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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應該不難吧,畢竟每天都在說。”維恩收拾好書包。此時已經是下午1:40,在度過了一個昏昏沉沉的中午後,宿舍樓的學生開始陸陸續續下樓。“你在公立學校時最好的科目是體育和數學吧。”
“還行吧,不過我比較喜歡歷史。”艾薩克揹著書包和維恩一起走到教學樓,教室裡的座位已經填滿了不少,大概是因為剛開學,有一些新鮮感的原因。
“看來誰都不想剛開始就掉隊,拉比和麥迪遜怎麼還沒來?”艾薩克和維恩好不容易找了一起的座位坐下後前後左右尋找著室友,人頭攢動的教室不免人聲鼎沸,幾分鐘後拉比一個人跑了進來,艾薩克舉手招呼他過來,拉比興沖沖地坐在兩人身邊。
“麥迪遜不知道搞什麼鬼,他說要去上廁所讓我先走,但是我看到他根本沒帶紙。”
“也許是內向,或者不合群。”艾薩克分析道。
“你們知道嗎,他手上有傷疤,像是刀傷,或者劍傷。”拉比神秘兮兮地說,“他換衣服的時候我看到了。”
“不會是恐怖分子吧,聽爸爸說王國北部城市馬里昂以前是個小國家,後來被坎貝爾吞併,還有殘存勢力呢。”維恩環顧四周戰戰兢兢的樣子像是防備隨時扔過來的飛刀一樣。
“說什麼呢,他看起來和我們差不多大,馬里昂是20年前被吞併的,那時他還沒出生呢,能有什麼仇恨,他這不是來了嗎。”艾薩克指了指教室門,這時上課的鈴聲也終於響起,麥迪遜和語言課老師詹娜·瑞伊一同走進教室,前者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隨即擺出一副認真上課的架勢。
“看起來不像是會亂來的人。”艾薩克看了一眼麥迪遜嘀咕道。
語言課比較枯燥,但學生們都在全神貫注地學習,就連尤德爾都在努力記住每一個語法。
“那麼現在有誰能回答一下這個句子是否有問題呢?”瑞伊老師問。
一陣鴉雀無聲後,只有幾個學生舉起了手。
“你來回答。”老師指了指離她最近的學生。
一個頭發雪白的女孩子站了起來,她的聲音像百靈鳥一樣婉轉動人。“單看這句話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聯絡前文的話內容有矛盾的地方,這句話的主語在前面提到是個女人,但在這裡卻用了‘他’。”
“很好,看來你有認真聽講,叫什麼名字?”瑞伊老師和藹地看向她。
“艾爾瑪·坎貝爾。”女孩驕傲地回答。
“老師替你問到她的名字了。”艾薩克小聲調侃著維恩。
“說什麼呢,我什麼想法都沒有啊。”維恩低頭做起了筆記。
下課的鈴聲就像按時赴約的姑娘,讓人欣喜而沉醉,敬完禮後老師離開了教室,所有人都開始收拾書本,教室又變的吵雜了起來。
“老師教的你都記了嗎?”維恩一邊收拾書本一邊問艾薩克。
“肯定是有漏記的,我走了一會神。”這次輪到艾薩克不好意思了。
“嘿,感覺怎麼樣,咱們的老師很厲害是不是?畢竟我聽懂的不多。”看來語言課並沒有消減拉比的熱情。
“還可以,怎麼麥迪遜喜歡獨處嗎?”艾薩克看到麥迪遜獨自揹著書包從後門離開教室。
“本來我也有和他打招呼一起走的,但他拒絕了。”拉比無奈地聳了聳肩,“他可能不喜歡我。”
聽到這話的艾薩克停下腳步和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有可能他真的很孤.....啊!”
突來的撞擊使得艾薩克差點摔倒,搭在肩膀的書包掉落在地上,“怎麼...誰啊?”
“啊~~對不起,不過你擋著我的道了。”一陣帶有嘲諷的笑聲在身後響起。
“適可而止吧,尤德爾,還想再被抓住一次嗎?”艾薩克氣憤地指責對方。
“我是好心提醒,誰讓你們擋道呢。”尤德爾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戲謔地看向對方,跟在一旁的卡德嗤嗤地笑起來。
“坎貝爾國可不希望發生無理取鬧的事情,尤德爾同學。”艾爾瑪·坎貝爾義正言辭地說道,“也許你該收斂一下,畢竟才第一天就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是的,管家婆。走吧比利,我們先去下個教室搶個好位置。”尤德爾帶著卡德悻悻地離開了。
“謝謝,欠你個人情。”艾薩克拍了拍剛才被尤德爾碰過的肩膀充滿感激地道謝。
“我只是討厭這種欺凌的行為,不必掛懷。”艾爾瑪淡淡一笑。
“你不僅人漂亮,還有副俠義心腸。”艾薩克邊走邊讚歎道。
聽到表揚後,艾爾瑪突然害羞起來,右手不經意地玩弄起佩戴的項鍊,秀麗的外表配上害羞的表情更加惹人憐愛,像是含羞草一般,一碰就會嬌羞地低下頭。
“教室到了,我找我朋友去了。”艾爾瑪指著向她招手的幾個女孩子對艾薩克一行人說道。
和艾爾瑪分開後305寢室的三個人也找了位置坐下。
“你有注意到嗎?艾爾瑪的項鍊。”艾薩克儘量壓低聲音對維恩說。
“項鍊?什麼?哦當然,挺漂亮的,和她相得益彰不是嗎?”維恩回過神來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剛進教室的桑德斯·西蒙老師身上。
“你沒有看到上面的圖案嗎?好像是一個大腦。”
“大腦?沒注意,誰會佩戴那種圖案的項鍊啊。”艾薩克若有所思地盯著維恩,後者遲疑了幾秒後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突然放大的聲音讓艾薩克吃了一驚,接著捂住維恩的嘴示意他小點聲,好在還沒開始上課,教室裡依然是一片嘈雜,此時的拉比在和其他同學打招呼,沒人注意到他們倆反常的舉動。
“你是說.....”維恩緊張兮兮地低頭耳語:“項鍊的圖案和你那個盒子上面的一樣?”
“對,而且看大小,可能項鍊就是開啟盒子的鑰匙。”
“也許我們可以問問她,等等.....你們兩個不會有什麼淵源吧?”維恩神秘兮兮地問。
“不知道,奶奶沒說我們家有什麼親戚之類的,也許我可以晚上去找她問問。”
突如其來的上課鈴聲打斷了所有人的交流,嬉笑聲隨之戛然而止,桑德斯·西蒙老師用他嚴肅的作風開始了他本學期第一堂數學課。
“比國立學校時難多了。”50分鐘後維恩沮喪地抱怨,“老師就不能再講慢一點嗎?”
“我倒覺得還行,下節課是法學吧。”艾薩克檢視了課表,授課老師是奧莉爾·佳林娜,“希望是個風趣幽默的老師,要不然我可能會打瞌睡。”
春困秋乏是每個人類刻在基因裡的行為,而枯燥的課程就是催化劑,躁動的瞌睡蟲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佳林娜老師不得不透過多次點名回答問題的方式提醒大家打起精神認真上課。
“昆特·麥克貝斯,你來說一下《坎貝爾獨立王國基本法》是哪一年開始實施的。”
“艾姆拉大陸紀年605年3月,老師。”一個紅頭髮瘦瘦的男孩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不對,那是修訂完成的日期,實施日期是在一個月後,你站著聽課。”
“芭芭拉·佩布羅,在外面看到摔倒的老人你會怎麼處理?”
“從法律的角度來講可以視而不見,但是這種行為不道德,我認為應該先拍照留證據,或者找周圍人作證然後再扶,有條件的情況直接聯絡醫院處理。”芭芭拉·佩布羅抖擻了一下精神陳訴著自己的答案。
“很好。”佳林娜老師讚許地點了點頭。