,高為十厘米的工具箱以及裡面的工具竟然只買了 3 塊錢!!!以前倒是沒覺得什麼,現在想想這就是把我當大冤種啊!

我用賣來的錢,給自已買了點東西,享受了一下午短暫時光……

然後……回家後,父親很快就發現自已的工具箱不見了。他在我的房間裡四處尋找,最終將矛頭指向了我,我也被逼的說出了實情。父親聽後憤怒不已,覺得我的行為不僅是偷竊,更是對家人的背叛。可是,我在家裡連飯都吃不飽……

父親為了讓我記住這個教訓,決定用一種嚴厲的方式懲罰我。他把我帶到院子裡,找來一根繩子,將我吊在兩顆棵樹中間。然後,他拿起一條皮帶,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屁全身……

我痛苦地哭喊著,但父親並沒有停止抽打。後來母親回來的時候,勸說了父親,停止了抽打我,但並沒有把我放下來……就這樣子吊了我一夜,早上母親說要去姥爺家,想我也帶過去,可是父親似乎知道她想幹什麼,並沒有同意讓我去……我還是被吊著……此時的我不僅傷痕累累,還即將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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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喜歡了一位女孩,但他又不敢去表白求婚,想讓我幫他向心愛之人求婚,於是我便去了。她家在最裡面,靠近田地,我走在黑漆漆的街道里,慢慢的接近她的家,當走到她家門口時我喊出了那句話“姐姐,我哥哥帥喜歡你,想和你結婚,你願意嗎?”結果可想而知,毫不意外的被拒絕了,然後不知道啥時候聚幾個社會男孩,好像也是喜歡這個女孩子的,他們把我拉進田地裡把我揍了一頓,鼻青臉腫的那種……這也就算了,回到家裡,我說出被拒絕後,我哥惱羞成怒說是因為我才沒成功的,因此我遭受了嚴厲懲罰——被罰扎馬步整整一夜!那痛苦簡直無法言喻,雙腿像灌滿鉛一樣沉重,每一次下蹲都如同酷刑一般折磨著我。為了緩解這樣痛苦,我三番五次的說想去廁所……可是,在廁所蹲的時間久了就會打瞌睡,我差點掉進去……

更糟糕的是,父親也怪我,還用皮帶狠狠地抽打了我一頓。那皮帶如同毒蛇般兇猛,無情地落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我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始終沒有哭出聲來。

這一夜對我來說漫長而煎熬,身體的疲憊和傷痛讓我幾乎崩潰。然而,我知道“自已犯了錯”,必須承擔後果。儘管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我依然默默堅持著,心中還不停的咒罵他們。

終於,天亮了,我如釋重負地放下雙腿雙手,渾身顫抖著倒在地上,身上的皮帶印顯得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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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夏天,天氣炎熱異常,姥爺讓我帶回去一個西瓜解解暑,他們精心挑選了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

我滿心歡喜地抱著西瓜往家走,因為路途有點遠,還只有我一個人,所以我便抄了近道走鐵路軌道上,但是在軌道上走到一半時,卻不慎摔倒在地,西瓜也被摔得粉碎。我頓時愣住了,不知所措。心想:完了!這可怎麼辦?後來我嘗試著將粉碎的西瓜拼好,可是這是不可能的……我索性就自已邊哭邊吃了。

後來回到家裡,我沒有提這件事,不過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父親還是知道了(母親知道後並沒有說什麼)他氣得臉色發青,二話不說拿起腰間的皮帶就朝我抽來。我嚇得撒腿就跑,但父親緊追不捨,一直追到了半條街外。

那一刻,我感到無比恐懼,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但我知道自已闖了“大禍”,根本不敢回家面對父親的怒火。最後,我只能躲在街道上的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

現在,我為了避免遭受毒打而被迫流亡在外,父親不停的找我,而我也不停的四處逃竄。那天,我被追到了一棟樓裡,我知道向樓上跑最後肯定是走投無路,所以我選擇往地下樓層跑,可是下面也是無路可走,都是雜物,跑到最後一層時,在樓道的盡頭有一堆東西,上面覆蓋了一層薄膜,我靈機一動,將自已隱藏在一層薄薄的塑膠薄膜下方,試圖藉此逃避父親的追蹤和查詢。這片透明的薄膜宛如一道脆弱卻關鍵的屏障,將我與外界隔絕開來。儘管它看起來微不足道,但對於此刻處於絕境中的我來說,卻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父親找到這裡時,發現什麼都沒有,在這堆雜物前停留了片刻之後就離開了,可是我不敢出來,我怕他來一個回馬槍……直到停了將近半小時後我才出來了……躲過了一劫。

有家不能回,在寒風凜冽的夜晚,我獨自一人露宿街頭。冰冷的地面讓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儘管我緊緊地裹著單薄的衣物,但還是無法抵禦嚴寒的侵襲。終於,在瑟瑟發抖中,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然而,半夜時分,一陣寒意襲來,我被凍醒了。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喉嚨也因為寒冷而變得乾澀疼痛。突然間,一股溫熱的感覺從下身傳來,我驚恐地發現自已竟然尿褲子了!尿液浸溼了褲子,讓原本就寒冷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這也導致我後面出現了感冒症狀……

天亮後,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四處尋找食物。走投無路之際,我看到了一個惡水桶,裡面裝滿了別人丟棄的剩菜剩飯。飢餓驅使著我不顧一切地伸手去抓那些已經發臭的食物。我狼吞虎嚥地吃下這些“美味”,卻忽略了它們可能帶來的健康風險。

不久之後,我開始感到身體不適,頭痛欲裂,鼻涕直流。原來,吃了那些不乾淨的食物和昨天夜裡的受涼導致我感冒了。此刻的我,既無助又悔恨,後悔為什麼出生在了這樣的家庭裡,讓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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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家中做飯的朋友忙得不可開交,鍋鏟與鐵鍋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各種食材散發出誘人的香氣瀰漫在整個屋子裡。而我卻突發奇想,想要叫上這位朋友一起出門玩耍。於是,我大步流星地走進廚房,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忙碌的節奏。

“別做了!快跟我出去玩吧!”我興奮地大喊道。

朋友一臉驚愕地看著我,手中拿著的勺子還停留在半空中。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他,更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

然而,經不住我軟磨硬泡、連拉帶拽,朋友最終還是放下了手中的活兒,和我一同走出家門。就在我們盡情玩樂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將那座房子燒成了灰燼。

當我們聞訊趕回時,眼前只剩下一片廢墟和滾滾濃煙。他的父母回來後紛紛指責說是因為我才導致火災發生,因為我沒有能力賠償,所以他們向警察局告發了我。最後,無法自證清白,他們都說這場火跟我有關係,但不可能只跟我有關係,所以因為我離他們近就全歸結到我身上了,警察局不管這件事,他們就把我綁回廢棄的房子裡,用小腿一般的木棍打的我腦子一片空白,彷彿要靈魂抽離了一般,而且我嘴裡不停的吐著白色泡沫,好久沒有體會到快要死的感覺了,如今又體會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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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的街頭巷尾,或是熱鬧非凡的集市之中,常常會看到一些小攤小販們擺著琳琅滿目的商品,大聲叫賣著。然而就在這樣一個充滿生氣與活力的場景裡,卻有人彎腰俯身去撿拾地上不知何物來食用。或許是因為飢餓難耐,又或許是出於其他原因,但無論是哪種情況,這種行為都顯得格格不入且令人心生憐憫之情。想象一下那個畫面:周圍的人們忙碌地挑選著自已心儀的物品,而這個身影卻默默地蹲在角落裡,不顧周圍異樣的目光和嘲笑,專注於手中那看似微不足道的食物。他\/她可能穿著破舊不堪的衣裳,臉上透露出一種無盡的疲憊與無奈;也可能眼神迷茫而空洞,彷彿失去了對生活應有的熱情與希望。而我在經歷家庭的折磨後就變成了這個彎腰俯身撿東西吃的人……

為了生活,我用過障眼法騙過小孩子的一百元現金,以給他東西的名義,將手伸進去把錢拿出來,然後迅速離開……(他的錢在褲腿兜裡)

為了生活,我偷過井蓋,但它們太大了,所以我嘗試過將它們用石頭砸碎,但顯然不可能,而且當時只買了三塊錢,又累又不值錢,所以我也就偷了一次井蓋……

為了生活,在南水北調修建河道時,遇到了一帳篷人賭:誰叫爸爸就給誰一包乾脆面……為了乾脆面,我喊了兩聲“爸爸”,原本想接著,可是他們看到我無所謂的樣子便不再繼續了……

馬嘍的人生彷彿被無盡的屈辱所籠罩,他宛如置身於黑暗的牢籠之中,無法掙脫束縛,每日都在痛苦地掙扎著求存。每一個瞬間對他而言都是一種折磨,生不如死成為了他生活的真實寫照。

然而,在這無盡的苦難之中,難道就真的不存在一絲自由和美好的曙光嗎?是否有那麼一刻,陽光會穿透陰霾,照亮他那顆破碎不堪的心靈呢?

或許,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當他仰望星空時,會發現那些閃爍的星星如同希望之火,點燃他內心深處對自由的渴望;又或者,在與他人偶然的交流中,他能感受到一絲溫暖和善意,讓他相信這個世界並非完全冷漠無情。

也許,真正的自由和美好並不在於外在環境的改變,而是源自內心的覺醒和成長。當馬嘍學會正視自已的過去,勇敢面對現實的困境,努力去尋找生命中的意義時,他可能會逐漸發現,即使身處逆境,也依然能夠擁有屬於自已的幸福時刻。

這些幸福可能只是短暫的,但卻足以成為他繼續前行的動力。它們或許來自於一次成功的突破、一份真摯的友情、一段難忘的經歷……正是這些小小的美好瞬間匯聚成一股力量,支撐著他走過人生的低谷,向著光明的未來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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