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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偏不走呢?”紫衣女子反倒自己坐到了床上,貼上了吳恩耳邊。
“大姐,別這麼不乾不淨的,你自覺點好不好。”吳恩只好轉頭看了眼女子,語氣輕蔑。
“對你這種男人,我是得自覺點。”伸手解開了衣領。本就寬鬆的外衣直接落下了肩。
——你這是自覺?你這是自助啊。
吳恩:“你為什麼要在我這自取其辱呢?”
“我倒是想試試,你這和尚,有多大功夫。”這下女子脫的自身一層,肩胛一挑就能完美‘拆包’。
吳恩走在門前,背過了身去,“你在這慢慢試啊。別涼著了。”
——大聖,你怎麼還不回來。
手裡拿著菜譜,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心頭一直閃現,那床上的橫成玉體。
只能默唸靜心咒。
結果一轉身,紫衣女子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搶了他的菜譜去。
“哈哈哈……你這和尚,真是有趣,不看佛經,倒是研究起菜譜來。”
吳恩先是一驚,轉身看女子已經穿上衣裳。
手裡菜譜被搶,氣憤的想掌摑她。
抬起手後,女子搶先開了口,“怎麼,你要打女人嗎?”
這麼一問,吳恩後退了一步,有些遲疑。
“照理說,你這種犯賤的女人,是真該動手打醒你。”
女人見此更是來勁了,他退一步她追一步,輕浮地迎合著:“好啊。來啊……”露出側臉送上前享受的模樣。
“不過。”吳恩放下手擋在身前,從上往下,注視著女子的雙眼,一字一頓的說:
“我怕髒了我的手。”還伸手顯擺了一下。
紫衣女子:“你……”
吳恩:“我由衷的感謝你,謝謝,真的。”
“這一巴掌下去,我不知道會不會染上什麼奇怪的病呢。”吳恩不等女子開口,說的越發煞有其事起來。
一邊煞有其事地說著,“我不能打你,謝謝你,不能打,不能打,會染病的……”
踱步繞開了女子上了床。
彷彿女子身上真的帶著病毒一樣,避之不及。
氣的女子一時間,說不清話,“你,你……”
直接氣哭了去,奪門而出。
見此,吳恩鬆了一口氣。
也算是兵行險招了。
吳恩:“大聖、八戒、悟淨,你們這是跑到哪裡去了。”
又叫了幾聲系統沒見回應。
夜半子時。
也不知道什麼蛇蟲鼠蟻,猖狂活躍了起來。
吵醒了單手支頭,打瞌睡的吳恩。
一個猛子,險些磕了個頭。
門窗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吹了開來。
“哐哐——”
吳恩連忙去關了起來。
從窗外看去,一片漆黑。
沒有計時器,他都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關門的時候,突然一個閃現出了一個白衣女子。
“哎呦,我……”吳恩嚇得險些爆粗口。
白衣女子:“對不去,打擾了。希望沒有嚇著你。”
三千髮絲綰起了個鬆散的雲鬢,斜插著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
身姿娉婷,一身白色茉莉煙羅軟紗。
聲音粉膩酥軟嬌柔,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駭的吳恩連忙轉過了身,捂著咬痛的腮幫子,疑惑的說:“怕不是,活見鬼了。”
再一轉身想確認一下,白衣女子已經貼近了身後。
白衣女子:“你剛才說什麼?”
吳恩也還沒回過神,直接說道:“我是說,我見到你就像是活見鬼了。”
白衣女子半遮著臉頰,只露出眉眼,似乎羞惱,“你……”
反應過來,吳恩連忙解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見了你啊……”
這一時解釋不清,之前還應付的有條有理,現在直接磕巴了起來。
乾脆也不解釋了,直接調轉話頭問了回去,“你怎麼回事?”
白衣女子:“什麼怎麼回事?”
吳恩:“我是說你是誰,這黑燈瞎火的,你到這來幹什麼?”
“我叫精精,我是投奔附近庵堂……”還沒等女子說完。
吳恩直接接著說了下去,“哦,是個孤女,主持人是你姥姥,對嗎?哼”
這下吳恩反而鬆弛了下來,直接轉身進了屋坐下。
反而白衣女子納悶了起來,“你怎麼知道?”
吳恩:“前半夜,你的一個同夥來過了。我這樣說沒錯吧。”
白衣女子低下了了頭,“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掀起裙襬緩緩跟了進門。
避開眼神,吳恩故作淡定地回覆道:“反正你的一個同夥,到我這來過,想跟我上床。”
“你是不是也這樣?哼!”無端端地,語氣裡多了分質問。
白衣女子垂著眸未答覆,吳恩又接連追問了起來,“如果是的話,直接說出來吧,也省得麻煩。”
一反常態,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女子,“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你應該怎麼做……”
女子只是微抬頭,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不做聲。
吳恩:“你想知道嗎?”
看白衣女子又低下了頭,“你比她文靜多了。”吳恩也不廢話,直接指著門口:
“那我告訴你,你呀……向後轉,齊步走,別回頭。”
驚得女子抬頭看向了吳恩,有些不可置信,又帶著些哀婉泣訴。
哪知道,吳恩絲毫不領情,“咱們,買賣不在仁義在,出去的時候啊,你幫我把門帶上就好。”
這下白衣女子和紫衣女子一樣,有被無語到。
“你也別在鬧騰。”吳恩也不需要作答,接著輸出,“這樣呢。咱們只想雖然不同,但是你至少能給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前半夜,靈靈她也來過?”這下白衣女子也不裝了,直接提問。
吳恩:“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大概就是她吧。”
“對不起,我……”白衣女子未說完,又被吳恩打斷了,“好了,你聽我說,你不要再耍什麼花招了。出去吧。”
這白衣女子倒還好打發,真就轉身走了出去。
還乖巧的帶上了門,關門前又婉轉地看了吳恩一眼。
吳恩看見了,只做沒看見。
毀了這段緣。
心裡有些空落落,吳恩又坐下。
想著是不是要出去尋一尋幾人。
又恐自己添亂,給人拿了把柄。
乾脆坐到天亮,再找也不遲。
門板外邊,突然傳來一聲哭泣。
那是她在哭,一邊強制著壓抑又控制不住的哭聲。
哭聲在空曠的陋室裡,激起了吳恩一胳膊的雞皮疙瘩。
“嚶嚶嚶——”
吳恩高聲喊道:“我說,姑娘啊。你有完沒完!我真的幫不了你,你還是回家去吧。你在這鬧影響我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